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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章 顧墨生,你是吃醋了嗎!

  聽著面前人兒的話,余安暖眯了眯眼眸,精緻的紅唇微啟,吐出的音節簡短而清晰,卻滿是寒意,「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這個時候回來就不太夠意思了?


  難不成,她永遠別回來更好?


  面前的女生似乎是被她的話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語調有些不耐且譏諷,「什麼意思,現在誰都知道你的那些事,你現在回來不就是聽說生哥要與別人結婚,所以你才回來搗亂的,不是么?」


  女生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開著音樂的包廂讓吧台的男生們很難聽清。


  將女孩的話收入耳,余安暖挑眉,坐直身子,唇角含笑說出的話出乎意料,「怎麼,你看不慣我,就算你看不慣我還是回來了,我就是回來搗亂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搗亂?


  她這麼說難不成,她和那個即將與顧墨生訂婚的女生認識?


  要是這樣的話,她就像她說的一樣,她就是回來搗亂的怎麼了?

  那個女生被余安暖的這句話狠狠噎了好一會兒,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咬著唇瓣看著面前嬌柔面容一點也沒有變過,甚至還愈發美麗勾.人的余安暖深深的剜了一眼她。


  她算是知道了,這余安暖就是不甘心!

  沒再吭聲,那些女生也相續散開走到吧台與那一群男生嬉笑打鬧,獨留余安暖一人坐在沙發上神情淡漠。


  似乎是耳邊突然安靜下來,余安暖才驀地感覺自己的腦仁生疼,皺了皺眉,伸手捏了捏疲憊的鼻樑,打算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反正顧墨生帶她來這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聽那些人無聊的冷嘲熱諷么,現在笑也笑了,她應該是能好好的休息一會兒了吧?


  然,心底的思緒才落定,她明顯的感受到身邊的沙發凹了下去,鼻息間一道清新淡雅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眉心微不可見的輕蹙,並沒有睜開眼,卻聽一道弱弱的聲音從左邊傳來,「你,你沒事吧?」


  弱弱的聲音在喧鬧的包廂里顯得格外的細碎,如果不是離得近,余安暖估計都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


  緩緩睜開雙眼,側頭,入目是一張清秀的面龐目光忐忑不安的看著她,彷彿她是會吃人一般,扯了扯唇,冷聲道,「沒事。」


  話音落下,氣氛驀地陷入一陣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耳邊再次傳來那道弱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響起:「對不起啊,你別介意,我妹妹她說話就是那樣,有些口無遮攔……你,你別生氣……」


  仔細聽,女孩里的語氣里藏了一抹顫抖和不安,聽在耳里極其的不舒服,但也清楚了她話里的意思。


  所以,剛剛那個不停對她冷嘲熱諷的女生是她的妹妹?

  但憑什麼是她來道歉,還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


  心裡這麼想著,她就這麼問出聲,開口的語氣有些薄涼,「她說出的話憑什麼是你來和我道歉,你是她的誰,是她的監護人嗎?」


  「我……不是,我只是她的姐姐,但是……」


  半晌,才聽女孩吞吞吐吐的開腔,話還沒說完就見她扭頭目光閃爍的睨著吧台處和其他男生嬉笑成一團的女生,臉上神情明顯的掛著擔憂。


  她盯著女生臉上的擔憂,神情愈發得冷漠了些許,開口的語調沒有絲毫變軟的跡象,甚至還夾雜了點點嘲弄,「既然你不是她的監護人,你為什麼要幫她道歉,再說了她自己都沒覺得自己有錯,你這樣子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似乎是一晚上都在被人冷嘲熱諷中,余安暖的態度也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小小的惡劣。


  略微嘲弄的語調讓那個女生的臉色驀地變得有些慘白,貝齒緊咬下唇,漆黑的眼眸深處劃過一抹受傷。


  沒在理會她,就從吧台出傳來一道滿含嘲弄的女聲,側頭正是女孩的妹妹,滿臉笑意對她的正對恍如煙消雲散了,「安暖,快來,我們一起玩遊戲。」


  嘲弄的勾了勾唇,正要拒絕,就看到原本背對她的顧墨生緩緩轉頭,眸光意味不明且夾雜細碎冰塊的看著她,下意識的僵了僵身軀,唇角嘲弄的弧度深了深,起身向他們走去,語調聽起來輕鬆至極。


  「玩什麼遊戲?」


  走近了才發現吧台上放了一副撲克牌,眼眸閃了閃,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看誰的點大,點數小的就喝酒,要是不介意說真心話我們也不介意哦!」那群男生自余安暖走近,就感覺到周圍氣場變得低了起來,僵著臉有些不自然的調笑想要活躍氣氛。


  「對呀,我們還想聽些生哥和安暖的佳話呢!」


  「就是,別提當初你們在學校那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一對……」男生們一副羨慕的神情說著話語,然話還在口中輾轉,就見坐在凳子上的顧墨生驀地起身,伸手拽著一旁神色黯淡的余安暖大步流星出了包廂!

