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老男人,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任尹看著白薔薇眼裡那份對於感情的執著,絕情的話並沒有第一時間說出口。
總感覺有些話說了,就回不去了。
這一分鐘,看著白薔薇,任尹心裡很不舒服,特別是看著她眼底那份隱隱的期待。
許雙雙看著任尹現在的猶豫,眼色突然暗沉了下來。
「任尹……」聲音有些淡淡的悲傷。
可是卻讓任尹反應過來,自己懷裡還有自己喜歡的人呢?他這樣的態度不是傷了她么?
想到這裡,心就開始硬起來了。
「我……從來……沒有愛過你」這一句話任尹說的斷斷續續的。
可是白薔薇卻沒有掉眼淚,也沒有哭。
只是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身子也有一些微微的顫抖。
「為什麼,這樣的話,為什麼不早一點給我說,是因為我是私生女,你看不起,還是因為什麼?」。
現在白薔薇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那一天要不是親耳聽到。
她居然還一直傻傻的以為,其實任尹對於她還有那麼一點兒情誼,只是他不善於表達。
可是現在看著他懷裡被他細心呵護的人,白薔薇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意。
愛與不愛的區別就是你千言萬語比不過別人三言兩語。
深吸一口氣,夠了,夠了,這麼多年的,自己追的累了,也活該讓人家不耐煩。
也許從一開始,就是自己自作多情,任尹從一開始就說過,不喜歡自己。
「任尹,我用很多年去追逐你,回首往事,我的記憶力除了你再也沒有別的色彩,這麼多年,我也累了,也是時候放下了」。
說完之後白薔薇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資料,遞給任尹。
「這是股份轉讓書,從此以後,我白薔薇和你任尹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那份轉讓書任尹遲遲的沒有接受,而是直直的看著白薔薇。
這樣的白薔薇是他沒有見過的,那樣決絕,那樣不留餘地。
見他不接,白薔薇直接丟在一邊的桌子上。
「從此,我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也不會在糾纏」。
「你有你的生活,而我也不會再去打擾,有些事情,是時候放下了」。
白薔薇說完看了任尹一眼,轉過身子朝著外面走去。
任飛揚也急忙追上去。
唯一看著那份轉讓書也沒有打算要回來,這和以前有什麼聯繫的,就讓它埋葬吧?
也許這樣,白薔薇會舒服很多。
不相欠,便可不相戀,白薔薇的未來,不會有一個叫做任尹的人了。
任尹啊任尹,以後你會知道那個才是那個對你最好的。
可是我沈唯一卻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看了任尹一眼,還有他懷裡的許雙雙,這樣的人,就應該相互禍害。
拉著林初夏走出任尹的辦公室,任尹懷裡的許雙雙看著沒人了,嘴角才露出得意。
白薔薇算什麼,只需要她用一點點伎倆,任尹都是向著她的。
而白薔薇走到外面之後卻如同一個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
「死女人,你能不能等一下我」任飛揚走到白薔薇面前,看著這個一個月都沒有見面的人。
「你為什麼要躲著我,這樣有意思么?」任飛揚看著這不在狀態的人,心裡也很難受。
憑什麼她心裡都是任尹,現在和任尹徹底斷了,可是人也差不多廢了。
「你說話啊,你到底怎麼啦」任飛揚走到人的面前,看著白薔薇那雙目獃滯的樣子,更加生氣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有任尹你還活不下去了是不是?你看看你什麼樣子,你就是喜歡讓別人看你的笑話是不是?」。
「沒有任尹你就是行屍走肉,白薔薇,你能不能有出息一點,這世界上沒有誰離開誰就活不下去的」。
「你為什麼就是喜歡這樣作踐自己呢?」任飛揚真的很憤怒。
特別是看著白薔薇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更加生氣。
「嗚……嗚……我不知道,不知道」白薔薇眼裡迅速溢流出淚水。
「你知道不知道我也難受,很難受,我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為什麼我那麼痛,為什麼?」。
