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唯一的興師問罪
「誰特么需要你的清白啊,別特么自作多情」白薔薇看著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的。
「你就不能安分一點,死女人」現在兩個人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她這樣不就是在點火么?
「嗚嗚嗚」白薔薇也不在說話就是一個勁的哭,現在她和任尹才是真的回不去了。
她現在自己也沒有任何資格再去糾纏了。
「別哭了,醜死了」任飛揚根本不懂得溫柔,大手粗魯的繼續給她擦眼淚,可是力道卻很輕柔。
「你別碰我,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的清白」。
即使最後沒有和任尹在一起,白薔薇也沒有打算和任尹在一個屋檐下。
「你滾,立刻給我滾」白薔薇指著門口看著任飛揚惡狠狠的說道。
「我滾?怎麼?你現在還想著任尹是不是?是不是?」任飛揚一把捏住白薔薇的下巴,逼迫人看著自己。
「關你什麼事,關你什麼事」提起任尹,白薔薇就像一個炸毛的貓一樣。
「不關我的事情是不是?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誰的女人,你現在和誰在一起,你現在又是被誰壓在身下」任飛揚的話一字一句的傳進白薔薇的耳朵里。
白薔薇捂著耳朵,臉上很痛苦,這些都是她不願意聽見的。
「白薔薇,我警告你,你要是在和任尹有什麼接觸,你看看我會不會收拾你」自己的女人心裡住著別人。
即使沒談過戀愛,任飛揚也知道自己醋了。
聽見白薔薇的話,心裡酸澀的厲害。
「我和你沒關係,也不想和你有關係,你聽見沒有,給我滾」可是白薔薇卻不為所動。
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她都想象,她的腦子很亂,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
「我是你男人,我應該怎麼滾」任飛揚抱著人,看著白薔薇說的很有深意。
「你滾不滾」白薔薇凶神惡煞的看著人。
這個人就不能讓她安靜一下,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她現在腦子一團亂。
「白薔薇,你就是欠」任飛揚看著人彷彿想吃了她一般。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對自己不客氣,可是看著那身上遍布痕迹的人,什麼火氣他都忍住了。
「別鬧了,好好休息,放鬆一下」也許昨天遇見什麼事情刺激到她了。
白薔薇看著人這樣溫和,也沒有再說什麼尖銳的話。
嘴角有一絲苦笑,什麼都是自己作的,後果還是得自己承擔。
閉上眼睛,也不再去看眼前的人,她真的累了,真的需要休息。
接下來的日子,白薔薇都沒去上班,而是把自己關在了家裡,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唯一這幾天忙,倒是沒有顧忌的過來,看著自己桌子上那些資料,繼續安靜的處理著。
「叩叩叩」。
「什麼事情」唯一抬起頭。
「總監,郝長清已經很多天沒來上班了」龍採薇也只是單純的關心人,那個孩子挺努力的,她很喜歡。
唯一停下自己手裡的筆,想起沈嚴好像也有幾天沒來上班了。
秀眉皺在一起,「沒事的,這幾天他媽媽才做手術成功,他心裡本來就不放心,給他一個假期,讓他去休息一下」。
「好的,總監,我知道了」龍採薇點頭。
可是說完話之後也沒打算出去,而是有些糾結。
唯一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拿起自己的杯子去飲水機哪裡接了一杯水。
站在龍採薇身邊,喝了一口水,看著人有些好奇。
「你這副便秘的模樣到底怎麼啦,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唯一還是屬於那種個性比較開朗的。
「總監,王氏集團的總裁打電話過來,說邀請你吃飯」龍採薇也有一些無奈。
那個人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樣死皮賴臉的,一直追著唯一就不放了。
想著外面都已經快要放不下的玫瑰花,龍採薇只能說,真的很執著。
「你就說,最近公司有很多政務太忙,改天我親自邀請他」唯一最近還真的很忙的。
「好的,總監,我會替你轉告他的」龍採薇答道。
唯一想起那個人搖搖頭,簡直就是一個攪屎棍,找自己准沒有好事情。
隨著自己婚禮的漸漸逼近,唯一手上的事情也會越來越多。
