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不知魘足

  「你這樣會被收拾的,相信我,老男人」唯一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了。


  「沒事,歡迎老婆來收拾」現在墨御的心情非常好,抱著唯一朝著兩個人的小窩走去。


  還好今天沒在電梯里遇見什麼人,要不然唯一肯定會更加不會放過墨御的。


  打開自己的家門,看著地上自己和唯一的拖鞋,墨御換好之後給唯一換上。


  抱著唯一就往浴室走去,給唯一放好水之後把人放下了。


  唯一覺得自己的腿都是有些顫抖的,根本站不穩。


  「你特么這是餓了多少年了」唯一伸出自己的小手就給墨御打過去。


  由於沒有什麼力氣,反倒是像撒嬌。


  墨御看著唯一脖子上的痕迹。


  現在一副彷彿被狠狠蹂躪過的模樣,又有一些蠢蠢欲動了。


  「老婆」墨御抱著人,濕熱的唇一直流連在唯一的脖子和鎖骨以及耳朵上。


  耳朵本來就是屬於人的敏感區域之一,原本打算推開墨御的手剛碰上那精壯的胸膛就沒有在行動了。


  反而因為沒有任何著力點而抓著墨御的衣服。


  「墨御,夠了,我不要了」唯一的聲音嘶啞的酥軟,聽的墨御的眸色更深了。


  緊緊的摟著人,他並沒有滿足,所以不打算放人。


  「沒事的,老婆,我們再來一次」唯一味道這麼好,他這麼可能放過。


  這種滋味三十年來從未體驗過,第一次開葷,難免有些不知節制。


  原本打算留著新婚夜的,看著分別多日的小嬌妻,那些感情根本就抑制不住。


  他知道剛剛在車庫把她折騰的有些慘,可是看著那脖子上的紅痕和胸前若隱若現的春光,身體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我不要了」唯一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啊,因為離墨御很近,近到她已經發現他身體的變化。


  為什麼他現在還是這樣精力充沛啊,她只感覺直接渾身不舒服。


  都快要散架了,這死男人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她。


  「老婆,就一次,就一次」墨御耍無賴啊,死皮賴臉安的拉著唯一再一次和他翻雲覆雨。


  這一次唯一可以說是承受自己心裡的極限了。


  從來不知道夫妻關係還能有這樣多的花式。


  她也是信了墨御那個混蛋,說什麼一次,從浴室到到沙發再到床上,不知道做了多久。


  自己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睛,某人卻還在她身上努力點火。


  想起某男人一邊做還一邊問著那令人羞恥的話題,唯一覺得,果然男人在表面上看的多麼一本正經都是假的。


  脫了衣服上了床那就是禽獸。


  反正墨御是一直樂此不疲的,他完全就沒有想過第二天什麼後果。


  唯一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那個老男人折騰了一宿。


  第二天醒來,腦子還處於迷糊的狀態,手指卻往自己身邊摸了摸。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唯一立刻睜開眼睛,坐起來,看著自己身邊空無一人。


  再看看自己渾身上下的痕迹,竟然連衣服也沒有穿。


  讓唯一覺得還滿意的就是,好歹那個死男人最後還知道給她清洗了身體,讓她不至於覺得難受。


  她還以為那個老男人做到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大早上的,也不知道上哪裡去了,唯一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的身子,準備起來。


  而這時,房門漸漸地打開。


  還不猶豫的,唯一拿過自己身後的枕頭就直接打過去。


  「老男人,昨天陶醉的可以啊,說好的愛我愛的深沉呢?」。


  墨御接過枕頭,大步走進來,看著那在床上有些小生氣的人。


  可是眼神放在唯一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的點點紅痕,眼神有些幽深。


  唯一有些生氣,倒也沒有發現。


  墨御放開枕頭一把撲過去,把人壓在身下,「怎麼,那樣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愛還不夠深……沉」。