白薔薇的聲音里有些絕望,為什麼她還是做不到淡然的離開。
現在的她就像心被活活的撕開,鮮血淋漓,疼的沒辦法呼吸。
「為什麼,啊,為什麼,嗚嗚嗚…」情緒太過激動,話還沒有說完身子便已經搖搖欲墜了。
原本紅著眼睛的任飛揚連忙把人抱住。
「白薔薇,你怎麼啦,你怎麼啦?你別嚇我」任飛揚看著人聲音里有一絲顫抖。
「這是怎麼啦,怎麼啦?」林初夏走上前看著昏過去的白薔薇有些緊張。
「把她抱到我的車子,我們去醫院」還是唯一比較淡定。
看著白薔薇這個樣子,這幾天肯定沒好好照顧自己。
身體營養跟不上的同時,情緒過於大起大落,不昏厥才怪。
把人帶到醫院過後,唯一一行人等著醫生的診斷。
年老的醫生走出來,「那位是這位小姐的家屬」。
聽見聲音,唯一幾人連忙走上前,「醫生,那位病人怎麼樣了」。
「身體方面倒是沒什麼事情,現在我需要她照一個b超單子給我,我需要更進一步的看一下」。
年老的醫生給唯一細細的解釋。
「為什麼要照b超,不是身體沒什麼問題么?」唯一看著人,眼裡有著焦急。
「因為我懷疑這是早期妊娠,現在還不是特別確定,我需要看一看b超」。
可是聽見這句話唯一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會有孩子,還是在這個分手的關口上。
和唯一表情不同的就是任飛揚,眼裡又驚又喜,都不知道表達了。
那個孩子一定就是他的,那一次他們並沒有做什麼避孕措施,因為根本沒想到。
「先去照b超,我急用」老醫生說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唯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先把這些處理好了之後再說吧。
把白薔薇安頓好之後。
病房裡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幾個人相對無言,任飛揚是太過震驚。
而唯一和林初夏確實在想辦法,這個孩子怎麼處理都覺得不周到。
打掉那是不可能的,先別不說對身子的傷害有多大,就是白薔薇,平時對一隻阿貓阿狗同情心都是泛濫的。
更何況這還是她的親骨肉,想起任意那個渣渣,唯一恨得咬牙切齒在。
在幾個人沉默的氣氛中,白薔薇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
「我怎麼啦」感覺嗓子有些干涉。
任飛揚連忙從一邊的飲水機里倒一杯溫水走到床邊。
把白薔薇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動作溫柔的喂水給她喝。
唯一看著眼角直抽,這個人還真是自來熟。
這一路上林初夏和自己也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居然還能堅持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
唯一沒說話,只是臉上有些難看,林初夏動了動嘴皮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們怎麼啦,為什麼表情這樣奇怪」白薔薇還沒有看見過唯一臉上那複雜多變的表情。
「到底怎麼啦」白薔薇掙扎著要坐起來。
「別動,小心一點」任飛揚控制著人不讓她亂動。
唯一看了白薔薇一眼,猶豫了一下,現在即使不說,她以後也會知道的。
現在把事情說出來,看看她什麼反應。
白薔薇看著唯一那副欲言又止模樣,心裡不好的感覺漸漸升起。
「你……懷……懷孕了」唯一在白薔薇那慌亂的眼神中說出事情的真相。
白薔薇聽到這個消息大腦猛的一白,裡面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思考。
一直就回蕩著唯一那句話,你懷孕了,你懷孕了,你懷孕了。
身子有些發軟,眼前有些發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在他身邊的任飛揚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異樣,「醫生,快來,醫生」連忙呼叫醫生。
而聞見聲音而來的醫生又再次多翻給白薔薇檢查,確定人只是體制不好還有就是營養跟不上。
並且也再次叮囑,病人千萬不可以遭受任何刺激了,不然,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聽到這裡,白薔薇倒也安靜了,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醫生走後,任飛揚坐在人的床緣邊,一句話都沒說。
