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寶玉出家(一更
寶琴笑道:「老祖宗說什麼呢,這寶二哥哥和珠大哥哥可不都是好的,你有他們也當放心了。」說完還不忘跟賈母撒嬌一番。
賈母只點頭:「你這孩子,這一點說的倒是真的,的確是好的很,也就他們兄弟神氣點,倒是讓我省心不少。」說到這裡賈母看著寶琴道:「你這孩子也投我緣,可偏偏又嫁別人了,早知道你真該嫁我們家寶玉才好。」
寶琴笑了笑道:「怎麼可能呢,我可是將二哥哥當成了自己的哥哥,老祖宗你多疼我才是真的。只當我是孫女好了。」心中浮現的確是林彪的影子。
賈母呵呵笑道:「疼,怎麼不疼。」說著再度拍拍寶琴的手。
這時候只見襲人進來,對賈母行禮道:「老太太,寶二爺聽說梅少奶奶來了,叫奴婢來請奶奶過去,說說話。」
賈母聽了再度一笑:「這寶玉,可聽說你來了,竟然還費這心思了,去吧,只好好說說話,我看那寶玉如今似乎也沉寂了很多,偏是家中少了說話的人,如今你來了,跟他多說一些,說不得他就開心了起來。」
寶琴點了點頭:「老太太別急,我這就去看看寶二哥哥。」然後站了起來,只拉了襲人的手道:「走,襲人,看寶二哥哥去。」
襲人給賈母行禮后,只和寶琴走了出去。
寶琴邊走邊看著襲人,然後道:「襲人,最近寶二哥哥怎麼樣,好些了嗎?」
襲人臉上有一絲微微愁緒:「也不知道二爺是怎麼了,自從回來后,就滿腹心事的樣子,讓人煞是擔心。」
寶琴笑了笑:「你別擔心,有我呢,一會我只好好的跟寶二哥哥說說話,保准他開心了也就是了。」
襲人聽了,一臉感激的看著寶琴:「那一切就拜託梅少奶奶了。」
走進碧紗櫥,但見寶玉手中雖然執書,但是眼睛卻看著窗外,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寶哥哥好啊。」寶琴走進來笑著招呼。
寶玉看見巧笑倩兮的寶琴,微微一笑,似乎顯得特別的溫潤:「琴妹妹來了,快請坐,麝月上茶。」
一旁原本靜靜在外面做女紅的麝月答應一聲就沏茶過來。
寶琴笑了笑,然後打量了一下四周道:「寶哥哥這裡可什麼都沒變呢。」
寶玉露出一絲淡淡笑容:「是啊,算來這裡是什麼都沒變,而且也沒什麼可變的。」
寶琴看著寶玉,沉吟了一會:「寶哥哥還在想林姐姐?」
寶玉一愣,然後露出苦笑:「我跟她之間註定是沒有結果的,才我就在想這個問題,我曾經夢遊太虛幻境,見了那玉帶林中掛的話,如今想來是明白了,這玉為高潔之物,其實一般俗世之人能攀附,所以她當高高在上,俯視一切芸芸眾生,如今倒也是符合了林妹妹的身份了,她是太子妃,因此高高在上,又豈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瞻仰觀望的,而且太子對她也好,如此我倒也是放心了不少。」
寶琴聽了嘟嘴道:「那寶哥哥難道就這樣放棄林姐姐了不成。」
寶玉微微一笑:「不曾擁有過,何來談放棄,我如今算是明白了,當初她跟我一直保持距離,何嘗如今這樣是不最好的局面,琴妹妹,你也收手吧。」
寶琴一愣,然後皺眉道:「我們當初說好不是這樣的,你知道我遇看得見未來,就應該明白我不容許這歷史出錯的。」
寶玉聞言,微微搖頭:「世間之事都是上天註定的,你,我,林妹妹都不過是這個世間的一顆沙礫,因此何必太執著,如今我算是看開了,也覺悟了,命中注定的一切並不一定是虛幻,但同樣也不一定是真實,既然如此,倒不如順其自然。」
寶琴聽寶玉似乎要放手,心中急了,心想你寶玉放手了,那胤禛不就不會對付你們了,那樣的話,她如何幫助林彪報仇,因此忙道:「寶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灰心喪氣的,這不是還有機會的嗎?」
寶玉詫異看著寶琴:「琴妹妹,你這是為何,為何這般執著,我都放棄了,為何你卻死活不樂意放棄的樣子。」
寶琴聽了微微一愣,然後只訕訕道:「寶哥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眼神閃爍不定
