020 三觀不正
他上上下下打量起她來。
這妖嬈的臉,這挺翹的胸,這不盈一握的腰,這修長的腿,這……
付一笑開始進入各種YY。
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脫掉她這一身的衣物。
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讓她不得不從了他。
她若討饒,他該如何?
她若不討饒,他又該如何?
付一笑滿腦中想的是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上演的各種十八般活蠢宮。
半晌,見付一笑不作聲,只以一副露骨的眼神看著她,就像那在沙漠餓了十幾天的狼般,眼中泛著綠光,連翹只覺得毛骨悚然起來。緊接著,她驚聲道:「付一笑,你流鼻血了。」
流鼻血?!
付一笑伸手一抹,果然,有血。他這才從各種YY中清醒,那些小弟們也七手八腳的遞紙巾的遞紙巾,遞涼水的遞涼水。
丟臉,真丟臉,他付一笑就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這麼丟臉過。
而以黑皮為首的那幫小弟們則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的神情。
付一笑冷眼瞪著連翹,心裡更是堅定,無論如何,今天要將眼前這個女人一上到底。否則總有種被這個女人騎在頭上的感覺。
瞧瞧,連那些小弟們都在笑話他了不是?
「黑皮。」
「三哥。」
「把為你們嫂子準備的葯拿來。」
這可是個暗號,明著是拿擦傷葯,實則……今晚有好戲!
「好嘞,三哥。」
眼見著黑皮準備去了,付一笑則一臉壞笑的看著連翹,「媳婦兒啊。」
「不要喊我媳婦兒。」
「可我就是認定了你、想要你、想睡你怎麼辦?」
連翹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的想著這種齷齪事?」
好看的桃花眼一挑,滿是風情,付一笑邪邪笑道:「這可是有關人類子嗣繁衍的大事。你怎麼能認為這是齷齪事呢?你這種認知簡直就是三觀不正啊。」
該死的!
見鬼的三觀不正,三觀不正的是你好不好。
連翹故意撇了眼他的褲檔處,說,「不是叫嚷著兩個月沒吃肉了嗎?廢都廢了還在這裡叫囂。」
「媳婦兒,我兩個月不吃肉還不是為你守身如玉?」語及此,付一笑故意貼近連翹的耳邊,暖昧無比,「有沒有廢,你試一試就知道了。保不準有意外的驚喜哦。」
都是成年人,要想接近他,以後這種類似的諢話可能多之又多,『呵呵』一笑,連翹道:「只怕是有驚無喜。」
「不試怎麼知道?」
「我只知道某人先前還在說什麼方方和人顛鸞倒鳳中,半途卻軟了。」
「你……」
付一笑覺得哪天他歸西,定是被眼前的女人氣得歸的西。可怎麼辦,他就是越來越喜歡她了,她喜怒笑罵,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他喜歡極了。
「那不是被你打電話嚇的嗎?你瞧瞧,它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你是不是該補償補償它,就今晚……如何?」
「送你方才予我的兩個字:免談。」
兩個月了,被她一再無視,付一笑臉一黑,將筷子一把拍在了桌上,「我到底哪裡不好?嗯?」
「嘿,三哥,彆氣、彆氣,生氣傷心、傷胃、傷肝、傷肺。來來來,喝點酒、消消氣。」說話間,黑皮拿來酒杯,給付一笑倒了酒,又給連翹倒了酒。然後給付一笑使了個眼色,又笑眯眯勸道:「三哥,嫂子是女人啊,女人嘛,得哄,得哄哈。」
這個付一笑對她不會是來真的了吧?念及此,連翹的心頗是沉重。若真如此,她這個信息員幹得就有些虧了。
「付一笑,我們不再開玩笑了,我們講正經的,魅色我肯定是不去了。你重新找只鳳凰吧。」
付一笑正喝酒消氣的人,聞言冷哼一聲,一口飲了杯中酒,道:「成。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一個可以從此一筆勾銷所有債務的機會。」
「怎麼說?」
「今夜,你若能將我們這些人全部喝趴下,別說不來魅色,就是以往的債我也全都一筆勾銷。」
連翹,素有千杯不醉的本事,喝倒這些小弟、保鏢不在話下。念及此,她豪氣的一拍胸脯,「放馬過來。」接著,她又看著付一笑,「說話算話?」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呵呵,君子不君子的不清楚,只知道他好像真生氣了,可她又不能真將他氣得離她十萬八千里再也不用她,所以,今晚這酒不得不喝,好歹為以後留點子餘地。念及此,連翹一揮手,「倒酒。」
「嘿,嫂子豪爽。」
「嫂子是女中巾幗,穆桂英再世也要自嘆不如。」
以黑皮為首的小弟們嘴巴特別的甜,懂得哄人。
今天,付一笑帶了兩個保鏢,六個小弟,連帶付一笑便是九人。
付一笑是有備而來,酒自然帶得齊全。
連翹以一敵九。
猜拳、行酒,輸的喝。
連翹自小跟隨著秦琛,接觸的都是秦琛的圈子,秦琛的圈子中多以男子為主,是以男人會的一切,她多少也會。再加上她本就聰明,懂得揣度人的心思,所以,她今夜的運氣特別的好,十次猜拳她可以贏個七、八次。
不出一個小時,付一笑那邊便倒了七人,只剩下黑皮和他了。
而連翹就像無事人般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那笑看在付一笑眼中,便似那滿天的星辰耀眼,要得到她的念頭就越發的滿漲起來。
前面不算計你,是因為要讓你放下警惕,要讓你的興緻嗨起來。這後面嘛……付一笑遞了黑皮一個眼色。
黑皮明白的點頭。
終於,連翹輸了一回,黑皮趁機將葯神不知、鬼不覺的下到了酒杯中,遞到了連翹的面前。
連翹不察,一飲而盡。
黑皮給付一笑使了眼色,付一笑會心的笑了,伸出拳頭道:「媳婦兒,再來。」
葯雖然下肚,但還需時間。
黑皮在付一笑的指示下,事先就說明了藥量的問題,付一笑叮囑過黑皮:藥量不許太重。
藥量太重,她大抵是身不由主,只剩下他剃頭挑子一頭熱,沒意思。
只有下到恰到好處,男歡女愛由心而生、心癢難耐、身由心,那才叫一個水到渠成。付一笑覺得為了眼前這個女人,他真是將當年高考的勁頭都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