元秋晴依舊每天堅持給唯一送吃的,就怕她工作壓力大,身體跟不上。
而公司的人也都知道,她們總監有一個非常好的婆婆。
假期在不知不覺間就這樣溜走。
墨氏集團。
顧悠悠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現在這心裡很煩躁。
經過這兩個月,顧悠悠對於很多東西都有了大致的認識。
而因為墨子芩這個商業天才的教導,能力也是突飛猛進。
墨子芩放下自己手裡的筆,看著自己身邊的人。
「怎麼啦,小傢伙,一直就這樣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累到了」墨子芩看著人,溫潤的聲音里有著淡淡的笑意。
伸出手指輕輕的摸了一下顧悠悠的頭髮,動作很輕柔。
「我們要開學了」顧悠悠聲音里有些鬱悶,開學之後就只能回學校去住了,那樣就見不到這個人了。
也不能和現在時時刻刻膩在一起,享受那被呵護疼寵的感覺了。
不得不說,墨家的基因真的很強大,至少寵妻這一塊,一個做到比一個還好。
墨子芩把自己的身子靠過去,把人抱在懷裡,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你要是不忙,下課之後可以來我這裡幫忙的,我給你算工資,就當作平時的兼職了」。
因為之前顧悠悠也是一直在做兼職的,正好也可以把人留在身邊。
「真的么?」顧悠悠貓兒一般明亮的大眼睛裡面全是期待。
墨子芩看著顧悠悠,眼裡有著寵溺,「你這小丫頭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顧悠悠連忙搖頭,這個人對於她很好了,除了她爹媽,還沒有人對於她這樣好。
「這不就得了,難道你不想來這裡」墨子芩看著人反問。
顧悠悠趕緊搖頭,這怎麼可能,她最喜歡和這個人在一起了,感覺甜蜜的不要不要噠。
「那就來,怕什麼,這裡你也比較熟悉」始終還是年輕,學什麼都是非常快的。
「走吧,我們今天不工作了,我帶你出去享受生活」墨子芩站起來,拉著顧悠悠。
顧悠悠靠在墨子芩寬闊的胸膛,笑得很甜蜜。
墨子芩,多幸運遇見這樣的你。
難怪人家都說,找老公一定要找把自己當作女兒寵的,以前不覺得,現在感覺很有必要。
墨子芩攬著人就往外面走去,今天給這個小丫頭放假。
在水一方餐廳。
「寶貝,好不好吃」南宮錦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孩子,有些緊張的開口。
這一家餐廳是最近才新開的,最有名的就是他們家的點心,聽說都是限量的。
物以稀為貴,那些人為了品嘗自然都是爭先恐後的來買了。
可是那些都是對於一般人,要是你有一個比較好的身份,即使沒有人家也會給你現做。
規矩,都是用來破壞的,更何況是這些物質的社會。
錦笑依舊帶著一個大墨鏡,把自己的大半邊臉頰都遮住了。
因為她實在不喜歡在別人面前露出自己最本來的面貌。
那樣她會覺得非常沒有安全感。
錦笑看著自己眼前小巧精緻的點心,眼裡有著一絲暖意,朝著南宮錦點點頭。
「笑笑快試試看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哥哥叫他們從新做」南宮錦看著那墨鏡後面人眼裡的輕鬆自己也很高興。
錦笑高興的時間真的很少,即使現在願意走出來,那也是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她的乖巧讓南宮錦也有些心疼。
看著南宮錦眼裡的期待,錦笑伸出自己的手,拿過叉子,叉了一塊小口蛋糕放在自己的口裡,慢慢的爵嚼。
南宮錦告訴過她,吃飯不能太急,那樣對胃不好。
其實她根本沒在意,只是看著南宮錦眼裡的關心,她並不想讓她失望。
蛋糕入口即化,口感很細膩,讓錦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眼裡有著細碎的笑意。
她很喜歡這樣甜到心扉的感覺,用手指叉了一小塊,放在南宮錦的薄唇邊。
南宮錦嘴角翹起,卻很聽話的張開嘴巴把東西吃進去,這是這個人第一次喂東西給自己吃。
南宮錦有些感動,這也是第一次,一個人這樣主動靠近自己,而不是自己付出什麼。
「很好吃,我們錦笑多吃點」南宮錦看著錦笑,眼裡有著能膩斃人的溫柔。
這一幕被剛剛走進來的墨子芩看見了。
讓墨子芩文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訝的表情。
南宮錦什麼人的人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作為兄弟的可是最了解得。
