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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怎麼捨得讓她受一點委屈

  唯一這邊依舊忙碌的工作著,因為沈無雙哪裡的原因,現在很多事情都是在唯一的手頭上處理的。


  「叩叩叩」。


  聽見敲門聲,唯一抬起頭,看著人的瞬間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人會回來。


  「進來,有什麼事情么?」唯一放下自己手裡的筆,看著郝長清。


  「總監」郝長清看著唯一臉色有些奇怪,因為知道那件事情后。


  就一直和沈嚴一直就是在冷戰,現在恢復過來了,郝長清覺得自己最不能面對的就是唯一。


  「坐吧,有什麼事情就說,別顧忌,我這個人沒什麼講究」唯一端起自己的咖啡。


  看著郝長清的臉色,怎麼都像是感覺有些難於見對自己,唯一想到這裡有些好笑。


  沈嚴的這些風流債,唯一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


  除了段映紅她不能接受之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


  「那件事情總監知道多久了」郝長清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看著唯一猶豫了一些還是開口了。


  唯一抿了一下嘴唇,想了一下,「大概也就比沈嚴早那麼一點點。」


  「總監是怎麼注意到我的」郝長清不理解,唯一怎麼就發現這些事情了。


  「你沒發現你和沈嚴那些細微之處的相似么?」唯一看著人挑眉。


  「呵呵呵,倒是真的沒怎麼注意,總監,今天下午有空么,我母親想見一見你」今天就是趙欣叫郝長清過來的。


  「可以,下班之後我會過去的」唯一想知道人到底想和自己說什麼。


  「謝謝總監」說完郝長清站起來,準備走出去。


  「你不打算上班了」唯一看著人就這樣走了出聲說道。


  「暫時不想上班」對於自己的身世,郝長清還是有些接受無能,更何況在這裡每天還要面對唯一。


  這會讓他更加煎熬的,覺得對不起這一位。


  「你心裡別有什麼負擔,出身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唯一嘆了一口氣。


  「總監,對不起」郝長清不知道說什麼,只有這一句才是最符合的。


  「長清,沒有什麼對不起什麼對得起的,上一輩的事情是沒法計較」她計較的是那些想要謀害自己的。


  「總監」看著這樣大方的人,郝長清眼裡有些動容。


  「回去好好照顧你的母親,情緒穩定之後再回來上班吧,我這裡很需要人」唯一看著人露出一個笑容。


  郝長清看著唯一那抹笑容,點點頭。


  這個人他是很喜歡,他也怕因為某些緣故,這個人討厭自己。


  因為自己畢竟是私生子,對於沈唯一這個正室所出的人來說,那就是恥辱的存在。


  他也沒想到沈唯一會這樣大方,也會這樣很快就肆然。


  「去吧,我下班之後會開車過去的」。


  「好」說完郝長清就走出去了,和之前來的時候不同,現在臉上都是輕鬆。


  郝長清走了之後龍採薇就進來了,看著那坐著發獃的人。


  「都結婚的人了,是不是想自己老公想的魂不守舍的了」龍採薇看著唯一打趣。


  唯一眼神閃了閃,看著自己面前笑得愉快的人。


  「能不能別笑的那麼猥瑣,我看著這心裡很尷尬的」唯一看著人有些無語。


  「你和長清說什麼了,我看他簡直就是如釋重負一樣」。


  郝長清進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讓人感覺就是低沉萎靡。


  現在倒是生龍活虎了起來,只是好像也不打算上班。


  「想念他是不是,沒事,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說不定你還在人家下面打工呢?」


  唯一想著,也許下一次郝長清回來人力資源部那位置可能就是他的了。


  那位置給那個人,唯一倒是不反對,郝長清她並不討厭。


  在那個位置,只要好好學習,一定進步的非常快,對於管理這方面也會更加嫻熟。


  「呵呵,那感情好,這樣我也可以跟著沾光,抱大腿了」龍採薇完全沒有當真。


