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你還我清白
「忘恩負義,那時候她明明知道我和沈嚴青梅竹馬,為什麼還要來插一腳,沒有她,我就是名正言順的沈夫人」。
說起蘇穎,段映紅的眼裡全是恨意,又讓她想起自己那些求而不得,痛苦煎熬的日子。
「你真的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有多難看,真的」。
唯一看著人,只覺得這種三觀扭曲的人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難看,你不是看了很多年都還活得好好的」段映紅意有所指。
唯一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隨即嘴角勾起笑意。
「你當年插手別人的家庭,就不怕報應么」。
想起了郝長清和沈嚴的關係,唯一覺得自己心情真的非常舒暢。
「你到底想說什麼,插足我的家庭,你覺得可能么?」這些年沈嚴的動向一直就在她的監視範圍之內。
即使商業上有人刻意勾引,都沒有成功的,段映紅根本不可能相信唯一的話題。
「這就得問沈嚴了,你問問他,二十年前認識一個叫趙欣的人么,兩個人好像還有一段露水姻緣」。
唯一一字一句的說道,成功的看著段映紅的臉色急劇的變化。
「不可能,沈嚴不可能會和別人有關係」段映紅看著唯一眼神冰寒刺骨。
「為什麼不可能,你能插足人家的家庭,自然也有人會插足你的家庭,一報還一報,真很公平」。
唯一覺得看著段映紅這副樣子自己真的爽到了。
平時不是很喜歡裝么,為什麼現在裝不起來了。
「聽說兩個人還有一個孩子,還是一個男孩子,不知道……」。
「砰」杯子砸在地上的聲音。
唯一和段映紅同時轉過頭看著人,唯一則是揚眉表示無所謂。
段映紅則是臉色煞白。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沈嚴不是那樣的人」段映紅不停的反覆安慰自己。
「這不是沈董事長么?走進來都不打一聲招呼,嚇到沒有」唯一看著人,不錯,沈嚴就是這個時間段下班的。
看來她計算的還不錯。
「你剛剛說什麼……」沈嚴的表情有些奇怪,至少現在唯一還不知道那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在和段映紅討論為人妻子的義務」唯一看著人眼裡全是笑意。
可是沈嚴現在已經顧不得其他,因為剛才唯一嘴裡的那個人,他確實有活一點印象。
只是這些年很忙,忙的把這些都忘記了。
那時候沈嚴也有一些迷迷糊糊的記憶。
那時候的趙欣也才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因為需要錢而去酒吧打工,而就是那時候自己就幹了那混賬的事情。
「別打馬虎眼,我剛才都聽見了,你說趙欣,還有什麼孩子」沈嚴看著情緒有些激動。
「沈嚴,你到底幹了什麼,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段映紅眼睛都氣紅了,站起來跑過去舉起手就開始拍打沈嚴。
「為什麼,為什麼,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這些年我在你們沈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段映紅的眼淚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而她的聲音驚醒了樓上的沈無雙,聽見自家母親的哭聲,連忙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
「媽媽,怎麼啦,怎麼啦,媽媽」沈無雙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急匆匆地跑下來。
看著自己那和沈嚴在鬧矛盾的母親,沈無雙連忙走上前拉開自己母親。
「媽媽,這是怎麼啦?怎麼啦?」這麼多年段映紅和沈嚴就一直沒鬧什麼矛盾。
這一次看見還是讓沈無雙受到了一些驚嚇。
「嗚嗚嗚,沈嚴,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在怎麼樣,這個人也是自己愛了很多年的男人呢。
現在聽到人早就背叛了自己,這心裡還是有些如同有人在割一般。