那就是一個種馬,可是這個種馬現在居然這樣深情的看著人,讓墨子芩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可是毛骨悚然的同時也忍不住一些好奇,抬起腳步走過去。
「南宮,你也在這裡啊,這位是?」墨子芩看著那被墨鏡遮住臉龐的人總覺得有些熟悉。
而南宮錦的動作卻讓墨子芩百思不得其解。
這看見他就把自己身邊的讓抱在懷裡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他還會和他搶人。
南宮錦眼裡有著驚慌,簡直就是太大意了,這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南宮錦把人抱在懷裡,抬頭看著墨子芩,「不好意思,沒看見你們,她面生」。
墨子芩看著南宮錦那一閃而逝的慌張有些好奇,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問出口。
「帶女朋友出來吃東西」墨子芩指著自己旁邊的顧悠悠。
顧悠悠聽見人這樣介紹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這不是你弟妹那個朋友么?」南宮錦顯然是認識顧悠悠的,以前每一次只要見著唯一。
她的身邊總會有這幾個人出沒。
「對的,我弟妹的朋友,悠悠,這是南宮錦,你應該見過他」墨子芩給顧悠悠介紹自己的兄弟。
「見過一次,南宮先生,你好,我叫顧悠悠」。
顧悠悠潔白無瑕的臉上全是對於南宮錦懷裡那個女孩子的好奇。
南宮錦看著顧悠悠,把人抱得更緊了,因為這顧悠悠可以說和沈唯一最接近了,對於沈唯一的面容應該更加了解。
「南宮,你這是怎麼啦,神經兮兮的」墨子芩牽著顧悠悠在南宮錦的對面坐下。
拿起菜單,給顧悠悠點東西。
而南宮錦懷裡的人至使始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麼熱的天氣,你這樣一直抱著人,也給她喘口氣的機會」顧悠悠看著人那樣霸道的動作實在忍不住了。
大哥,外面快要四十度啊,你這樣兩個大活人抱在一起難道不覺得難受。
「錦笑,熱不熱,熱的話哥哥帶你回家」南宮錦尋求錦笑的同意。
錦笑也不喜歡自己的身邊有外人在,點點頭。
南宮錦看到這裡鬆了一口氣,偏過頭。
「子芩,那天在請你吃飯賠罪,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帶她回去了,她有些不舒服」。
南宮錦說完也不會等墨子芩回答,直接就這樣抱著人走出餐廳,就像有什麼人追一樣。
顧悠悠看著那著急的人,「大叔,你這朋友很奇怪唉,感覺一直就是在防備我們」。
看他那個小心謹慎的樣子,顧悠悠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前科。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你別往心裡去」墨子芩也很好奇,那個人到底是誰。
能讓南宮錦這樣緊張的人可不多了。
「就像怕我們把人搶走一樣,這不是很尷尬」顧悠悠想起來就覺得很搞笑。
「快點看看自己喜歡吃什麼,我們吃東西,自己的事情自己去操心吧」墨子芩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裡的菜單。
儘管之前很好奇,兩個人現在都把這事情拋之腦後了。
顧悠悠這樣的吃貨面對美食就沒有什麼忍耐力,眼睛都是發亮的。
讓墨子芩覺得很無奈,這前世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啊,一遇見吃的,什麼都不管不顧。
白薔薇這邊已經很久沒來公司了,任飛揚幾次來都沒有找到人。
而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林初夏的方式,以為人在哪裡,可是最後的結果卻讓她失望了。
聽見任飛揚的話,林初夏想起來任尹那件事情,以前白薔薇和任尹也有鬧矛盾。
但是不會和現在一樣打電話都找不到人。
這件事情,林初夏也打電話告訴唯一了,唯一當時倒是沒說話。
而和林初夏唯一他們著急的不一樣的是,任尹的公司倒是越來越和樂了。
原因么,公司生意越來越好是其次,當然是因為任尹那滿面春風的笑容。
並且,任尹已經把許雙雙安排進公司,那權利也可以說只是一人之下了。
許雙雙進公司,許清清自然升職了,現在臉上依舊還是抑制不住的得瑟。
「任尹,你把這個女的安排在公司是想要幹什麼」任飛揚指著許雙雙,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許雙雙看著任飛揚,依舊和以前一樣,或者說比以前更加英俊了,眼裡還是忍不住有些恍惚。
