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老婆真幸福。」女孩笑了,原本心情是極為低落傷感的,看到有著清新空氣氣息的諾諾,以及自家男人的關懷,令唐簡的心情回升了好幾許。
身後捏了一塊到口酥,遞到男人的唇邊,男人搖頭:「不吃。」
的確不愛吃零食,可小女人今天特別的有一種想要逆著他的感覺,她將到口酥銜入自己口中一半,另一半露在外面,然後微閉著眼眸,一臉嬌俏的送到男人的唇邊。
男人有些醉了的無奈。
甜食,真不是他的所愛,那都是小女生愛吃的小食品,可男人依然開唇接住了,將到口酥吸進了嘴裡,果然是入口即化,而且甜極了,怪不得小妮子愛吃呢。
人常說,吃甜食可以讓心情變得很甜。
小妮子現在就是,將到口酥送入男人的唇內之後緊接著,她便將自己的小舌也送了進去,也是與此同時,男人也快速的將她接了過來。
纏繞著。
沒多會兒功夫便把彼此的心都給纏癢了。
女孩兒嬌吟著。
男人比較能沉得住氣。
輕輕緩緩的將女孩兒扯開,抱著她放在沙發上放好,男人便伸手一張一張的去收拾著女孩放的論七八糟的服裝資料。
男人收拾的十分的認真,頁數,次序,都一一為他排列好,女孩就這樣坐在沙發的另端看著男人的動作。
西裝尚未來得及換,依然是工作中的形象和氣質,伸手撿著資料,內里的白襯衫便露了出來,白襯衫下,男人小麥色的膚色,剛勁,霸氣,有一種極為收斂卻依然有強大氣場的男人的氣息,這種氣息下,是男人那無微不至的細心。
男人話少。
可男人的心,男人那顆懂女孩的心,可以直戳入女孩的心窩子。
這是一種令她有著極為安全感的令她拼了命的想要依賴他的感覺,這樣的男人,跟她下午所看到的舒毅相比。
她真的很慶幸。
她覺得她太幸運了,此生沒有葬生在舒毅那顆劣質到毫無人性的生活下,而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拯救了。
男人的側顏,那剛硬的青黑色的象徵著純男性氣息的胡茬,那專註的動作,那筆挺的腰板,寬闊的肩……
女孩猛然一下,從後背將男人死死的抱住了。
「等一下……老公為你收拾好。」男人的聲音有磁性,有輕柔,有沙啞。
有需求。
「我要你……要我。」女孩直直的說道。
「嗯,小不要臉。」
「就不要臉!在自己的老公面前我為什麼要要臉。」女孩說話的同時,沒有誤了手上的動作,她一個雙臂互絞,便勾住了男人的頸子,就這樣吊在男人的身上任由男人收拾著她的殘局,而她的小身板兒則隨著男人的幅度晃啊當,盪啊晃。
看著男人將她的資料規整好,小妮子便魅惑的眸子夾了男人一眼:「熱度有沒有起來?」
「你說呢?」剛剛還一臉溫熹寬厚的男人,突然間的聲音里有著一種野獸的危險性氣息,女孩的小心臟噗通噗通跳了兩下,似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可她偏偏要迎險而上。
「我要親自勘察一下,看看熱度如何。」女孩雙臂勾的更緊了,然後撒著小嬌:「起來嘛老公。」
男人猛然間站起身來,與此同時也將女孩吊了起來,女孩一雙修長的大長腿便不其然的環上了他的勁腰。
「下去!」男人突然輕吼。
「我不!」女孩纏的更緊。
「位置不對!我說的下去一點。」男人聲音里輕叱。
「哼!」女孩不服氣,輕輕的磨蹭著下滑,相似一種使壞的動作,男人突然雙手扣住了她的腰身。
將她緊緊的扣在自己的兩隻鐵臂中。
女孩因為有了承重力,纏著他的雙手隨即鬆開,一雙柔弱無辜的小手在男人頸下的部位劃過來劃過去。
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竟生生的將男人的紐扣全部扯開。
那蠻勁兒。
讓男人有一種別樣的感覺,讓男人頓時有一種想要與她一較高低並徹底征服她的渴望,男人一隻手臂勾住女孩的腰,並狠狠的對她說道:「夾緊,不然你會掉下來。」
