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武師弟
不多時,城門開處,曾塗帶著一支人馬在城外列開陣勢,說起來,這是曾塗第一次上戰場,以前只是教師教自己,和一些演訓練。
現在真正的出陣,感覺到自己身後那些崔訓練有素,排列整齊的人馬,看著對方那凌亂懶散的人馬,曾塗感覺到一種優越感和一種自信,先前上戰場的那一種衝動很快就變成了先前在曾家的那種優越感。
史文恭教師和蘇定教師說過。目前增加的戰鬥力,是官兵也比不上的。一想到這,曾塗的信心更是大漲,喊道:「兀那粱山草寇,誰敢跟我大戰三百回合?」
一個漢子漫不經心的出馬,喊道:「還用三百回合嗎?老子幾回合就拿下你。」
曾塗大怒,打馬出陣,直取那漢子,那漢子打馬出陣,手中拿著的,竟然是一對戒刀。
人馬到處,曾塗欺那漢子的戒刀短,手中的槍大開大合。
但是,那漢子卻突然在馬上靈活的一躍,揮舞著戒刀在空中一躍,跟曾塗的槍交擊了幾次之後落地。竟然不畏曾塗的長槍,一把戒刀硬生生的磕開曾塗的長槍,另一柄戒刀卻是順勢而上,直擊曾塗,
曾塗大驚,那一槍迴轉攻擊。那漢子還是跟先前一樣,一戒刀抵擋曾塗的長槍,另一戒刀卻是順勢攻擊。
城樓之上,教師史文恭呆住了,那漢子的攻擊,感覺很熟悉。
曾家的另外四虎和蘇定,也是大驚失色。
史文恭眼見曾塗不是對手,從箭袋中拿出箭來,對準下面的那漢子。
曾塗眼見自己招架不住,突然聽見風聲,一支箭帶著風聲,凌厲的射向那漢子。
曾塗大吃一驚,知道自己教師箭的厲害,現在在戰場之上,他知道,那一箭要是射向自己,自己是鐵定躲不開的,但是,眼前那漢子連退幾步,一戒刀削斷那支箭,另一戒刀卻是以刀背擋住那個余勢未消的箭頭。
曾塗見眼前漢子厲害,一槍再次攻出,乘那漢子在那一箭的攻擊下慌亂之際,再次逼退了他,然後打馬便回。
那漢子沒有騎馬,眼見曾塗退回本陣。也不追趕,跳回自己的馬上。看著城樓上的人破口大罵。
上實那漢子沒罵!前,那漢子起來的人已經罵城樓上的眾人無言,畢竟是放冷箭在先,而且沒有成功。
曾經囂張無比的曾家五虎,第一次不再囂張,無言的站在城樓上,心情沉重的聽著樓下那些人用最難聽的話來罵他們。
「曾家五鼠吧,***,都是鼠輩。」
「曾家五鼠,趕快打開城門」頭謝罪,爺饒你不死。」
那邊,梁山眾人罵的正起勁,城門開處,曾家次子曾密帶領大隊人馬沖了出來,掩殺過來。
梁山眾人大喊著迎了匕去。
曾密一下子帶出來有千餘人,梁山人雖然厲害,畢竟只有四五百人。兩軍交戰,一時斗的不可開交。
梁山中幾個厲害的角色,則殺開一條血路,直向曾密殺去,眼見要殺到曾密的跟前,突然喊殺聲大起,就見幾股人馬從城裡殺了出來。那兩股人馬衝過幕的時候,並不是直接殺過來,而是向兩邊包抄過去。
梁山中有機靈的,見勢頭不好,大喊一聲要殺出重圍。
但是曾家人馬眾多,雖然不是官府,但是實力卻比一個小城小縣要大的多,甚至有了自己的城牆。當即從城裡衝出了四五千人馬,將那股梁山人馬圍的水泄不通。
那些兩人人馬雖然勇猛,眼看在著大隊人馬的圍困下也不濟了,卻見城裡突然黑煙衝天,喊殺聲不斷傳來。
從城裡跟著衝出來的曾索、曾魁、史文恭等感覺到勢頭不對就見城門裡不斷的湧出人來,前面的是副教師蘇定,後面跟著的,卻是梁山。人馬。
一時幾股人馬膠合在一起,曾頭市的人馬早見勢頭不對,自己的老巢都被抄了,軍心潰散。
史文恭殺了過去,接住蘇定。問道:「怎麼啦?」
蘇定道:「他們以小股人馬吸引我們,大部分人馬,卻從後門攻了進來。」
史文恭見勢頭不對,騎著那匹奪來的好馬啥開一條血路,奪路而逃。梁山眾人想要攔截,那匹馬是千里挑一的好馬,根本追不上。眼看那匹馬拖著一道煙塵,快速遠去。從人群中走出劉唐來,狠狠的罵了一聲。
正在這時,城樓之上,曾頭市曾家五虎的父親曾弄和曾升被推到前面,一個人喊道:「曾頭市的人趕快住手,如若不然,曾弄和曾升將死無葬身之地。放下兵器,將饒你等不死。」
這樣一喊,曾塗慌忙喊住曾頭市的人不要打了。」
曾密在旁邊,遲疑道:「大哥,我們放下兵器,那梁山要是大開殺戒,如之奈何?」