  唯一看著人搖搖頭,現在不信沒關係,總有你信的時候。


  然後開始低下頭繼續處理文件。


  想起那幾個開學的小婊砸,唯一拿出自己的電話,直接打過去了。


  「小一一」顧悠悠表示還是有一些驚訝的。


  現在體育課,倒是不怕老師總是盯著自己了。


  「下午什麼課,出去玩唄」唯一也想給自己放鬆一下,在這樣下去,早晚頹廢。


  「你請客?」這才是重點。


  唯一眨了眨眼睛,嘴角抽搐,「你特么一個月的工資那麼高,勞資現在都在吃土了,你好意思叫我請客」


  唯一現在真的沒什麼家產了,墨御給的卡她也一直沒動過,現在得過且過,她也不想去動那筆錢。


  「你知道一個學費交下來我還有什麼么?渾身上下都是負數,我現在渾身散發的就是窮酸的氣息」。


  打了兩個月的暑假工,最後自己一分錢都沒有得到享受,全部給學校了。


  顧悠悠這一輩子最恨看著自己的錢飛到別人的荷包里,並且自己還不能說什麼。


  「滾你妹的,你要不要你那張臉,好意思和我說,下午叫上她們幾個,我來接你們」說完唯一直接掛斷電話。


  顧悠悠那個一毛不拔的,總有一天一定要讓她大出血。


  電話那邊,顧悠悠是一臉笑意,看著自己左右的人。


  「小一一下午約我們吃東西,畢竟人家是總監,我們要給面子」顧悠悠忍不住嘿嘿嘿傻笑。


  「她要是看見你這副得瑟的樣子,肯定想方設法都要把你剁了」唯一最恨看見別人坑自己還一副得瑟的模樣。


  「她看不見的」顧悠悠依舊得瑟,根本就是無所畏懼。


  「我已經發朋友圈裡」林初夏看著人很淡定的說道。


  顧悠悠:「……」好想來一句草泥馬,你醬紫真的好嗎。


  「我們革命多年建立的友情在這一刻已經灰飛煙滅了,以後你不要再說什麼愛我」顧悠悠站起來。


  她現在需要去跑步冷靜一下,這刺激大發了。


  「你還是喜歡這樣逗弄她」有沒有發朋友圈,袁寄語在身邊可是看得很清楚的。


  這貨一直就在和田雲聊天,兩個人聊的都快要冒粉紅泡泡了,哪裡有時間管理顧悠悠這些小事情。


  「所以說她傻?」林初夏忍不住笑起來。


  「你這樣會被抽的,相信我」白薔薇看著自己好友,吹著微風,感覺無比愜意。


  「咳咳咳,大家低調,低調」林初夏感覺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就是喜歡惡作劇。


  中午唯一加班把自己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


  開著自己的瑪莎拉蒂直接就往華嵐去,很高調都把車子停在了門口。


  雖然這不是什麼特別上檔次的車子,可是對於這些大多數而言都是很不錯的了。


  很多人都駐足觀望,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人。


  白薔薇一行人走出來看見的就是那個熟悉的車子還有車子裡面更加熟悉的人。


  「小一一」林初夏直接飛奔而出。


  車窗慢慢的打開,露出唯一的面容,唯一看著人那樣大吼大叫的有些嫌棄。


  周圍那麼多人,能不能注意一點影響,林初夏不要臉,她還需要。


  不知道她現在熱衷於一件事情么,那就是裝逼。


  「嘿嘿嘿,小一一,我好想你」以前只要一開學,幾個人都是形影不離的。


  現在少了沈唯一,感覺少了很多歡聲笑語,就是寢室有時候都是特別安靜的。


  「先讓白薔薇上車,你激動什麼」白薔薇肯定不能坐前面,畢竟是孕婦。


  林初夏也特別上道,轉過身子給白薔薇打開後座的位置,三個人一同坐上去之後還親手關上?。


  再打開唯一副駕駛的位置,坐上去,系好安全帶。


  唯一從自己前面的鏡子里看見那氣色已經好了很多的人,眼裡才有笑意。


  「養的不錯,別餓著我的女兒,不然,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白薔薇那依舊平坦的肚子,唯一眼裡有著一絲嚮往。


  也許當一個媽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即使老公不在身邊,也有一個人陪著。


  可能最幸福的還是看著自己孩子一步一步成長。


  「我最近在飲食方面都是非常注重的」白薔薇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有著溫和的笑意。