騰出來的另只手突然鉗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後一別。
女孩的一隻手手臂便被男人掣肘在她自己的身後,被男人的另一隻胳膊給扣住了,僅剩下一隻手臂的女孩突然想逃了。
她一隻都是這樣,總是惹火的精。
可惹出來火勢之後,她又變得膽怯,變得忐忑不安,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又忐忑,又期待。
期待著男人在侵霸她的同時,也能成為她的支柱,精神上的,以及身體里的。
男人的速度果然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他和她都是剩餘了一直手臂,如此,女孩已經意識到了她是鬥不過他的,一隻手臂撇開了老遠,生怕被男人捉住似的,而另一隻被男人別在身後別再男人另一隻手臂里的小嫩手,已經被男人鉗的生疼了。
「疼……」女孩禁不住叫著。
「疼?」男人冷笑:「知道疼你還玩兒這種遊戲?」
「我下次不玩了。」
「晚了!」
男人的話音落下,便深處手臂去捉女兒的另一隻手,女孩的反應也很快,又將手臂向後揚了揚,男人一下沒抓住,反而興趣又增舔了幾分,他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
女孩可以撕了他的紐扣。
他呢?
五個手指攥緊又鬆開間,男人已經撕開了女孩的衣袖,正好撕裂巴掌那麼大一個裂口,從側間隙,男人的大掌伸了進去。
「不要……」女孩驚悚間,小手覆上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詭異一笑,一隻大掌快速的逸凡傳,終於將女孩的小手捉住了。
「小妖精!想逃?看我今天怎麼懲罰你!」
女孩緊張的喉頭哽著,男人每一次給予她的懲罰都和前一次不一樣,她害怕,越是害怕,心理越是依著他。
乖乖的任由自己的手臂再次被男人別再背後別再男人的那一直剛勁猶如鋼筋的臂膀里。
「還逃嗎?」
「不逃了。」
「哈哈!」男人狂放一笑,一直大掌突然的伸進她的後腦勺內,將她小小的頭顱固定在手掌之中抬步去了書房。
「去書房幹嘛?你不是要收拾我嗎?」女孩小小聲的問道。
「誰說收拾不能在書房了?」
「可,書房沒地方?」
「你要多大的地方?」男人一邊問著,腳下的步子並沒有停下。
「我……」
「一個椅子,足夠!」男人猛然間踹開書房的門,打開橘黃柔黯的壁燈,男人朝著書桌的反方向走去。
「是要把我放在書桌上嗎?」女孩問道。
「想得美!」
男人一個輕叱,女孩便落於略顯狹隘逼仄的辦公轉椅上。
轉椅只能佐凱她一個人。
男人這是要幹什麼?
女孩想不通。
「你讓我坐在轉椅上辦公嗎?」女孩傻傻的問道。
「傻妞兒,一個小小的轉椅,老公讓你嘗嘗和到口酥不一樣的味道。」男人突然由霸道轉為了溫甜。
只是,這種溫甜還沒有讓女孩品過味兒來,男人便一個欺身而上。
「別……轉椅會晃動……嗚。」女孩的話沒有說完。
轉椅便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兒。
轉椅質量很好,可再好的轉椅,也經不起持續三個小時的折騰,轉來轉去,左晃右晃。
三個小時候后。
被男人抱在懷中的小女人哎吼著酸疼的肌膚的同時,抬了抬沉重的眸子,發現那麼好那麼好的一張轉椅,就這麼歪在一邊,報廢了。
翌日清晨。
兩人精神飽滿。
「滿足嗎,妮兒?」男人問道。
「嗯。」女孩甜甜的回答。
「告訴老公,你在不安全什麼?」男人突然問道。
「嗯?沒有啊。」女孩莫名其妙的回答。
「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你臉色不對,有些蒼白,像似被嚇著了。你有一種掩蓋不了的低落,是為了什麼?」男人還在猜測,難道又是因為女孩的例假即將到來了,以至於心情又該緊張了?