曾塗道:「你不聞那梁山人馬打的是替天行道的旗號?先前祝家莊多曾跟梁山為敵,後來祝家莊被破之後。並不曾傷了那祝家莊。」
曾密聽如此說,也跟著喊叫曾頭市的人放下兵器。
下面的兵器就嘩啦啦的放了下來,梁山人馬集中起來,將曾家那些放下兵器的人趕在一起。
很快,城裡的人也將那些俘虜過來的人集中起來,當即曾頭市就被粱山接管。
這次打曾頭市,其實大部分是祝家莊、李家莊、扈家莊的人馬。
這次打曾頭市,大獲全勝,只走了史文恭一人。
那史文恭逃跑之後,一路馬不停蹄,只順著北邊跑去。最後竟然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一路慢慢行走,順便探聽有沒有什麼曾頭市和梁山泊的消息。
史文恭先前在曾頭市的時候。受到如此禮遇和尊敬,現在如喪家之大。感覺到很憋屈。偏偏天下之大,好像沒有自己的去處。
他想到了自己的師父。那個教育自己。但是又拋棄自己的師父。
官府他史文恭是不想去了。也不屑去了,要說落草為寇,這個也有些不屑於,雖然無路可走。
一路上,史文恭還仔細想了當時曾頭市外面那個使雙戒刀的漢子。那人身上有一種影子,當時沒有明白。現在慢慢的明白了,那影子是師父的影子。很奇怪,自己並沒有見到那樣一號人物。難道師父又受了徒弟?明明自己離去之後,聽說師父不再收徒的」
史文恭心思複雜,只是任由那匹馬帶著自己一路走去,好在身上帶的銀錢不少,一路盤纏倒是不擔心。
不過,史文恭震驚的是,一路走著。他還聽到了一些河北田虎、淮西王慶、江南方臘起義的傳聞。其中除了淮西王慶和大遼攪合在一起難解難分正好遂了大宋的心思之外,河北田虎和江南方臘確實是無力剿滅。
那梁山伯的陸平他是見識過的。的確厲害。
先前,他曾認為這個大宋朝起碼還會穩穩的存在幾年,想不到好像一夜之間,賊寇並起,大宋朝偏偏剿滅不了,有逐漸壯大之勢。像這樣下去,這大宋朝看來是完了。
難道這又是一個朝代的更替?
史文恭暗自後悔在曾頭市的時候對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懶散了一些。現在天下大勢也看不清楚了。
不過,想到最後,史文恭感的到一樣事情都是真的。時代看來真的要變了,這大宋朝本來看起來挺穩的,但是。如果各個地方同時腐朽,就難說了。就像一座大廈,如果各個地方同時出現蟲孔,倒塌只在一瞬間。
要是那樣的話,現在的賊寇,明天也許就是開朝的皇帝。
要是那樣的話,這個時代,以自己的本事,還是大有可為的。
關鍵是要擇主。
這是一種冒險,看錯了的話,很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史文恭這樣一路走著,這一天。來到一條山路,那馬突然不走了。
史文恭奇怪,拿出兵器,以自己的本事,一般的賊寇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有人慢騰騰的走了出來,史文恭一眼就看出那人正是在魯頭市外的漢子,還有兩人跟在那漢子的身邊。其中一人赤發黃須,有異族之相,但是史文恭注意到的,卻是另外一人,那人他認識:「林師兄,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你了。」
那人正是林沖,林沖哈哈笑道:「是啊,史師弟一向心高氣傲。還記的我這個師兄,真是難得。」
史文恭看著先前使雙戒刀的漢子道:「不知這位怎麼稱呼。」
林沖道:「你可以叫他,武師弟。」
「武師弟。雖然對眾種情況有所預料,但從林沖的口申川川訌介小事實的時候,史文恭還是感覺到有些意外。
林沖道:「當年你離去之後。師父憤怒傷心之餘,決定不再收徒。經過了這麼多年,師父的氣多少消了一些,武師弟資質不凡,加上師祖從旁說話,師父還是收下了武師弟。」
此時此刻,史文恭被逼到這個的方。往事在眼前浮現,比然若夢。不禁唷然長嘆。
林沖道:「我們此次前來,是帶著陸哥哥的命令來的,你若降了梁山。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