  現在的墨御沒有了往日的嚴肅冷酷,臉上揚起笑意,倒是顯得有些邪魅。


  「你個老流氓,你找打」唯一伸出手指直接對於墨御的胸膛上手。


  墨御看著那現在還有力氣的臉上的的笑意加大。


  「看來你還有力氣折騰是不是,看來我昨晚還沒有疼愛你疼愛到爽是不是」說完大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


  「不不不」唯一連忙叫停。


  「來不及了,你引起的火就只有你自己來滅」墨御可不會就這樣放過在嘴邊的肥肉。


  現在毫不猶豫就開始享用起來。


  原本剛開始還有一些反抗的唯一後面也慢慢說配合起來。


  她現在終於知道,男人不但不能撩拔,特別是像墨御這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更不能輕易撩拔。


  再一次醒過來,唯一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嚕咕嚕叫過不停,可是唯一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墨御可是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端著自已經煮好的皮蛋瘦肉粥進來,看著那在床上的人全是討好。


  「老婆」墨御坐在床邊,看著那把頭歪向一邊準備不搭理他的人。


  他也知道自己錯了,不應該使勁折騰她。


  唯一翻了翻白眼,這死男人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把她折騰成這樣,還好意思求原諒,做夢吧。


  「老婆,不生氣了,來,我們吃一點東西」墨御不管人有沒有生氣。


  一隻手把唯一抱起來攬在懷裡,一隻手端著粥。


  唯一的頭偏向一邊,還是不想理她。


  「老婆,乖,吃完之後想這麼折騰就可以,你這樣不吃不喝不說話的,老公心疼」墨御真的覺得下一次不能這樣了。


  可是他明顯的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只要一遇見唯一,什麼意志力都已經土崩瓦解了,什麼錯誤,做完再說吧?

  「你還想折騰」唯一轉過頭,眼裡有著憤怒,這貨是覺得自己鐵人是不是。


  「沒有,我這不是第一次么,有些控制不住,老婆的滋味太美好了」墨御伸過頭去在唯一細嫩的臉蛋上親上一口,笑得有些傻。


  「滾,說的好像我不是第一次一樣,第一次你就這樣折騰我,接下來的時間,你就不要想其他的了,閉門思過吧」。


  唯一現在是累的手指都抬不起,聲音已經完全嘶啞。


  墨御顯然很高興唯一的這樣子,雖然心疼,但是不後悔。


  再次去唯一紅腫的嘴唇上偷香。


  之後開始喂唯一喝粥,唯一昨天到今天就沒有吃飯,現在吃其他的對胃不好,就只能先喝粥了。


  「這可不行,我們得保持夫妻關係的和諧啊」。


  他才剛剛開葷,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和自己老婆分房睡,那是不可能的。


  「你還想和諧,你欠收拾」唯一聽見這裡直接就是炸毛了。


  她可是記得這位昨晚是怎麼樣折騰她的。


  「好好好,我們現在先不想那些可以吧」墨御把粥喂到唯一嘴邊。


  唯一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張嘴吃下去,再不吃自己就真的沒力氣了。


  「你看看,你現在都瘦了一大圈了」墨御看著在自己懷裡顯得越發嬌小的人,眼裡全是心疼。


  「你確定不是你昨晚把我折騰慘了」唯一現在一看見墨御就忍不住生氣。


  昨天晚上無論自己怎麼求饒,這位嘴裡一直說著馬上就好,最後一次什麼的。


  結果呢?最後一次唯一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老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折騰你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現在唯一在氣頭上,說什麼墨御都是讓著她的。


  要知道,這唯一要是倔強起來,可能接下來有一段時間不能開葷啊?


  「你這是認錯的態度,不會就是敷衍我吧」唯一現在這方面對於墨御已經沒有了最基本的信任。


  「我們是夫妻,我還能害你不成」墨御抱著人,再次親了一口。


  「你的鬍子該颳了,扎的我臉疼」唯一摸著自己細嫩的臉蛋,看著墨御嘴巴周圍那些剛剛才冒出頭的鬍鬚,有些幽怨。


  紮起來很不舒服啊?