  「我們小一一簡直就是貼心」林初夏從自己旁邊拿出一些零食牛奶之類的。


  把牛奶給白薔薇了,自己撕開一包薯片,開始吃起來。


  聽著自己旁邊那個吃的津津有味的人。


  唯一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貨難道就不知道吃的委婉一點。


  那聲音就怕她不知道她在吃東西一樣。


  「話說,你今天怎麼有假期,平時忙的跟一個二狗子似的」那樣忙碌的生活林初夏覺得自簡直就是受不了。


  「說的我好像什麼女強人一樣,我也是需要放鬆的」唯一白了她一眼。


  「話說,你的婚禮也在漸漸逼近了,就不知道給司機一個假,放鬆一下,你這樣每天每天都上班,不覺得很累?」


  都快要做新娘子的人了,還是這樣任性。


  「馬上就可以解放了」唯一也想休息了,可是最近事情真的太多了,分不開身子。


  「記得多注意身子,累垮了你家大叔不知道多心疼」林初夏看著唯一眼裡有些調侃。


  「小祖宗,什麼事情都有我,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啊」林初夏憋著聲音有模有樣的學習墨御的說話方式。


  「你就儘管作吧,你這樣作下去,要是被那個小心眼的知道了,你也別想見你家那一位了」唯一看著人眼裡有著不懷好意。


  聽到這裡林初夏連忙收斂自己臉上的笑意,看起來苦巴巴的。


  唯一冷哼一聲,別以為她開著車子就收拾不了人。


  唯一帶著幾人去那個新開的在水一方。


  「小一一,她家的點心超級棒的,簡直就是一流的」顧悠悠看著上一次來的地方,眼睛都是發亮的。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要不然可能也不知道」唯一對於吃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


  「這裡真的不錯,當然,消費也是不錯的」上一次要不是墨子芩,顧悠悠是絕不可能到這裡來享受的。


  「看看自己喜歡什麼吧」既然都把人請出來了,斷然不可能讓別人請客吧?


  「我們上一次還在這裡遇見一個男人,一個很奇怪的男人」顧悠悠喋喋不休的說道。


  「怎麼個奇怪法」難得顧悠悠這個二貨在吃東西的空檔還能關注到其他人。


  「那個人就是你家老男人的朋友,就是那個南宮什麼的,你知道么,他當時懷裡抱著一個女孩子死活不讓我們看」。


  想起那個人現在顧悠悠還是有些不能理解,那個女的又不是見不得人。


  「不過那個女的臉被墨鏡遮住了,根本看不見是什麼樣子,不過,應該也是一個大美女,你都不知道那個男的多麼緊張」。


  顧悠悠想起來就覺得笑點還是在。


  「管那些事情做什麼,做好我們就夠了」唯一看著那到現在還是滿臉好奇的人有些好笑。


  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那樣做也許有自己的理由,別人的東西不說那就不要去探尋。


  有些東西知道了未必是好事情。


  「也對,小一一,今天你就承包我們吧」幾人找一個位置坐下,開始點餐。


  而在外面距離唯一不是很遠的地方也停著一輛車。


  要是夠仔細就可以發現,這輛車一直就是跟著唯一來到這裡的。


  車裡的人眼神一直就在唯一身上沒有放開過,可能因為位置的原因,唯一根本不可能看得到人。


  唯一吃東西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的四處觀望。


  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舒服,就好象被一條蛇盯住了一樣,那樣的感覺讓她有些抓狂。


  看著唯一這樣坐立不安的,幾個人眼裡有著關心。


  「小一一怎麼啦,你到處看什麼」顧悠悠也跟著四處看,沒什麼奇怪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我總感覺有人盯著我」。


  「不可能吧,是不是你最近沒休息好,出現幻覺了,這大白天的,不可能有誰這樣大膽」。


  林初夏也跟著四處打量,感覺沒什麼啊?


  「或許是我想多了」唯一朝著幾個人笑笑,可是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唯一心裡也有一些警惕,有些人就是無孔不入的。


  吃完東西之後唯一併沒有送幾個人回學校,而是親自打車讓她們回去。


  在把人送走之後,唯一拿出電話打給墨柳。


  現在墨柳沒任務就是呆在家裡的。


  墨柳現在正在睡覺,被吵醒之後看著自己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立刻一咕嚕翻身起來。


