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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腹中有子

  #內容已和諧#

  良辰:說起來好像是這樣的,可是主子已經當了幾個月的和尚了,偶爾開個葷不是正牌的菜也很正常啊~

  美景:那你說屋裏現在那個和主子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

  良辰(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也許是個男人也不一定~

  美景(冷汗):有理!


  第二日,翎欽堯神清氣爽的出門,看自家主子一臉滿足的模樣,門外站著的良辰美景立馬狗腿的巴結了上去,想要弄清楚昨晚那個女人是哪位大神,結果被心情十分好的主子一人賞了一腳,打發去燒洗澡水了。


  臨走之前,美景還忍不住低低的切了一聲,嘀咕道:“反正遲早都看得到~”


  此話良辰甚是讚成!


  翎欽堯看著自己下屬走遠,愈發的覺得傷情不是好人,自從她的到來,自家下屬愈發的肆無忌憚的發揚自己的八卦天分~


  翎欽堯回屋,看著閉著眼有些累的小媳婦兒,心中忍不住擔心,害怕她一睡又是幾個月。


  “迷兒,迷兒,起來了!”


  翎欽堯伸手搖了搖已經很累的迷娃,讓迷娃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翻白眼!但是看著那眉宇之間強烈的不安感,好吧,我們原諒他!


  迷娃有些艱難的坐起身子,其實昨晚她就發現自己好像變胖了,隻是沒怎麽在意,但是現在,坐起來居然如此的痛苦。翎欽堯趕緊伸手去扶,一麵還不住的道歉。


  不一會兒,熱水來了,良辰美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王妃,那個是,是是王妃!

  “王王妃~”


  上天顯靈了破船好了天使掉毛了世界顛倒了她們家王妃醒了!!(拿破侖45度抬角,人死了,白色的靈魂飄向了遠方~破船,這個外號好好的說~)


  “我什麽時候姓王了?”


  迷娃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也不介意兩個小丫頭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看。不過好像某人介意哈,頻頻衝良辰美景這兩隻小丫頭使眼色,你們送完水就可以走了~兩個小丫頭倒也還算識趣,怕把自家主子惹毛了,就真的成了串燒人肉了~兩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退出門外,輕手輕腳的合上門。


  “這倆丫頭,變了不少啊!”迷娃嗬嗬的笑道,隻見某隻不良王爺臉上蒙了一層黑色的怒氣~


  “是啊是啊,那倆丫頭變胖了你都看得出來,本王愈發清減卻是無人問津。”翎欽堯戚戚哎哎的慫了慫肩,意有所指。


  “……”迷娃敗了,敗給他的醋勁,伸著鼻子使勁的對著空氣聞了聞,慢條斯理的說:“阿堯你在屋子裏放醋了,我怎麽聞到一大股醋味?”


  迷娃邊說邊滑下池子,手裏將一捧熱水捧出,澆到自己的玉臂上,酥胸在水中若隱若現,若是湊近點,似乎還能看到更深處。


  此時翎欽堯吞了吞口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仿佛她是財狼虎豹一般,看著她洗澡,自己站的遠遠的,生怕她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吃了。


  迷娃笑不得也氣不得,伸手讓他拿來放床角的新衣服,那是一件淡黃色交領的長裙,腰際是寬鬆的線條,迷娃覺得有些奇怪,昨夜他這隻野獸……也是小心翼翼的,似乎避著什麽,嘴裏還呢喃著什麽“不要誘惑本王”、“要小心點”,再看今日這麽一件腰際寬鬆的衣服,迷娃再粗神經也忍不住了然了,拉過翎欽堯的手,探進水裏,覆在腹上。


  “阿堯,你說,我是不是有了?”迷娃小心翼翼的說,扯著翎欽堯的衣服,似乎是不敢相信是睡了一覺便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根據科學的結論,也就是說,直係親屬成親,生下的孩子很可能先天不足,而且是畸形的可能性不小。


  “你說呢?”