「現在打算怎麼辦?這個孩子……」。
你到底是留還是不留啊?這句話唯一沒有說出口,總覺得對於一個生命而言,太過殘忍了。
白薔薇獃獃的看著天花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任飛揚也抬起眼睛看著人,有些緊張,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自從白薔薇知道自己懷孕直接就是這副樣子,一句話都沒說。
也不知道她是想要還是不想要,什麼態度都沒有。
這個孩子,雖然來的很突然,可是任飛揚並不否認知道她存在的時候心裡那比得到什麼都滿足的喜悅。
可是現在看著人,有些事情還真的說不清楚。
「想一個辦法解決吧,現在任尹哪裡沒什麼希望的」別期望他會因為一個孩子而接受白薔薇。
那樣的人對於還沒有結婚就有的孩子,可能不會有什麼好態度。
想起這裡唯一就是一陣咬牙切齒,要不是白薔薇說從此以後在無瓜葛。
唯一一定要給那個渣男一點顏色瞧瞧。
看著病床上雙目無神獃滯的人,唯一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白薔薇受的苦已經夠多了,真不知道上天為什麼這樣作弄人。
為什麼就不能讓她好過一點。
「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是我一個人的」白薔薇終於開口說話。
任飛揚聽到這裡有些高興,白薔薇這意思就是願意生下了。
「你才二十一歲,大好的青春,就是一個單親媽媽,以後的路也會更加辛苦,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做一個媽媽,忍受別人異樣的眼光,一個人承擔兩人的責任」唯一看著人冷靜的分析。
「我……」任飛揚剛想開口,就被白薔薇一把拉住袖子,眼裡全是警告。
唯一看都不看他一眼,在她眼裡,任家都是渣男,別想她有什麼好態度。
「小一一,我真的沒有騙你,這真的不是任尹的孩子,我和他沒關係」。
這不是任尹的孩子的事情白薔薇並不想隱瞞唯一。
「不是任尹的?」唯一之前還以為白薔薇只是說著玩的。
現在看著人這樣的態度,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不是任尹的是誰的,小白痴,你不要騙我們」林初夏看著人覺得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她那麼愛任尹,怎麼可能給他戴綠帽子。
「真的不是他的,孩子應該也才一個月不到對吧,那時候我都不在公司了,許雙雙也回來了」。
這個孩子白薔薇敢肯定,就是任飛揚的,只是她現在不敢說。
因為現在唯一為了自己對於任家人簡直就是恨不得弄死。
要是知道自己這個孩子是任飛揚的,指不定怎麼弄死他。
「卧槽,你這是在哪裡去找了一個呼倫貝爾大草原給任尹啊,我彷彿聽到了雨滴滴落在青青草原的聲音」。
唯一的聲音里全是興奮。
「這件事情乾的太棒啦,沒事,你生下來,我給你養」只是不是任尹的,是誰的她都可以接受。
就是不能接受任尹那個渣男。
「謝謝小一一,以後你當她乾媽吧」白薔薇看著人,拉著唯一的手,眼裡有一絲嚮往。
「現在懷著孩子,注意身子,要好好吃飯,不然孩子受不了」唯一仔細的叮囑人。
「好的,我會注意的」白薔薇點點頭,看著自己還沒有什麼動靜的肚子。
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其實剛剛她還真的在猶豫要不要這個孩子。
可是想起自己媽媽拚死也要生下自己,白薔薇就覺得自己要是打掉了豈不是很殘忍。
這只是一個生命,也因為自己的太大意了,那幾天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想起這些事情。
自己選的路,跪著都要走完,這是自己的孩子。
怎麼可能就這樣扼殺呢?總的帶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看看各種色彩,給她選擇的機會。
「馬上就要開學了,你怎麼辦?」意思就是你不可能挺著大肚子去吧。
「我在準備把接下來的課程修完,我不會這個樣子浪費青春了,從今以後,我會為自己而活」。
不會再去想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我們薇薇棒棒噠,不知道這是一個男孩子還是一個女孩子」想起軟嫩嫩的小包子,唯一覺得簡直就是很萌啊?
