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尤菲的名氣
「喂喂,那我這個銀幣白花了?」胖子有些詫異的道。
「切,你少買點手辦,就不會這麼窮了,推薦給你三個金幣的,你能買得起嗎?除了看輕小說就是買手辦,死宅!」武士少年翻了個白眼道。
隨即,他掏出了一本精裝版的冊子,一臉不舍的放在了金髮魔法師的面前。
這個和一銀幣的版本可不一樣,用的材質是魔法道具,只要看一遍就會消失,人越多,實力越強,消失的越快,是一種保密的紙張,能擋住七級以下的探測。
金髮魔法師如獲至寶的收了冊子,一臉的笑意。
他沒有停留,快速的看完了冊子,大驚道:「不會吧,馬林梵多的海倫娜都來了?她可是鎮海公爵雷利的次女,學院第一白富美菲歐娜的妹妹啊!」
「嘿嘿,物超所值吧?」武士少年笑吟吟的道。
「超值,超值啊,這才是真正的豪門世家。海上生意的利潤,那才是真利潤,比我們諾克薩斯強太多了。」金髮魔法師雙眼放光的道。
葉開聽他們聊天,越來越尷尬。
尤菲跟他說過一些國家,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名字,他發現基本上能追朔到上古的,多數都是他寫的暢銷小說中的名字。
他是一個起名廢,名字直接盜用前世的,反正也沒人能追究他版權問題。
現在倒好,很多本來沒有意義的名字,都變得十分有意義了……
就連尤菲的名字,也是根據他寫的最終幻想系列來的。
幸好,當時寫小說用的都是筆名,不然要是被發現都出自一人之手,估計不少人得心情複雜。
貌似,宅文化也是在自己這興起的吧?自從出了手辦,漫畫,輕小說,網文套路文化,這個世界人族的修鍊進度就下降了一截,他有罪啊!
可惜這個世界的科技不夠發達,製作不出精密的電腦,不然的話一個玄幻題材就被他玩成一個都市題材了。
最可氣的就是潘德商會的消失,讓那些給自己創造過無數收益的東西都打了水漂,白白便宜了這個世界。
決定了,晚上吃火鍋,就用那幾千萬金幣的金票來燒,他還沒吃過用錢燒的火鍋呢。
每次想到這的時候,他的心就在滴血。
「對了,你們知道這個酒館是誰開的嗎?」武士少年一臉詭異的道。
「還真不知道,莫非是什麼大美人?」那個黑髮少年疑惑道。
他們就是路過這個酒館,看牌子挺有意思的,順道來喝點小酒,難道這裡面還有說法?
「自然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尤菲學妹,知道吧?」武士少年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的道。
「嘶!」金髮魔法師倒抽了一口冷氣,他一個朋友萊利,就是因為想追尤菲,手還沒摸到體內的魔力就暴走了。
據說還有尤菲的鬥氣老師,都被她差點弄癱。
這個人,可是學院傳說一樣的人物啊!
「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那個猥瑣的胖子一臉的驚恐,絲毫不見之前的淫邪之色。
「放心,只要別對她起歪心思,別琢磨砰她就好,她還是挺安全的,就是命格恐怖了點。」武士少年喝了口酒,笑吟吟的道。
「老闆,上酒,再來四瓶。」黑髮少年見酒喝完了,不禁喊道。
葉開拿了一個盤子,裝了四瓶三品酒,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放在他們的桌子上,道了一聲慢用,就回到座位上繼續發獃了。
尤菲的名氣,還真是大啊!自己昨天才來的這裡,今天就傳開了。
「看到沒?這個傳說中的吟遊詩人,純爺們!也就他敢以男兒身在這個酒館打工。」武士少年一臉崇拜的看了眼走回去的葉開。
葉開身上的氣息已經收斂了起來,除了聖級以上強者,誰也無法發現他的虛實,都以為他只是個普通人。
「既然是吟遊詩人,為什麼不表演啊?」胖子有些奇怪的道。
「切,現在才幾點,總共才三桌客人,有什麼好表演的?」武士少年鄙夷的看了胖子一眼,一看這貨就不懂行。
「尤菲學妹是不是跟他有仇啊,竟然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金髮魔法師一臉八卦的道。
「不了解,不過看他待了一晚上還好好的,應該是那種傳說中的羅曼蒂克主義者,還沒進展到肢體接觸吧。或者說,他們在玩精神戀愛?」武士少年搖了搖頭道。
他現在很想弄明白這裡的貓膩,然後發行到明天的提莫校園晚報,這應該是個不錯的題材。
尤菲的資質,家庭條件,早就被人八的一清二楚了,畢竟那麼牛X的命格。
她只有兩個朋友,一個叫若琳,是高中部的劍術老師;一個叫菲歐娜,也不嫌棄尤菲。
菲歐娜不是女神,也不是綠茶,但她太特殊了,就是因為她有錢。
她的交友宣言是:我交朋友從來不看錢,反正你沒我有錢。
估計她妹妹來了后,會被打臉吧?
雖然她妹妹沒什麼商業頭腦,卻是個真正的偶像明星。
「要不,我們花點錢問問那個傢伙?」黑髮少年忽然說出了一個主意。
「這個,不太好吧?吟遊詩人這個團體,一般放得開的過的絕對不會這麼落魄,他們少數還是挺重視文人風骨的。」武士少年一臉猶豫的道。
「那就不好打聽了,尤菲學妹接觸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她們班都是小孩子啊。」黑髮少年難得的皺了皺眉。
看得出來,大學生的時候年齡差距就沒那麼大了,特別是大二大三,很少有人能永遠高歌猛進。
尤菲的等級雖然不高,但這方面還真沒多少大學部的看不起她,畢竟她的條件,一看就是從來沒有過輔助藥品,一路自己修鍊來的。
換他們自己來,未必做的更好。
葉開聽著他們的話,翻了個白眼,想問就問唄,他看上去是那麼文青的人嗎?文人風骨什麼的,他以前寫的暢銷書可沒有一本是真正自己的創意。
只要給錢,他不在意說點故事。
幾人還想說話,卻聽見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老闆,這酒里是不是兌水了?這還敢賣一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