寶玉看著寶琴好半晌,然後微微搖頭:「琴妹妹,對於府中其他姐妹的未來我知道一點,但是如今發現那些都已經出錯了,好在如今我也覺悟了,其實就算知道,也就等於不知道,還不如不知道,而琴妹妹你的我未來我是不知道,只是希望你自己好自為之,我不知道你今兒來見老祖宗有什麼念頭,但是最好不要有,說句實在話,這個府是個黑蟻爭穴的地方,沒有一處是乾淨的,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是現在能倒的時候,它要倒,也要有時候,只如今在那些螞蟻還沒有將整個府中吃完啃光以前,這時機是還沒到的,自然也不會有人來動這個府中的,不是不想動,而是老祖宗創造的基業根基太深。」
寶琴想不到寶玉竟然會這樣說,不覺一愣,只看著寶玉,眼中是不置信。
寶玉微微一笑,然後將手中的書放在了桌上,才淡淡道:「琴妹妹,該收手的時候收手,你雖是薛家女,但你是梅家媳婦,還是多為你夫婿著想吧,別將薛家的事情攬了身上,你也不過是個人,並非是神,即使是神,尚且有出錯的時候,何況我們這些如螻蟻一般偷生的人。」說完寶玉不再多說,復又拿起桌上的書籍看了起來,而此刻寶琴發現,這寶玉再看的竟然是佛經。
寶琴的心中一顫,看來這寶玉似乎是看透了很多,但是自己心中的念想的呢,不,她不認為自己有錯,因為她覺得只有林彪那樣的人才配的上自己,既然如此,自己一定要幫助他。
可憐的寶琴至今都不知道,這不過是個陷阱,讓她今生都不得掙脫的陷阱。
寶玉沒有理會寶琴,寶琴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又坐了一會,也就告辭離開了。
一路上寶琴在想寶玉的話,心中是矛盾萬千,同時她也明白了,寶玉似乎也不一樣,這個寶玉已經不是原本的寶玉心情了,他似乎看透了很多事情,想到這裡,寶琴心一驚,寶玉的結局,她沒忘記,寶玉是要出家的,但是看寶玉今天的樣子,似乎已經什麼都看透了。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寶玉在寶琴離開后第二天,就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只留了一封書信,信中只題了這麼幾個字:赤條條來去無牽挂。
就這麼幾個字已經說明了寶玉的去向,寶玉出家了,為此賈母整個人也都暈了過去,王姨娘也哭的死去活來。
寶琴的心更加一驚,她覺得事情似乎脫離了她原本知道的一切,雖然寶玉遲早是要出家的,但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是那麼快,而且如今四大家族依然還存在,那麼寶玉出家豈不是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而且,這傳說中的大觀園呢,似乎也沒有啊,這寶琴越想越心驚,難道自己來錯了嗎。
這邊寶琴心驚不已,那邊黛玉得知這個消息卻只是淡然一笑。
胤禛看黛玉並不放心上的樣子笑道:「我看很快那府中人要來找你幫忙了,你就不急。」
黛玉微微一笑道:「幹嘛急,其實要找人也就是那幾個廟宇,只是找人容易,找人心難,這賈寶玉既然已經決定出家了,那麼就不會回頭,你想想,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找人呢。」
胤禛微微搖頭:「只怕他們不會放棄來找你幫忙的。」
黛玉嘆了口氣:「幫忙可以,就讓人過過場吧,而且就算找到了也無妨,若是寶玉誠心要出家,找到了,也不會回來,倒可以讓那一家人絕了勸他回來的消息,不過,這樣一來,我倒是擔心賈薔。」
「賈薔有什麼好擔心的,如今都已經改名沐明了。」胤禛看著黛玉。
黛玉微微搖頭:「我了解賈老太君,沒了寶玉,總要找個移情的人,而那個對象絕對是名義上是寶玉兒子的沐明,也就是以前的賈薔,不過好在沐家也是個有能耐的,既然沐明去了那裡,想來是不會有問題,但是賈老太太的想法只怕是一時半刻不會打消,何況後面還有人會不斷慫恿她呢。」
胤禛瞭然笑道:「你是說薛寶琴。」