  「好,我一會兒就去颳了,你現在先吃東西」墨御看著唯一,小口小口的吹冷了喂。


  唯一也覺得自己有些瑪麗蘇,昨天晚上把自己折騰的這樣慘。


  可是現在看著人這樣溫柔體貼的對待自己,心裡什麼氣都沒有了。


  吃完東西之後,唯一還是沒有力氣,墨御就讓她休息一下,自己去收拾外面的屋子裡。


  昨天涉及的地方比較多,現在必須收拾好,要不然唯一看見了,可能真的沒有機會親熱了。


  唯一就是嘴巴上厲害,其實別說男女關係,就是手可能都沒有和別人牽過。


  當然,墨御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是自己那幾個好友里南宮錦對於這方面也算精通的了。


  以前一有時間就拉著這幾位哥們一起看黃片。


  久而久之,即使沒有做過,也有一定的理論經驗了。


  所以才有花樣把唯一里裡外外全部折騰了一邊。


  看著晾在陽台上的那條裙子,讓墨御想起來昨天在地下車庫的的情況,不由得身體都有些燥熱了。


  看來,男人都是天生的感官動物,遇見自己喜歡的就會有些不可自拔。


  唯一也被折騰慘了,很快的就進入夢鄉,這感覺比熬夜加班還累啊,簡直就是提不起一點力氣。


  身子酸疼的厲害,也不真是那個老男人為什麼會有那個旺盛的精力。


  想著明天就是沈無雙的婚禮,唯一覺得自己睡醒之後可以出去一趟了。


  明天給沈無雙一份大禮,讓她這輩子都忘不掉。


  墨御里裡外外是全部收拾妥當之後,看著時鐘,走進房間里準備叫醒唯一。


  要知道,白天睡多了,晚上影響睡眠時。


  「老婆,老婆」墨御直接把人抱起來,位置的突然變化,讓唯一立刻驚醒。


  「你想嚇死我是不是」唯一看著人,啞著嗓子說道。


  「我現在抱你起來,我們一會兒下去散步,你睡多了晚上影響睡眠」墨御一把抱起人,往衛生巾走去。


  給唯一洗漱又不是第一次了,墨御自然越發熟練。


  儘管已經下床了,唯一覺得自己的大腿還是有一些發顫的。


  墨御見此讓人靠在自己的身上,扶著她。


  「你確定為這樣出去別人不會拿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唯一看著自己現在這副樣子。


  別說別人,自己要是看見這樣的,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沒事,我扶著你,我們慢慢散步」這樣躺在床上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扶著唯一,朝著門口的玄關處走去,給唯一換好鞋子,在穿上自己的。


  兩個人就這樣舉止親密的走出去了。


  「既然都要出去,那就陪我辦一件事情吧」唯一拿出電話直接撥打。


  「月亮灣旁邊的咖啡廳,我在那裡等你」說完掛斷電話。


  「這是怎麼啦」墨御好奇,這小祖宗到底是辦什麼事情啊?