男人只希望女孩不要出現心裡緊張的情緒,婚期將至,他只希望他的女孩是全市最幸福的女孩,這樣問著她,男人不由自主的將女孩摟緊了,彷彿,唯有這樣就能給予女孩她需要的安全感似的。
「我臉色不好看,蒼白,像似受到了驚嚇,這你都看出來了?」女孩抬眸問著男人,心裡暖暖的。
男人是個極為細心的男人。
「誰讓你是我的小妻子呢。」男人輕戳了她的鼻尖,又將她摟緊了幾分:「告訴老公?你在不安什麼?是老公的錯嗎?老公沒有給予你絕對的安全感?哦,對不起,老公這陣子工作忙,疏忽你了,老公不是有意的,老公只是想婚期的時候,我們可以多一些時間,所以最近忙了。」
這一刻,窩在男人的懷中,女孩的心醉了,這樣的男人已經足夠讓她有安全感,就在昨天,他給她帶回來到口酥,細心的為她撿起她的資料的時候,他已經驅散了她心中那因為看到舒毅的慘無人性而留下的不安陰影了。
她的男人已經夠好了。
「沒有,老公,真的沒有,我就是昨天……在商場里,我親眼看著舒毅一巴掌把他的老婆陶心怡打的滾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陶心怡大當時就下身流血了,我估計胎兒肯定是保不住了,他打陶心怡致使陶心怡流產我不覺得意外,讓我感到意外和心寒的是,陶心怡痛的縮成一團在地上翻滾,他竟然無動於衷,你說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狠心到如此地步?不僅如此,他還讓陶心怡跟我下跪。」
「你被噁心到了?」男人心疼的在女孩的額頭吻了一記。
「非常噁心。那一刻,真的很失落,覺得任性怎麼可以這麼的黑暗,那一刻我覺得人真的還不如動物有感情,舒毅真的狠毒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
「所以心情不好,心情低落,小臉兒都蒼白了?」男人沒好氣的輕嗤著女孩兒,小女人,忒不經事兒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弄得,突然間就變得多愁善感了,看到那一幕,我想哭,我不是這麼情緒化的人,可為什麼……」
「沒事,有老公在,一切都沒事。」
「嗯。」
兩個人一起起床,一起下樓,就在唐簡先雍紹欽一步近了餐廳的時候,雍自淳也將雍紹欽拉住問道:「紹欽,你這個臭小子,最近你是不是忽略簡簡了?」
「怎麼了?爸?」雍紹欽不明的問道。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就發覺簡簡的臉色不對,有些蒼白有些疲憊,她最近是不是壓力大?你要多抽時間關心她陪陪她。」雍自淳一向是心疼唐簡勝過心疼自家兒子。
男人嘛,在外面摔打是自然的。
可是,小女孩兒,有一點點摔打,有一點點磕絆雍自淳都會心疼不已:「簡簡從小到大,已經受了太多委屈了,咱可不能讓他在咱家受什麼委屈,我問問你,這婚禮馬上就到了,你和簡簡的戒指,挑好了沒有?」
「在義大利的珠寶商那裡定做的,粉藍雙鑽。」雍紹欽挑挑眉。
「簡簡不知道?」
「嗯,目前還不知道。」
「女孩子哪有不愛珠寶首飾的,你得讓她挑一挑,看她喜歡什麼樣的,然後你心裡再有個大致的概念,臭小子!」雍自淳笑罵自己兒子不懂女孩心。
「嗯,聽老頭兒的。」
父子倆若無其事的進入了餐廳,唐簡已經將稀飯端到了餐桌上,她也正在和王巧環媽媽有說有笑中:「媽媽,小濤現在服服帖帖了,您心裡高興吧?」
「高興,高興著呢,媽媽最應該感謝的是諾諾,諾諾這孩子吧,在邙山市的時候看著不咋地,還有點好高騖遠毛病那麼多,可來到盛京市就跟變了個人兒似得。」一向開朗多話的王巧環這半個月里因為兒子王毓濤的事情總是鬱鬱寡歡的,聽到兒子被唐依諾一番訓斥之後竟然不頹廢了,王巧環的臉上重又展現了笑容。