  翎欽堯將手從水裏舉起來,刮了刮迷娃小巧的鼻子,溫柔而又寵溺的說著,將整個輕巧的小丫頭從水中抱起,用寸尺寸金的白狐狸毯輕輕的擦試著她的軀體,由於下手過於輕而導致在擦的過程中迷娃一直在哈哈的笑。


  “不太相信。”迷娃邊笑邊搖頭,動作幅度也開始在無意中護著肚子。


  “你不喜歡麽?”翎欽堯黑著臉,一臉陰沉的說,迷娃嘴角扯了扯,這又發的哪門子神經啊~伸手摸著他的側臉,一陣失神。


  “迷兒。”翎欽堯垂著好看的眉睫,張開如鐵一般的雙臂,牢牢的抱住她的身體,仿佛要撐起整個世界。


  “阿堯,我不想離開你。”


  迷娃呢喃著,想起這幾個月來她做的那個夢,現實而又殘忍,她無奈害怕擔憂以及恐懼,如缺堤洪水,在此刻,一齊爆發。


  “不哭不哭,不喜歡我們不要好了,我去叫傷情燒藥!”


  翎欽堯看著迷娃哭,慌了手腳,無措的抱著她,以為是她不喜歡腹中的孩子。


  好傻的男人啊——


  迷娃癡癡的想,重重歎了一口氣,扶著翎欽堯出門,雨已經停了,花園裏,傷情正在擺弄一張紅色的美人靠。


  “堡主!”傷情似乎是有些瘦了,一身白色的衣裙在風中飄蕩,整個人就宛若一個衣服架子一般,生怕她下一刻就被風吹走了。


  “傷情,怎的哭了?”


  迷娃伸手撫摸著傷情的臉,一手順著她的背,這些天,她與聽雨,想必都很幸苦。


  “沒沒事,堡主醒了就好,沒事就好。”傷情抹著眼淚,退後了一步,將近來鬼堡的事情匯報了一遍,便離開了,似乎是怕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似的。


  “寶貝兒,你這壞女人,總是引得那麽多男人跟著你,明明知道我會吃醋的。”看著傷情遠去,身後的翎欽堯突然抓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扯進懷中狠狠地揉著,沉重的呼吸聲在迷娃耳畔此起彼伏。


  迷娃悶哼一聲正要發作,眼角餘光瞥見天邊一抹極淡的紫色,雖然是極淡,迷娃還是能夠感覺到熟悉,是付梁謀那個登徒子!


  迷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便要開口留人,冷不防自己的唇被堵住,迷娃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小氣男人。


  翎欽堯是霸道的是驕傲的,他的女人,便不允許心裏再想著別的男人,即使很好也不行,一點點也不行!

  他霸道的吻著她的唇,隻覺得愈發迷戀,如掉進深淵一般,不可自拔,不想自拔,越陷越深。


  不一會兒,兩人都忍不住停下來低低喘息,迷娃有些無奈的往美人靠上一坐,整個人便陷了下去,如一朵花似的。


  這時,家丁來報,說是迷公主來見王爺,同行的,還有一名戴著麵紗的白衣女子。


  迷公主?迷娃似笑非笑的看著聽到這個稱呼便開始肌肉僵硬的翎欽堯,臉上無晴無雪,無悲無喜,他們之間,很多事都不能夠解釋的,當然,也不需要解釋,彼此都心知肚明就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迷娃就是固執著,想要一個解釋!

  翎欽堯看著自家小媳婦兒心情不好,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誰叫他當時不曾與她商量半分,大男子主義遲早會敗壞在這些小細節上了!


  翎欽堯吩咐暗處的良辰美景照顧好迷娃,自己便往前廳而去,迷娃看著那陽光下,仿佛度了一層金色的翎欽堯,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垂著輕顫的睫毛,不知道在想什麽。


  在兩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頭的服侍下,迷娃吃過早飯,便發現書桌上壓著一封書信。揮退兩個丫頭片子,自己展開信紙,忍不住眼皮直跳,這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紙上是幾句小詩,卻是迷娃早已爛熟於心的詩。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迷娃念著念著,感覺有些奇怪,這個登徒子的書法絕對是很好的,為何有兩個字卻是要比其他字大了那麽一點,而且好巧不巧,這兩個字便是“將”字和“亡”字,合起來就是“將亡”,將亡什麽?還是誰將亡?

