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喜歡什麼口味
「她那個樣子,像是可以低調的人么?再者,你覺得她沈唯一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性子,她怕誰他,被偏愛的都是有恃無恐」。
「你沒看見墨御那個寵媳婦的樣子,簡直就是閃瞎別人的鈦合金狗眼,有了墨御的寵愛,我不信別人還敢拿什麼臉色給唯一瞧」。
「當然,除開一些看不清事實真相的傻子,腦子不靈光那種」公司里不就是有一個。
整天就是陰陽怪氣的,看起來就覺得特別厭煩,總是想著在墨子芩沒在的時候給自己穿小鞋。
「不是你遇見了吧」看著顧悠悠這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可能也遇見了自己特別不喜歡的人。
「可不就是,還記得洛思琪么,現在在墨氏上班,一天天那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墨氏未來的少夫人」。
「你沒看見那些人多麼巴結她,也不去打聽打聽,人家墨御已經名花有主了,整天還做她的白日夢」。
「感覺整個人就是一個腦子不靈光的,傻叉啊」。
一想起自己剛進公司洛思琪的侮辱,顧悠悠這個口氣就咽不下去。
而聽墨子芩說了,這位可是他爺爺打過招呼的,一般情況下基本上不會開除,上一輩的面子不好做。
為了給自己一個公道,最後才把洛思琪降級處理。
不過這個處理司機也很開心了,看著洛思琪不高興自己就非常開心。
「洛思琪是誰啊,讓你有這樣大的火氣,說來聽聽」能讓顧悠悠這樣情緒激動的還真的沒有幾個人。
「記得上次你家宴會,小一一那個情敵么」顧悠悠問道。
「你是說那個女的」那件事情林初夏還是有一些印象的。
洛思琪和南宮雪對戰沈唯一和冷雲凰。
「就是那個女人,簡直恨不得掐死,一天天騷氣的不要不要噠」顧悠悠咬牙切齒的說道。
「至於么,你征服不了的人總有人會給你征服,你對付不了的人自然會有人給你對付」林初夏倒是不在乎。
洛思琪家確實很不錯,家境好,學歷有好,還有一副姣好的臉蛋和身材,確實挺讓人羨慕的。
「你什麼意思」顧悠悠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
「就是說,總有人會收拾她,你覺得小一一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么,有人覬覦自己的丈夫,小一一一定會不留餘力的打壓」。
「小一一那個人佔有慾很強大的,最不喜歡的就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和偷窺」。
林初夏嗤之以鼻,也許洛思琪是很優秀不錯,可是沈唯一本身並不比她差。
遇上別人林初夏說不清楚,可是要是遇上沈唯一那個無所畏懼的死變態,你想贏可能並沒有那麼容易。
沈唯一遠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無害。
「還有,一段感情中,得到那個男人全部的愛那就已經贏了」。
「真理,正解」顧悠悠想了一下倒也是這樣。
「傻」林初夏看著自己的好友,可能也是為唯一擔心那個洛思琪的問題。
「我們小一一是無敵的」顧悠悠現在忽然有自信了。
「二狗子,走吧,繼續逛街」林初夏心情很好。
「油菜花,你才是那個傻狗」顧悠悠不滿了。
「嗯哼,下次帶你看一點好東西,你現在不是有對象了,有對象的惡思想別這樣正點」。
林初夏不知道想到什麼轉過頭看著顧悠悠,眼神有一些猥瑣。
「你……想看什麼」顧悠悠吞了一口口水,有些害怕林初夏那個眼神。
「都是成年人,當然是看色情一點的」林初夏看著顧悠悠嘿嘿嘿猥瑣的笑。
「滾,有多遠滾多遠」顧悠悠一把放開人,羞紅著臉跑了。
「有什麼還害羞的,都是成年人」林初夏連忙追上去。
「我不認識你,你別煩我」顧悠悠根本不打算理人。
「該不會我說中你內心真實的想法了吧」林初夏嘻嘻嘻傻笑。
「你別理我」顧悠悠大步朝著前面走。
「咳咳咳,我不說了」林初夏上前挽著人的手臂,表示自己不會再說那些限制級的話題。
顧悠悠用眼角看了林初夏一眼,有些好笑,理論經驗倒是牛牛牛,而實戰還不是一個菜鳥。
真以為自己就是一個老司機了。
——
晚上墨御也沒有在鬧唯一了,自己也知道之前要的狠了,現在唯一肯定不幹。
看著唯一有些疲憊的臉色,儘管自己真的忍的很難受,也沒有打算再去騷擾唯一。
就這樣,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
「你頂著我了」唯一滿臉黑線,把身子往後挪一點。
可是墨御就是喜歡這樣的距離啊,連忙拉住唯一,讓她更貼近自己。
「何必折磨自己,你知道的,我現在可是救不了你的,都已經自顧不暇了」。
她哪裡現在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最初那種滅頂的感覺過後,現在只覺得簡直就是受罪。
「老婆」墨御把頭埋在唯一的頸部,輕輕的淺啄。
唯一看著人,墨御滿臉通紅,眼裡全是幽深暗沉且忍耐的神色。
「你為什麼就不能消停一點,你這樣自己也難受」唯一也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的,馬上就好」墨御說的馬上就好唯一一點也不相信。
因為那人的手不規矩的在自己的衣服里遊走。
唯一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狠狠的看著人,還是不知道滿足是不是?