對唐依諾也是刮目相看。
「這叫物以類聚。」雍紹欽進來了。
「紹欽。」
「媽媽早,對了媽媽,小濤既然振作起來了,讓他搬回家裡來住吧?到時候我們兄弟商量商量,看看他適合做什麼,再做決定?」雍紹欽一臉敬重的看著王巧環。
「不用了那麼麻煩的紹欽,你對媽媽好媽媽都知道,小濤他是成年人,自己可以闖,媽媽不能讓別人覺得媽媽嫁到雍家來是圖……」王巧環是個骨子裡十分有傲骨的人,雍家是富可敵國,可她跟雍自淳是純粹的感情,老來伴兒,她不願意沾染雍家的什麼。
「巧環……不要跟紹欽,跟雍家這麼外,你對我好,我們兩個人能夠攜手到老,紹欽和小濤就是兄弟。紹欽能幫小濤一把,是應該的。」雍自淳立即勸著妻子。
「到時候再說吧。」王巧環依然沒有明確答應,然後岔開了話題:「紹欽,自淳,先吃飯吧,吃了飯好去上班,話說你們這婚期都馬上就到了,也該請假了吧?」
「呃……」唐簡手上還有些事情。
「是呀媽媽,我們就快請假了。」雍紹欽倒是想早點結束手頭上的工作,但是說請假也不能完全置工作不顧,畢竟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舒毅和陶品如。
「簡簡這都快當新娘子的人了,也該為自己添置一些嫁妝首飾什麼的,簡簡,抽空了帶上你於錦媽媽去商場里轉悠轉悠,看看有沒有什麼喜歡的珠寶?只要喜歡的,爸爸送給你們。」雍自淳立即提議道。
「好呀!巧環媽媽,我們一起去吧,到時候約上我二嬸,我們幾個大美女一起。」唐簡提議。
「你媽我可不是大美女嘍。」王巧環笑的開心極了。
唐簡一直在想著幾個大美女一起逛商場的情形,講真,自己真的還沒有和二嬸,和媽媽和王巧環媽媽一起去逛過商場呢。
不同年齡段的美女應該是不同的風景吧。
到時候再叫上諾諾吧?
唐簡這樣想。
工作中的偶爾一剎間,唐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心中興奮盎然,電話立即打給了老公。
電話那一端,雍紹欽正在著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之後,那邊卻沒人說話,雍紹欽『喂』了兩聲,那邊依然沒人說話,雍紹欽才又掛了電話,恰巧在這個時候,唐簡的電話打了進來。
「媳婦兒,怎麼這個時候想起給老公打電話了?」雍紹欽溫聲的問道。
「老公,我有個事兒想跟你說說,你看看合適不合適?」唐簡的語氣里有點小得意,小不厚道。
「你又想做什麼小動作?」男人聽出自家小妮子看著自家小妻子問道。
「我們婚禮當天,你可不可以準備一束超級大的紅色玫瑰花?」
「小妮子你小腦瓜子裡面想什麼呢,怎麼突然跟老公說這個?」
「快點說行不行!」
「一切按照媳婦的指示辦可以不?」
「嗯,這還差不多。」唐簡滿意極了。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老公,你這一大捧花準備送給誰?該不是你想把老公甩了,再找個小鮮肉?」男人饒有興趣的問著女孩。
「噗呲……」唐簡笑的一口開水噴出去。嗆了有一會兒了才神秘兮兮的對老公說道:「也沒有,就想我們婚禮的時候,我拋花給一個人……」
「唐依諾?」雍紹欽早就猜到的語氣。
「你怎麼知道?」唐簡脫口問道,老公神人呀,她這個想法可是連媽媽都還沒告訴呢,只跟老公說了,因為她想讓老公給她準備一束又大又紅的捧花。
「而且想把唐依諾許配給……」
「你知道我想把她許配給誰?」這下改為唐簡饒有興趣的問雍紹欽了。
「嗯,當然知道!」雍紹欽輕笑。
「你覺得他們倆合適嗎?」唐簡問道。