那時候,即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但是,這個人就是不屑她。
她從來沒在他眼裡看過對於自己的痴迷,相反,他的眼神很平淡,就像一個普通人。
可是她許雙雙就是不喜歡這種平淡,也許是內心的征服欲在作祟。
她總是想著各種方法接近他,可是最終卻是他那個越來越厭惡的眼神。
現在看著人,許雙雙還是可以感覺到當初的難看。
就只有這個人,是自己最大的敗筆。
現在看看,這個人似乎對於自己的態度還是和之前沒什麼變化。
這些情緒只是一閃而過,現在和以前不一樣。
經過那麼多事情,許雙雙知道自己最想要什麼。
不過,看著人情緒這樣外泄,還是因為那個廢物,許雙雙絕不承認,自己有些不舒服,心口悶的難受。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來這裡幹什麼」任尹看著人,不咸不淡的說著。
「有什麼關係,你的未婚妻這麼久沒消息了,你卻還在這裡逍遙快活,任尹你到底有沒有心」。
「這個女人憑什麼享受現成的,她什麼都沒有付出,憑什麼坐在這裡」任飛揚指著許雙雙,為白薔薇那個白痴不值得。
付出了這麼多,最後卻是為人家做了嫁衣。
「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想你沒有任何理由插手對吧?還有,白薔薇已經是成年人了,難道他去哪裡都要給我報告么」。
任尹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的,讓任飛揚第一次覺得,以前他真的看得起任尹了。
「他是你未婚妻,這個女的算什麼,一個垃圾而已,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會喜歡這種被別人睡爛的破鞋」。
「她那裡比得上白薔薇,那個白痴一直就是一心一意地為你付出,可是現在呢?她就這樣不見了」。
「你這個身為人家男朋友的人卻在這裡享受軟玉溫香,任尹,你要不要臉」。
「叫這個女人滾出去,滾出白薔薇的公司,她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鳩佔鵲巢,居然還沾沾自喜」。
任飛揚把任尹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推開,甚至撒在地上,可是那些他都不管。
「看你這樣擔心她,不會是和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任尹看著人,眼裡全是嘲諷。
「果然,女人都是經不住誘惑的,說什麼多愛我,同時和你又有關係,簡直就是噁心人」任尹臉上全是冷笑。
「你這個混蛋,勞資今天打死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沒良心」任飛揚氣的眼睛都紅了。
伸出自己的拳頭朝著任尹的臉上打下去,任尹沒來得及躲過去,結實的挨了一拳。
任飛揚掄起拳頭準備在繼續打,卻被阻止了。
「鬧什麼鬧,很好玩」聽見這道聲音,全部的人轉過頭看著來人。
對於任飛揚幾人而言,並不陌生,就是沈唯一。
可是對於出國留學多年的許雙雙而言就非常陌生了。
特別是唯一那張臉,長得太過太禍水了,並且看那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麼便宜的貨色。
整體打扮而言,是屬於那種非常大氣的。
看見沈唯一走進來,任飛揚放下自己的手指,惡狠狠的看了任尹一眼,退後兩步。
唯一和林初夏走進來,唯一找一個地方坐下,林初夏坐在她身邊。
唯一當時沒說話,就這樣直直的坐著。
可是卻是這樣讓任尹心裡有些恐慌起來,這沈唯一可不是什麼好人。
這麼多年,他比誰都要了解的清楚,這個人的手段和她的容貌是成正比的。
唯一沒有把眼光放在任尹身上,倒是開始打量一邊的許雙雙。
「不錯,不錯,長得是很美麗,也不是花瓶,是男人喜歡的類型」。
唯一這句話明眼人都聽的出來,不是什麼誇獎的。
而就是這句話,讓許雙雙開始打量她,看著年齡這樣小,氣勢卻很凌厲磅礴的人。
一時間許雙雙還是把握不住應該用什麼態度對待才合適。
「許小姐是當年a市的風雲人物,唯一對於那時候的許小姐也是羨慕非凡的,可是現在看來,有些東西不過只是虛有其表而已,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唯一嘴角始終掛著笑意,就是說出口的話很難聽。
林初夏臉上也跟著看好戲,每一次對於收拾渣渣,她最欣賞唯一了。
從來都是不會絲毫拖泥帶水,很果斷,讓人敬佩。
「我覺得許小姐也算出國留學,喝過洋墨水的人,素質教養方面應該更上一層樓」。