  「沈無雙不是明天結婚么,我給她準備一份禮物」唯一靠在墨御的身上,眼裡的神色莫辨。


  「走吧,讓老公看看是什麼禮物」墨御扶著人就往月亮灣旁邊哪家唯一的咖啡廳走去。


  坐下之後給唯一點了一杯藍山,才過不久,唯一等的人就來了。


  「你好,沈小姐」那個男子伸出手指,和唯一握了一下。


  「你好」唯一禮貌地笑笑。


  看著自己面前早就準備好的咖啡,還有沈唯一身的男人。


  男子什麼都沒有問,他現在在做生意,其餘都是可有可無的。


  「沈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你看滿意么?」男子將一個信封給了唯一。


  唯一拿過來打開信封,看著上面的照片,嘴角勾起笑意。


  拿過自己的包包,也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對方。


  「很不錯,謝謝」?唯一當然滿意了,這就是她想要了。


  「希望下次還有機會給沈小姐辦事情」男子說完之後站起來。


  「我還有一些事情,沈小姐,我就先走了」。


  「嗯,再見」得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唯一當然沒有挽留人。


  「告辭」男子說完轉過身子朝著外面走去。


  從信封的裡面拿出一張u盤,唯一笑得很有深意。


  「這是什麼,你這是要幹什麼」墨御看著笑得這樣詭異的人有些不理解了。


  「給沈無雙一個畢生難忘的婚禮,免得她說我這個做妹妹不走心,不夠關心她」唯一絲毫沒有掩飾自己陰險。


  在唯一眼裡,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老公必須接受,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她並不擔心讓墨御看見她這個樣子,她再狼狽的時候墨御並不是沒有見過。


  「你調查她什麼,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哪裡會給你提供更全面的資料」。


  墨御伸出手把唯一額頭前的碎發別於她的耳後,對於唯一,墨御都是支持的。


  他不知道她高中那兩年別人說的去療養院和出國留學是怎麼回事。


  可是他知道,她一點也不開心,甚至可以說是很煎熬很痛苦。


  墨御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很清楚明白的了解唯一。


  如果只是單單因為段映紅小三上位,唯一不會有這樣刻骨銘心的恨意,時時刻刻巴不得對方死。


  可是他也不敢問,因為他怕觸及唯一的傷心事情。


  他很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大半夜的時候唯一那精神有些失常的樣子。


  那樣,肯定受過什麼精神折磨。


  想起這裡,墨御眼裡嗜血一閃而逝,不管是誰,不可能在傷害他家小祖宗之後全身而退。


  「你就不問問,就不怕我做什麼壞事情」唯一看著來自身邊那人最初的信任,有些不明白。


  按道理墨御應該是最想知道的才對吧?他對於自己的事情一直都非常上心。


  「我問你就說么」唯一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唯一白皙細膩的臉頰,眼裡有著溫柔的笑意。


  「你問我就說」唯一眼神直直的看著人,沒有任何閃躲。


  墨御看到這裡心裡難受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感動。


  「我現在不想問了」墨御轉過頭,不敢再看唯一的眼睛。


  他怕,他怕聽到有關唯一不好的事情。


  「走吧,我們回家,我把我的故事說給你聽,完完整整的」唯一站起來,拉著墨御,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別勉強自己」上一次唯一的情況她也看見了。


  就怕她自己承受不住神經再一次崩潰。


  「沒勉強自己,我挺得住」唯一笑笑,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彷彿一切都有了勇氣去面對。


  唯一拉著人一路直達自己居住的樓層,兩家回到家裡以後,墨御扶著唯一坐在沙發上。


  自己轉過身子去給她倒了一杯牛奶,然後抱起唯一,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墨御下巴靠在唯一的肩膀上,有些享受。


  唯一從信封里拿出相片,給墨御看。


  墨御拿過相片就開始看起來,照片上的人就是沈無雙,同時還有一個和她舉止異常親密的男子。


  「這不是沈無雙么,她不是余藺的未婚妻么,為什麼會和其他男人在非正式場合摟摟抱抱,舉止這樣親密」。


  墨御覺得有些不理解了,同樣都是姐妹,不知道為什麼差別這樣大。


  唯一這種性格要是不喜歡你,別說摟摟抱抱,和你處於一間房間你都不要想有什麼好臉色。


  「這就是我送的禮物,不然都不好意思去了」唯一喝了一口牛奶。


  「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很她們么」唯一轉過頭看著墨御。


  「那是她們該死,我恨不得親手殺死她們」唯一的眼裡突然之間全是殺意和恨意。


  「覺得難過就忘記吧,老公在呢?」墨御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安慰。


  「不,我不可能忘記,也不會忘記,她們給我的疼痛,我也會還給她們」。


  「墨御,你有沒有體會過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感受」唯一的聲音平淡而縹緲了起來。