「小妮子,你操心夠多啊,不是我覺得他們合適不合適,是他們覺得他們合適不合適懂了吧?」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從來都是個不愛管事兒的人,我這不就是跟你說說嘛,我也是覺得諾諾她一個人聽不容易的,挺孤單的,現在又那麼努力……」唐簡嘟著嘴向老公解釋著。
「這樣老公給你出個主意,這事兒你得攛掇你媽媽,我的小姨……」
「嗯!知道啦……」
唐簡這邊正說著,雍紹欽的手機又來剛才的那個電話,由於剛才接通了那邊沒人說話他有些疑惑,以至於這一刻他想都沒想就接通了電話。
「喂,老公?」唐簡很奇怪,怎麼突然掛了?不過想想老公正在上班中大概佔線了忙的,也沒多想,便收拾包包,出了公司去於錦的小店裡了。
這一端雍紹欽又對著電話聽筒問道:「喂,你好,你是那位?」
「是雍董嗎?」那一端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是?」雍紹欽立即提高了警惕。
「雍董您好,我是陶婧的老公,您對我們一家有幫助,陶婧因為在您的公司上班,她的手機又被陶品如給監控了,所以跟您通話不方便,所以陶婧才讓我給您打的電話,剛才也是我打的,結果我電話打了一半來人了,我也就沒說下去。」電話那一端的男人說的有點慌,但是語氣很是誠懇。
「謝謝你。」雍紹欽放鬆了一下:「有什麼事兒嗎?是不是陶品如又為難你們了?」
「也不是!就是這個周末陶婧去看望正在保胎中的陶心怡的時候無意中發現陶家和舒家在吵架。吵的很兇。」男人在那邊向雍紹欽詳細的說著事情經過。
「啊?」雍紹欽在電話這一端仔細的聽著男人的詳細敘述,他知道陶婧讓她男人打電話過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彙報。
原來陶婧在醫院裡住了兩三天之後,子宮內的流血現象止住了,陶品如夫婦便把女兒接到家裡精心療養,舒家人雖然明知道陶心怡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會因為猛烈的撞擊而導致會是畸形兒。
可也沒有辦法。
因為陶品如已經做好了要和趙氏財團魚死網破的的覺醒。
而且,陶品如還有可能勝利。
因為他有軍方的支持,雖然軍方也很給舒毅面子,可那是陶品如和舒毅聯合的情況下,若是舒毅和陶品如內鬥,那麼陶品如的那股力量肯定是幫助陶品如對付舒毅。
所以,舒毅雖然在盛京市蠻橫驕縱,可在陶品如這裡,終歸是有軟肋的。陶品如讓他做什麼他還是得聽的。
「我跟你說舒毅,再在雍紹欽的公司里安插一個人!等到以後拿下雍紹欽的公司的時候,我們好更加的熟悉。」
「不是有陶婧了嗎?」舒毅當場問道。
「一個不夠,還要安插!而且再安插的這個人一定要是個美人胚子狐狸精!」陶品如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最重要的目的。
是的!
陶品如夫婦以及陶心怡已經將唐簡恨到骨頭裡了,次次陶心怡遭受如此大的重創,心裡固然十分的恨舒毅,可,更恨的是唐簡。
舒毅竟然讓留著血的陶心怡跟唐簡下跪!
那陶品如就一定要讓唐簡嘗嘗被自己老公嫌棄,被自己老公踢肚子的感覺是多麼難受。
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派一個狐狸精勾引雍紹欽。
「雍董您一定要當心啊。您和您愛人唐簡都是好人,我們衷心的希望你們倆能夠相愛一輩子,白頭偕老。」陶婧的老公真誠的說道。
「謝謝你,非常感謝。儘管那個狐狸精來,我等著。」電話這一端,雍紹欽笑的冷肆虐狂絕。
對他使美人計?
小妮子又有輕敵了?