「老婆,不能吃肉,也讓我喝一些肉湯吧,這樣我實在非常難受啊」墨御說完還輕輕的擺動了一下腰身。
讓唯一感受到自己的情況。
唯一感受是感受到了,可是臉色卻非常黑。
「你敢,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唯一堅決今天晚上不能做,要不然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床了。
「那麼老婆幫助我緩解一下」墨御拉著唯一的手一路向下。
唯一看著墨御直接想把他咬死,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呢?
不過倒是沒有反抗,他要是沒有解決自己的問題,誰也別想睡覺。
別以為她不知道墨御打的什麼心思,軟磨硬泡啊,可是,她就是不上當。
這一幫助,直到唯一覺得自己的手指都酸軟了才結束。
果然,強悍的男人很可怕,持久力強大的男人更可怕,現在唯一充分的體會了這種感覺。
緩解之後的墨御也不再鬧騰唯一,抱著她很快進入夢鄉。
每一次,墨御都是比唯一還要起得早。
墨御醒來之後就是給唯一做吃的,現在他也基本上了解了唯一會在那個一個時間段起來。
把東西做好之後,不管唯一是不是真的清醒了,抱著人就去洗漱了。
唯一躺在某人懷裡,還是迷迷糊糊的。
「我能不能不起,好累啊」唯一覺得這兩天怎麼都睡不夠。
「沒事,現在好好打起精神,等你以後有了孩子,隨便你怎麼睡,你現在這樣睡,只會對身體增加傷害」。
那時候,別說只是想睡,唯一就是不想走路,墨御也願意抱著。
可是聽到這裡唯一的臉色就有一些不好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現在才回憶起來,我們之間做那啥的時候你好像沒有做什麼避孕措施對吧」。
因為那東西根本就沒準備。
「沒事的,那可能就這樣中獎了」對於孩子,墨御是期待的。
可是現在自己才開葷,讓他現在就要孩子,他也是不願意的。
「再者,我喜歡和你親密接觸,隔著一個東西總感覺不舒服」墨御這是實話了。
不過想著夫妻生活和孩子,墨御覺得自己現在比較偏向於前者。
所以,有時間還是去買避孕套吧,有備無患。
「你總是這樣一本正經說著這樣下流無恥的話題,真是佩服」。
唯一和墨御都拿起自己的漱口杯子漱口,兩個人的杯子是情侶杯。
唯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特別是脖子上還有胸前那些明顯的痕迹。
吐出一口水,「你這樣讓我出去這麼見人,今天還要去參加那是沈無雙的訂婚典禮」。
墨御轉過頭看著唯一脖子上的痕迹,眼神幽深,湊過去,忍不住再次親了一口。
「你可以穿旗袍或者高領的衣服」墨御想了一下,也只能這樣了。
「下次不許在脖子上留下這樣明顯的痕迹,我出去會非常尷尬的」唯一和墨御打著商量。
「我盡量」墨御往往都是隨便敷衍。
「哼」唯一走出房間,回到房間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看著墨御買給自己的那個旗袍和另外一件天藍色的裙子,只不過裙子是長得。
唯一看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哪條天藍色的裙子。
三兩下換掉睡衣,穿上裙子,裙子還算保守,胸部以上都是薄紗,有那種若隱若現的美感,讓人看得不真切。
而下面就是布料了,腰間一根水晶的腰帶。
袖子的領口也屬於蓬鬆那一種,唯一把脖子上的帶子系好一個蝴蝶結。
再從自己是首飾盒裡拿出一個裝飾簡單的髮夾。
因為那就是一片葉子,沒有什麼繁華的裝飾。
在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覺得差不多了,才從房間里走出來。
而墨御此時正在給唯一拿碗筷,看著那走出來看起來飄飄欲仙的人眼睛直接粘在唯一的身上了。
唯一微微一笑,露出甜美的酒窩,走到人的面前,看著墨御那難得一見傻乎乎的樣子,有些好笑。
「你怎麼啦,我穿的這樣很奇怪么」唯一好笑的看著人。
