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保命、再次顛鸞倒鳳
周沿毫不畏懼的看著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咧嘴輕笑,伸手抹掉嘴角的鮮血。
「原來是你幫周清那個笨蛋從本王哪裡偷來的兵符;我那不中用的十四弟什麼時候認識你這樣的人物?!」
重雲聽著周沿的話,心裡雖然對這個行事狠辣陰毒的皇子不抱有什麼好感,但是在看到周沿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分析出所有事情的原委,心裡不禁有些欣賞的輕點了下;慢聲說道:「你既然明白了,還不快走……」
周沿見眼前的這個老人一直想要攆走自己,自然是明白他是想要快些救治青鸞;於是便捂著胸口慢慢轉身,在看到窗外妖紅的積雪時,驕傲的開口說道:「你的能力固然很強,但是,越是厲害的對手,本王想是有挑戰的慾望;老頭,下一次我們再交鋒,本王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周沿說完,便雙眼陰狠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快要昏厥過去的青鸞,不屑的輕笑一下,便大步離開。
重雲看著周沿挺直的背影,他終於明白了皇帝不將自己的皇位傳給這個驍勇善戰的兒子的最大原因;如若說溫柔善良的周深像一潭恬靜的湖水,那麼周沿就是大海中的驚濤駭浪,他,雖然驍勇善戰、所向披靡,但是他的心卻嫉妒深沉,沒有一分君子之量;這樣的人,雖然是和平的守護者,但同時也是戰爭的締造者;一個國家的興旺毀滅,很有可能會在他手中發生改變;作為一代帝王,自然是不會將自己的天下交給這樣『危險』的兒子。
青鸞眼神朦朧的看著背對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爺爺,伸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爺爺,爺爺,快救救青鸞……」
陷入沉思中的重雲聽到青鸞的話,立馬意識到青鸞的傷勢,便飛快的轉身來到青鸞身邊,小心的將青鸞抱坐在床榻上后,忙把脈查探;在重雲知道了青鸞懷有身孕后,頓時驚在原地;口中不停細念:不可能的,周清在世的時候,是不可能會有子嗣;但為什麼青鸞還會懷有他的孩子?
重雲想到這裡,再也顧不得青鸞痛苦掙扎的神色,忙雙手合十細念幾聲后,瞬時睜開眼睛,就見一雙精銳的雙目中布滿了疑雲和不解,難以置信的聲音從重雲的嘴中不斷的吐出來。
「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天命並不是這樣?」
青鸞緊咬著銀牙,看著愁雲慘淡的爺爺,心裡雖然十分好奇爺爺為了什麼而憂心忡忡,但是小腹的墜痛幾乎快要將她折磨致死,她只能強撐著意志,一把抓住爺爺的大手,聲音顫抖的說道:「爺爺,救救青鸞,救救我這無辜的孩兒……」
青鸞雖然意志快要昏迷,但是想到腹中的孩子是周清留給自己的,便痛苦的忍著幾乎快要呼喊出來的聲音,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哀求著重雲,希望她那神通廣大的爺爺能夠挽救她孩子的一條命。
重雲聽著青鸞的話,眼神糾結的看了青鸞幾眼后,終於從懷中拿出一個紫色的瓶子,從瓶中倒出一顆藥丸,塞到青鸞的口中,細聲安慰道:「青鸞你放心,你在乎的一切,爺爺都會想盡辦法替你守住。」
青鸞聽著爺爺的話,在得到爺爺肯定的答案后,終於輕輕一笑,便徹底昏迷過去;在夢中,她好似看到了一個粉嫩的小男孩兒,靜坐在一片綠茵茵的草地上,那個孩子長得和周清,一模一樣。邊城梧州
將帥大營
周清看著行動自如的八哥,心裡直喊妙哉;沒想到爺爺的藥物會如此神效,昨日還重傷在身的八哥今日便能生龍活虎的站在自己眼前,和眾位將領一起商討軍事,好一派風流瀟洒、絕世仙塵。
正和將領商量著軍機要事的周沿看著周清盤圖坐在一邊,背對著自己使勁的鼓搗著什麼,嘴角便不覺莞爾,帶著寵溺的笑意;他的這個十四弟,一定是又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意兒,所以才會玩的如此興高采烈、興意正濃吧……站在周沿身側的傳音看著主子對著玉清王的背影凝視,忙上前輕拉了下主子的衣衫,輕聲附耳說道:「爺,余福將在與您商討何事反擊之事呢……」
周沿乍聞傳音的話,忙回過神,看著余福將和眾位將領奇怪的神色,有些尷尬的輕笑著說道:「本王失禮了,各位將軍請繼續……」
周沿伸手表示自己的歉意,一雙晶亮的水眸中儘是溫柔恬靜之色,宛如印照在西子湖上的彎月,燦爛迷人、暗香盈袖。
余福將看著彬彬有禮的逐鹿王,心裡不禁為眼前的仿若仙人的男兒大喊叫好,早就在民間聽聞,那逐鹿王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王爺,心地善良不說,更是能彈得仙音妙曲,極其喜愛在園中栽種七月白蓮,與花暢談、與碟為伴,活得好不自在;可是誰料一招仙塵踏入凡間,為了天下黎明,竟然披掛上站、奮勇殺敵,慷慨之情、激昂之意,早就傳動四國,留為青史。
此情此景,何人不感動?何人不叫好?