掛了陶婧老公的電話,雍紹欽向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唐小簡童鞋,打了一次電話,小妮子沒接到。
幹嘛去了?
唐簡正在去媽媽店面里的路上。
手機放在包里大概被她調成了靜音,沒聽到,她一路上都在想著唐依諾的事情,到了媽媽店面的時候,看到媽媽店裡站了好幾個客人,正在有說有笑的。
「於錦,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聽說你女兒要大婚了?」
「嗯,還有一個多星期。」於錦笑的幸福極了。
「那你這個小店要停業幾天了?」
「嗯嗯,女兒大婚,我肯定要忙不過來了。」
「媽媽。」唐簡突然進來了。
「哇,於錦,你女兒這麼漂亮?」
「是呀,有其母必有其女,兩母女走在一起,人家肯定以為是姐妹倆。」
「謝謝,謝謝啊。」於錦笑的合不攏唇,別人誇她的話,無論是真是假,開心是真的。
「女兒來了,你們母女好好聊吧,我們先走了。」客人們也不多做打擾。
「常來啊。」於錦送了客人之後才又笑吟吟的看著唐簡:「怎麼了女兒,這時候時候來找媽媽什麼事兒?」
「媽媽,叫上二嬸兒,叫上王巧環媽媽,我們一起去逛商場吧?珠寶商場。」唐簡對媽媽說道。
「好呀,我也該選幾件好的珠寶了,你也選點,到時候媽媽送給你。算作你的嫁妝。」於錦對女兒可是毫不吝嗇,閨女出嫁的嫁妝她沒多又少,可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就這個星期天好不好?」唐簡要事先和媽媽約好時間。
「嗯,可以。不如把諾諾也叫上?她工資少,參加你的婚禮的時候,我想給她購置點行頭。」於錦提議道。
「恩恩帶上諾諾姐。媽媽,我還有件事要拜託你。」唐簡撓了撓耳朵,笑。
「啥事兒?」
「諾諾跟小濤哥……」
「讓我去說媒?」
「你覺得合適嗎?」唐簡問道。
「小濤碩士研究生,其實是個蠻有能力的人,只是錢財被騙光了,可他是個能掙錢的人,諾諾……」於錦有些遲疑。
唐依諾因為以前上學的時候不學好,高中都沒畢業,現在也只是個小小的業務員,雖然現在我也挺喜歡諾諾,她現在變得實在太好了。
可小濤他……
「媽媽!你不知道諾諾姐有多麼努力,她在爸爸公司里接了一個翻譯服裝的大訂單,做的特別好,做的很認真,哪怕有一點誤差她都會來請叫我,我真的覺得諾諾很不容易,很踏實,而且你知道嗎,諾諾照顧小濤照顧的有多麼好,本來小濤都已經很消沉了,可是被諾諾一通臭罵,小濤現在就服諾諾。」
「真的?」於錦簡直驚喜。
「嗯,真的。」
「好!這事兒包在媽媽身上。」於錦向唐簡拍著胸脯。
「嗯,媽媽說好了,周末我們一去去逛街哦。」
「好。」
唐簡走了,小店裡留下於錦一個人,下午不是太忙,她便給唐依諾打了個電話,那一端唐依諾正在工作中,看到伯母的來電便立即接通了:「伯母。」
「諾諾,周末來伯母這裡一趟,伯母想帶你出去一下。」
「嗯,知道了伯母。帶我去哪裡?」唐依諾好奇的問。
「來了就知道了。」她怕現在告訴了唐依諾,唐依諾再不接受她的贈與。
「好的伯母,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二叔的弟弟,話說現在弟弟又長了多少了?」唐依諾也是個很喜歡孩子的女孩。
「諾諾,喜歡孩子是不是?」於錦順勢問道。
「嗯嗯,非常喜歡。」
「想不想組織個家庭?」
「伯母……我還沒男朋友呢,怎麼就突然問起我要不要成了家庭了?」唐依諾有些害羞的看了看周圍的同事。
「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告訴伯母?」於錦又問道。
「我?」唐依諾被問住了。