「男孩女孩我都喜歡」白薔薇想起自己肚子裡面的小生命,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也對,我們微微這樣美艷動人,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也是極品」唯一煞有其事的點頭。
「小一一就喜歡誇我」白薔薇看著唯一那張絕色的臉蛋。
要說美麗,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比得上沈唯一。
「要不,我們來訂一個娃娃親,你以前不是說以後有孩子相互聯繫一下姻緣么?」。
白薔薇看著唯一的肚子,意有所指。
「咳咳咳,八字還沒有一撇,想什麼呢?」唯一的臉色有些微紅。
那個死男人每一次措施都做得非常到位,就覺得她這個年齡生孩子不好。
年齡小了,多玩兩年,現在不急。
「這不是先預定么」白薔薇對於唯一未來的孩子,還是很看好的。
看看唯一和墨御這對俊男靚女,就知道以後的孩子肯定會很出色。
「這可由不得我,要是我以後的孩子和你的孩子有那個緣分,我不會阻止的」唯一嘻嘻笑。
要是沒有那個緣分,自己的孩子不喜歡,那麼,就是娃娃親,似乎也沒有什麼作用。
唯一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不是被束縛。
「那就一言為定」白薔薇雖然沒有得到明顯的答案,可是唯一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唯一在這裡陪著白薔薇一直到晚上才回去的。
這一次是回去月亮灣,因為很久沒回去了,唯一還是有些想念。
和上一次墨御走的時候變化不大,就是安靜的可怕。
唯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就躺下去休息了,今天感覺還是有些疲憊。
可是閉上眼睛怎麼都睡不著,唯一看了一下時間。
墨御的休息規律她已經基本上掌握了,這個時候,墨御應該已經訓練完了。
唯一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墨御的電話。
很久不見,她很想念那個人溫暖的懷抱和溫度了。
電話響起才不過幾秒鐘就被人接起來了,立刻傳來墨御那低沉渾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了。
「老婆,你還沒有睡啊?」唯一打電話過來,墨御當然非常高興了。
還是聽著聲音比較舒服,見不到也能緩解一下思念。
之前兩個人一直就是qq微信,但是墨御還是覺得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自己老婆聊一些開心愉快的事情會更讓人喜歡。
「嗯,老男人,我今天去見白薔薇了」唯一躺在床上開始翻滾,一個人感覺床很大。
「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唯一那個朋友墨御只能說還有一些印象。
很多時候和唯一在一起就會很自動的忽略一些人。
即使是唯一最好的朋友。
「那貨居然懷孕了」白天還不覺得。
現在唯一覺得自己其實還是挺想要一個孩子呢。
至少墨御不在的時候,有那麼一個小東西陪著自己。
想起來就覺得那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特別那個小東西還是自己和墨御愛的結晶。
「她要結婚了?」在墨御印象里,一般都是有孩子就要結婚了。
「並沒有,她今天才分手,那個孩子還不是那個渣男的,你都不知道當時我可高興了」。
「要是那個渣男的,我這心裡可能更不舒服,想起來就覺得實在不能忍」。
對於任尹唯一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好印象可言,因為那就是一個渣男。
「到底什麼人,能把你氣成這樣」這簡直就是太稀罕了。
唯一這性格,從她遇見她開始,基本上就沒看見她吃過什麼虧。
「一個渣渣而已,不過想起來那個白痴有孩子了還是有些感嘆,老男人,什麼時候我們也生一個來玩玩」唯一詢問墨御的意見。
這沒有他的配合,自己也生不出孩子啊?
「你年齡還小,再等幾年」唯一現在確實不適合懷孕。
「勞資二十一歲,都把結婚證領了,該做的也都做完了,現在你給我說我還小,開什麼玩笑?」。
唯一坐起來,鼓著腮幫子,為什麼這個人就拿她當孩子似的,寵的她都快沒有智商了。
「老婆,你別生氣,這不是為你的身體著想么,想要孩子什麼時候都可以,可是我也怕你受苦啊?」
現在唯一一個人他每天都在這裡擔心,要是再來一個小祖宗,他可能更加心驚膽戰了。
他現在還不想讓唯一體驗那種為人父母的感覺,因為很辛苦。