沈無雙看著自己母親哭的這樣傷心,偏過頭「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母親這是怎麼啦。」
沈無雙從沒有見過段映紅這個樣子過,一直對於什麼事情好像都成竹在胸,沒什麼能夠難倒她。
沈嚴一直沒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唯一。
「沈唯一,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傷害我母親的事情」沈無雙看到自己母親這樣傷心。
平時那些高貴優雅的形象都不要了,直接看著人就罵。
「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脾氣非常不好」唯一看著人,眼裡寒光乍現。
「想知道什麼原因么,問沈董事長啊,自己當年做下的風流債」唯一示意神身上身後的人。
「沈嚴,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段映紅看著沈嚴聲嘶力竭。
「對了,聽說還是一個兒子呢?我這裡有化驗單,沈總要不要看一下」唯一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單子。
沈嚴迫不及待地搶過來,仔細的看著,只是越看手指卻越來越顫抖。
眼裡有著不可置信和不可思議。
段映紅也把單子搶了過來,看著上面的dnd檢測,居然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點相似度。
「郝長清?」沈無雙出聲。
這個人她見過的,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喜歡他,所以很多東西都沒注意。
可是現在看著這和我自己父親的dna報告,沈無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父親,郝長清是怎麼回事」那個人她是非常瞧不起的,一個窮學生而已。
「雙雙,你認識這個人」段映紅看著自己女兒,眼裡有著急切。
「那時候我不答應他進公司,就是沈唯一死活都要把人留下的」沈無雙給自己母親解釋。
段映紅聽到這裡轉過頭恨恨的看著唯一。
「看我幹嘛,又不是我對不起你,我曾經說了,出來混總是要還了,只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樣突然,簡直就是讓人措手不及」。
唯一的聲音里全是幸災樂禍,段映紅,你也有今天。
當初那樣肆無忌憚,可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老天從來都是公平的。
「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裡」沈嚴看著唯一,木納的問道。
「公司啊,你公司里」唯一看著人很爽快地說道。
「作為孩子他爹,沈董事長是不是應該看一下啊,辜負一個就算了,這要是全部都辜負了,老了也沒人給你養老」。
唯一看著人,現在她能夠直接面對了,不用受任何人都影響,其中也包括沈嚴。
沈嚴一聲不吭的朝著外面就走去。
「沈嚴,不準去,你回來,你回來」可是無論段映紅怎麼喊,沈嚴都是沒有回頭的。
「現在大家都不用擔心繼承者的問題了,我給大夥很完美的解決了」唯一說完看了段映紅兩眼。
眼裡全是諷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這樣的結果怎麼樣,有沒有很爽。
當初那樣苦苦相逼自己的母親,就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面臨這樣的境地吧。
沈嚴那個人本來就是有些傳統的,在他眼裡,家業從來都是傳男不傳女的。
現在有了郝長清,根本就沒有沈無雙什麼事情。
「沈唯一,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不可能得到」沈唯一臉上的笑意刺激到了沈無雙。
「沈小姐,你想多了,我除了繼承者,還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下一任繼承者,還必須要我點頭答應呢?」。
唯一看著人耐心給她解釋,她沈唯一斷然不可能一無所有呢?
她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老公。
「還有就是,我現在還是墨家的少夫人,和你這個喪家之犬可不一樣」唯一笑容更大了。