  見此,包廂里猛地安靜下來,所有人神色各異的看著大開的包廂門,若有所思!

  「都怪你,瞎說什麼胡話!」


  「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下子沒想起他們現在的關係那麼僵……」


  在余安暖出現的瞬間,他們的思緒也被牽扯回到了過去,就連那些看起來是冷嘲熱諷的話也是他們不經意間吐出。


  只是當年那麼一對金童玉女,一對令所有人羨慕的感情,時隔多年,那個消失多年的女孩再次出現,他們就像是回到了當初所有聚會的那樣……


  可不曾想,世事難料,現如今,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而生哥的身邊也有了其他的女人!


  再次被顧墨生拽著走的余安暖,這一次被他用力的往車裡一塞,她還沒看清他是怎麼發動車子的,車子就以極快的速度竄了出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余安暖伸手拽住了座位旁的安全帶,雙眼看著窗外極快掠過的景象整個人緊繃著身體,大氣都不敢出。


  車子里靜得有些可怕,雙手死死攥住安全帶,她不敢扭頭看顧墨生的神情,但卻清楚的感覺到車內的氣壓明顯的下降。


  她知道他是生氣了,就因為那個男生說著他們曾經……


  就因為提到曾經,他就那麼的怒不可遏么?

  眼神抑制不住的黯淡,她緊攥著安全帶的手緩緩的鬆開,目光有些空洞的扭頭看著窗外漆黑的景象,一顆心往下沉泛不起任何的漣漪。


  南城,廉租房。


  「您到底是要怎麼樣,這都一個星期了,你怎麼還在這裡?」陸子楓拎著買的一袋零食走進他在學校旁邊租下的廉租房,一進門就看到葉青彤披頭散髮的站在客廳看著他。


  這是他租下來偶爾和朋友出來聚聚的房子,就因為葉青彤在這,他不得不說些其他理由讓朋友信服。


  可令他不明白的是,家裡那麼大的房子,就連余安暖走的時候都把名下的房產都給了她,她為什麼不去住反倒跑到他這個破爛的廉租房來!


  因為找不到她,慕笙都報了警,要是查到她在他這兒,他怎麼解釋?


  「子楓,現在媽媽就只有你了,你要是再不幫我,那我找誰去呀?」只見,披頭散髮的葉青彤驀地坐在地上,面色憔悴不已看著陸子楓的眼睛都是紅血絲,說出口的話滿是無助。


  話音剛落,陸子楓就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眉頭緊蹙。


  這是她到他這裡來,說的第二句話。


  除了第一天找上他時,說了一句,讓她留宿一晚。


  除此之外,不管他每天問些什麼,她都不會回答他!

  一時間,陸子楓的心底滿是疑問,如果是真的有困難,她為什麼不和余安暖說,不去報警又或者以此為理由讓顧家幫她之類的,而是找上他?

  可,當他知道那是些什麼麻煩的時候,他才察覺自己到底招惹了多大的麻煩。


  「嘶——」


  因為沒有系安全帶,男人突然的一個急剎車,讓余安暖整個人身體毫無徵兆往前傾,額頭撞上了身前的收納箱,狠狠地倒抽一口冷氣!

  然而,讓她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車門便被拉開,男人溫熱的大手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從車裡拽了出來。


  腳下步伐還沒站穩,她就再次被男人連拉帶拽的沖著不遠處的乳白色別墅走去。


  輸入密碼,開了門,摸著黑開了客廳的燈,她就被男人狠狠地甩在沙發上,震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男人一系列的動作讓余安暖大腦一陣當機,瞪著大眼看著他一臉的茫然,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纖細的脖頸驀地被男人滾燙的大掌緊緊扼住,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上意外得帶起一絲難以言說的涼意,就像男人冰冷刺骨的話一般。


  「你別以為他們那麼說說,你就以為你在我這裡還像當初那麼的值錢,你想都別想!」


  余安暖說不清自己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還是怎麼,就那麼瞪著眼睛怔怔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過了好一會兒,她像是才聽到聰男人精緻薄唇里吐出的話一般,瞳孔緊縮。


  值錢?


  什麼值錢,什麼叫像當初那樣值錢,當初怎樣?


  難不成,在他的眼裡曾經她就只是屬於一個價值觀的東西?