她還沒有底氣找男朋友,她現在還是一窮二白的時候,要顏值她沒有簡簡漂亮,要能力她更是不能和簡簡比,要工作,她也還沒有穩定,而且,在老家,在邙山市的時候,她還有那麼多黑歷史。
誰會要她這樣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
她不敢想。
「誰會要我呀。伯母。」唐依諾這話說得有些自卑。
「說什麼呢諾諾!你怎麼了?你不比別人缺胳膊少腿,你有追求愛情的權利!」於錦正色的對唐依諾說道。
「嗯,我知道,我聽伯母的,我要找的男朋友吧,沒房子,沒錢,沒顏值,沒什麼都沒關係,我只要他能勤勤懇懇踏踏實實,有責任心,能和我同甘共苦,能和我一起打拚就行了。要是我遇到那樣的男孩,我會和他一起打拚在盛京買房子的。」唐依諾說的很是憧憬。
「好!伯母心中有數了。」於錦心裡偷著樂呵,有諾諾這句話,她和小濤的事兒。
八成能成。
「諾諾,不和你說了,伯母要關店門去接你弟弟妹妹放學了了。」於錦一邊說著。開始著手收拾關店。
收了線之後,她便開車去了唐東東和唐西西共同寄讀的九年制貴族學校。
學校其實是在位於天琴灣附近的東湖區,自從於錦搬進君宅之後,學校距離君宅又遠了不少距離,但是於錦不想再給孩子換學校了。
再換對孩子的學習會影響更大。
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大門外已經等了不少的家長,於錦四下看了看,個個都是光鮮亮麗十分搶眼。
這裡就是貴族的世界。
於錦心裡笑,自己可不也是位列與貴族行列了,平時都是君長鶴來接兩個孩子,接了孩子之後在載著孩子去她的小店然後一家四口再一起回家。
這兩天,君長鶴也是想著手處理公司的事情,然後好閑暇下來舉辦簡簡的婚禮。
所以,學校門口等待的家長們,她幾乎沒見過,也不熟悉。
「這個女人是誰?好漂亮?」於錦的旁邊有兩三個女人在聊天,眼神是看向於錦的。
「不知道,不過氣質非常好,看樣子像個都市白骨精,很年輕,不知道有沒有三十歲?來這裡是接孩子的嗎?她這個年紀,孩子有這麼大?」一個穿著很光鮮的,看樣子相是四十來歲的女人有些狐疑的看著於錦。
「該不是某個大款的小三兒吧?替大款來接大款家的孩子的?」
「我最痛恨的就是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多不道德。」
「誰不恨小三?」
「別說了,距離這麼近,別被她聽到了。」
「我們倒是要看看,她接的是誰家的孩子。」
於錦也不做聲,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學校的大門緩緩開啟。
於錦邁著閑適的步子來到唐西西的學校門外,在領唐西西。
「媽媽!」唐西西一臉興奮的撲倒媽媽的懷中:「今天怎麼是您來接我,爸爸呢?」
「怎麼,不喜歡媽媽來接你?」於錦笑著問道。
「什麼呀,媽媽,我太喜歡媽媽來接我了,我覺得我們班的小孩的媽媽裡面,我媽媽最漂亮了,我老早就想讓我同學看看我媽媽的樣子了。」唐依諾有些驕傲的說道。
於錦突然有些心酸。
自從把孩子放入這個學校里寄宿,她真的沒有在孩子放學的時候來接過孩子,以前孩子寄宿的時候,她都是星期五晚上來接,來的時候別人的孩子都已經接走了,周一來送孩子的時候來的又早。
還真的沒和其她孩子的父母親交流過心得,就算開家長會,最近一次的也是君長鶴來替孩子開的。
她這個做媽媽的,真的有些欠孩子的呢。
「以後媽媽一定會經常來接你的。」唐簡在唐西西的臉上親了兩口。
「蘇欣桐,給你看,這就是我媽媽,漂亮吧。」唐西西突然牽著媽媽的手,來到她的同學面前,介紹著。
「你是唐西西的媽媽?」牽著蘇欣桐手的女人眼前一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