  「那時候我也才十七歲,所有人都羨慕我,有著良好的家世,有著優越的成績,還有著這樣得天獨厚的外貌」。


  「可是,她們卻不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自從我媽媽死後,段映紅想方設法的都想從我手裡奪取股權,想把公司留給沈無雙」。


  「這是我媽媽一手打造的公司,她們憑什麼有這樣的狼子野心,簡直就是無恥」。


  「後來,她故意製造事件,讓我落網,從那之後我就在精神病院,什麼出國,什麼療養,都是騙人的」。


  唯一眼裡有著刻骨恨意,可能要是她手裡有刀,人在她面前,她可能恨不得捅死她們。


  「哪裡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日子,我永遠不會忘記在哪裡和各種精神病人關在一起的煎熬」。


  「段映紅也真是有能力,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毒品,每天定時定量的給我注射」。


  「墨御,你知道那種噬骨疼痛的感覺么?我自殺過無數次」唯一抬起自己的手。


  「是不是很好奇,這條傷疤是怎麼回事」唯一解下帶在手上的表。


  墨御看著那很明顯割腕的痕迹,伸出自己的大手,手指有些輕微的顫抖,輕輕的撫摸上唯一的手腕。


  「小祖宗,別說了,別說了」墨御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有刀子割一樣,疼痛無比。


  「不,你聽我說完,也許以後都沒有機會了,這些傷口我都會加註在那些人身上」。


  唯一沒有打算停止,這一次自己說出來已經鼓起很大的勇氣了。


  下一次,也許沒有現在這樣勇敢了。


  墨御緊緊的把人抱著,眼眶有些微紅,墨御發誓,自己無論受什麼傷都未曾這樣過。


  可是聽著唯一訴說她的過往,卻覺得無比心疼和自責。


  「這裡,是我拿著她們給我送飯的碗,我利用碎片自殺的,那時候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慾望」。


  「我不願意身體和精神被毒品左右,那樣我還不如死了,我是不會去求段映紅的」。


  「她想要我手中的股權,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即使那次自殺了,可是,還是沒有死成功」。


  「段映紅在沒有拿到股權之前根本不可能讓我死」。


  「最後,我活過來了,她們又開始加大劑量給我注射,每日每夜的讓我承受那噬骨的疼痛,感覺全身就像有螞蟻噬咬我的骨肉一樣,簡直痛不欲生」。


  「可是即使這樣,我還是不可能開口,最後,我逃出來了,我逃跑時路上差一點就被逮回去了」。


  「我記得我在路上遇見了一個人,那也是一個受了傷的軍人,也有人在追殺他」。


  唯一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感受到墨御聽到這裡的僵硬。


  「當時我已經灰心絕望了,可是看著地上渾身是傷,眼底求生慾望卻非常強烈的人,我被那一眼觸動了」。


  「我拿了他手裡的搶,將他隱藏好,給他引開了敵人,最後也因為那把槍,我終於自由了」。


  「因為段映紅和那些人都非常怕死,根本不敢靠近我,所以我自由了」。


  以前唯一覺得回憶起來都是傷痛,可是現在說出來卻覺得特別舒服。


  「小祖宗,都那個時候了,為什麼不選擇自己走,還要幫助別人呢?」墨御記得那個冷雨夜裡堅定的背影。


  可是他卻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對於生命已經無所謂了,她根本就不想活了。


  「那個人眼神透露給我的是希望,一個傷的那樣重的人都對生命有期待,我憑什麼不能拼一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唯一轉過頭,看著墨御,總覺得在墨御身上總是會看見那個的影子。


