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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五章:春香閣

  一  這郁保四本來是從陽谷縣跟陸平到梁山的,途中因為幫忙押送宋清那些東西后消失了。想不到隔了這麼長時間出現在這裡。


  史文恭喝停了郁保四,其實主要是看中了一匹馬,就是郁保四騎著的那匹馬。


  郁保四這樣魁梧的漢子,騎在那匹馬上竟然如此之穩,更何況,見這些馬走的有些距離了,有些馬看起來也有了些疲累之態,偏偏郁保四騎的那匹馬安然無恙。


  郁保四身材高大出常人,一般人見著,就有幾分懼意,見那人喝住自己,心中訝異,知道非一般的人,忙道:「不知有何見教?」


  馬上那人道:「你的馬可賣?」


  郁保四道:「不賣。」


  史文恭一心想要那匹好馬,豈能錯過這個機會,當即問道:「你趕這些馬,可曾有買賣文書?」


  郁保四道:「買賣自願,哪裡有什麼文書。」


  史文恭冷笑道,「既是沒有文書,便請留下。」


  郁保四本來看那人不簡單才停下的,現在見那人如此口氣,打量那人了一番,冷笑道:「你憑什麼讓我留下?」


  史文恭道:「讓你留下就留下。」史文恭說完,只一使眼色,就見周圍圍上來一群人,將這裡團團圍住。


  「你們…」


  「敬酒不吃吃罰酒。」史文恭喝道。


  郁保四見勢頭不好,從馬上跳下,就要向外面衝去。


  史文恭對那些要攔路的人道:「放他走。」


  其實那些人也攔不住郁保四,其中一個躲的慢了,被郁保四那胖大的身體一下子撞飛,躺在地上叫喚。


  史文恭道:「來人,既然這些是沒有人要的馬,統統趕回去。」


  史文恭當即下馬,將自己的那匹馬交給旁邊的人,騎到郁保四的那匹馬上。


  感覺果然不一樣。


  「好馬!」史文恭暗自讚歎。


  當即趕著那匹馬沖了出去,要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好好溜一圈,當祝彪來到春香樓的時候,將一徒銀子頂在頭上。


  老鳩見了銀子,慌忙跑了過來,臉上露出諂媚的微笑:「這位爺,您雖然看起來眼生的很,但是我一看就跟你有緣。」


  祝彪罵道:「誰跟你有緣,我只跟那些姑娘有緣。」


  老鶴一愣,隨即笑道:「是啊,是啊,這裡的姑娘們,個個都跟爺有緣,然後說了喊了一聲,姑娘們~都過來吧,過來好好伺候這位爺~」


  老鶴這一喊,立即鶯鶯燕燕的從樓上探出頭來,待看到祝彪頭上頂的那徒銀子時,都往樓下跑。


  祝彪冷冷的看著那些跑下樓的女人,並沒有什麼表情,對於那些主動示好的女人,祝彪並沒有正眼看一眼的意思。


  老鳩一看勢頭不對。慌忙道:「這位爺,不知您看中了哪位姑娘?」


  祝彪怒道:「你當爺沒銀子不是?」說著,頭一晃,任那徒銀子掉在地上,從袖子中拿出一塊光閃閃的金子。


  那些女人都睜大了眼睛。


  「爺,爺,有什麼要求您儘管說。」


  祝彪道:「實的告訴你,爺就是沖著鸝樂來的。」


  老鳩臉上的笑意不便,討好道:「這位爺,不巧的是,鸝樂現在有些不適,要不,先讓別的姑娘伺候著,當鸝樂好些了再來陪你?」


  「放屁!」祝彪怒道,「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她一般不接客,怎麼會累著,你以為爺沒有銀子不是?」


  老鳩見是個難纏的主兒,心中也不禁有了幾分氣,面上仍然是和和氣氣的道:「其實不瞞爺您說,索大爺一早就來了,正跟鸝樂在一起。你知道索大爺是誰嗎?」


  「不知道,我不管什麼索大爺,你立即讓小鸝樂過來,晚些時候。我砸了你們春香樓。」


  老鳩嘿嘿的一笑,使了一個眼色。賠笑道:「曾頭市不曾見過爺這號人物呀,不知爺是從哪裡來的。」


  「你管我」祝彪話沒說完,那些女人都迴避開來,往樓上走去,周圍來了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明顯就是這春香樓的打手。


  「你待怎的?」祝彪怒道。


  老鳩已經躲在那些人的後面去了,一面往外面走,一面哈哈嬌笑道:「你以為老娘這裡是哪裡,豈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就替索大爺教一下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祝彪大怒:「爺就不知道天高的厚怎的?」揮舞拳頭,一拳打飛一人。