「你滾,從這裡滾出去」沈無雙指著門口,示意唯一滾。
「哎呦,哭的好傷心,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段映紅你也有今天,現在才只是剛剛開始,好好享受你現在幸福的日子吧?」。
唯一說完完拿起自己沙發上的包包,徑直的走出外面。
而段映紅卻只是一直不停的哭泣,因為這突然之間打擊確實有點大。
沈無雙在一邊努力安慰,可是根本沒什麼用。
走出去,唯一迎著夕陽,嘴角勾起,段映紅,接下來我看你怎麼死。
你這樣的人知道了這樣的消息,又怎麼可能會這樣無動於衷。
段映紅我等著你行動的那一天,千萬別讓我失望,到時候我就可以一網打盡。
開著車子,唯一回去了軍區大院,因為元秋晴總是打電話過來,就是不放心自己。
唯一也不會想讓那幾個人擔心,就只有回軍區大院了。
——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白薔薇很早就把自己的屋子收拾好了。
昨天已經打電話給任尹了,今天到她這裡來,而任尹也答應了。
白薔薇穿著粉紅色的圍裙在廚房裡炒菜,嘴角始終含著笑意。
今天是她和任尹認識的第五年了,每一年這個時候白薔薇都是會買東西送給任尹的。
可是今天一是因為白薔薇手裡沒有那麼多錢。
而是因為也想親自做一頓可口的飯菜給自己喜歡的人。
白薔薇速度很快,一會兒四菜一湯便全部上桌子了。
做完這些之後,白薔薇擺上蠟燭還有其餘的裝飾。
然後打電話給任尹,可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看了看時間,白薔薇覺得人可能還在加班也就沒在意,一個人就這樣獃獃的坐著。
而任尹這邊確實正在加班,可是卻不是一個人。
現在任尹和許雙雙也剛從外面吃東西回來。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任尹覺得自己頭有些暈,許雙雙一直扶著他。
兩個人走到任尹的辦公室,任尹直接就倒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了。
而許雙雙看著那發亮的手機,拿了過來,看著上面的老婆兩個字,感覺有些不舒服。
這個人不是一直喜歡自己的,為什麼現在又和那個人糾纏不清。
許雙雙腦子一轉,嘴角勾起,頓時有了主意。
這邊的白薔薇一直等一直等,卻還是沒有等待人回復自己電話。
都特么快要十點鐘了,為什麼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可是卻依舊不甘心的繼續撥打。
這邊的許雙雙輕輕拍了拍任尹的臉頰,任尹眉頭皺起。
「任尹,我是誰」許雙雙在任尹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任尹的手一把抱住人,「你是雙雙」。
聽著他嘴裡那輕聲地呢喃,許雙雙嘴角勾起。
白薔薇,和我搶男人,即使是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你。
把電話接了過來,「任尹你喝醉了,你放開我,任尹」。
許雙雙就是故意的,而醉酒的任尹聽見那日夜思念的聲音也跟著附和。
「不放,不妨,雙雙,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任尹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許雙雙看著任尹所以配合心裡很更加高興了。
「不,你馬上就要和白薔薇結婚了,我們不能這樣的,不能」許雙雙都聲音有些哽咽。
「我很不就不喜歡那個私生女,看見她就噁心,要不是她一直纏著我不放,我連看見她都不想」。
這是任尹對於白薔薇最初的印象。
「我最恨私生子了,我最瞧不起那樣的人,那樣的人為什麼會活在世界上」任尹就跟著自己的直覺說。
一邊都許雙雙臉上刷奸計得逞的笑意。
而電話那邊,白薔薇驚訝的手抖掉了。
許雙雙,那個一直阻礙她和任尹在一起很多年的人。
即使她不在了,任尹依舊對於她愛意不減,就只有自己,像一個傻瓜一樣欺騙自己。
白薔薇把手機撿起來,慌忙的跑出去,她不相信,不相信任尹會這樣欺騙自己。
難怪許清清態度那麼囂張,這許雙雙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或者,任尹這些天的忙碌到底是在陪客戶還是陪那個女人。
任尹,你到底有多恨我,為什麼要這樣欺騙我,為什麼,為什麼?