「都不知道你這幾年到底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給我最直觀的感受就是,陪睡技能比較好」唯一看著人,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原本就是極美的動作,卻因為眼裡那份冰寒破壞了。
「小一一,你說什麼呢?這種人就應該相互禍害,免得禍害別人」林初夏捂著嘴巴輕笑起來。
看著許雙雙眼裡全是鄙夷,什麼第一才女,不過就是一個綠茶婊而已。
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這樣高調,這樣明目張胆,你咋不上天呢?
還有,把眼神放在許雙雙的身邊那個人身上。
「還有你,我如果上次記得沒錯,你現在應該已經不在這裡上班了,為什麼現在還能在這裡看見你?」。
看著許清清,林初夏眼神有些不善,這個人打心眼裡她就是不喜歡,虛偽做作。
「這裡又不是你家開的,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以為你是誰」許清清現在根本不怕林初夏他們兩人。
「你這個女人真的好不要臉,佩服」林初夏冷笑,把眼神放在任尹身上。
想看看他現在到底是一個想法。
「沈小姐的容貌和口才已經成為了正比,真是讓人驚訝,沈小姐這樣未免有些杞人憂天」。
「有時候,管好自己就好了,管多了,容易招人記恨」。
對於林初夏和唯一那一唱一配合的非常默契的諷刺,許雙雙不是不生氣。
只是在人前一直就是偽裝習慣了,即使心裡氣的想殺人,卻依舊還是面帶微笑。
「自己男人自己看不住,憑什麼怪我,沈小姐說話有時候還是令人挺費解的」。
許雙雙優雅的把自己臉頰旁邊的碎發別於而後,一番動作,倒是很有風情。
唯一看著人,微笑,不愧為當年a市的才女,人不但長得好,還很會忍讓。
並且,很會說話,可是,這些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任尹,說說當初你開業的時候和我說過的話,什麼叫重新開始,現在呢?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白薔薇不見了,你總的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怕我會比較衝動」。
唯一看著人,特別是任尹臉上那抹無所謂。
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唯一拿著自己旁邊的玻璃杯子就給他砸了過去。
她已經很久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了,現在無論什麼時候她都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
可是現在這一分鐘她是在氣得不行,就想收拾這個人渣。
「別特么裝死,給我說話,我現在只需要知道人在哪裡?」。
任尹看著那迎面而來的杯子,連忙往旁邊躲。
「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樣打過去打傷人怎麼辦?」。
許雙雙連忙站起來走到任尹身邊,檢查人有沒有受傷。
一邊的任飛揚看著唯一直接就是目瞪口呆,這剛剛還是一副氣質溫婉的樣子。
一秒鐘,瞬間變身潑婦,看著地上的玻璃渣,任飛揚都不得不給一個贊。
只是看著自家哥哥那個態度,明顯的很生氣,可是就是強忍著。
這就是任飛揚好奇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啊?面子這樣大,直接讓任尹忍讓三分。
「你今天要是不把人交出來,這件事情才只是開始」唯一這不是嚇唬人。
以前是看在白薔薇的面子上一次又一次的退讓,可是這一次,唯一絕對不會就這樣息事寧人。
這個人簡直就是肆無忌憚目中無人,根本不把她說的話當一回事。
要是白薔薇真的出什麼事情,這個公司想方設法她也要讓它倒閉。
看著唯一眼裡的冷光,任尹知道這事情還是不解決就沒完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蠻橫無理,你說的白薔薇我們根本就沒有遇見」現在離那件事情過去已經一個月有餘了。
難怪林初夏幾人會擔心,這白薔薇對於任尹的感情幾個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現在任尹這個態度,很明顯偏向許雙雙的。
「我沒有問你,你給我閉嘴,哪裡有你說話的餘地,你以為你是誰啊?」唯一看見人就覺得討厭。
因為在她身上看到了段映紅的既視感,沒事就喜歡裝。
「你……」許雙雙氣的臉色都紅了,從來沒見過這樣刁鑽潑辣的人,說話根本不講道理。