  迷娃腦中閃過無數思緒,卻是如何也抓不住,隻好先將這事放在一邊,喝著茶水有一下沒一下的聽著傷情匯報近日狀況。其他的還尚好,不過說起這個與迷娃“長得甚像”的迷公主來,傷情便是一臉怒火,隻覺得自家堡主很不值!原來迷娃昏睡的這些日子裏,那個迷公主,也就是她大哥南宮劫的妻子她的嫂子,時常自持身份以各種借口跑到王府來,為的就是讓王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迷娃眯著眼,眼中似乎有什麽在爆炸,可惜傷情還來不及發現,便已經熄滅了,隻剩一眼火灰一般的寂滅,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傷情覺得自家堡主笑的那個弧度,深刻的刻進了她的胸膛,刺透她的心髒。


  迷娃換了一件淺綠色的鏤絲長裙,吩咐了良辰美景告知王爺一聲,便帶著傷情出了門。


  很久沒有見到聽雨了哈,迷娃眯著眼,兩人走在大街上,分外紮眼。穿過十字街,傷情腳步一頓,將迷娃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四周,街上不知為何,行人漸少,角落的胡同裏行出十幾個手拿砍刀長得肥頭土腦的大漢,身上還有濃重的汗味。一點一點的將兩個女人逼至角落裏的胡同。


  “兩個漂亮娘們兒啊!俺們有福了!”帶頭的人臉上有一道深刻的刀疤,一直從左眼角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劃過鼻梁至有臉,看起來一身凶神惡煞,殺氣十足。


  那刀疤男這麽稱呼著,身後的大漢也這麽附和著,將兩個嬌滴滴的姑娘圍住,此刻傷情手裏已經摸了一把蝴蝶飛鏢,冷冷的看著這些人,迷娃亦然,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些人,畢竟,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戰鬥!

  這些大漢外表看起來十分的粗俗,但是看他們小心翼翼的圍著他們的步法,卻是精妙無比,相互呼應依存,粗中有細,拙中見巧。


  乍一看這個過程很漫長,其實也不過是一瞬的事,傷情已經衝了出去,手裏蝴蝶飛鏢若天底流星,綻放億萬光芒,看的讓人移不開眼,下一刻,她麵前的大漢便身中飛鏢倒地。她如此舉動,立馬打破了這暴風雨前的寧靜,兩方人馬交上了手,不一會兒,兩人便發現他們實力懸殊——這群大漢看起來凶悍,實際上,真不是一般的凶悍!


  迷娃躲過一記硬拳,心有餘悸的看著拳頭與自己擦肩而過,打在身後的一堵女牆上,頓時,牆上出現了一個洞。迷娃擦了把冷汗,伸手探進袖中,想要把平常準備的迷藥以及暗器拿出來,一摸,空的?!容不得迷娃多想,趕緊閃過又一記拳頭,看著傷情一個人對付起他們越來越吃力,心裏忍不住焦急,卻毫無對策。


  她雖然被人稱作心有萬竅,但是也不是什麽場景都能夠對付的,就像這種蠻打蠻幹的事,她是絕對幹不了的!她天生嬌生慣養,沒練過什麽功夫,唯一的武器就是她的琴!等等,迷娃再次閃過向自己襲來的拳頭,手裏護著肚子喘息著,腦海中靈光一現,突然想起,自己拜入豔門,豔九天教給她的,是“音殺之術”,為了練到在眨眼之間便可以用聲音殺人的地步,迷娃曾經對自己魔鬼訓練了三個月。自己的雙手,從那時,就不再細膩如油脂。


  迷娃扶著牆站定,一手護著肚子,一手五指微張,朝迎麵打來的一個大漢的眼睛挖去!