白薔薇臉上的淚珠不停地往下流,真不止不住。
許雙雙看著喝醉酒的任尹,想著那個人的到來。
許雙雙輕輕觸摸了一下任尹的薄唇,「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那樣,就得負責到底」。
說完直接直接開始勾引人,而醉酒之後任尹本就神志不清。
這麼一個軟玉溫香在懷,自然沒什麼控制力。
漸漸的,空氣里燥熱起來,任尹不斷的吸允這身上之人的美好。
不久之後,辦公室里也傳出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白薔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站在辦公室門口了,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
白薔薇即使沒有做過,可是和那些閨蜜在一起片子也還是見過的,自然知道哪些屬於什麼。
一時間,白薔薇不知道自己什麼感受,只是沒有靈魂似的一直往前走。
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她記得,她和任尹第一次見面是在夜魅,那時候,正是任尹分手的時候。
那時候,她以為她會有機會的,只要肯努力,一定可以讓任尹忘記那個人,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五年了,自己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得到了。
失去了整個青春,失去了整個夢想,還傻傻的覺得那就是愛情。
「哈哈哈哈哈哈,愛情,哈哈哈哈」白薔薇眼淚一邊流一邊笑著。
旁邊那些人看著這麼一個不正常的,都是繞道走的。
白薔薇一直走,一直走,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現在街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
看著在自己前方的酒吧,那個熟悉的名字,白薔薇抬起腳步走進去。
看著裡面燈紅酒綠,她也不在乎,直接走到台吧前。
「我想要一杯能讓我忘記所有煩惱的酒」白薔薇獃獃的敘述。
那個調酒師看著白薔薇這樣,看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一般都是失戀。
動作迅速的開始給她調酒,現在她需要的就是喝醉讓自己好好睡一覺。
「小姐,你的酒」調酒師把自己調好的酒遞給白薔薇。
白薔薇看著那顏色漂亮的酒,在看著杯子上面的影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簡直就是太可悲了,我是什麼時候淪落到這一步的」。
眼淚還在不停的流,可是現在她卻不敢打電話給任何人。
那些人,現在可能已經睡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就只有她,五年了,依舊還是一個孤魂野鬼。
白薔薇擦了自己眼角邊的淚水,一口氣喝下去。
「咳咳咳」被嗆到直接臉頰爆紅,可是她卻覺得痛快。
「在給我來一杯」白薔薇看著調酒師再一次說道。
「小姐,這個酒後勁很大,你別再喝了」調酒師是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可是在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會屬於自己的故事。
「我失戀了,你都不知道,我喜歡那個人,五年了,我追逐他五年,可是現在,我依舊沒機會」。
白薔薇看著人開始傾述,她覺得一個人悶在心裡真的很難受。
「小姐,既然覺得苦澀,為什麼不早點放開,這樣讓自己痛苦,沒有什麼過不去的」。
調酒師微笑,白薔薇還是太年輕了。
「過不去,我就是和自己過不去,要不然這麼多年,我為什麼還是沒有看清,為什麼還是這樣執著」。
白薔薇覺得自己頭有些暈,看著人也有些恍惚。
顯然,是酒的後勁上來了。
「痛苦就忘記,就像我剛才給你調的那杯酒一樣,入口是不是很苦,之後酸澀,然後甘甜」。
這就是屬於愛情的味道,百般滋味啊?
「呵呵呵呵,我到現在還是不想放棄怎麼辦,呵呵呵」白薔薇靠在桌子上一個人喃喃自語。
她覺得自己頭很昏,剛剛手機也掉落不知道在哪裡,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
白薔薇撐起自己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有些分不清楚東西南北。
「你這個女人會不會看路」白薔薇根本沒看見前面有人,就把人撞到了。
「對……對不起」白薔薇看著眼前濃妝艷抹的女人,想起來她家小一一。
「小一一,我好難受,好難受」白薔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人家的身上撲去。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神經病,你幹什麼」女子連忙躲開。