可是墨御的反應就是抱住唯一就開了一個法氏熱吻,直到吻的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你……幹什麼」唯一眼裡有些羞澀。
這會自從開葷后,總是喜歡是不是的抱著她親熱的來一段,更是不分場合。
「我老婆真漂亮」墨御一把抱起人,坐了下去,現在唯一根本就沒有什麼其餘的位置,一直就是坐在墨御的腿上,似乎沒有覺得哪裡不習慣。
墨御也彷彿習慣了這種親昵,喜歡抱著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飯或者看電視或者看書。
「我超級喜歡你煮的玉米粥,因為我完全不會」唯一吃到嘴巴里,眯起眼睛看著墨御,毫不猶豫的誇獎。
「吧唧,獎勵你的」,唯一也不屬於那種矯情的人。
「唔」可是墨御要的卻不是這樣清淺的吻,摟著人就是深吻。
唯一呼吸不過來,臉蛋都憋紅了。
墨御看見她這個憋氣的樣子才放開她,最後看著唯一水潤的紅唇,喉結上下滑動,在次覆了上去。
唯一就知道,每天面對這頭惡狼,就得有奉獻自己的準備。
墨御對於唯一這樣是不滿足的,吻著吻著唇就開始游余到唯一的脖子。
「能不能好好吃早餐」唯一摟著某人的脖子,乖巧極了。
「好」墨御也停口了,停口之前在唯一的嘴巴上親了一口才作罷。
繼續和唯一你一口我一口的吃。
吃完早餐唯一也沒打算現在就去,而是和墨御一起出去為家裡添置一點用的東西。
兩人一起去了離月亮灣最近的超市。
就是買一些菜和零食以及水果牛奶,直到結帳的時候,墨御不知道看見什麼,走了過去。
唯一也很好奇,墨御這是看見了什麼,要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她怎麼都不會過去的。
「喜歡什麼口味的」墨御莫名其妙的來了怎麼一句。
唯一雲里霧裡的完全不明白,什麼什麼口味。
可是待她看明白之後臉色急劇爆紅,墨御,你這個無恥的老流氓。
「我選擇狗帶」唯一退後兩步,這裡里收銀台很近。
那些收銀員看著這樣英俊高大的男人和嬌小美麗的女孩子都是忍不住側目的。
結果看見兩個人所處的位置,那些人臉上有些曖昧的笑意。
看見她們的笑意,唯一覺得自己的臉就像火燒了一般。
「我們走了,別在這裡丟人顯眼了」唯一拉著人趕緊去結帳還回家吧?
「倒底喜歡什麼口味,檸檬,草莓,西瓜,還是別的什麼」墨御這個腹黑無恥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唯一走了。
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圈在自己懷裡讓她逃不掉。
唯一的眼神四處張望,就是不看自己前面。
「老婆,到底喜歡什麼,我們的趕緊買,看著我們的人太多了」墨御的聲音里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唯一看著自己周圍那些人,臉色更紅了。
是手指了一款看也沒看,可是墨御卻更加惡趣味了。
「原來我老婆喜歡螺旋狀的啊,這種聽說不但超薄零距離,給兩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因為螺旋狀這上面會有一些小凹凸點,會讓人更有感覺」墨御看著唯一,眼裡全是調侃。
「你個老混蛋,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話的」唯一看著人有些憤怒了,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這死男人這樣惡趣味。
「那就螺旋狀的吧,總得滿足老婆的需要,我從來都是聽從老婆話的」。
墨御從上面拿了幾盒,唯一看著還想再拿的人,眼角直抽。
「你拿這麼多幹什麼」唯一一致以為自己厚顏無恥,看見這位才知道什麼叫做沒臉沒皮。
「老婆放心,用的完的」墨御再拿幾盒丟在購物車裡,推著車子和唯一去結帳。
看著那收銀員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中唯一直接就想把臉埋下去,簡直就是太丟人了。
付完錢后唯一拉著人就慌忙的朝著外面走去,唯一發誓,以後不會再來這家超市,簡直就是丟死人有沒有?