  「小嫂子,有什麼事情么?」墨柳很高興唯一給自己打電話。


  「墨柳,你快來接應我,我感覺今天一整天都有人跟著我,可是我找不到人在哪裡」。


  唯一看著周圍,真的就是沒人,可是那道強烈的目光就是沒停止過。


  「什麼?嫂子,你現在在哪裡?」這特么別嚇她啊。


  現在墨御沒在,唯一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墨御回來絕對會讓她讓她脫下一層皮的。


  「我在這個新開的在水一方」儘管是在求救,唯一也如同在和人聊什麼家常一樣,嘴角帶著微笑。


  那些人既然一直都在盯著她,她自然不能讓別人看見她的異常。


  要是狗急跳牆,自己肯定也沒有任何好處。


  「嫂子,你別慌亂,你就等著我,我馬上就來」墨柳嚇得魂都快沒有了。


  這些人為什麼就是不知道什麼是安分啊,上一次出手,還以為會停歇一陣子。


  哪裡知道會這樣就開始行動了,墨柳帶著耳機打電話,那是之前墨御安排的人。


  打完之後又給邢雲打電話,邢雲知道也是馬不停蹄的往在水一方趕。


  唯一坐在自己位置上一直沒敢亂動,現在她也不四處看了,坐在位置上悠閑的喝著咖啡。


  可是手指卻是有著輕微的顫抖,她不是什麼女英雄。


  相反,她只是一個二十來歲還沒有經過過社會磨練的女孩子。


  儘管以前的經歷比較多,也不是這樣的,唯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


  不,或許她一直有懷疑的對象了,只是段映紅為什麼會這樣瘋狂,短時間之內就想讓自己死。


  唯一低下頭掩飾自己眼裡的冷光,段映紅,你如此恨不得我死,那我就讓你先死。


  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臉上卻還是有著微笑。


  車子上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煩了,幾個人走出來,走進在水一方。


  唯一抬起頭看著那進來的人眼裡的光芒,心猛地一沉。


  「服務員,結帳」唯一站起來走到收銀員台前,拿出自己的卡。


  看著那些人對於自己的逼近,唯一看著周圍,拿著自己的卡,朝著那些人相反的方向而去。


  那些人顯然也注意到了唯一的動作,腳步加快去堵住了唯一的路。


  唯一看著自己前面的人,嘴角有著禮貌的笑意。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情么,沒有的話就請讓一下,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


  唯一看著人,努力冷靜,一定要冷靜。


  男子看著人,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相片,「你就是沈唯一。」


  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唯一看著那口袋裡的刀具。


  臉色煞白,退後一步,「先生,我不認識你」。


  說完朝著後面大步走過去,這些人實在不便多說,多說多錯。


  那些人看著腳步慌忙的人,立刻明白。


  「就是她,她就是沈唯一」男子說完話,自己那幾個同伴都一起拿著刀具朝著唯一砍去。


  因為要開車,唯一穿的不是高跟鞋,跑的倒是很利索的。


  這些人怎麼看都像是亡命之徒。


  「啊啊啊」。


  「救命啊」。


  「快打110,這裡有持凶傷人的」。


  那些正在吃東西的人看著那驚險的一幕,全部都躲在桌子下,就怕殃及到自己。


  而有些膽子大的則是打電話,還有一些沒進來的就在外面觀看。


  而在水一方這裡也屬於市中心,這裡發生的事情很快便開始傳播了起來。


  一些膽子大的已經開始錄影了。


  唯一看著自己後面的人和那些刀具。


  一直望著外面跑,她需要自己的車子,要不然今天絕對走不出這裡。


  「快點打110啊,為什麼會這樣,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肆無忌憚」。


  「是啊,你看那個人,明顯就是女孩子,而追著她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誰拍來的」。


  「這些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這樣都敢行兇」。


  那些圍觀的群眾根本不敢上前,那些人手裡的刀可不是開玩笑的。


  幫忙可以,可是也不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唯一手腳利索的打開自己的車門,看著那些人,直接踩著油門衝出去。


  現在她什麼都想不了了,她只想活著。


  那些人看著唯一的車子飛奔而出,也都趕緊上自己的車子,開始追趕。


  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女的死,這是她們接受到的命令。


  看著一前一後相互追趕的車子,少數人因為好奇心的驅使還是跟著上去了的。


  而這裡比較屬於繁華地段,又屬於這樣大的事情,很快,便佔據了電視頭條。


  軍區大院。


  正在看著電視的墨君看著那突然之間跳出來的廣告有些不耐煩。


  可是看著那裡面的主人公,整個人都不好了。


  「趕快打電話給警局和軍區,這裡有突發情況」墨君急得趕緊走出去。


  而正在打麻將的幾人看見墨君這個樣子,很多年沒看見他這副模樣了。


  幾人來到電視機面前看著那正在播放的一切。


  「什麼人敢這樣大膽」元秋晴看著那些人手裡得刀,還有那跑著的人,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這才多久,這些人又開始忍不住了?」。