「你這個瘋女人,我們走,遇見神經病了」小太妹給自己身後都那些姐妹說道。
「娜姐,你說要不要教訓這個瘋女人一下,簡直就是太沒有眼色了」女子旁邊的另外一個跟班看著白薔薇有些不懷好意。
「小一一,小一一,我好難受,好難受,嗚嗚嗚,好難受」白薔薇眼淚啪嗒啪嗒掉。
那個被稱作娜姐的人連忙往後退,眼裡有些嫌棄,「我們一個正常人和這個瘋女人計較什麼。」
「可是也不能就這樣放過她,我們就給她一點教訓」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善良的。
也總有人會在你傷心的時候雪上加霜,世界上從來都不缺乏落井下石的人。
另外一個跟班走上前,看著白薔薇,「你知道你撞到的這個人是誰么?」
「小一一,我好難受,好難受」白薔薇根本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一心就想著那個平時在自己身邊的人。
「我和你說話,你到底聽見沒有」女孩子看見白薔薇這個樣子,有些惱怒。
「嗚嗚嗚……我要小一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白薔薇顯然真的喝醉了,什麼人都看不清楚。
在她都印象里,只有沈唯一和自己爸爸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小一一,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嗚」想起往日的一幕幕,那就像放電影一樣在白薔薇的腦子裡面不停地播放。
那時候任尹總是想方設法的要陷害唯一,可是她卻每一次都在袒護任尹。
因為她這個朋友的袒護,學校那些人看著唯一的目光越來越鄙夷。
是啊,一個自己閨蜜都不保護的人,會是什麼好人。
那時候,白薔薇毅然決然的站在那個所謂的真愛身邊。
那時候,林初夏可能恨不得殺了自己。
「呵呵呵,都是報應,都是報應,哈哈哈哈哈,都是報應,我簡直就是活該」。
白薔薇想起往日的一幕幕,眼裡的亮光越來越微弱,原來感情真的不堪一擊。
原來一廂情願的感情真的沒有什麼好下場,想起任尹辦公室里傳出來的聲音。
白薔薇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她做的在多又怎麼樣,還不如許雙雙一句話來的實在。
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白薔薇更加想笑,為了任尹,她已經放下了尊嚴。
把自己低到塵埃裡面去,為了任尹,她讓自己爸爸傷心,為了任尹,她讓自己朋友傷心。
為了任尹,她現在脫下一身的名牌,穿的這些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
白薔薇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女孩子看著白薔薇又哭又笑的樣子。
生氣的伸出手指就打算給她一巴掌,反正這些人教訓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住手」只是還沒有打著人就被制止了。
那些小太妹轉過身子,看著那走過來的人。
頓時就跟小學生見到家長一樣,頓時安靜了。
「任大哥」全部一氣呵成的喊了一聲。
這些人混跡夜場,任飛揚也算常客了,怎麼可能不認識。
任飛揚走上前,看著那個女的背影,覺得有點熟悉,看著有人想要打她。
就先開口制止了。
「白薔薇」任飛揚試探的喊道。
白薔薇是喝醉了,但是還不至於醉到什麼都不懂的地步。
聽到有人叫自己,白薔薇顫顫巍巍的轉過頭,身子不停地搖晃。
看著任飛揚總覺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任飛揚看著人那迷離的眼光就知道人肯定喝多了。
「你這個死女人,現在多少點了,你是不是想死,在這裡喝酒」任飛揚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生氣。
聲音大的那些在身邊的小太妹都怕殃及到自己,連忙後退。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為什麼?」白薔薇顯然不知道,現在表情有些呆愣。
「你特么好好看看現在幾點了,你特么是不是不用上班了」。
任飛揚脾氣一直就不好,白薔薇其實說他是二世祖也不為過。
「你特么為什麼沒有早點回家睡覺,大晚上的在里找死啊?」這個人應該不是那種喜歡夜生活的人。
並且來酒吧能不能找幾個自己玩得好的來,就這樣單槍匹馬的一個人。
知道不知道有多危險,這個死女人就是找死。
「回家,我回什麼家,我沒有家,哈哈哈哈哈,沒有家」白薔薇看著任飛揚,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任飛揚看著人皺起眉頭,這傻妞今天到底怎麼啦?
情緒這樣反常,簡直就是不符合常理啊?