  “啊!”


  “啊!”


  兩聲慘叫同時而起,迷娃毛骨悚然的皺著眉頭。


  一個是打向迷娃的大漢沒料到迷娃會捅他的眼,痛的在地上打滾,因為看不見而分不清東南西北,手裏拿著無意中從黑暗裏摸到的砍刀,瘋狂的亂砍,嘴裏還不老實的吐著髒話。


  而另一個,卻是後背上被砍了一刀,鮮血淋淋的在地上一個土豆打滾滾到迷娃麵前站起來,強硬的護在迷娃身邊。實際上,她臉上的冷汗直冒,背後的傷深可見骨,她還是那麽頑強的站著,紅唇輕抿。


  “傷情。”迷娃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不會值錢也不能夠擺脫現在的困境。所以迷娃沒有安慰她,隻是簡略的看了眼她背後的傷——從肩膀一直到腰部,麵積廣泛,背後大半部分的皮膚都受到了傷害,即使以後好了,也會留下一大塊疤。


  “是我連累了你。”


  迷娃咬著唇,冷冷的看著所有圍著她的人,本來因為閃躲而有些粉紅的臉上似乎畫了畫似的,變得十分妖冶,左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朵開的豔麗的桃花,那花瓣的顏色,有如傷情背後的鮮血。


  “你練了什麽邪門外道的功夫!”刀疤男的隊伍裏有人看著迷娃突然而來的變化,嚇了一跳,以為她是什麽妖精鬼魅,臉色有些慘白的說。


  “哼,管她練了什麽功夫,大家一起上,抓住了這兩個,還可以樂嗬樂嗬一陣子!”


  刀疤男不敢再讓自己身後那人說話,流氓氣十足的用他那猥瑣的眼神打量著迷娃,那眼神,就跟X光似的,被看的十分的不舒服!

  傷情擋著迷娃,但她已心中一動,身形快如靈貓捕鼠,攻勢如洪,轉眼間已經和幾個大漢糾纏在一起了。


  “堡堡主……”


  就在這時,傷情已經被幾個大漢圍住,手一推,便滑落在地,迷娃最後,隻是眼角看見一道寒光閃過,天邊血色如天國架起的彩虹橋,優雅美麗。


  “傷情——”


  時間仿佛就此停止,一滴水落進迷娃眼中,讓她十分的難受。


  是淚嗎?迷娃愣在原地,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隻是在想,落進她眼裏的,究竟是什麽?不該是淚的,淚是從她眼裏流出去的,也不該是水,水沒有腥鹹味……


  那到底是什麽呢?迷娃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的淚,回過神來,眼睛裏倒映著的,是一晴如洗的天空,海一般的藍,水一般的青,鼻息裏充滿了血腥的味道,迷娃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打倒在地,身後同樣有一道深刻的傷,而自己麵前,十個大漢將她團團圍住。


  這是一種多麽絕望的感覺,你知道麽?迷娃抬起自己沾滿血汚的手,牢牢的護住肚子。


  “小娃娃?”


  身後傳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迷娃隻見一道黑色的身影飄過,身旁的大漢還來不及反應,便立即應聲而倒,天邊閃過一條黑影,此時那人已經站定,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迷娃,精致的眉眼裏透露著漠然,慢條斯理的蹲下來,將帶了血絲黑色在一具屍體上擦幹淨,現在迷娃才看清他手中的黑色是什麽,竟然是一柄黑色軟劍!藥啟將軟劍收回腰間,淡漠的站起來,離開,仿佛剛才什麽事也沒發生,他隻是因為心情好才走這條胡同。


  “沒事吧?”老頭子叼著自己的旱煙,伸手給迷娃號脈,眉頭頓時糾結在了一起。


  “我的孩子,沒事吧?”迷娃虛弱的問道,她不知道,臉上的桃花已漸漸退卻,她的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


  “你的孩子沒事,但是胎不穩,很容易滑胎……你把這藥每天早晨吃一粒,房事不宜頻繁,吃完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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