  「趕快打電話給墨御,這裡的事情總的給他報告一下」。


  「趕緊的,我們打電話給局裡」。


  那些畫面看得簡直就是膽戰心驚,更加擔心那現在還在車子裡面的人。


  秦家。


  一家人也都在看著電視裡面的一幕,沒有任何感覺。


  「這是誰,敢在a市的地盤上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墨家人」秦家家主看著那一幕。


  「誰知道呢?這些人真的太大膽了,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唐瀾看著電視眉頭皺起,眼裡全是擔憂。


  「大嫂這是擔心什麼,貓哭耗子家慈悲,你這樣就顯得虛偽了」坐在唐瀾旁邊的另外一個女子眼裡全是譏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唐瀾看了對方一眼,顯然沒打算和她計較。


  女子看著唐瀾這副彷彿與世無爭的樣子眼裡全是嘲諷,表一不一的女人最可怕。


  唐瀾眼神放在電視上,看著那一前一後互不相讓的車子。


  容家。


  「這怎麼回事,這樣的人未免膽子過大」容夫人看著那電視里的直播,眉頭皺起。


  「夫人,那些事情我們就不要搭理了,你沒看出來么,這些人敢這樣明目張胆,一是為了報仇,而也是為了給墨家一個警告」。


  容家主看著電視,也有些感嘆,這即使和墨家有什麼仇恨,也不至於報復在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


  「不過,墨家這媳婦還不錯,現在這個時候可沒有和那些大家小姐一樣亂了陣腳」。


  容家主看著唯一選擇的路,看來現在頭腦依舊還是清醒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時間關心這些,這姑娘這麼年輕,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喪心病狂」。


  容夫人畢竟是女人,還是比較感性的,唯一這孩子她也是見過的。


  這姑娘看起來就是屬於那種比較乖巧的,很惹人喜歡那種。


  再看看現在的情況,就是她這樣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都看得心驚膽戰。


  「這是對於墨家的警告」要不然不敢這樣明目張胆的肆意妄為。


  「不過,老婆,這沈唯一是真的很不錯啊」容家主看著那車技一流的人,點點頭,眼裡全是讚美。


  容家主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張狂肆意的。


  「你對於這個墨家少夫人倒是很喜歡啊」自己夫人平時什麼樣子他這個做人家老公的還是非常了解的。


  「很討喜很乖巧的一個人」容夫人對於唯一的印象就是特別好。


  「很乖巧?」容家主看著那比自己車技都還好的人,眼神有些詭異。


  可能以前真的很「乖巧」,只是這個乖巧打上雙引號。


  兩個人也就繼續關注著接下來的發展。


  沈家,沈嚴已經很久沒回來了,現在都是段映紅一個人在家。


  段映紅和沈無雙看著電視上的直播,沈無雙嚇得臉色蒼白,而段映紅臉色就有著笑意。


  沈唯一,你一次運氣好,不可能一直運氣都這樣好,也有運氣眷顧不到的時候。


  我現在看你怎麼死,這麼多年,你應該下地獄去陪你那個媽了。


  你媽那麼疼你,肯定還在等著你的。


  看著沈唯一,段映紅眼裡是掩飾不住的瘋狂。


  今天這個人就要死了,也算除去自己的心頭大患了。


  「媽媽……這……這……」沈無雙嚇得說話都不完整了。


  看著這個局面,最後不過就是死亡。


  對於死亡,沈無雙還是有些懼怕的,她並不想死。


  「雙雙,別怕,這個人馬上就死了,然後她的一切都是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什麼都別想得到」。