  那十來個打手都圍了過來,其中有手拿棍棒的,棍棒也往祝彪身上招呼過來。


  春香樓的這些打手,哪裡是祝彪的對手,祝彪抖索精神,拳打腳踢,三拳兩腳就將那些打在地上。


  看著一拳躺在地上叫喚的人,祝彪罵道:「老鳩,你給老子出來。」


  那老鳩本來是想見祝彪被收拾的慘樣的,見勢頭不好,早躲起來了,反正這裡有索大爺罩著,她可不吃這個啞巴虧。


  祝彪看不見老鳩,大罵著撿起一根棍棒開始砸東西,一路往樓上砸去,很多嫖客被驚醒,在那裡大罵,等看到祝彪凶神惡煞的樣子,都躲回去了。


  正在這時,聽見一聲暴喝:「哪裡的孫子,給我住手!」


  那人衣衫不整,明顯是剛忙活完。


  祝彪見了那人,冷笑道:「你想找打?」


  那人大怒:「你可知道我是誰?」


  祝彪呵呵大笑道:「老爺管你是誰,莫非你就是他們口中的索大爺?瑪德,鸝樂在哪裡?」


  那人大怒,抄起一把椅子就跳了下來,揮舞著手中的椅子朝祝彪……


  光!

  祝彪見那人出手,武功不弱,掄手中的棍棒迎接。


  索大爺,其實就是曾家的二少爺曾索六,祝家的二少之一,永的三少爺就對起來了。


  於是,這兩大家的少爺就像那些爭風吃醋的嫖客一樣,在春香樓上大打出手,不同的是,兩位都是高手,出手比普通的嫖客要精彩的多。


  倒霉的當然就是春香樓,樓梯桌椅在二人的打鬥中噼里啪啦的到處飛濺,那些在大廳中的嫖客早就嚇的跑了出去,房間中的人有些好奇的透過縫隙向外面看,當一塊碎片撞到窗戶上時,他們趕緊關閉了窗戶,靜靜的等待著這件事情的結束。


  打鬥之中,曾家三少爺因為先前消耗過度,終於抵擋不住,敗下陣來,被祝彪一棒打倒在地。


  祝彪將曾索打倒之後,哈哈大笑道:「我說索大爺是怎樣一個通天的人物呢,原來也不過是草包。」


  大笑幾聲,大步上樓,口中喝道:小鸝樂,快給爺出來!」


  曾索恨恨的看著祝彪,喊道:「你可敢留下姓名?」


  祝彪回過頭來,看著地上的曾索道:「怎的,你還想報仇?大爺告訴你也無妨,我是梁山泊的人,你能怎樣?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任命,哈哈哈!」


  祝彪上樓之後,傳來一個女子的驚呼聲,曾索恨恨的爬起來,走出春香樓,騎上一匹馬,向曾府趕去。


  不多時,曾索帶著一支人馬趕到春香樓,卻發現祝彪早就在門外等候。


  見曾索趕到,祝彪哈哈大笑道:「我當索大爺是怎樣一個厲害人物,原來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仗著人多而已。」


  曾索大怒,此次是丟人的事情,自己這次是帶了自己的親信來,並不曾驚動家中其他的人,祝彪還這樣說,不跟祝彪逞口舌之利,揮舞著兵器就沖了上去。


  祝彪大喝一聲,兩支人馬便混戰在一起。


  因為人數不多,很快就有了結果。


  曾索和曾索帶領的那些人,很快被放倒在地。


  曾索都迷糊了,自己以前對自己的功夫是如此的自信,對自己的這支親信也是如此的自信,怎麼這次就如此的不經打呢,被對方揍的如此之慘。關鍵是對方用時之短。


  祝彪大搖大擺的以勝利者的姿態將曾索踩在腳下:「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記著,以後見到梁山的好漢,趕緊讓路。」


  祝彪帶來的那些人哈哈大笑,一個個走過,將口水吐在曾索的身上,然後揚長而去。


  曾索回去之後,模樣狼狽,自然瞞不過眾人,只好編了一個謊話:「我眾人到城外樹林訓練功,不期遇到一對人馬,那人馬見我打著曾家的大旗,就過來挑唆打架,因對方人多,我等不是敵手,故此,故此如此狼狽。」


  曾家另外四虎聽說,個個怒氣於胸。


  摩拳擦掌,要跟梁山決一死戰。


  就在他們的義憤聲中,有人來報,梁山人馬來到城外,索要馬匹。


  曾家五虎當取喊了教師史文恭和副教師蘇定,怒氣沖沖的來到城牆。


  果然見城外一支人馬立在那裡,隊伍看起來散亂不堪,但是那些人多著城樓上吆五喝六的模樣看起來囂張無比。


  曾索一眼就看到了祝彪:「是,就是他們,我認識那隻撮鳥!」曾索怒道。


  史文恭看了那些人,皺眉道:「聽說梁山人馬厲害,但是那些人看起來怎麼像是烏合之眾呢?」


  曾塗冷笑道:「本來就是草寇,當然是烏合之眾。」


  城樓下的那些人見城樓上上來幾介,頭目,一個人朝上面喝道:「曾家的撮鳥聽著,竟然敢劫梁山的馬,真是膽大包天,你們快快還來,另外再賠五十匹馬來,如若不然,打破你們曾頭市,滅了你們曾家!」


  曾塗一聽,大怒道:「梁山的撮鳥,你們等著!」說著就要下城樓去迎戰。


  曾索吃過虧,喊道:「哥哥小心!」


  曾塗一面下去,一面喊道:「對付這些撮鳥,我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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