「別害羞嘛,我們是夫妻,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墨御一隻手提著東西一隻手牽著唯一那白皙的小手,嘴角含笑。
「你就不能要廉恥一點,都是什麼毛病啊,丟死人了」不怪唯一,她買衛生巾都是用黑色購物袋裝的。
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買這樣羞澀的東西,是真的很難為情。
就目前她的臉皮,是做不到的。
「好了,不逗你了,一會兒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嘛」。
唯一根本不承認那些人,貌似他這個老公不適合出現在那樣的場合。
「不用,你送我回去就好了,那些人沒資格見你」要是知道自己和墨御的關係,不知道又要演變出什麼風波來。
段映紅和沈無雙的嫉妒心唯一可是領教過的。
「一個人沒事么?我有點擔心」墨御看著唯一這樣就怕她衝動傷害到自己。
「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了,不會的,你放心吧」唯一拉著墨御的大手,對於那些事情,絲毫不放在心上。
「小不點,自己一個人小心,實在不信打電話給老公,隨叫隨到」看著這樣堅定自己立場的唯一,墨御也不再勸說。
「隨叫隨到,那用完可以丟么」唯一看著墨御戲謔道。
「你想丟了我?」墨御的嗓音很平淡,可是卻暗藏危險。
唯一心裡有些顫慄,看著墨御,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只是開玩笑」這要是不解釋清楚,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小乖,聽話」看著的這樣解釋的積極,墨御也不再計較。
「翻臉比翻書還快」唯一靠近墨御,把頭靠在他結實的臂膀上。
墨御卻直接把唯一攬進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
「這不是在乎我老婆么?你丟棄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丟棄老公,那是拋夫,是人品最低劣的一種行為」。
墨御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人,義正言辭的說道。
「說的一本正經,我差不多都信了」唯一忍不住嗤笑,拍打了一下墨御的胸口。
「必須相信,我是你老公」偏過頭,快速的在唯一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
「你不要臉的本事越來越強了」唯一白了她一眼。
「都是老婆的功勞」跟著唯一,臉皮真的會變厚。
「滾吧」唯一掐了一把墨御的腰,可是墨御臉色都沒有變一個。
「走了,回家了,老婆大人」墨御摟著人,兩個人一路有說有笑的回家去。
把東西放好之後看時間差不多了,墨御才送唯一去那個訂婚現場。
依舊還是邁巴赫,只是這一次唯一怎麼都不自在,想著昨天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有些臉紅心跳。
看著車子裡面乾乾淨淨的,應該是打掃過了。
唯一臉頰緋紅,看著墨御,沉默一下還是打算開口。
「這車子……」她想問這車子是不是他自己打掃的,還是直接送去買車的地方讓人家清洗了。
墨御看都沒看唯一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忍不住有些好笑。
難不成他很像那種做完之後不負責的,這種事情兩個人知道就好了,沒必要招搖過市的給別人觀看吧?
這是昨天一大早就起來清洗的。
「你以為呢?」墨御反問。
「你自己說」我以為,我以為你大爺,勞資問你,你問我,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嘛?
「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了」墨御知道唯一的,那強悍的外表下有一顆容易害羞的心。
「識相,識相」唯一不得不說一句讚美的話。
「你的那隻狗呢?」唯一記得前天給自己送氣球的狗。
「那是藏獒,我早讓邢雲帶走了,在這裡不方便」自己和唯一才剛剛開始,不可能就這樣讓那隻大狗破壞了。
「那是邢雲的么?很聽話」唯一想起那隻藏獒,真的覺得很乖巧很人性化啊?