  只不過那個時候天色太黑,兩個人所處的地方又非常黑暗,唯一根本就沒有看出人。


  她只記得那雙充滿對生命渴望的眼睛。


  「他很幸運能遇見你」墨御的聲音有些暗啞。


  「天之安排,誰知道呢?」還不是自己遇見他,可能現在也沒有沈唯一,沈唯一早就被絕望掩埋。


  「小祖宗……」墨御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鼻子有些酸。


  「是不是覺得我挺可憐的,後來我就變得可恨了,人家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唯一偏過頭看著墨御眼睛有些濕潤。


  「不,我們小祖宗一直都很好」是那些人活該。


  墨御大手緊緊的捏起,深邃的眼裡全是嗜血的冷意。


  段映紅,段映紅,你何其忍心,那時候的唯一還只是一個孩子呢?


  「只是很遺憾沒有早點遇見你,那樣你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


  是呀?要是早一點遇見唯一,把她保護起來,也許就不會承受那麼多痛苦和非人的曾經了。


  「所以,我不會放過她們的,我受的那些苦必須全部還回去,全部還回去」。


  那些人不死,她這口氣就永遠咽不下去。


  「必須還回去,小祖宗,這些賬必須還」墨御緊緊的抱著人,給她溫暖。


  唯一感受到自己身後那寬闊溫暖的胸膛,嘴角勾起。


  「你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麼傻事的,我還要和你一起生猴子呢?」現在幸福才剛剛開始。


  她不可能就這樣什麼都不管不顧,她現在還有一個家人,那就是她的老公。


  那個無論做什麼都永遠支持她保護她愛護她寵溺她的老公大人。


  一輩子那麼長,還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去,她想和墨御一起慢慢變老。


  「一切有老公在呢?不害怕,有什麼事情老公給你頂著」墨御輕輕的拍著人。


  「我不害怕,真的不害怕」唯一現在什麼都不害怕。


  就是怕這個人不在身邊或者離她越來越遠,那是她最害怕看到的。


  「那你以後做什麼事情一定不要衝動好嘛,老公在呢?發生什麼事情多想想老公,你永遠不會是一個人」。


  墨御靠在唯一的肩膀上,和人打著商量。


  「好,我會努力剋制的,不會衝動的」唯一點頭答應,這樣的條件她還是可以答應的。


  「乖,好好聽話,老公疼你」墨御偏過頭親了唯一的臉頰一口。


  「咳咳咳,寵我就好,疼我就算了」她昨天疼到今天真的夠了。


  「你一天腦袋瓜子裡面都在想什麼,不過,你要是想了,老公還是可以免費為你服務的,保證你爽翻天」墨御好笑的看著人。


  「得了,別再挑逗我了,一會兒難受的還是你自己」。


  「吧唧,乖」唯一一口親在墨魚的薄唇上。


  「小丫頭片子」墨御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唯一的鼻尖。


  「我想看電視」唯一轉過頭看著墨御。


  「好,喜歡看什麼」墨御拿起遙控器打算給唯一調。


  「隨便一個」唯一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那就和我一起」墨御調到軍事頻道,抱著唯一,兩個人一起享受這悠閑寧靜的時光。


  ——


  市一醫心內科。


  「咯吱」一聲,門被輕輕的打開。


  床上的袁寄雲還在安睡,一邊的袁寄語安靜的還在畫設計。


  邢雲走進來,有些變扭以及隱藏的有些深的窘迫。


  「怎麼啦,邢大哥」袁寄語看著人輕聲說道。


  邢雲走到袁寄語面前,看著那安靜的坐在床上畫畫的人。


  拿出自己手裡的東西遞給袁寄語,而袁寄語看著自己眼前的巧克力有些搞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邢大哥」袁寄語覺得這無緣無故送自己巧克力幹什麼。


  「送你的,昨天是情人節,我出任務去了,都沒有來得及送給你」邢雲的臉色有些微紅。


  這還是他第一次送人家姑娘東西呢?


