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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大結局(五)現在就復婚吧!

  男人的步調慵懶,身姿優雅,野性,慢條斯理。


  似乎下一秒就能一口吞掉她。


  「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


  他誘惑地挑起唇角,暴露在空氣中的健碩肌理泛著隱隱的光澤。


  薄季琛身上的肌肉不像那些喜歡在健身房裡,透過機械的鍛煉和蛋白粉,造就的那種看起來很有視覺衝擊力,實際上很死板的肌肉。


  恰恰相反,他的每一塊腹肌弧線都堪稱完美,而且慕暖安這些天閑來無事看時尚雜誌,了解了不少專業名詞,薄季琛,就擁有著典型的狗公腰。


  所謂的狗公腰,就是那種從肋骨往髖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縮,形成的性感線條。


  由於該線條十分類似於狗的腰身曲線,因而得名狗公腰。


  一般男人擁有狗公腰,就暗示性能力方面很強,而薄季琛不光擁有狗公腰,他身上的肌肉還充滿了彈性和柔韌性,黃金比例沒有絲毫瑕疵,暖安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她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女人,面對如此美景也會忍不住犯花痴。


  「你還要躲哪去呢,嗯?」


  男人邪魅挑逗的樣子,真真像極了斯文敗類。


  慕暖安向後退,慌忙擺了下手,「不,不用報答了,我剛才是在做臉部體操,你不知道吧,現在很流行的臉部操,可以瘦臉,還得不了面癱。行了別鬧了,你快點把身子擦乾吧,我,我,我出去了!」


  說完,動作很快的轉身去開門。


  薄季琛一個箭步過來擋住她的去路,一把抽掉她身上的浴巾。


  暖安驚的倒抽了一口氣,「喂,你這卑鄙小人,把浴巾還我!」


  薄季琛拿起浴巾,慢條斯理的開始擦身子,「你不是讓我把身子擦乾嘛,我聽你的話,不正在擦嘛。」


  他的表情是那麼無害無辜,像個聽話的乖寶寶,慕暖安卻有種想擰死他的衝動,「那裡有一整架子浴巾,幹嘛來搶我的?」


  「因為我喜歡啊。」


  某人像個偷吃到糖果的調皮大男孩。


  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真的很好。


  「呵呵。」慕暖安兇巴巴的抬起雙手往腰上一叉,「可是我不喜歡。」


  「不喜歡?那好吧,還給你。」


  男人把擦的很潮濕的浴巾又塞回她的手裡。


  「靠,臟死了,你這大變態。」


  慕暖安嫌棄的扔開浴巾,她分明看到他用這條浴巾擦了那個部位,真是醉了,他不嫌噁心她還嫌呢!


  薄季琛瞥了一眼地上的浴巾,立刻蹙起了劍眉,「總讓著你,寵壞了是吧,老公用過的都嫌臟。」


  「就是很臟嘛,還有,你現在還不是我老公。」


  想到這,慕暖安突然像是有了把柄般洋洋得意起來,「我們已經離婚了,所以你現在還不能碰我哦,薄先生。」


  「不能碰?如果我偏要碰呢。」


  他邪惡地笑了笑,然後突然橫抱起她,打開門出去。


  「薄季琛,你要幹嘛,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對他接下來要怎麼折騰,慕暖安心裡沒底。


  男人笑容燦爛惑人,最後幾個字語氣微微加重,「好啊,我保證只動口,絕對不動手。」


  慕暖安腦中叮的一聲反應過來,忙在他懷裡拚命掙扎著,「不行,口也不準動!」


  「嘶——」


  男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皺了下眉,「別動,我身上還有傷呢。」


  他清楚懂得她的弱點,並且十分擅長加以運用,得寸進尺。


  慕暖安果然不敢動了,瞧他一眼,擔憂地問了句,「沒事吧你?」


  薄季琛置若罔聞,也不回答,將她抱回卧室後放到床上。


  床輕輕下陷,慕暖安平躺到了床上,全身緊繃的像只蝦。


  「我還沒動你呢,就開始期待了?小女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很誠實嘛。」


  薄季琛調笑她,鉗制住她的雙手,分別固定在她的頭頂,俯身,讓自己的身體盡量不壓住她的肚子,「別亂動,小心擦搶走火哦。」


  「走你個鬼啊——」慕暖安反應過來,他剛剛柔弱的樣子,可能是裝出來騙她的。


  無恥賴子,她才不理會他的威脅。


  「哦,看來我得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張不聽話的小嘴。」


  薄季琛低頭擒住她的唇瓣,深深的吻下去,堵住。


  「唔——」


  這是哪門子教育,這掛羊頭賣狗肉的傢伙。


  男人舌尖靈活地沿著她的嘴唇勾畫著她美好的唇線,輕啃著,吸吮著,然後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盡情的嬉戲。


  越吻越上癮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呢?