這個傻姑娘做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把前因後果想清楚。
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帶孩子,並且這些都是自己一個人,墨御覺得自己想想都難受,怎麼可能委屈這個傻姑娘。
「想什麼時候都可以對吧?那我們生孩子可以提上日程了,婚禮也都正在準備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墨御這邊怎麼還是沒有聽到休假的消息。
墨御聽著唯一那類似撒嬌的聲音,消除了一整天的疲勞,假期也都在準備了,只是想給這個小祖宗一個驚喜而已。
「你猜」墨御非常欠揍的來了一句。
「我猜你媳婦長得乖」唯一翻了一下白眼,這貨什麼時候學會這樣惡趣味了,喜歡打趣她。
「嗯,我媳婦確實只是長得乖」墨御的好心情根本沒掩飾。
「你個老男人,好的沒學會,倒是學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過兩天我去採購家裡需要的物品,要不要給你採購一塊搓衣板,聽說,好老公和搓衣板更配啊?」
「小哥哥,要不要來一塊,保證你爽歪歪,像你這樣的好男人,體現你的時候到了。」
「別拒絕,那是我對你深沉的愛」唯一笑嘻嘻的說道。
而墨御越聽冷汗越多,也不知道這小祖宗一天都在想什麼,想法簡直就是千奇百怪的。
搓衣板,虧她想的出來,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不過,對於唯一這些古靈精怪的想法,墨御完全就是放縱的。
「老婆,求放過,我錯了,我不應該打趣老婆」墨御趕緊求饒。
「很鄭重的告訴你,已經來不及了」唯一覺得那樣的畫面簡直就是富有美感。
「呵呵呵,我知道你捨不得的」墨御輕笑。
唯一聽著那因為電磁波而更加顯得有磁性的聲音眯了眼睛。
「嗯哼,在有下一次你看我捨得不捨得」不聽話,就得好好教訓。
「對了,我其實很好奇,段映紅那些資料你到底請誰查的,這樣全面和仔細」。
唯一想起了墨御幫助自己查段映紅名下財產的那件事情。
「肯定有我自己的渠道,那些東西對你有沒有幫助」。
相對於其他,他更想知道那些東西對於唯一的用處。
特種部隊最尖銳的偵查手,怎麼可能是外面那些人可以比較的。
「當然有的,用處很大的,謝謝老公」那些資料自己找的人根本查不到。
「不謝,有什麼需要都就找老公,別一個人傻傻的單獨行動,你這樣我很擔心」墨御叮囑。
「好的,很完美」肯定答應啊,對於自己的事情,沒必要和那個老男人計較,因為他都是為自己考慮。
「真是聽話,乖」想著某人此時乖巧的動作,墨御一顆心都柔軟了。
「必須的,你以為,我可是未來賢妻良母的典範」。
唯一就屬於哪一種厚顏無恥的,完全就是不知道什麼是害羞。
「你呀,自戀的毛病一直就改不掉」不過,也確實有那個資本自戀。
「你不懂,其實我這人平時很低調的,只是偶爾忍不住抽風而已」唯一還是很喜歡這樣抽風的日子的。
上班應付那些人已經很艱難了。
要是在自己的空間裡面還這樣壓抑,那是真的生無可戀了。
「對,你平時很低調」只是那偶爾一次的一次抽風持續的時間比較長。
「算你識相」唯一覺得很滿足了,和人這樣聊天,真的很輕鬆。
身體放鬆了,睡意自然就上來了,不知不覺間,唯一眼睛也慢慢的閉上。
墨御的聲音也越來越輕柔,最後聽著電話那邊綿長的呼吸。
「小祖宗,晚安,好夢」說完也掛斷電話。
——
昏暗的房間內有著一男一女。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女人的聲音全是冷意,和她身上所穿的紅色旗袍不一樣。
「藍小姐,事情已經辦妥了,會很快給你答覆的」。
「龍四,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喜歡那種兩面三刀的人,你千萬別總是拿一些沒有實際行動的話來敷衍我」紅衣女子看著地上的人,眼裡閃過冷光。
沒錯,地上的人就是龍四,現在的龍四早已沒有面對外人時的那種張狂和不可一世。
相反,看起來很卑微,對於坐著的那個紅衣女人很恭敬。
「藍小姐放心,這一次已經處理好了,絕對會讓你滿意的,也不會再出什麼紕漏」。
龍四看著那個坐著的人冷汗都出來了,顯然壓力很大。
「沈唯一那個老公身份很強勢,你們做什麼都需要萬無一失,不要留下什麼把柄,否則大家都有危險」。
對於沈唯一那個老公,這些人還是做過調查的,那身份,確實不簡單。
「藍小姐放心,這一次安全性很好,即使把沈唯一弄死了,墨御查上來,也還有人頂著」。
段映紅那個死女人正好可以利用,因為最恨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了。