想到這裡,余福將忙雙手拱禮說道:「王爺,您重傷剛愈,要不先休整一段時間,我們在另作打算。」
「我周軍自參戰以來,一直連連敗退,軍中將士早就信心大失,在戰場上見到西門灼統領的死屍一衝上來,便點頭就跑,這種局勢若是被入京城,我們都會落個管理不周、調配不當的罪名;若是現在我們再將戰爭延後,將士們定會以為連我們都怕了西門灼,那麼戰場上再相逢,他們會不會就跪地求饒呢?余福將的擔慮本王也考慮過,但是為了最終的勝利,我們都要將腰板挺直,堅持下去;再加上現在我們有玉清王帶來的援軍,還有周朝皇室秘制的紅衣大炮,本王相信,西門灼已不再這麼幸運,我們,終於要翻身了……」
周深說著,還不忘感激的朝周清看了一眼,但在看見自己的十四弟依舊仿若無人的玩的開心,只能輕笑搖頭。
余福將與眾位將領在聽到周深的話后,先是一陣沉靜,接著,就見一個又一個將士慢慢起身,側身半跪在周深面前,大聲說道:「屬下等人會助逐鹿王爺保定我周朝河山、護我天下子民。」
「好……本王在這裡替天下人謝謝眾位將士……」
周深也是激動地起身抱拳,大手齊握,聲音慷慨的說道,大有一番凌然之勢無人可擋。
簡單的商議后,最終,周深終於將大戰日期定在了兩日後的清晨,在那個深冬降至的時節中,他一定要拿下西門灼,攻破魔教的重重防衛。
又過了半晌
當周深靜坐在主帥大座上沉思的時候,就見一個華麗的身影晃動著迷人的光影出現在眼前。
周深抬頭看著沖著自己傻笑不停的周清,優雅的撩起錦袍走到周清面前,看著一直傻樂呵的十四弟,終於開口問道:「清兒,為了何事如此開心……」
「八哥,兩日後的大戰,八哥也帶上清兒吧。」周清單純的眨著一雙魅人的眸子,深深地酒窩中,好似真的承載了千年老窖,散發著誘人的酒香,讓人迷醉不已。
周深沒想到周清在自娛自樂了許久后,開口說的話竟然是這個,就見他雖然驚奇,但還是沉穩的回答著:「戰場兇險,你還是安心呆著軍帳大營中,為我守好門戶、管理殘兵吧。」
「我不……我不要被八哥保護在這裡;清兒說過了,清兒來到梧州就是為了保護八哥的,並不是讓八哥費心的調撥人馬來保護清兒;八哥,你就帶清兒去吧。」周清有些急切的立馬回絕了周深的話,上前抓住周清的衣袖,有些耍賴的撒著嬌。
周深無奈的看著堅持的周清,不知該怎麼回絕他這個什麼也不會十四弟;就在周深徘徊不前、猶豫不定的時候,周清輕笑著湊到周深身邊,臉色神秘的說道:「八哥,你可是為了清兒的安危著想?呵呵,八哥,我給你看個新奇的玩意。」
周清說玩,便拉著周深的手臂,飛快的朝帳外跑去。
就見將帥大營外,一派天意遼闊,天高雲低之處,高山聳立、大雪皚皚;雖然天際寒冷,但是四處冒氣的炊煙,但是增添了不少生氣和人味,看上溫馨無比;不停在巡視的巡邏兵穿梭在一個個白色的帳營前,看著周朝兒郎堅挺的背影,周清心裡不禁欣慰,好似看到了勝利的希望,讓人感到貼心。
「十四,你把我叫出來做什麼?」
周深看著身邊直往四處觀望的周清,開口問道。
周清聽到這話,欣喜的眨著清明的雙目,然後回答道:「是向八哥證明,清兒可以保護自己。」周清說著,便將一直背在身後的大手拿出來,就見一張弓和一隻華麗的羽苓箭出現在周深面前。
周深看著眼前並不是很起眼的弓箭,伸手拿了拿,覺得此箭並不是很重,一般的尋常兒郎都能拉的起,正好適合周清涉獵中把玩。
周清看著不以為然的八哥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寶貝,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盈粉色的布包,動作有些生澀的繞在長箭上,便一臉神秘的說道:「八哥難道忘記了?!清兒雖然從小身患隱疾,不能像哥哥們一樣學習騎射、防身之術,但是清兒的靜射功夫,可是連父皇都自嘆不如的。」
周深聽到周清的話,茫然想起,在小的時候幾位皇子一起玩,清兒因為身體不便只能靜坐在一邊羨慕的看著,直到有一天,一個教騎射的將軍手中拿著自製的輕小彈弓,送到清兒面前,親手教他靜射之術,清兒雖然在幼時不愛說話,但是天資極為聰穎,很快便學會了要領,那時候的靜射雖然沒有騎射那般威風,但是清兒的靜射之術,絕對是周朝第一人,只要是被他瞄準的物體,只要開弓引彈,都會被他擊落,從無虛發。