  段映紅看著自己女兒,眼光依舊溫柔。


  「可是這樣我們會坐牢的,我們這樣就算是買兇殺人了」。


  沈無雙想起這些一旦被揭穿,自己將面臨的處境心裡更加害怕了。


  「怕什麼,媽媽在呢?你就只需要好好繼承沈氏就好,其他的都有媽媽自己想辦法」。


  段映紅或許是一個非常狠毒的人,可是對於沈無雙這個女兒也算傾盡一切了。


  「可是我們這樣是犯罪,我怕,媽媽……」沈無雙真的不能接受那樣的結果。


  「沒事的,媽媽在呢,媽媽在呢!」段映紅看著沈無雙輕聲安慰。


  她女兒的東西誰也不可能搶得走,別說是沈無雙的。


  就算不是,段映紅也會想方設法給她找來。


  「沈唯一會不會死啊」看著那馬路生讓人膽戰心驚的一幕,沈無雙看著自己母親問道。


  「會死,她必須死,沈唯一要是活下來,死的就是我們」沈唯一不是傻的,這些東西仔細一想就可以說得通。


  「可是……可是……」沈無雙還是不放心。


  總覺得事情發展的太過順利,這樣太容易就完成的事情,這心裡還真的沒有什麼安全感。


  「沒事的,這一次沈唯一一定死」段映紅看著那追著沈唯一的車子,說的很肯定。


  可是她就沒有想過這一次唯一不死,接下來死的就是她了。


  可是她現在還沒有這個覺悟。


  而墨御這邊直接就是炸了。


  「我怎麼告訴你的,時時刻刻看著你小嫂子,現在是特別時期,你難道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墨御眼裡全是血絲,眼睛瞪得大大的,即使平時有些嚴肅冰冷也不會這樣嚇人。


  就好象那被人侵入領地的雄獅,想把對方撕成碎塊一樣。


  「立刻,給我通知邢雲,把這些人給他逮著了」墨御聲音非常大,至少在電話那邊的墨柳嚇得顫抖。


  「是,大哥,我記住了,我馬上去辦」墨柳說完掛斷電話。


  墨柳掛斷墨御的電話之後直接撥打唯一的電話。


  而那邊的墨御渾身上下散發著暴戾的氣息,讓他手下那些士兵大氣都不敢出。


  倒是一邊的林妙,嘴角始終勾著,顯示自己的好心情。


  沈唯一,這一次我看你怎麼死。


  「專機準備的怎麼樣了,我要回a市,立刻出發」墨御問著自己那些士兵。


  「報告隊長,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出發」一個小士兵站起來給墨御報道。


  「找幾個人和我一起,這一次給我把這些人狠狠的打回去」墨御手指捏的咯吱咯吱響,嘴裡都咬出鮮血了。


  「好的隊長,立刻執行命令」小士兵回答道。


  「隊長,帶我去吧,我很久沒有活動了」。


  「隊長,讓我去見識一下那些龜兒子到底有多麼猖狂,敢這樣對付我們嫂子」。


  「隊長,你帶我去,這仇我們一定要報,那些龜兒子簡直就是找死」。


  可不就是找死,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肯定是覺得自己日子太安逸了。


  墨御看自己手機上那些直播,一顆心狠狠的碎了。


  那是她老婆,現在正在生命攸關的時刻,他這個做老公的卻沒有沒有在她身邊。


  老婆,對不起。


  沈唯一,是我墨御對不起你,是我墨御對不起你。


  想起這些,墨御這個大男人眼眶就有一些微紅。


  他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做,可是他怕他老婆受一點委屈,受一點傷害。


  他寧願那些委屈傷害千倍百倍的加註在自己身上,也捨不得那個人被殃及一點。


  那些士兵看著自家隊長身上那濃重的悲傷氣息,也都低下頭不再鬧騰。


  也許都曾經體驗過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現在看著墨御,這心裡還是不好受。


  那樣的感覺,還是太過煎熬。


  唯一這邊電話響起來,唯一空出一隻手接聽電話,眼神隨時看著後方。


  以前因為比較喜歡愛飈車,對於a市的環境可以說是非常熟了,自然知道哪裡對於自己最有利。


  唯一就是不走那些寬闊的大馬路,一是因為那些車流量大,這些看起來就是亡命之徒,誰知道會不會幹什麼不管不顧的事情。


  所以,唯一只能選擇那些彎彎曲曲的小路。


  每一次看見那些人快要追上自己,唯一便用力都踩油門加快速度,把那些人甩掉。


  現在就是保命的時刻了,對於唯一而言,現在沒什麼比活下去更加重要。


  「喂,墨柳,聽見我說話么,我現在在那個南街,對,就是這裡,我馬上要上高速了」。


  唯一現在沒辦法,那些路基本上都已經走完了,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走高速了。


  「嫂子,你等著,我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你別慌張,先穩住那些人,我們馬上就到」。