  「啊,你不說我都忘記昨天是情人節了」主要是這兩天就一直沒有出去,所以並不知道,原來昨天就是情人節。


  看著自己眼前的巧克力,袁寄語心裡也有一些甜。


  「謝謝邢大哥」袁寄語想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畢竟這也是人家的一份好心。


  「怎麼樣,小雲精神有沒有好一點」邢雲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問著袁寄語。


  「還是之前那個樣子,不過現在狀態已經好了很多了」袁寄語看著自己的妹妹,臉上有著溫柔的笑意。


  「過幾天我朋友就回來了,到時候小雲一定會更加開心的」想起墨傲寒,邢雲也是有些期待。


  「他回來了,墨御是不是也要回來啊?」這小一一對於墨御看起來很想念的樣子。


  印證了那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反正袁寄語覺得自己沒有感受過那種心情。


  「他已經回來了,昨天就回來了」墨御回來這件事情邢雲是知道的。


  這麼多年的哥們,要是都不知道,那就白做了。


  「都回來了,那小一一豈不是高興死」袁寄語臉上對於這件事情也有些微微驚訝。


  「高興死不高興死我不知道,我知道很可能會累死」邢雲找一個地方坐下來。


  「為什麼會累死」袁寄語有些不理解了,要累也是墨御累,難道墨御還捨得讓唯一累。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會發生的,就比如夫妻之間那點事情。


  墨御也希望唯一精力充沛讓自己折騰啊,可是就沒有那個機會。


  「這問題你可以問一下你那個朋友」。


  因為自己說的話,要是那一天傳到墨御的耳朵里,絕對會讓自己脫一層皮。


  「我感覺墨御很好的,根本不會讓唯一勞累什麼的,唯一說一,他不敢說二的」在袁寄語的印象里,墨御就是一個非常疼愛老婆的主。


  「確實是這樣」邢雲倒不是看不起墨御哪個老婆奴,寵妻也是一種美德嘛?


  但是寵妻這種事情真的不適合發生在床上。


  「吃東西沒有,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快要吃晚飯了。


  「走吧,我們吃完好給寄語帶一點回來」袁寄語站起來,和邢雲朝著外面走去。


  「我記得你學習的不是金融管理么,為什麼看你似乎很擅長畫畫啊」。


  邢雲想起來自己剛剛進來的一幕,並且袁寄語那手筆,絕對是非常好的。


  「那只是業餘愛好,比較喜歡而已」其實要不是因為華嵐學費全免還有獎學金的話,袁寄語是不可能來的。


  她這一輩子最大是夢想就是學設計,創造出別人喜歡的東西和自己喜歡的東西。


  「業餘愛好也挺好的」邢雲想起來袁寄語現在的處境,心裡有些難受。


  對呀,人家不但要照顧自己的妹妹,還要兼職自己的學業。


  在這樣的情況下肯定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而不是自己喜歡的。


  看著這樣堅強的袁寄語,邢雲覺得,這一刻,他有些心疼了。


  喜歡一個人,就是從心疼開始的。


  只是門戶的原因,註定要有一些分歧。


  ——。


  比起其他幾個人,現在林初夏和顧悠悠就比較悠閑了。


  兩個人一起走在大街上,手裡提著衣物。


  「唉,我說油菜花,你這幾天似乎心情就非常好啊」顧悠悠看著自己身邊那個沒心沒肺的人問道。


  「那是因為悲慘的日子已經遠去,我馬上迎來幸福的明天」想著某個人給自己的妥協,林初夏覺得自己心情簡直不要太美好。


  「是不是那個教官給你機會了,有沒有給你告白,你不是看不上人家么」顧悠悠覺得林初夏就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


  一邊說不喜歡人家一邊又不停的騷擾人家,反正就必須給對象留下印象,不能把她忘記。


  「今時不同往日,愛情都是從告白開始的,無論是怎麼樣的告白方式,只要達到自己是目的就好了」。


  林初夏是這樣認為的,語氣里還有一些小得意。


  「你這樣你家裡人同意么?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即使不需要商業聯姻,伯父和伯母可能也不會答應這樁婚事的」。