「那位!」女子有些好奇。
「沈唯一那個后媽,段映紅,那個可是恨不得殺了沈唯一,那樣就萬事大吉了」。
「只要有什麼線索,那些人都會把眼光放在段映紅身上」龍四早就算計好了。
「呵呵呵呵,男人果然最無情,那個女人好歹也算你的情人之一,就這樣抹殺好么」。
要是那樣的瘋女人逃脫,肯定會想方設法讓龍四償命。
「那不過就是平時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床伴罷了,比她年齡漂亮有姿色的多了去了」。
龍四說的完全不在乎,就好象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顆大白菜一樣廉價。
要是段映紅知道自己在龍四心中這樣沒有分量,不知道會不會氣的想要殺人。
「不錯,不錯,好想法」女人臉上笑意加大,只是達不到眼裡。
「還有就是,最近我們的動作都被一些人干擾了」龍四想起最近執行任務時都諸多不順。
「什麼人,敢和你不過不去」女人問道。
在a市黑暗勢力這一塊,還沒有誰敢說和龍四過不去的。
「看樣子應該不像a市的,倒是有些像國外的」龍四想起那些人慢慢回憶的說道。
聽到國外,女子的手指緊緊的捏住自己椅子的邊緣,眼裡有著痛苦,更多的是怨恨。
「儘快下手,把沈唯一處理了,別讓那些人阻礙我們的步伐」女子深吸兩口氣,平復一下自己內心的躁動。
外國的不可能會插手這些小事情,唯一可能的就是義大利的那一位。
司帝雲既然還沒有來,那麼唯一的身份他肯定也不知道。
必須現在就把人處理了,否則等著司帝雲回過神來,沈唯一哪裡想要再一次行動,就根本不可能了。
她太了解司家了,那個有著歷史悠久的黑道家族。
「是,藍小姐」既然都這樣說,龍四覺得自己也要加快步伐了,這藍小姐從來都不是怕事情的人。
今天情緒外露是這樣明顯,那就說明,對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下去吧」女子說完閉上了眼睛。
等人走了之後,女子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塊懷錶,輕輕一按,懷錶就打開了。
女子看著上面俊美霸氣的男人,眼裡閃過痴迷。
「帝亦,為什麼你當初不選擇我呢?我不比冷夢舞差啊,你為什麼就是喜歡冷夢舞」。
說起冷夢舞,女子的眼裡全是冷意和殺意。
冷夢舞,無論怎麼樣,我都還是很善良的,至少讓你的女兒陪著你,那樣黃泉路上就不寂寞。
「所以,搶我東西的都該死,以前的冷夢舞現在的沈唯一,看著人就覺得煎熬。」
她始終都不承認自己不如冷夢舞,當初明明是她先遇見司帝亦的,憑什麼最後和司帝亦在一起的卻是那個賤人。
最讓她覺得難受的是,那個人就是死,也不願意和她在一起,也不願意背叛冷夢舞。
冷夢舞何德何能得到他這般厚愛,她恨,非常恨,恨不得冷夢舞死。
女人努力壓下自己心底升騰起來的暴虐,那些人都死了,現在也輪到那個小賤人了。
沈唯一,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母親,是她,你才會活得如此艱難。
那雙剪水秋曈里全是刻骨的恨意和森寒的殺意。
——
義大利司家。
司帝雲依舊坐在自己家主的位置上悠閑的看著自己手裡的資料。
就連人進來了,也沒有打算搭理,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給原本櫻花的薄唇沾染了一層緋色,看起來更加誘人了。
「少主」納西爾彎腰行禮。
「什麼事情」司帝雲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這就是你要的那位小姐的資料」納西爾走到司帝雲雙手遞上。
司帝雲放下自己手裡的東西,拿過納西爾手上的資料。
「華夏那邊怎麼樣了,藍姨有什麼動向沒有,還有跟著她的那群垃圾」司帝雲想起那個人,怎麼都不舒服。
他一直都不喜歡那個人,儘管她是自己母親的好友,可是總感覺不是那樣的。
並且,那時候還小,總覺得她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神很奇怪,後來父親死了,那個人倒也安靜了。
可是令司帝雲費解的就是自己父親的死因,簡直就是太蹊蹺了。
一個黑手黨的教父,為什麼會死的那樣輕而易舉,除非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
「當初我父親的事情有進展沒有」司帝雲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死了。
司帝雲屬於那種比較固執的,覺得自己有疑點的地方就一定要搞清楚。
他就是覺得自己父親的死和那個女人有著很大的關係。
自己父親那樣殺伐果斷的人,司帝雲不相信。