  就是如同稠膩的巧克力一般,想到要將彼此融化,閉著眼睛,也能體會到對方的氣味。


  慕暖安的身體很誠實的,一點點,一寸寸的放鬆下來,回應他。


  心在雲端飄蕩,舌尖上的溫度,由溫柔,到熾烈,再到纏綿。


  吻夠了,薄季琛抬起頭。


  懷中女人雙目迷離,臉頰泛著潮紅,櫻唇更是鮮艷欲滴,嫵媚嬌柔的模樣,讓他想要再親一次。


  「不錯,果然是變乖了。」


  滿意的瞅著被他吻傻的女人,又把視線往下移,「接下來,我該用嘴巴教育你哪裡好呢?讓我來看看。」


  「壞蛋!」


  她試圖著掙了掙,他腿間霎時向前進攻了一分,嚇的她頓時不敢亂動了。


  「都說了別亂動,老公這把搶可不是鬧著玩的,領略過它強大的威力了吧。」


  「臭流氓——」


  這種被慢性折磨的感覺並不好。


  「噓,別喊的這麼大聲,流氓會衝動的。」


  薄季琛目光吃盡了冰淇淋,修長的手指,掬握了滿手雪嫩。粗糙的指掌,重溫先前探訪過,用她最難以抗拒的方式,或輕或重的揉握。


  纏綿的濕吻落至她的心口處,綿延而下。


  「嗯……」


  慕暖安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僅存的理智令她在關鍵時刻搖了搖頭,聲音都染上了一絲曖昧情動,「會傷到,孩子的。」


  「不會的,相信我。」


  薄季琛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溫言軟語,他忍耐的很難受,又向前進攻了一寸,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能會被憋死。


  氣溫攀升。


  慕暖安最後實在抵抗不住,只能跟隨著他的節奏,沉淪在這膩死人的溫暖裡面……


  *

  激情過後。


  卧室里只亮著一盞燈,橘黃色的光線撒下來,有暗暗的溫暖在浮動。


  燈光虛化了女人的半張嬌嫩臉頰。


  柔順的青絲如瀑布般在枕邊散開,長長的睫毛闔住了眸底的神情,她的肌膚在蒙蒙的光亮下看似塗抹了牛奶,晶亮細嫩的光澤。


  結實的手臂從背後將她圈住,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脊樑。


  她喜歡被他這麼摟著。


  安全,穩定,窩心。


  男人寬厚的胸膛永遠都是溫熱的,他的心跳也始終那麼沉穩,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的骨骼上。


  然後,輕輕震蕩著她的心。


  她便勾唇,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張開手掌,與她十指相扣。


  「寶貝兒,你真是太棒了。」薄季琛拉高她,用力的抱在懷裡,細碎的吻落在她微涼的肩頭。


  慕暖安臉一紅,微微側了一下臉,「還說呢,你總是欺負我!」


  「我這麼賣力的寵愛你,還說我欺負你,沒良心的壞丫頭。」


  薄季琛親著她的髮絲,緊貼著她的身體,某個地方又蘇醒了。


  慕暖安感受到他那裡的變化,拉下他的手,飛快的拿起被子一卷,把自已包成一隻棕子,「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薄季琛哭笑不得,扯著她的被子,「暖安,我冷,給我點。」


  「你自已去拿一床被子或是裸睡,今天我想抱著被子睡覺。」


  這是對待某頭餓狼最安全的辦法。


  薄季琛來了興緻,從各個角落扯著被子,終於被他找到了突破口,鑽了進去,「你想今晚抱著睡是吧,那快抱著我吧,我比被子舒服多了。」


  臭無賴,她是徹底敗給他了!