「沈唯一,你收斂一點,我根本沒看見白薔薇」任尹把許雙雙擋在自己身後。
唯一看見他這個保護的動作更加生氣了。
「沈小姐,你沒必要生氣,和那種人生氣簡直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任飛揚看著許雙雙眼裡全是嫌棄。
「我沒生氣,只是在陳述事實」唯一為人本來就比較高傲。
一般人她根本就看不上,這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就只有這幾個朋友的原因。
朋友不在多,知心就好了。
「任尹,我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白薔薇為什麼會突然就這樣消失」。
比起其他,唯一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任尹到底幹什麼什麼事情。
讓白薔薇就這樣悄無聲息一聲不吭的消失。
「我……」任尹看著唯一的眼神有些閃躲。
白薔薇就是自從那夜消失的,聯想到自己第二天早上辦公室門口拾到的手機。
不難想象白薔薇肯定知道了自己和許雙雙的事情。
而白薔薇對於自己的感情,任尹也有一些了解的,肯定會大受刺激的。
然後這些日子沒見,這件事情他也沒有怎麼關注。
直到現在沈唯一找上門來,他才開始重視這件事情。
白薔薇不是可怕的人,可怕的是她身後這位做事不管不顧的人。
而現在,任尹看著唯一的態度,更不可能告訴她這件事情和許雙雙有關。
沈唯一那樣的人是不可能讓許雙雙好過的。
「給我說話,你到底做了什麼,別特么給老子當啞巴」唯一看著那不說話沉默的人更加生氣了。
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永遠都是這個樣子。
「你知道你是什麼嗎,就是一個白眼狼,看著你就覺得噁心,任尹,人啊,別總是覺得這日子太好過」。
「我再問一句,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唯一的臉上已經陰沉了下來。
任尹依舊沒打算說話,倒是一邊的許雙雙看著任尹這個態度有些動容。
任尹這個樣子,很明顯的在保護自己,許雙雙眼波流轉,頓時有了注意。
「沈小姐,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我,可能白小姐對於我和任尹有什麼誤會」。
許雙雙看著唯一眼裡全是抱歉。
「誤會,你們做了什麼讓她誤會的,她為什麼會誤會」唯一看著人步步緊逼。
她沈唯一的朋友絕不可能就這樣讓別人欺負。
「這……」這種事情許雙雙自然沒有說。
可是唯一看著人那個嬌羞的態度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啪」伸出手指就是一巴掌。
「我這是替你父母教導你,簡直就是不要臉,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廉恥?」。
「沈唯一,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忍受你很久了」任尹抱著自己懷裡捂著臉的人眼裡全是心疼。
這抹心疼更加刺激了唯一,白薔薇這麼多年付出了多少,這個人就是看不見。
可是現在才只是一巴掌,就好象挖他的心一樣。
這一巴掌和白薔薇這麼多年的付出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怎麼?你心疼了,任尹,你這個白眼狼,白薔薇是怎麼對你的,你現在又是怎麼對她的」唯一指著許雙雙厲聲問道。
「我的感情我自己清楚,我不喜歡白薔薇,一直都不喜歡,你們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是白薔薇一直糾纏我不放的,你……嗚」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任飛揚一拳打上來。
「你幹什麼,任飛揚」任由誰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也會生氣。
「麻煩你注意你的用詞」那個人這麼多年一心一意,換來的不過就是狼子野心和不屑一顧。
這讓任飛揚怎麼可能不生氣。
「難道我說錯了,一直就是她糾纏我,我是逼不得已才答應的,當然,也是為了報答」。
任尹這些話無疑就是在打臉。
「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我今天就好好教導你」任飛揚直接脾氣暴躁了,這個人最沒有資格說白薔薇。