「你怎麼啦,白薔薇,還認識我么」任飛揚走到白薔薇身邊扶著人。
這怕這個傻缺摔下去,磕掉自己的門牙。
白薔薇看著摟著自己,開始掙扎「別碰我,我叫你別碰我。」
白薔薇也算觀念比較傳統的,和任尹在一起,即使任尹有哪方面的需求,白薔薇都是拒絕的。
兩個人並沒有坦誠相待過,最多就是在鎖骨片區種幾次草莓。
「你特么能不能安靜一點」任飛揚抱著人,眉頭突突跳著。
真想一把把這個死女人掐死,一點都不聽話。
「看什麼看,還不快滾」任飛揚看著周圍那些凝視自己的人怒吼道。
那些人見此連忙飛快地逃離現場,任飛揚就是一個暴龍,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一會兒的時間,就剩下兩個人了,任飛揚抱著懷裡的白薔薇就是不鬆手。
「我叫你放開我,放開我」被人抱在懷裡,白薔薇覺得自己非常不自在。
「別亂動,你這個死女人」任飛揚看著人喜歡動來動去的,直接把人抱起來。
「啊,你幹什麼?」白薔薇大叫一聲,連忙伸出自己的手臂摟著任飛揚的脖子。
「我送你回家,說一下地址」任飛揚覺得這就是祖宗。
但是,自己又不忍心丟下。
「我不回家,不回家,不回家」平時白薔薇絕對不會這樣的。
可是今天情緒就一直很激動,根本安靜不下去。
「白薔薇,你到底怎麼啦,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任飛揚看著自己懷裡可憐兮兮的人,眉頭就沒有放鬆過。
「我以前一直以為我很幸福,我雖然沒有媽媽,可是爸爸對我非常好,我也不是別人口中的野孩子野種」。
「後來認識了小一一,那是到現在都覺得是最幸運的存在,可是,為什麼會遇見任尹呢?」。
「沒有那個人,我會不會快樂很多,會不會更加幸福?嗚嗚嗚」。
直到現在白薔薇也不得不承認,原來自己之前一直就是犯賤。
那個人從始至終愛的就不是自己。
「我為了他,花費所有的青春,花費所有的精力,換來的,不過就是一場關於埋葬愛情的美夢」。
「我好恨啊,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絕情,不愛我為什麼還要給我希望,你知道不知道那種一次次絕望中在恢復希望在絕望那種周而復始的感覺」。
「我感覺我整個人就是一直在煎熬,我害怕我那一天受不了了,我會不會做出什麼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
白薔薇在任飛揚懷裡里放聲大哭,就像一個孩子失去了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一樣。
任飛揚看著人,沉默了一下:「那個人是不是回來了」。
除非許雙雙回來了,並且還和任尹走到了一起,不然這個人不可能會這樣情緒反常。
「是啊,許雙雙回來了,我該退出來,退出兩個人的世界,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
直到現在白薔薇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不甘心多一點,還是愛任尹多一點。
「不甘心為什麼不報復回去,那樣的人還值得你愛么」任飛揚聲音一直很平淡。
「嗚嗚嗚,我做不到,做不到,我也想報復回去,可是我做不到」白薔薇埋在任飛揚的胸口放聲大哭。
任飛揚看著自己懷裡哭的絕望的人,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顯示自己的心情不好。
「說出地址,我送你回家」任飛揚看著人,先把人送回家好好休息。
「我不回家,不回家」白薔薇搖頭,回家又是自己一個人了。
現在白薔薇沒膽量去面對那一屋子的孤寂。
「那你想什麼樣?」任飛揚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脾氣了,這就是一個醉鬼。
幹嘛和一個喝醉了的人計較,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白薔薇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任飛揚看著人,抱著她朝著一邊的酒店去。
開好房間之後,那人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子,拉被子給她蓋上。
白薔薇揪著任飛揚的袖子就是不放。
「你這個沒良心的死女人,鬆手,我也想要去休息了」任飛揚說完站起來準備出去。
感受到人要離開,白薔薇連忙一把從背後抱著人。
可能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抱得是誰。
「不走,不走,我害怕,害怕」白薔薇都聲音有些哽咽。
「你放手,聽見沒有」任飛揚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寵這個死女人了。
難道她不知道這個位置,男人最享受么,這特么還讓他佔便宜。
「不走,不要走」白薔薇為了不讓人家走,直接手腳都用上了。
「放手,放手」任飛揚看著那在自己身上亂蹭點火的人。
「不,我就是不放,就是不放」白薔薇很喜歡這樣抱著人的感覺。
她喝的酒本來後勁就比較大,現在正是熱得慌的時候。