  「睡覺吧——」慕暖安認命閉上眼睛,長睫微顫。


  「好。」


  他乖順應道,一條手臂攬抱著她的脖子,另一條手臂橫在她的胸口,剛開始倒也挺規矩,她慢慢的也進入了睡眠的狀態。


  可是緊接著,這雙大掌就不老實起來了,撫摸揉捏,盡情把玩。


  嗯,又挺又翹,懷了孕,還大了些,觸感格外的好。


  慕暖安的心裡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拉開他的魔爪,「哎——,薄季琛,我就是想單純的睡個覺,怎麼就那麼難呢。你好歹考慮一下我是孕婦吧。」


  「抱歉,這麼抱著,不由自主的就那樣了,主要還是這雙手自己不老實,我大腦已經嚴厲的批評過它了,睡吧,保證不會這樣了,相信我吧。」


  薄季琛笑盈盈的說道,語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天知道他這副溫良無害的皮囊欺騙了多少無知少女,相信他?!她寧可相信有賽博坦星球和外星人。


  「你的手太頑劣,光是批評沒用,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把它綁起來!」


  慕暖安把墊在她脖子下面的手臂拿出來,呵出一口氣,起床,穿上拖鞋,拉開抽屜。


  薄季琛看她似乎是在翻找著什麼東西,好奇的問,「你幹嘛呢?」


  「找繩子!」


  「……」


  某男的臉,頓時一僵,石化成一尊雕像。


  「對了——」


  慕暖安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蹭蹭蹭跑去更衣室,從薄季琛的衣櫃里找出一條領帶,拿著回到房間,爬到床上,跨坐到他身上,「把手拿出來。」


  薄季琛當然不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主,他輕笑,一隻手托著她的腰,「不會真的要綁吧,我個人認為那個虐不太適合你。」


  「虐你個香蕉皮,快把手伸出來,不然今晚給我睡地板!」


  慕暖安知道他想模糊焦點,就故意跟她扯些沒邊的東西。


  「真粗暴,還說沒有那個傾向,我要是把手給你,你把我綁起來,然後拿根鞭子抽我怎麼辦呢,所以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不能把手給你。」


  薄季琛說的有理有據,一副堅決不從的模樣。


  慕暖安抽拉著手裡的領帶,美眸危險的眯起,隱隱有一簇火苗燃著,「薄季琛,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你自已選吧,是綁手還是綁腳,或者把你的大兄弟綁起來,從這三樣里挑一樣吧。」


  「哇,女人果然是心狠手辣,你不怕把你的終生幸福給綁廢了?」


  薄季琛用一種驚恐萬狀的眼神直瞅著她。


  「廢了也好,倒清凈了。薄季琛,我可和你說啊,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說一不二,所以你最好別刺激我,一衝動的話,弄不好,我的手也不受大腦支配的!」


  慕暖安冷笑著一字一句恐嚇。


  薄季琛愁苦著臉不說話了,最後把腳伸出去,「綁腳吧!」


  傻妞,綁了他的腳,他不會爬起來,用手解開嗎?

  笨死了。


  她這麼笨,他還偏偏有興趣得很,真是要命。


  「綁腳是吧,這可是你自已願意的,不許反悔。」慕暖安退到床后,撩開被子,把他的腳給綁起來。


  薄季琛老神在在的靠著,低頭揶揄笑道,「綁緊一點哦。」


  「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有解開的機會!」


  慕暖安綁完了,又下床拿了一隻牛皮紙袋把他的腳給罩起來,「只要你動一下,這袋子就會發出聲音,到時侯,我也會醒。」


  薄季琛見狀簡直啼笑皆非,「我人總要動的吧。」


  「這就是關鍵,你平躺著,人不動,袋子就不會響,我也不會醒,你要是亂動,我就把你全身上下都綁起來,明白么?好了,睡覺吧,晚安——」


  慕暖安拍拍他的腿,給他蓋上被子,俯身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一下,這才安心的躺下來,閉上眼睛。


  薄季琛的俊臉有些許的鐵青僵硬。


  原來這女人的目的,不是綁他的腳,而是不讓他動。


  小妮子,壞心眼倒是不少。


  偏頭,看著她的腦袋側向著他這一邊,蜷曲著身子,弓著腳背,像只慵懶的小貓咪似的睡得安穩香甜,他不禁就溫柔寵溺的笑開了。


  光是這麼看著,就覺得是一種幸福!

