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四皇子的劇本
我叫王安康,是家裡的四兒子,你們猜的沒有錯,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一個皇子。
別看我的名字這樣,我也不想的。
而且,我的名字在兄弟中算好聽的了。
大哥王吉祥,是欽定的太子,為人溫和謙遜,但那都是他用來欺騙別人的,而不是他真正的樣子。
二哥王如意,看上去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可誰讓皇后本來就是一個沒什麼文化,還喜歡亂起名的人呢?當然,我的母親不是皇后。
二哥就厲害多了,今年三十五歲,一身鬥氣已經修鍊到了九級,是一員難得的沙場猛將,無論是強敵來犯,還是魔獸暴動,都是二哥身先士卒,保家衛國。比起大哥,我更喜歡二哥當皇帝。
嗯,我的政治頭腦很好,這是我選擇的站隊,和二哥送了我一本《金X豈是池中物》無關。
三哥是最神秘的一個,他叫王富貴,今年二十八歲,八級鬥氣,很可能會打破教廷三十歲九級的記錄,因為二哥的瓶頸已經鬆動了,明年也許就會到九級。
他對權力一點慾望都沒有,是一個修鍊狂人,大哥二哥都試圖拉攏他,可他從來都不搭理。
至於我,就是全才了,我的政治頭腦太強,怕被大哥忌憚,所以我經常花天酒地掩蓋自己。
我的軍事素養很好,但我不願意去搶二哥的風頭,就從來沒有上過戰場。
至於我為什麼覺得我軍事素養好?那是因為領兵和下棋一樣,二哥下棋從沒贏過我。
倒是有一個侍衛說二哥壓根不會下棋……
笑話!我們兩個每次都拼個昏天暗地我才能以微弱的優勢贏他,這麼精彩的對弈竟然說二哥不會下棋?那我成什麼了?
最後,那個侍衛被我送到了哲學俱樂部,可他最後給我的眼神不是驚恐,而是期待……
而修鍊的天賦,我也覺得我不輸給任何天才,我每天都沒怎麼冥想,就到了六級巔峰的境界,我今年可只有二十三歲!
雖然我的職業是魔法師中戰鬥力最弱的占星師,但我的星辰魔法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最少能用出四級的攻擊魔法,越級挑戰也是經常發生!
我的兩個七級侍衛,從來沒有贏過我。
至於國師給我灌頂,還有大量的藥物,那只是我一個皇子應該有的待遇,到了今天的等級全是靠天賦。
我的小目標是:在三十五之前達到聖級,繼承王權的姓氏。
沒錯,我們的姓其實是王權,但祖先有訓,只有成為聖級,才能繼承這個姓氏,目前只有父王和爺爺做到了。
我有一個奇怪的愛好,那就是喜歡踩人,打臉,扮豬吃虎。
由於我的地位太高,欺負認識自己的人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我更喜歡去微服私訪,然後敲打那些高富帥。
我的占星術是我最自豪的能力,能看穿一個人大致的命運,要是一個人有主角光環的話,我是不會去欺負的,那樣會給未來帶來數不盡的麻煩。
當然,這不是我怕他們,只是不喜歡找麻煩而已。
可惜,那些公爵領地以外的城池我都去遍了,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也都認識了我,就連平民中都不少能認出我的,這讓我的愛好受到了致命打擊。
直到,提莫學院準備迎新儀式的時候,我的機會來了。
我要讓那些新生看看,他們未來的目標到底應該是什麼樣,這是我的責任。
今天,我已經抵達了昆西鎮,準備參加明天的提莫新生報道。
很多慕名而來的強者,都來尋找突破機緣,還有周邊三個國家的實權人物前來觀禮,帕琪院長一定會表現自己的強大。
這,也是我突破到七級的契機!
可以說聖域強者,都是國家的底蘊,輕易不出手,像帕琪院長這樣一年出手一次的十分少見,不然也不會吸引那麼多土豪學生,這也給了我機會。
只要付出大量的贊助費,就能進行觀禮。
可惜,我是跟二哥一起來的,比起二哥,我就像一個路人一樣,都沒人給我敬酒。
那幾個只會溜須拍馬的大臣,都是眾星捧月的圍著二哥轉,畢竟下一任國君不是二哥就是大哥。
既然你們不溜須我這個未來的一字並肩王,那我也不需要給你們好臉色。
我帶著兩個忠心的侍衛,在這個昆西鎮閑逛了起來。
果然,到處都是學生,還有不少可愛的小妹妹。
以我的身份,估計只要一句話,她們就會爭先恐後的來投懷送抱,可這樣我不喜歡,那樣的人和風塵女子沒什麼區別。
我要用我的魅力,還有裝逼打臉的神劇本,讓她們傾心於我,最後再展現出四皇子的身份,一定能讓她們死心塌地。
咦?有三個學生進了一家酒館,中間那個女孩真可愛啊!
行了,她就是我今天的獵物了!
占卜一下,那幾個人未來暗淡,其中有一個甚至看都看不到光芒。
占卜術看不到具體的未來,但能看到一個人的強運程度,未來輝煌的人,命格就像燈泡一樣耀眼,可以理解為主角光環。
命格昏暗,甚至不發光的人,那他們的未來就很慘淡。
當然,這個不是絕對,畢竟聖域之上強者可以改變一些規則,讓這些人的光芒充滿變數。
可聖域強者的眷顧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嗎?那個女孩今天是我的了!
劍仙酒館,真是奇怪的名字。
裡面的老闆,倒是有點小帥,比我差不了多少。
我帶著侍衛坐到了一張貴賓的桌上,點了三瓶一金幣的頂尖美酒。
可,可這酒竟然兌水了?真是天賜良機!
這一下,我可以找到完美的切入點,先佔住道理,欺負一下那個命格無光的酒館老闆,然後露出自己六級巔峰強者的氣勢。
女孩投懷送抱,就算是學院也不能說什麼,這是自願。
至於她不被自己的魅力折服?這個根本不可能。
嗯,決定了!這是我的戰爭!
「老闆,這酒里是不是兌水了?這還敢賣一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