  林家就只有林初夏一個女兒,自然是非常寵愛的。


  即使是為了自己女兒以後的幸福,林初夏這段軍戀就必須結束。


  「在沒有遇見他之前是打算找一個人鞏固自己的家族事業的,我哥哥和家裡人都說叫我不要委屈自己」。


  「我當時就覺得無所謂啊,可是後來遇見那個總是喜歡和我做對的死木頭,才覺得,其實喜歡和不喜歡還是有區別的」。


  「比起沒有感情的婚姻,我寧願選擇這樣時常有小打小鬧的,那樣有意思多了」林初夏挽著顧悠悠的手臂,仔細的給人說道。


  「嘖嘖嘖,一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不錯,不錯,懂事情了」顧悠悠拍了拍林初夏的肩膀,有些欣慰。


  「那是因為之前那些人沒有眼光,勞資都這樣可愛了,他們還是無動於衷,什麼眼光啊」。


  林初夏平時也算大大咧咧的哪一種,爺們氣勢十足,所以一直就沒有什麼桃花運可言。


  身邊的男生就只有鄭少鴻一個人,並且鄭少鴻還是那種娘里娘氣的。


  「你美,你說了算」顧悠悠看著人這樣理直氣壯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對了,你現在和你那位發展的怎麼樣了?」顧悠悠的那點事情林初夏還是知道一點的。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你知道對方是誰么」顧悠悠看著林初夏反問。


  林初夏狐疑的看著人,「我知道,是有錢人」。


  「有時候我挺為你的智商著急的,真的,你二成這樣真的好嘛」顧悠悠看著又開始犯二的人說道。


  「可是,難道不是有錢人」能讓顧悠悠這樣反覆提起,應該家世不會太差。


  「可是你知道他是誰嗎,我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感覺有些恍恍惚惚的」。


  想起那位說自己就是墨御的大哥,小一一未來的兄長,她就覺得這狗血簡直無處不在。


  「是誰,快說,這樣神神秘秘的,讓我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的」林初夏催促著人。


  「是小一一那個老公的親哥哥,並且還是墨氏集團的現任總裁」顧悠悠看著林初夏一字一句的說。


  林初夏臉上神色有些扭曲,「你的意思就是說,小一一那貨嫁的是a氏那個墨家」。


  a市五大家族林初夏是知道的,因為真的太出名了。


  冷家,雲家,秦家,墨家,還有容家,無一不是別人競相討好的對象。


  這些年,冷家和容家倒是比較低調,而秦家和墨家就一直如日中天了,一直就是圈子裡面的熱門話題。


  特別是墨家那兩位簡稱黃金單身漢的,簡直就是a市那些名媛想方設法勾搭的對象。


  可是過了這麼多年,也沒見哪一個人成功過。


  不得不說,面對眾多的誘惑,墨家這兩位做的非常到位,就是無動於衷。


  並且聽她父親說,墨家在豪門裡也算一個比較和樂的家族,非常團結。


  而且墨家的男人都非常衷心,對於自己的妻子那都是很寵愛的。


  這看墨家幾代女主人就看得出來,那是一個有寵妻遺傳史的家族。


  偏偏人家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反而引以為榮。


  可以這樣說,嫁進墨家都是很多人夢寐以求並且做不到的,並且嫁給墨家人都是非常幸福的。


  「你叫小一一接下來低調一點,高調會被揍的」好像唯一的婚事還沒有冒出來吧。


  這要是聽說墨御就這樣把婚接了,接下來那些人指不定怎麼使絆子。


  ------題外話------


  咳咳咳,這一章也是有福利的,等我過兩天寫出來,到時候群里通知,對了,今天520,有沒有告白的,沒有我晚一點再來問一次,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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