  他把頭靠過去,跟她的腦袋靠在一起,蹭了蹭,閉上眼睛,放鬆了身體,也這麼睡著了。


  人就是這樣,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握緊了才知道有多麼的可貴。


  曾幾何時,他自認為女人如衣服,這一輩子自己都不會被一個女人左右情緒。


  直到她出現在他孤寂的生命里,同她的名字一樣,像是一束溫暖的光線,不偏不倚,直直照進心臟最深底。


  心若向暖,安之若素,她不只一次的告訴他,她名字的由來。


  從前他念著這個名字,反反覆複數回,想不明白,這樣一個渾身帶刺,倔強的令他痛恨的女人,他到底愛她什麼?

  可當他幡然醒悟到這個事實,才發覺,慕暖安這個存在,原來早就不只是睡在同一張床上這麼簡單。


  她是他生活的必需品。


  有的時候,理所當然,


  沒有之後,便惶惶不安……


  夜,靜寂無聲,安謐美好。


  「嗯……」慕暖安在睡夢中,扭了扭頭,下意識本能驅使把臉靠在他的肩上,手搭在他的腰上。


  這樣輕輕擁著,輕輕靠著,內心就會安寧跟舒適,可以一直沉睡到自然蘇醒。


  感情到了最後,其實就是最簡單,最樸實的東西。


  ……


  *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房間里,鳥聲如洗,溫馨非常。


  金燦燦的陽光折射到明晃晃的大床上,床榻上的女人面容精緻,皮膚白皙的近乎透明。


  暖安迷迷糊糊睜開眼,翻了個身,下意識摸向另一邊。


  空空的,沒有人。


  昨天她綁他用的領帶和紙袋子孤零零放在床邊。


  慕暖安抬頭看了下表。


  七點十分。


  大清早的,他去哪了呢?


  浴室里沒有,書房裡沒有,健身房也沒有。


  找到手機打了通電話,電話跟他昨天穿的衣服都在沙發上。


  奇怪,他去哪了?


  慕暖安披了件大衣下了樓,正好看到管家,便問,「王叔,你知道薄季琛去哪了么?」


  管家搖了搖頭,說沒看見。


  慕暖安更疑惑了,走到落地窗,看到院子里的車沒在,心想,這大清早的,怎麼就出去了呢?

  認命的去洗澡,吹乾了頭髮,走出來的時候,就見薄季琛坐在床邊在收拾著什麼東西。


  「你去哪了?」她扔掉毛巾,朝他走過來。


  「出去了一趟。」


  他慢條斯理地道,然後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個,我今天闖了兩個紅燈,明兒借你駕駛證一用唄。」


  「不是吧,你瘋了,你,哎呀……」


  敢情這人大清早出門是闖紅燈去了?!

  暖安皺了下眉,薄季琛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一裹,話鋒一轉:「其實,如果早知道你懷孕了,說什麼我都不會和你離婚。」


  「好了,都過去了。」


  暖安吸吸鼻子,握著他的手,纖細的手指摩挲著他的掌心,「肖總都和我說了,你胃出血進醫院的事。難怪那陣子你消失了幾天,我還以為你去和童瑤舒度蜜月去了呢。」


  薄季琛失笑,「我哪有閒情逸緻度蜜月?」


  暖安勾唇,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摩挲著他的發尾,「一定很疼吧,胃出血,是不是連飯都吃不好。」


  他眼底柔軟,手攬著她的腰上下撫弄著,「在沒碰上愛情之前,我以為自己沒有軟肋。可遇見你之後,你讓我覺得為你做什麼事情都是值得的,而且我一點都不疼。」


  「你又安慰我,我都問過肖總了,你那段時間連筷子都不能拿。」


  「不能拿筷子的時候呀,我就找了一特漂亮的看護你知道吧,她天天喂我吃飯。」


  「切!」


  暖安失笑,信他就有鬼。


  「老婆……」


  「是前老婆!」她哼了聲,再次糾正。


  薄季琛也沒在意,手臂收緊,俯下身來高挺鼻樑近乎貼上她的,「可是我現在就想讓你成為我的老婆怎麼辦?」


  慕暖安聳肩,假意遺憾的撇撇嘴,「親愛的,不好意思哦,今天是周日,民政局不上班,辦理結婚手續要等到明天哦。」


  「老婆,咱們現在就復婚吧!」


  「現在?」


  慕暖安蹙眉,心想,這男人大清早闖了兩個紅燈,把腦子也跟著燒糊塗了?