「怪不得大早就見你一個人在哪裡瞎搗鼓,原來是做這一弓一箭啊……」周深輕笑著輕撫了下清兒還很單薄的肩膀,聲音寵溺的說著。
周清驕傲的眨著雙眸,於是便淡笑著開弓引劍,輕輕合上右眼嗎,左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放置在將帥大營前方未點火的柴堆,聲音沉穩的說道:「八哥,清兒現在就向你展示清兒的戰術,你可要瞧仔細了。」
『撲嚓』隨著一聲箭離弓弦的聲音,就見華麗的長箭帶著力挽滄瀾之勢飛速的朝前方的柴堆處發去,就在周深並不明白周清的用意時,接著便被忽而炸響的『轟鳴』聲震的耳膜直響、驚愕的愣在原地。
就見原本還被堆放整齊的柴堆隨著一聲轟鳴的爆破聲,傳遍了整個周朝大營,就像蒼龍出世一般,蒼勁有力的盤旋在周營的上空;大地因為承受不住爆炸的轟鳴而微微顫抖,地面上妖紅的積雪也被隨之而來的激流而震得飛開四散、好不妖冶異常。
「這,這,清兒,你是怎麼辦到的?」
周深難以置信的看著一邊笑的可愛的周清,不顧因為聽到爆炸聲而走出軍帳的將士們,一把抓住周清的肩膀,神色驚喜的問道。
周清開心的看著八哥,瑩白的大手輕撫著長弓,雙眼聰慧的說道:「我在來找八哥的路上,讓暮煙仔細研究了父皇製作的紅衣大炮,最後得出結論,這大炮的威力並不是很大,不過,最厲害的要數大炮中安裝的彈藥,那可是可以摧毀一切生靈的爆破物啊;於是,我便讓暮煙試著製作一下,看能不能造出和那些威力迅猛的彈藥一樣厲害的藥丸,誰知道一項喜歡研製丹藥的暮煙很快便找到了法門,將研究之物送了過來;看到那顆顆黑咕隆咚的蛋蛋,我便想到了這個辦法;八哥,兩日後上戰場,清兒只要躲在眾位將領身後,拿出自製的箭羽,定會引爆衝鋒陷陣的死屍,到時候一定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周清說著,還不忘炫耀的朝周深眨了下眸子,神色無害的說著。
「可是你……。」
「八哥,你就不要再可是了;難道你忘了嗎?在京城中,有一個女子正在望穿秋水的等著我們,我們要快些回去呀……」
周清說完,便不顧周深的同意,漫步走到大帳中間,看著從四處趕來的將士們,高舉手中的彎弓,大喊一聲:「周朝萬歲……勝利萬歲……」
隨著周清的一聲高喊,站於下面的將士們也在看到熊熊燃燒的大火時,神色激昂的隨聲喊道:「周朝萬歲……勝利萬歲……」
這一聲聲萬歲之音,就像帶蠱的血液,傳入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中;原本一蹶不振的士氣因為周清的一頓喧鬧,變得激昂高就、聲傳萬里。
魔教營帳
就見西門灼激情的在一個瑩白的身體上釋放著自己的慾望,趴在女人身上的那具年輕的身體,好似並沒有印上歲月的痕迹,有力的張弛著。
床榻上未著寸屢的女子,緊緊地攀附在西門灼的身上,修長的美腿貪婪的蹭著西門灼的腰際,像是乞討食物的乞丐,享受著西門灼的施捨和揉摸。
「青鸞……青鸞你好棒……青鸞……我最愛的青鸞……」
床榻上的西門灼像是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臉笑意的看著身下嬌美的女子。
原本身下享受著魚水之歡的女子在聽到西門灼的聲音以後,先是一臉傷痛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卻喊著其他女人名字的男人;伸手摸著那張絕美的容顏,心碎的流著眼淚,就見那女子抬高身子,湊到西門灼恍若藝術的嘴唇前,伸舌輕舔著那輪廓唯美的唇角,像是含著食物一般,輕輕咬噬品嘗。
就在西門灼快要徹底釋放自己的激情時,忽然聽到從外面逐漸走近的腳步聲,便像是回神一樣,一雙原本渾濁的雙目瞬時變得清明,當他看清楚身下之人不是青鸞而是萬花樓中的月姨時,長臂一揮便套上一個紅色的錦衫,隨後,殘忍的笑意便出現在西門灼的嘴角處。
「賤人,你竟然敢用媚術對付本尊??隨著這聲怒不可遏的聲音,一記響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打在月姨的臉上。
月姨不敢相信的看著西門灼生氣的眸子,就在剛才,那雙眼眸中還是盛滿深情和愛意,可為什麼,現在卻布滿了嫌惡和唾棄?難道自己就真的不如那個曾經淪落風塵、和眾多皇子有染的趙青鸞嗎?