「任飛揚,你別以為我怕你」任尹也開始反擊。
兩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著,誰也不讓誰。
「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任尹,你這個一天溫潤如玉的樣子裝給誰看啊,還不就是那些腦殘」。
「不過,你本來就是腦殘,也難怪為在你身邊這些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堆破鞋而已,你有什麼好得瑟的」。
任飛揚一邊打,一邊罵,他實在是太生氣了。
今天就給那個白痴出一口氣。
「別打了,任飛揚,你住手,你在這樣無理取鬧,我們就報警了」許雙雙想上去把兩人拉開,可是卻一直沒有動作。
因為拳頭不長眼睛,她也怕殃及到自己。
唯一看著許雙雙的動作,眼裡閃過譏諷,要是白薔薇那個傻女人,早就擋在任尹面前去了。
任尹啊任尹,現在不覺得,以後你會知道到底哪個才是最珍貴的。
只是,可能那時候也沒機會了。
唯一沒打算上去幫忙,她就是樂意看見任尹被揍的樣子。
因為那樣她心裡才會好受一點。
「你們都是一路貨色,沒良心,白薔薇怎麼對你的,你怎麼對人家的」。
任飛揚簡直就是把人壓著打,任尹這樣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和任飛揚這種經常混跡各種聲色場合的人簡直就不在一個檔次。
「任飛揚,你別給臉不要臉」任尹根本打不過人。
可是現在這個局面,生氣也不會有什麼用?
「別再打了」等兩個人還在打成一團的時候,門邊有聲音響起。
任飛揚聽見這個聲音連忙收手,轉過身子,看著那走進來的話眼裡都是亮光。
唯一和林初夏也轉過身子看著白薔薇,一個月不見,原本有些圓潤的下巴都已經尖了。
「小一一,夏夏,你們來了」白薔薇看著兩人,眼裡有著淚花閃動。
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幾個人對自己不離不棄。
果然,朋友有時候比情人還可靠。
「這一個月你都去哪裡了,我們電話都打不通,在找不到人,我們都要報警了」唯一走上前。
拉著白薔薇的手指,眼裡全是關心。
白薔薇看著唯一眼裡那毫不掩飾的關心,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突然覺得自己好傻,為什麼以前會為了那些所謂的愛情去傷害自己的朋友。
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看清楚呢?有些東西不屬於自己,強求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小一一,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白薔薇一把抱住人,直接哭出聲音。
「別哭了,沒事的,不就是一個男人么,改天我給你介紹十個八個比他更加優秀的」。
唯一抱著人輕聲安慰,她一直都知道白薔薇缺乏安全感和關愛。
所以那時候遇見那樣溫潤如玉的任尹才會那樣不可自拔的愛上。
「嗚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麼多年傷害了你。
對不起,這些年辜負了你。
「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唯一拍著人的背,她知道現在白薔薇很難受。
一邊都任飛揚聽見唯一要給白薔薇找對象,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也屬於他的女人好不好,能不能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
「白薔薇,你好深的心機啊,這些天你都到哪裡去了,你一個人是逍遙快活的,卻讓你這個朋友了我們在我們這裡撒潑」。
「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就是一個這樣心機重的人」任尹看著白薔薇直接炮轟。
白薔薇退出唯一的懷抱,走上前,看著許雙雙和任尹。
「任尹,我最後再問一遍,你有沒有喜歡過我」白薔薇仔細認真的看著人。
這個答案,她等了很多年,現在,是時候可以了結了。
以後,為自己而活,再也不會這樣傻了。
------題外話------
白痴和任尹的感情到這裡也算走到盡頭了,人嘛,總的為自己而活,以後也有任尹後悔的時候,接下來,我們繼續收拾段映紅,然後就結婚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