「不是,那是我送你的」那是墨御從部隊帶回來的。
「還能帶那玩意兒」唯一記得那個藏獒體型不小,應該年齡比較大,接受的訓練也不少。
就這樣帶回來給她當寵物真的好嘛,要不要這樣任性。
「我們那裡很多,我已經報告上級了,沒事的」唯一一個人在家裡,這隻專門訓練過的藏獒守護著,這心裡也要放心很多。
「再說,你別看它體型大,其實年齡不大的,藏獒大多都是這樣的」那種年齡大的根本不能帶出來。
因為那時精心訓練出來戰鬥的,不能養在外面,再說,司令員也不一定捨得。
「什麼時候給我帶回來,放在邢雲哪裡不好吧」唯一挺喜歡那些毛茸茸的動物的。
「過幾天再讓他回來」墨御是打定主意短時間之內不會去接那隻狗的。
「好吧」唯一見此也不再勉強。
「對了,昨天我說的事情你辦了沒有」唯一想起自己昨天讓墨御給自己乾的事情。
「當然,保證今天會很驚喜,老婆就安心好好看戲吧」墨御冷硬的嘴角勾起。
不但辦了,還辦的更加完美。
「那就好,謝謝……恩……老公」唯一嘴角彎起,有些開心。
「我們用不著這些」畢竟是夫妻。
「必須的,我只是稍微走一下程序而已,你別想太多」都是自己人,根本沒必要客氣。
「就是喜歡你這不要臉的樣子」墨御悶笑。
「好好開車,我還年輕」唯一直視前方。
「你放心,我都是和你在一起的」墨御說完倒是也不再接話了,好好開車。
沈無雙的酒宴依舊是訂在帝尊,也不知道這沈無雙什麼意思,選地方都這樣莫名其妙。
「歡迎伯母,這麼久沒有見面了,伯母越來越漂亮了」沈無雙和余藺在外面接待客人。
余藺算招待男的,沈無雙就招待這些女的。
「哪裡,哪裡,你這張小嘴,一直就很會說話,伯母很開心」中年女子看著這樣優雅客氣的沈無雙,眼裡有著讚賞。
「伯母裡面請,我母親在裡面,她可是一直等著你呢」。
「那好,伯母就先去找你母親了,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倒是有些想念了」中年女子說完就朝著裡面走去。
沈無雙一直不停的迎接著客人,那些人看著作為女主角的沈無雙這樣客氣大方,臉上也都是笑意。
「恭喜沈小姐了,心想事情,白頭到老」洛思琪也款款而來,身邊跟著的人是南宮雪。
兩個人看著今天穿的這樣耀眼奪目的沈無雙,那含有深意的笑容也只有自己能懂了。
「歡迎洛小姐和南宮小姐,你們能來我很高興也很榮幸」要知道南宮家和洛家,沈家是根本比不了的。
「哪裡,你新婚大喜,我們大家都是朋友,怎麼可能不來」南宮雪看著沈無雙很熱情。
「裡面坐,很感謝你們的光臨」沈無雙讓人去裡面休息。
「對了,你妹妹呢?到現在還沒有來嘛」洛思琪想著的是唯一。
因為她聽自己的爺爺說,墨御回來來,本來還很高興的,可是聽到後面這心裡就真的不舒服了。
想借著拜訪的名義去看看,可是她爺爺說人根本就沒有回軍區大院,而是陪那個傳說中的少夫人去了。
今天沈無雙的婚禮,她就是來看看沈唯一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在眾人驚訝羨慕的目光中,銀色的邁巴赫停到距離幾人幾米遠的地方。
唯一偏過頭,看著那站在一邊的幾人,特別是洛思琪。
朝她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挑釁的意味。
「老公,要親親」唯一伸出手指,想抱墨御。
墨御看著撒嬌的人,有福利不佔是傻子。
抱著唯一,深深的親了幾口,惹得唯一一陣嬌笑。
墨御想下車給唯一開門,被唯一制止了,她就是不會讓那個白蓮花看自己老公一眼的。
「老公真棒,不用了,你快點回去,一會兒來接我」唯一自己打開車門下車。
關上車門,給墨御揮揮手,墨御看著人,平時凌厲的眼裡充滿柔情。
開著車子,絕塵而去,絲毫沒有注意到洛思琪這一邊。
洛思琪臉上有著難堪,看著唯一差不多咬碎一口白牙。
唯一就裝作沒有看見洛思琪那難看的臉色,一襲天藍色的長裙,迎風走來,嘴角始終掛著笑意。
而那些剛準備進去的人看著這一幕,都有些驚呆了,因為唯一的容貌確實太出眾了。
配上那身裙子,倒有些淡雅出塵的感覺。
唯一走到幾人面前,看著那盯著自己目光都不眨的人,朝著她們微微一笑。
在別人眼裡這是表達善意,可是在洛思琪眼裡那就有些炫耀的成分了。
「你別得意,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洛思琪看著唯一,眼裡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嚼碎。
「是嘛,我怎麼不覺得」唯一輕輕的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可是這個動作卻讓洛思琪眼睛不停的睜大。