月姨想到這些,便生氣的坐起身,也不拿起身邊的衣物披在身上,而是光溜溜的出現在西門灼的眼前,生氣的喊著:「尊主,你怎麼可以如此薄情寡義?想我十三歲便跟了你,你要什麼、你做什麼,我都會給你;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對那個人盡可夫的趙青鸞這般喜歡?連跟我在一起時,都喊著她的名字?」
西門灼聽著月姨的話,先是一愣,接著便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這個風華正茂的女子,伸出大手便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情,狠狠的掐在月姨光滑細緻的脖頸處,聲音沉鬱的說道:「你在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嗎?」
「我,我,我當然敢了;那個趙青鸞,早就不屬於你了;她跟了周深、跟了周沿,現在又跟了周清,哈哈……你最喜歡的女人跟了這麼多男人,你還會喜歡她嗎?還會要她嗎?尊主,你別再想著那個賤女人了;她,根本不值得你這樣為她魂牽夢縈。」
「你住口,你才是賤人;本尊根本就不愛趙青鸞,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女人;她只是本尊從小養在身邊的禁臠,想她幼小時便承歡與我,那時的她,是多麼讓人憐愛啊……不管跟了什麼人,本尊永遠都是她第一個男人;你知道嗎?」
西門灼眼神發紅的看著手中臉色變得醬紫的月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好似越來越想念和青鸞在一起的日子,那個超凡脫俗的女孩子,像是一隻翩然的蝴蝶,一直縈繞在他心口,久居不下。
月姨看著如此狂亂的西門灼,像是聽到笑話一樣眨了下眸子,最後,終於殘忍的說道:「那又怎樣?你是趙青鸞第一個男人那又怎樣?她恨你入骨,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在她心中就是魔鬼;她根本就不愛你,她喜歡周深,她喜歡那個純凈如玉的周深,在她的心中,你,西門灼就是個瘋子,是個殺害她父母、霸佔她身體的變態……」
月姨剛說完,便又被西門灼又飛來的一掌狠狠地打在臉上,瞬時,就見血液順著月姨的嘴角流了下來;不過,這還不是最狠的,就見西門灼殘忍的抿嘴輕笑,慢慢站起身後,笑看著躺在床上捂著臉頰的月姨,聲音溫柔的說道:「我是變態?你竟然說,本尊是瘋子?賤人,你去死吧……」
隨著這聲怒吼,西門灼毫不猶豫的抬起大腳,狠狠地踩在月姨緊緻玉白的小腹上,接著,便聽見月姨凄慘的喊叫了一聲后,便痛苦的張大嘴巴,雙眼幾乎快要凸爆出來;一雙顫抖發青的小手緊緊地抓著西門灼的腳踝,抽搐著看著西門灼漸漸變得殘忍的笑容。
「賤人,你就在高潮中死吧……哈哈……哈哈……」
隨著西門灼的輕笑,就見月姨慢慢的流出了帶著血腥的粘稠物,接著,就見紅色的血液越來越多的從那打開的『管道』中流了出來,就像一條流著紅色河水的小溪,潺潺不絕。
西門灼快活的看著月姨的身體在自己腳下慢慢變得冰涼,最後,變的僵直。
趙青鸞是喜歡周深的?她喜歡周深?她愛周深?但如果,那個男人死了,消失了,她,還能愛他嗎?哈哈……哈哈……哈哈…………
趙青鸞,義父從小便教育你說:不要隨便愛上任何一個人,因為凡是你喜歡的,最終都會因為你而步上死路;呵呵……在心中,只能永遠有義父一個人,你,只屬於我西門灼,就算是死了、投胎,都逃不出義父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