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還有這種操作?
第182章 還有這種操作?
那群侍衛里,莫子翎一眼就看到了刑東烈,那個行動迅速的胖子,由於這幾日他一直在負責自己的安全問題,所以國學院外他也守在這裡,聽到刺客的時候,第一個沖了出來。
即便如此,最後還是被刺客跑了,刑東烈親自過來稟報:「回皇上,刺客朝著玉坤宮的方向去了。」
「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搜!」皇上好像沒聽到他咬字清楚的三個字一樣,玉坤宮啊,皇后的寢宮,直接搜嗎?
「這……」刑東烈眼神看了皇后一眼,馬上要領旨去搜,皇后的臉色突然變了一下,不過儘管如此她還是忍了忍沒有吭聲。刑東烈也不再含糊,他讓人在玉坤宮外守著,只要刺客還在,現在立刻進去搜查,必然讓他插翅難逃。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刑東烈就回來了,刺客沒抓到,懷裡卻是揣回了兩樣東西來。
「皇上,卑職無能,讓那刺客跑了。」刑東烈無比懊惱地跪地請罪道:「卑職和他動過手,那個人功力深厚,卑職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似乎沒有要傷人的意思,只留下了兩樣東西。」
雖然明言了刺客武功不弱,而且沒有傷人,但是堂堂東嘯國皇宮,竟然連一個刺客都抓不住,這教皇上很沒有顏面啊,當下臉都綠了,冷聲喝道:「東西在哪裡?」
刑東烈戰戰兢兢地走上前,從懷裡掏出厚厚的一疊東西來遞了過去。蕭沐遠拿過去一看,當時氣得臉色就由綠色變成了豬肝色。
莫子翎偷眼看過去,那個好像是:銀票?她眼睛一亮,這什麼意思?有人賄賂皇后?不對呀,這丞相買官的事還沒下去,難道馬上就有不要死地來賄賂皇后了?
她抬頭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蕭沐宸,後者面色清冷,也朝著皇上那邊看去。
眾人都在等著皇上說話,然而蕭沐遠卻是直接站起身拂袖而去,臨走前厲聲說道:「皇后,你給朕過來!」
每個人心裡都是咯噔一下,這件事果然還是跟皇後有關係?
看來今天這文武會試是進行不下去了,皇上一走,這邊大臣們只能看太后臉色了,太后根本不想管這個,直接把攤子撂給了蕭沐宸。蕭沐宸是又不放心他們母子直接回府,還要處理這邊的爛攤子,莫子翎也不急,就跟小寶坐在一旁,邊吃邊看他發號施令。
不過閑著也是閑著,她把刑東烈叫到了自己面前,好奇地問道:「老刑,那刺客留下的是什麼東西啊?」
「這……」東西他倒是看了,但是真的能說嗎?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再說,那刺客好像就是沖著我來的,那兩樣東西應該跟我有關係吧,說吧,皇上不會怪罪你的。」她引誘道。
刑東烈倒不是迂腐之人,何況今日看這場面,這個翎側妃怕是不簡單呢,趁早巴結一下也是好的,這麼想著,他湊近了說道:「回翎側妃,是一張紙條和一疊銀票。」
「果然有銀票?面額是多大的?」
「額……」刑東烈想說,主子你關注點好像錯了,不應該問紙條上寫了什麼嗎?
「一千萬兩。」他還是老實地回答道。
「哦。」莫子翎激動地抽了抽嘴角,不過一想,不管多大的跟她也沒什麼關係,於是又問:「那紙條上寫的什麼?」
「紙條上寫:兩次未能得手,故將銀兩如數奉還——絕殺澗!」
「噗!」他一說完,莫子翎直接噴了:「這絕殺澗的人太直接了吧,一千萬兩說退就退,果然是有錢任性啊!不過不是說絕殺澗一旦接手,勢必會把人殺了,怎麼?還有這種操作?」
「卑職也納悶。」刑東烈比她更糾結,江湖傳言,至今為止還沒有絕殺澗殺不了的人,就算翎側妃身後有個蕭王爺,但是要想殺她也不是絕非可能,起碼多試幾次啊,畢竟一千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正常人沒有誰會出這麼多去殺一個人,再說這才第二次就不幹了,而且明顯這第二次就是鬧著玩兒來的。
「除非……」他拉長了尾音,斜著眼睛往蕭沐宸那邊看去。
莫子翎知他什麼意思,接茬兒道:「你是說,這件事是王爺擺平了?」
「不,卑職的意思是,那絕殺澗的或許是忌憚王爺神威,要麼就是他們有什麼把柄在蕭王爺手裡,再不然就是有求於王爺?」這只是他的猜測,但總覺得沒一個靠譜。
「嗯,要說忌憚他神威我不相信,大概真的抓住了人家什麼把柄?」莫子翎嚼著一塊糕點,頻頻點著頭說道。
皇上的寢宮,「啪」地一聲皇上將那兩樣東西拍在了案上,對著皇后冷聲喝道:「你乾的好事!我東嘯國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身為丞相大人私通買官,收受賄賂也就罷了,你身為皇后,竟然去買通江湖人士,來刺殺自己的弟媳,現在可好,被人推拒,親自把銀子給你送回家了,這件事說出去,恐怕整個蒼元大陸的人都不相信!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皇后本來還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這麼一說,她臉色也瞬間變了,拿過那兩張紙一看,登時氣得把紙條揉成了一團。她養的殺手沒有一個是蕭沐宸手下的對手,還以為江湖上的就能靠譜一些,不是說這個絕殺澗很厲害嗎?厲害得能有本事來皇宮扔紙條,竟然殺不了一個賤人!
她氣得直想怒吼,這件事一定有人在幕後搞鬼,只怕根本就不是絕殺澗的人所為,難道是蕭沐宸?不過剛才那兇險一幕還在眼前,若真的是他,也沒必要拿莫子翎的安危來做賭注,思來想去,她心裡也沒了個頭緒。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皇上再次厲聲喝道。
被他幾次三番的怒吼,皇后金素梅也怒了,倒沒有蕭沐遠那般暴跳如雷,只是眼神冷冽地朝著他投去了一瞥,清冷地說道:「臣妾無話可說,臣妾以為,皇上心裡是知道臣妾為什麼要這麼做的!」
這話說完,蕭沐遠眼神眯了眯,透出來幾分危險,不同於以往君王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