  「顧墨生,你是不是神經病!」


  好不容易才將他話里理解了,余安暖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撲騰著雙手和腿腳將壓在身上的顧墨生用力的倒到一邊,本能的坐直身子往沙發里退了退,睨著面色陰鶩的男人,顫了顫身軀!


  她以為,就算他再恨不得她死,也不至於到了聽到別人討論他們曾經就一臉厭惡的模樣!


  可她以為的哪裡是她以為的!


  現在的顧墨生,哪裡還是曾經的顧墨生,就像現在的她,何嘗哪裡還會是曾經的她。


  更別說,現在的他們處境相距那麼大,而他的身邊也有了其他人,那個她沒見過的女孩。


  顧墨生的眼睛眯了眯,雙手撐著柔軟的沙發起身,站在沙發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雙深諳的眼底滿是陰沉。


  甚至還有著明顯的暴戾氣息從他的體內溢了出來!

  「我神經病?」重重地咀嚼著這四個字,一字一句的話就像是從嘴裡硬生生的蹦出,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我是神經病,那你又是什麼?!」


  「這麼千方百計接近我,讓我幫你的你又算什麼,那你豈不是比神經病還神經病!」


  余安暖聽著男人冰冷而嘲弄的話,紅唇動了好幾次,愣是沒說出一句話,耳邊全是他低沉暴怒的聲調。


  以及那一副,想要把她撕碎的模樣!

  「你再看看你今晚,你這幅模樣不就是想要攀高枝嗎!」望著女人在水晶燈燈光傾灑下蒼白的小臉,唇角一抹冷笑溢出來,「你別以為我沒看出來徐總對你打什麼主意,他剛剛還打電話問我能不能把你給他,你說,你是不是.賤!」


  說著,顧墨生微微傾身,大手就去扯了余安暖本就開了一個口子的弔帶,輕輕一個用力,帶子就斷了,明亮光線下白皙肌膚旁的抓痕愈發的清晰,刺眼!

  像是被抓痕刺.激到一般,男人的雙眼猛地變得猩紅起來,大手倏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一點點用力,說出的話尖酸刻薄。


  「你說,你是不是.賤!」


  「只不過才一個晚上,你就使出渾身解數勾.搭徐總,是不是以為只要爬上他的床,你就可以遠離我了?」


  「我告訴你,白日做夢!」


  每說一句話,顧墨生捏著余安暖小巧下巴的手就一點點加重力道,甚至到了最後余安暖疼得臉色發白,瞪得圓圓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腦海里徐用那句話不停地浮現,「你信不信,就算我現在開口跟顧總要你,他也會二話不說的就同意!」


  下頜緊繃著,余安暖只覺得自己心底沉甸甸的,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眼底滿是寒意碎冰的男人,清澈的眼底明顯的劃過一抹受傷,開口的語氣夾雜小顯而易見的顫音,「顧墨生,你真的是瘋了!」


  說著,她唇瓣動了動還想再說些什麼,可一想到不管她說什麼,到最後都會被他嘲弄,索性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然而,她的態度看在男人眼裡更像是怒火的催速劑:「我就是瘋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不就是想擺脫我的控制所以想爬上……」


  清楚的感覺捏在下巴上的力道愈發重了,疼得余安暖連話也說不出,咬了咬牙關,在男人暴怒的眼神下徑自打斷他的話,笑得一臉嫵.媚,「是,我是想爬.上他的床!」


  「所以,你這是吃醋了嗎?!」


  「就因為我想爬上其他男人的床,而不是你的床,所以你就吃醋了,對不對,顧總?」


  顧墨生的身體猛地一僵,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話,狠狠地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將她再次用力的推倒在沙發上。


  男人的力道很重,即便沙發是柔軟的,余安暖還是被震得懵了懵,而隨之而來是男人一副冰冷嫌惡的表情。


  「呵,我吃醋,余安暖,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就算你想爬上我的床,你還看我想不想睡.你,你別忘了,上一次,我都嫌臟,你以為我還會碰你第二次?!」


  說完,在余安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耳邊猛地傳來一聲巨響,回過身客廳里早已沒了顧墨生的身影。


  微微側頭,只見樓上他的房門緊閉,下方縫隙有點點光亮泄出,即便是隔得那麼遠,她依舊清晰的能感受到從裡面傳出的低氣壓,狠狠地顫了顫身子。


  雙手緊緊的攥住裙擺,將頭埋進膝蓋,清澈的眼底點點水花閃現,連帶著喉嚨泛起生疼呼吸都喘不過氣。


  那麼一瞬間,她從沒那麼的後悔跟隨他來到北城。


  那麼一瞬間,她真寧願死的不是陸志遠,而是她自己!