「少主,還是沒什麼線索,當初那些人基本上都被殺光了,現在很難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納西爾也覺得不知道是誰這樣殘忍。
那好歹也是一個組織,一夜之間,一個人都沒有留下,就這樣全部喪命。
也不知道誰那樣喪心病狂,做的如此絕情。
「繼續給我查,那個女人的事情我一定會查出來,我不能就這樣讓我父親死的不明不白的,那些做了錯事的人也都休想逃脫,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納西爾看著自家少主那臉上的笑意,身子確是忍不住顫抖。
這樣的笑容,每出現一次都有不同的人會受傷。
司家的人都非常極端,屬於那種惹上就不死不罷休的。
司帝雲也不再說話,一隻手指翻開納西爾給自己準備的資料。
「哐當」一聲,酒杯掉落在地上,可是人卻沒有什麼反應。
眼神死死的盯在資料上,身子有些顫抖,偏過頭。
「納西爾,這是誰,這是誰」司帝雲看著資料上的照片,聲音有些顫抖。
「這是……」納西爾看著那照片上熟悉的人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因為收集這些資料的都是別人,他也不是很在意,整理好之後就直接拿來給司帝雲了。
納西爾看著司帝雲那百年難得一見的激動情緒,不知道怎麼開口。
距離上一次情緒這樣激動那是老家主死的時候了。
後來即使面對自己同族的兄弟各種明理暗裡的刺殺,對於他而言,都是無所謂的。
「你快點告訴我,她是誰」司帝雲站起來一把揪住納西爾的衣服領口,眼神冰寒刺骨。
「少主,這就是藍夫人想要刺殺的那個人」納西爾看著司帝雲開口。
「這個人是a市沈家的大小姐,但是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死了,後來她爸爸重新娶了,這姑娘能安全的活到現在也真是幸運」。
「聽說出國留學三年,可是卻絲毫沒有任何記錄,要是推測的沒錯,應該出國只是一個幌子,應該是有人把她監禁起來了」。
納西爾回憶自己所了解的,給自己身邊這個快要暴走的人說道。
「為什麼沒有她母親的照片」司帝雲看著唯一母親那一行,只有一個名字,根本沒照片。
「應該是收集資料的人沒注意」納西爾看著司帝雲眼裡越來越冷的神色,聲音越來越小。
「滾,立刻給我準備飛機,我要去a市一趟」司帝雲一把放開人。
「少主,你不能去那個地方,那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你的身份很敏感,要是被發現,可能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我們離開」。
納西爾並不同意司帝雲去華夏,那個地方,危險太多了。
「納西爾,做事情不要這樣畏首畏尾的,我只是去看看,並會有什麼太大的舉動」。
他想去證實一下,那個人和他有沒有關係,要是有關係,司帝雲也可以把她帶回來。
這些年都是自己一個人,沒有任何一個親人。
要是那個人是自己妹妹,那麼,自己以後也不是一個人了。
同時司帝雲也有些不敢面對,要是納西爾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那麼他的媽媽很可能已經不存在了,並且自己的妹妹還被人這樣欺負。
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藍眸里全是嗜殺,沒有人在傷害了他的家人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任何人都不可能,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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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權寵驕妃》曲秋白/文
別人重生都是另結新歡,恩愛一世,到了李顏若這裡卻生生被掐斷,那人不允許!
渣前夫!他憑什麼不允許
沒等她為自己某好退路,傾心於她的四皇子步步緊逼,想至她與死地的三王妃設計暗害,幾番波折機緣巧合下一紙賜婚又將她與渣前夫綁在一起。
他以為有賜婚就萬事大吉了,這才是開始,前世她過的不好,這輩子也不能讓他好,只是對著乾的日子,干著干著,就變了味道……
外面暗流涌動的時局,風雲突變的朝堂,陪在她身邊的始終是那個她誓要擺脫卻越來越依賴的前夫。
前世的秘密,今生的種種,待一切都真相大白的時候原來愛一直不曾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