  「那我可是有結婚證了呢,是我們!」


  他道,眼神很認真,表情很嚴肅,語氣很堅定。


  「少來了,我才不信你。」


  「不信?不信你可以搜!」


  搜就搜,誰怕誰呀。


  暖安伸手往他口袋裡一掏,隔著薄薄的衣料摸索著,咦,在褲子的口袋裡,像是摸到了什麼。


  掏出來了,兩個紅色的小本本,封皮上還印了三個大字。


  金光閃閃,明明擺擺的——


  結婚證。


  慕暖安瞬間嚇了一跳。


  這什麼時候的事?她都沒出面他能扯結婚證?!


  這薄季琛真是越來越能耐了呀。


  腹誹著,可打開了才知道是假的。


  很多特色小店裡都有賣的那種,什麼「好人證」、「女神證」,就是封面做的惟妙惟肖,裡頭都是空白的。


  暖安鼻頭一酸,揚了揚手裡的證,「大清早,不惜闖紅燈,就是為了這個?」


  薄季琛沒說話,好半晌才吐出一句,「其實這段時間我很悶,是真的想不出什麼好的招來了。」


  她眼眶開始泛紅。


  薄季琛居高臨下,輕輕嘆了口氣,忽然伸手,捏住她精巧的下頜,力道不大,乾淨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性感的聲音繞唇而出,帶著機鋒,絲絲入扣。


  「還留著那張離婚協議書沒?」


  慕暖安撇著嘴,點點頭,「怎麼了?」


  「拿過來去。」


  「幹什麼呀?」


  薄季琛不答,拍拍她的腦袋,賣了個關子,只是又重複了一遍,「乖,先拿過來,再告訴你。」


  慕暖安不情不願走到一個抽屜處,從最底層的抽屜里翻了翻,然後掏出一張紙,遞過去。


  薄季琛接過,拉著她的手走到洗手池旁,把紙直直放到一個盛滿水的盆子里。


  「你在做什麼!」暖安大驚。


  薄季琛笑笑,也不說話,自始至終都有如清風徐徐般波瀾不驚,把紙再次拿出來后同她挑眉指了指,「你看下面。」


  慕暖安疑惑看過去,驚奇的發現最下面竟然平白無故多出來了一行小字!

  太神奇了。


  湊過身子仔細看,赫然寫著——


  若男方提出復婚,女方必須無條件答應男方的要求。


  WTF?


  「你——」


  她滿臉驚訝。


  「不這麼做哪裡來的念想啊。」薄季琛看著她好一會兒,聲音黯啞道,「暖安。」


  「嗯?」


  薄季琛把她身子扶正了:「我要跟你說幾句話。」


  看著他英俊如斯的臉龐,那樣灼熱而又專註的目光,暖安忽然舉得有些緊張,「啊?你說呀!」


  「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跟你結婚很局促,讓你沒有心理準備,可是我等不了了,一分鐘我都等不了,我不想再浪費我們之間的時間,我就想名正言順的再對你好,彌補我對你的虧欠,我要睡你,要睡的名正言順。」


  她聽著臉一紅,因他的氣息,又因他的話泛起一陣戰慄,「薄季琛你……」


  「在你哄元秋睡覺的時候,我就想,我該怎麼辦呢,網上說有賣這種結婚證的,格子店裡都有,我就去了,去的時候,客人不多,你都不知道,我在那店裡老丟人了,你說一大男人,花兩塊錢買這個玩意,哎呀……」


  慕暖安視線移不開,心裡酸酸的,被他說的又想哭又想笑。


  他這個人,這樣的作風,曾經是她十分不喜的,兩人衝撞,總是他有理。


  可是他又要來待她好,溫柔起來不留餘地,對她溫柔到底。


  待她蠻橫,她或許還能平淡處之,待她溫柔,她就拿他沒有辦法了。


  想想當時他滑稽的樣子就知道了,這樣沉悶大男人去格子店裡去買假的結婚證,她就覺得好可愛,好感動。


  他能這麼做,她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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