繼而胸口不停的起伏,「沈唯一,你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
唯一揚眉,看著人滿臉笑意,只是有些冷淡。
「怎麼,我還不能和自己男人親熱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小三都算不上的路人甲」。
「和你說話那是給你面子,別得寸進尺,真給自己張臉了」唯一冷笑,她就是故意把自己脖頸後面那個痕迹露給她看的。
她很喜歡這樣無形之間就打擊情敵一把,看見洛思琪忽然變得難看的臉色,唯一覺得自己被愉悅到了。
「洛小姐和墨二少爺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你這樣橫刀奪愛是不是有些不符合規矩」南宮雪自然是站在洛思琪一邊的。
「橫刀奪愛,你怎麼不說是有人想方設法拆散人家,想給人家做三,我最瞧不起這樣的人了」。
「南宮小姐,無知沒大腦我可以不怪你,但是還是要有一些自知之明的,有時候我很懷疑,你腦子是用什麼做的,都不用來思考一下問題」。
「下一次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前,請不要發言好嘛,要不然我很苦惱的」。
說完也不再看南宮雪那突然吃了蒼蠅一般難看的臉色,看著站在兩人旁邊的沈無雙。
「怎麼,人來了都不請進去坐一下么,我差點以為其實你根本不想請我的」收拾完那兩人,唯一開始挑沈無雙的刺。
「哦,妹妹,裡面請」沈無雙雖然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可是今天是自己婚禮,怎麼樣都不能生氣或者發怒。
唯一看了沈無雙一眼,抬起自己的腳,走向裡面。
就先三個人看著她的背影恨不得弄死她。
「簡直就是太囂張了,她以為她沈唯一是誰,態度這樣囂張」南宮雪看著唯一的方向跺了跺腳。
「是誰,是誰我都會把她拉下來,不會讓她這樣囂張的,簡直就是不知所謂」洛思琪眼裡有著算計。
這沈唯一簡直就是一個沒事愛折騰的主,更不怕事,可是總有她在乎的東西。
可是任由她們怎麼算計,唯一也不在乎,不是她自大,那些沒發生的事情還是不要杞人憂天的好。
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總有解決的辦法。
進去之後,唯一拿了一杯紅酒,轉過身子,準備找一個安靜的角落,一會兒好看戲。
不過,看著在自己前方攀談的人,唯一輕輕鬆抿了一口紅酒,走上前。
「你怎麼來這裡了,少鴻」唯一看著那坐在一群年輕人中說的慷慨激昂的人說道。
而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轉過身子,看著身後說話的人。
隨之而來的便是忍不住的驚艷,這些人也算世家公子,看得美女也算數不勝數。
可是像唯一這樣天然基本上不加修飾的清純美女,還是很少見的。
現在都是包裝的假貨比較多,看得多了,都覺得長得一模一樣,感覺就是出自一個醫生的手。
鄭少鴻看著唯一,眼裡也是一亮,自從集訓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唯一。
原本今天他是不想來的,可是被自己老爸各種威脅,最終受不了才答應來的。
想不到在這裡居然會見到唯一,要知道,唯一和沈無雙的關係有多糟糕,別人不知道,鄭少鴻作為唯一這麼多年的男閨蜜是知道的。
那是恨不得吃了沈無雙的肉喝她的血。
現在居然會親自來,簡直就是太意外了。
「小一一,你怎麼來了」鄭少鴻今天也穿的特別正式,一身剪裁得體的阿瑪尼黑色西裝。
讓鄭少鴻那娃娃臉看起來比以往更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
當然,這些的前提都是在他不說話的情況下,一說話什麼都是假的,原形畢露了。
「你就不能不說話,好好的裝一回逼」唯一轉過身,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鄭少鴻給自己那些好友打一下招呼,在那些人曖昧的目光下追隨唯一而去。
兩個人找一個比較安靜的位置坐下。
「你為什麼會來,不是和沈無雙關係不好么,我都不想來的,我爸逼的」這算是給唯一解釋自己為什麼會來。
就怕唯一誤會自己是為了一些什麼利益上的事情而來。
「理解的」唯一喝了一口酒,鄭少鴻什麼尿性她最清楚了。
「我是比較好奇你,我誰都可以想到,可是就沒有想到你」這唯一會來簡直就是不科學啊?