抱著任飛揚,感覺自己涼爽多了。
「死女人,鬆手」任飛揚聲音都暴怒了。
「我不,我不要你走」白薔薇更加用力緊緊的抱著人。
現在她只是需要一個陪著自己的人,讓自己不哪裡孤單。
「我叫你鬆手」。
「不,我就不」。
「你這個死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是羞恥」。
「我不要你走,不要你走」。
「你這個死女人,你看清楚了,勞資是男人,你特么能不能不亂蹭」。
「我不要你走」。
「你特么給我清醒一點,清醒一點」。
任飛揚從來都沒有這樣無能為力過,這個死女人。
白薔薇覺得看不到人的身影,直接從前面抱住。
「不走,我不要你走」你走了就是我自己一個人了,我一個人很害怕。
「我是男人,麻煩你看清楚好嘛」任飛揚看著這個死女人,好想一巴掌。
「睡覺,我們睡覺」白薔薇把人往床上撲倒,抱著人覺得無比享受。
「你這個死女人,是不怕擦槍走火是不是?」任飛揚臉色都氣的爆紅了,依舊拿那個罪魁禍首沒什麼辦法。
白薔薇看著人喋喋不休的有些吵,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嘴巴,伸過去直接拿自己的嘴巴堵住。
「是甜的」白薔薇嘗試過後看著任飛揚的嘴唇眼神更加炙熱了。
「你這個……」任飛揚直接就是爆紅了,他還從來沒有和哪一個女的這樣近距離接觸過。
白薔薇算是第一個,也算是初吻了。
白薔薇一直咬著任飛揚的嘴唇,根本就沒什麼技術可言。
咬的任飛揚臉色都黑了,看著自己身上的人。
「死女人,這是你先招惹我的,不要怪我不客氣」任飛揚一個用力,反客為主,把人壓在身下。
「白薔薇,做了我的人,就得聽話,別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否則我打斷你的腿」說完還不等白薔薇回答,便急切的覆了上去。
白薔薇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也跟著慢慢附和。
房間的的溫度越來越高,漸漸的,男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都緩緩響起。
第二天,白薔薇覺得自己好像跑了幾百米一樣難受。
好像這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一樣,渾身不但軟,還很酸疼。
白薔薇仔細回憶,「嘶」可是頭卻很疼。
根本想不起來昨晚到底幹了什麼,撐起自己的身子。
「啊」白薔薇嘶啞的聲音裡面全是驚恐,看著自己身邊遍布的痕迹,百千呢沒吃過豬頭也還是見過豬跑的。
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怪身子這樣奇怪。
白薔薇連忙拉住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身軀。
看著被子下面的另外一個人卻徹底讓她失去冷靜。
「啊啊啊,任飛揚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白薔薇想起來眼淚就忍不住開始掉。
為什麼自己就是毀在任家兩兄弟的手上,為什麼這些人都不放過自己。
任飛揚睜開眼睛的剎那看見的就是那個枕頭朝著自己砸過來。
「死女人,你幹什麼,謀殺啊,你膽子挺肥,是不是欠操」有些人說話就是這樣粗俗。
但是卻沒有躲開,讓枕頭砸在自己身上。
「你居然敢趁人之危,任飛揚,我今天殺了你,你們任家就沒有一個好人,全部都是欺負人」。
白薔薇現在氣的可能連自己沒穿衣服都顧不上了。
一把撲過去,騎在任飛揚的腰上,使勁的捶打人。
可是眼淚卻是不爭氣的往下掉。
「你個,混蛋,居然敢趁人之危,你們任家沒一個好東西,你這樣,你那個哥哥也這樣」。
任飛揚直接就是不還手,隨便她怎麼打,這人也應該發泄一下了。
要不然一直悶在心裡,會出問題的。
「嗚嗚嗚嗚,你就是混蛋,混蛋」白薔薇可不管其他,繼續打。
任飛揚咬著牙死死的看著人,可是現在白薔薇根本不怕他。
「嗚嗚嗚,現在好了,就是清白都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有了」酒果然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我什麼都沒有了」漸漸的,白薔薇不打了,可是卻開始低聲痛哭起來。
任飛揚看著人這樣反覆無常的,直接壓在身下。
看著白薔薇的淚水,眼裡有著煩躁,伸出手指粗魯的給她擦拭。
可是越擦拭,眼淚就越多,怎麼都止不住。
「你個混蛋,還我清白,還我清白」白薔薇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身上的人,索求那已經回不來的東西。
任飛揚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
「我不是把清白也給你了」任飛揚說這些的時候耳朵有些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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