  墨柳看著窗外,照這個速度,離南街還有可能十幾分鐘的路程。


  「邢雲,你們這些人怎麼開車的,讓我來」墨柳走到前面,把開車的警察擠掉。


  而那個小警察很識趣的往後面坐。


  「大姐,你穩住,我們的生命就交代在你的手裡了」邢雲看著墨柳那個樣子。


  要不是現在情況緊急,邢雲都沒那個膽子去坐墨柳開車。


  那種體驗速度與激情的感覺,有了第一次就不會在想第二次了。


  那種隨時提心弔膽的情況實在是能省就省吧?

  「坐好了,我們出發」說完猛踩油門,車子急速而去,街道上只看那瘋狂飆車的人。


  邢雲用手指緊緊的抓住自己身下的座椅,實在怕自己的身子穩不住。


  墨柳專心致志地看著前方,咬著牙牙齒往前寵。


  唯一看著那緊追不捨得人,速度就沒敢在停下來。


  一直不停地往前沖,現在已經不是顧慮其他的時候了。


  現在唯一覺得自己手非常酸,畢竟已經繞很久了。


  為什麼這些救援的人還沒有到,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可是漸漸的唯一覺得越來越詭異了,這一條路上車輛並不是很多,為什麼那些人現在還是沒有追上來。


  這樣沒有緊追不捨的感覺讓唯一有些不好的預感。


  踩了一下剎車,根本就沒有用,不死心的再一次踩。


  即使這樣反覆來回無數次,也是沒什麼作用的。


  「我草泥馬,勞資和你們有仇啊,需要這樣玩老子」唯一直接爆粗口了。


  那些人一定是在自己吃東西的時候在自己的車上動了手腳。


  唯一看著這個方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忽略了。


  可是看著鏡子裡面那又開始出現在離自己不遠處的車子,都不用再去思考了。


  即使現在沒剎車,唯一感覺還是逃命,現在找一個穩妥的地方跳車吧。


  墨御的直升飛機一直就在加速前進,看著手機上的直播,墨御的眼睛越來越紅。


  這些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小祖宗。


  無論怎麼樣,沈唯一都是無辜的。


  看著自家隊長那樣焦急,「隊長,馬上就到了,你看看嫂子這條路,我感覺有些奇怪」。


  一個士兵看著直升機看著地圖,按道理唯一這條路平時是沒什麼。


  「哪裡奇怪」墨御的聲音已經有些僵硬了。


  「我總覺得這條路嫂子應該被設計了,這一條路要是一般時候還真的無所謂」。


  「要是真的這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嫂子逼上這話路,前面不遠的地方你也知道」。


  「那是一座獨立的大橋,並且前面應該還有人在那裡等著,這一次,凶多吉少」。


  雖然很殘忍,可是這些確實是實話。


  「你說什麼,那座通往b市的大橋」墨御的聲音裡面全是激動。


  由不得不激動,這件事就是算計好把唯一逼上這裡的。


  橋的對面一定還有人,在那裡等著唯一上鉤的。


  按照小祖宗那個性子,絕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肯定不會讓別人掌控自己的生命。


  在那條上百米的大橋上,跳下去活下來的可能性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給我加快速度,加快速度」墨御對著那個士兵大吼。


  他絕對不會讓沈唯一先死的,那個人不可以比他先死,絕對不可以。


  墨御第一次痛恨自己,為什麼自己這樣沒有用。


  要是自己在有能力一點,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受制於人了。


  其實墨御不是沒能力,相反,他能力非常強。


  只是職業特殊,有時候顧及不到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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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台通驕子,溱湖岸邊,意氣風發的他意外邂逅失魂落魄的她。千年老樹終於開花,偏偏一見鍾情於她!

  她開茶吧、辦公司,參加司法考試,不辭勞苦,只為能與他匹配。


  情人節相聚,卻被告知,他那半世紀之前隨國民黨大軍一起輾轉檯灣的爺爺竟然是她的親爺爺。


  總裁的入贅之夢遙遙無期,痛苦地面臨親人與情人的抉擇,一次又一次在道德與倫理間糾結、在親情與愛情中浮沉,也一次又一次徘徊在心門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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