「沈無雙邀請我的,不來不行,你知道的,現在很多地方還是的注意,別人說閑話最要不得,名聲很重要」唯一看著自己酒杯裡面紅色的液體。
「我說你這是撞邪了是不是,你沈唯一什麼時候在乎過這些東西」。
要說名聲這東西,別人鄭少鴻是不知道。
可是這些年對於自己那臭名昭著的名聲真的沒見有什麼表示的。
「今時不同往日,有些東西還是稍微注意一下,免得別人說話不好聽」名聲這東西她是不在乎。
今天她來可不是為了祝福那對渣男賤女的,她只不過是來看一下墨御給自己安排的好戲。
「對了,聽說你進公司了,接下來還要繼續讀書么」鄭少鴻想起來林初夏說的唯一已經離校的事情。
「學校的課程學分都已經修完了,現在回學校沒事情,不如就去公司磨鍊一下」學校可能是不會再回去了。
最多也就是畢業的時候回去照畢業相。
「那你在公司怎麼樣,有沒有被為難,你這脾氣,在工作上收斂一點,那些久經商場的人心機是最不可測的」。
鄭少鴻看著自己好友好心提醒。
「沒事,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不會衝動的,凡事我會三思而後行」唯一笑笑。
「是啊?以前你單身,現在你已經進了婚姻的墳墓,我理解的,無論是什麼,都要三思,對了,什麼時候不順利了,找接盤就給他我說一聲」。
原本說的好好的話題,被鄭少鴻這樣一說,又開始變得不正經起來。
「孩子,別太天真了,你等不到」唯一看著自己這個二貨朋友翻了翻白眼。
「我這樣說接盤俠可不多,誰會像我這樣大方,這樣無所畏懼」鄭少鴻越說離唯一越近。
就像幾個人還在學校的時候一樣,說什麼都無所謂。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那一點么」唯一斜眼看著人。
「真的么?那一點」鄭少鴻興奮了。
唯一看著那離自己很近的人開口:「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說完往自己旁邊挪了一下,這貨發瘋也不分一下場合。
「小一一,你變了,現在你都不寵我了」看著唯一嫌棄自己的樣子,鄭少鴻覺得自己受傷了。
「我……」唯一剛想叫他剋制一點,別發瘋。
「你以為你是誰,寵你這個娘娘腔,搞錯沒有?」墨柳的聲音響起。
唯一轉過身子,看著自己身後的人。
墨柳的穿著常年沒什麼變化,大多數時候都是軍綠色的休閑裝,可是穿在她身上卻有著一股無法說出的感覺。
用唯一的話說,那就是英氣。
鄭少鴻聽見聲音轉過頭,看著那一身休閑,頭髮也不比自己長多少的人有些不舒服了。
「你個男人婆,你說什麼,你看看你自己,胸小,屁股也不翹,整個人就是一個干煸四季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鄭少鴻對於別人也是非常毒舌的。
「你個娘娘腔,有本事再說一遍」墨柳走上前,一把抓住鄭少鴻的領口,逼近他問道。
「說的就是你這個男人婆,誰舉止粗俗我就是罵誰」鄭少鴻還是第一次遇見像墨柳這樣一言不合就動手的。
「娘娘腔,你信不信我弄死你,信不信」墨柳收緊自己的力道。
鄭少鴻的臉色通紅起來。
唯一看見墨柳這個彷彿別人踩著尾巴炸毛的樣子感覺有些像那個老男人偶爾生氣的模樣。
可是明明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唯一就是覺得兩個人總有著相似之處。
「莫柳,好了,這是我朋友,他不是故意說你的」唯一上去勸架。
看這個樣子,鄭少鴻這個弱雞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不是對手你特么就低調一點,偏偏她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和人家抬杠,這簡直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莫柳露的這兩下子,看得出來還是有一些底子的,也是一個練家子。
可是唯一也沒有多想,因為莫柳說過,自己的哥哥是部隊的,既然是部隊的,莫柳會一點拳腳功夫那也是不足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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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521,給大家說一聲節日快樂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