  那樣的話,是不是現在經歷的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然而,那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三日後,不知道是因為和顧墨生爭吵過後,他忘了交代她去老宅做事還是怎麼,反正自那天后她已經快一周沒見到他了。


  由於心情不好的緣故,她也沒有主動去老宅做事,她又不是有自.虐傾向,老宅也沒人催她,她也樂個清閑。


  然而,就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往往越是煩人的事情就找上門!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響徹寂靜的別墅,正窩在沙發上看著財經頻道的余安暖,精緻的眉骨皺了皺。


  多年的習慣,讓她每天不得不堅持看幾個小時的財經新聞,就連到了北城不再管理公司也不例外。


  急促的鈴聲吵得余安暖沒了心情再看下去,起身有些煩躁的穿上拖鞋往玄關處走去。


  透過門口的監視器,她看到門外是那天在所謂的班級聚會上,不停對她冷嘲熱諷的女生。


  江新柔。


  時隔多年,余安暖壓根不再記得他們的名字,只是那晚過後無端得突然想起來。


  初中與她關係還不錯,時常跟在她身邊跑的小女生,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接觸顧墨生。


  只不過那時候的顧墨生每天忙著做試題,忙先應付即將來臨的中考,除了放學照例來接她回去,兩人玩玩遊戲,其他時間,連她也很少和他一起玩。


  更別說她們。


  一想起顧墨生,那天晚上的情形就歷歷在目,目光微微黯然,睨著監視器里的江新柔眼神有些泛冷。


  本來就不是很喜歡她的人,突然找上門來,怎麼可能會有好事。


  似乎是閑得無聊,余安暖也想知道她想耍些什麼花招,便開門放了她進來。


  門一開,江新柔見開門的是余安暖,微不可見的愣了愣,看著她的眼神有些錯愕,卻是掩飾得很好的欣喜開腔。


  「安暖,我就猜你在這裡,你和生哥關係那麼好一定住在一起,果不其然我猜對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嘲弄的勾了勾唇,余安暖直接步入正題,故作疑惑的出聲。


  「有事,這不是你才回來,我們大家都想著要不要給你舉辦一個歡迎派對,可想了想,你似乎不是很喜歡這樣,所以我們幾個女生就自作主張的給你辦了一個茶會,就在我家,所以我是負責來接你的!」


  話音剛落,江新柔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了余安暖的手,一副興高采烈全盤為了她而打算的表情。


  「茶會?」


  愣了愣,余安暖有些弄不清她的來意。


  「對呀,你放心,就我們幾個女生,沒有其他人,就連生哥我也沒有告訴呢,走吧!」狹長的眼角一抹光亮劃過,沒有給余安暖任何的反應就想要拽著她出門。


  「這樣啊,那你等我換衣服!」


  用力的掙脫出,余安暖唇角上揚輕聲道,嘴角淺淺的笑意愈發地深了幾許。


  茶會么?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不是她想要把別人往壞處想,而是這麼多年不回來,即便是當初有點關係的人,現在也生疏了起來。


  更別說,還親自給她辦什麼茶會,這種多此一舉的舉動看在她眼裡,只有說不出的噁心和陰謀。


  車內,江新柔拉著余安暖的手臂東說西說,絲毫不給她任何的停歇機會,那模樣卻是提前暴露了她別有用心的一面。


  余安暖只是唇角微微上揚並不吭聲,任由她故弄玄虛。


  江家在北城也是有點名望的家族,常年與顧家有生意上的往來,關係說起來也算還可以,但還沒好到江新柔能知道顧墨生的私人住所在哪的地步!

  所以,江新柔能找到顧墨生住所,絕對和其他人有關!

  或許,溫以藍?


  果不其然,到達江家的時候,上了頂樓就看到溫以藍和一幫名媛站在護欄旁談笑。


  看到她來那些人立馬圍了上來,簇擁著她走到圓桌旁指著那些精緻的茶點,一一介紹。


  那模樣,彷彿余安暖沒見過那些東西一樣!

  她們的態度余安暖也懶得說,就那麼安靜的看著她們不停的介紹,最後一群人愜意的品茶說著一些無聊的家常。


  很久沒接觸過這些氛圍,余安暖有些不習慣,獨自站在護欄旁吹風,睨著江家的建築微微失神。


  只因為,江家的建築與原來的余家極為相似!

  「安暖,你今天怎麼回來,墨生知道你來嗎?」


  倏然,身後傳來溫以藍略微沙啞的音調伴隨著些許意味深長,還沒開口,眼角餘光就看到樓下院子里三三兩兩的人群結對進入。


  到了最後,只見一輛熟悉的黑色路虎駛進院子,從她的角度明顯能看到副駕駛座,坐著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


  顧墨生……他怎麼回來這裡?


  而且,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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