黛玉含笑點頭。
胤禛聽了只道:「說起這個薛寶琴,我倒是好奇了,你如何就對她這般的了解呢?」
黛玉自然不好說自己的靈魂是未來的,只是微微一笑:「這個可是我的秘密呢,四哥你好奇嗎?」
胤禛聽了只無奈道:「好奇是自然的,不過既然不樂意說,我自然不會勉強你了。」
黛玉輕聲一笑不再多言,她倒是想看看這賈府會有什麼做法。
其實賈府也不能有什麼做法,自從知道這寶玉失蹤了,自然是四方尋找,可都沒頭緒,因此只好讓賈政和賈珠來求見黛玉。
黛玉似乎料到他們會來,因此點了點頭,然後在客廳見了他們,當然,他們的來意黛玉心中早已經知道,不過還是假裝不清楚的看著他們:「二舅舅和珠大哥哥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賈政忙道:「奴才是想請太子妃幫忙,請人幫忙找一下寶玉。」
黛玉點了點頭:「二表哥的出走本宮也聽說了,早已經讓人去找了,雪雁。」黛玉輕輕一喊,雪雁忙過來,將一封書信給賈政:「這裡面就是二表哥出家的地方,你們自去找吧,二表哥的法名叫做無念。」
賈政忙深深作揖:「多謝太子妃。」然後拿了書信也就去了。
待賈政父子倆離開后,雪雁看著黛玉:「姑娘,為什麼你還要幫他們呢?」
黛玉微微一笑:「寶玉既然已經出家,出家無家,若是他們去見他,他就動搖了,那麼他的出家等於是假的,反之,若是真的,就算我們告訴了天下人也是無妨的。」
聽了黛玉的話,雪雁才恍然大悟了起來。
事實似乎證明黛玉的話沒有說錯,寶玉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想回來,因此賈母等雖然百般勸阻,但是均都沒有用,最後只有讓人在離他不遠的寺廟搭起個草房,然後讓兩三個小廝在那裡候命,以便就近照顧寶玉。
寶玉出家,賈府似乎蒙上了淡淡的愁緒,整個府中人似乎也沒有了精神。
而寶琴此刻卻是開心,因為寶玉出家了,這榮國府顧不得別的了,所以她想這時候林彪若是能打壓那賈府就好,因此匆匆去找林彪,可是她去不知道林彪到底在什麼地方,因此在京城走了一圈還是沒能找到,心中不免失落,又想這既然如此,就自己幫助林彪好了,因此就讓自己的生意開始對榮國府的一切進行打壓。
榮國府中或許在為寶玉出家而難過,但是還不能這樣就被打壓了,賈母一聽說有人打壓自己府中的一切,因此讓人去調查,得來的結果竟然是寶琴在搞鬼,不覺大怒。又想起這寶玉出家前也是因為見了她,所以這回更是認為是她慫恿了寶玉出家的,新仇舊恨,讓賈母對寶琴恨之入骨。
這寶琴能做成生意,開成店,其實賈母也是出了好多力的,而且也出了不少錢幫襯,想不到如今這寶琴竟然倒打自己一耙,因此這賈母心中自然是不樂意,心想你薛寶琴這般的無情無義,既然如此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因此就讓人盯了這寶琴,準備隨時抓著寶琴的錯處,然後除掉寶琴。
而寶琴因為見不到林彪心中不免焦急,也不管周圍如何,只到處找林彪,其實寶琴這般的動作林彪早已經知道,林彪此刻正躲在林鳳的房中愜意喝茶。
林鳳瞪了一眼林彪:「果然是個禍水,看將人家一個小姑娘弄的神魂顛倒的。」
林彪笑看林鳳:「你吃醋了,放心,她與我根本不過是個無聊的人,何況人家也不是我的什麼人,她可是梅家少奶奶。」
林鳳看著林彪:「你打算如何做?」
林彪沉吟了一下,然後在林鳳耳邊說了幾句話,林鳳聽了不覺一愣:「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毒了,好歹她對你可是一片真心的。」
林彪冷然道:「除了你,任何女人與我來說,不過一個擺設。」
「主人呢?」林鳳笑看林彪。
林彪一愣:「主人是主人,她不能以女人算的。」
林鳳不覺笑道:「算你會狡辯,好吧,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了,也只能這樣了。」
這一日寶琴有在街上走,找不到林彪讓她心中很是失落,這時候只見一個小乞丐過來了,只給寶琴一封通道:「這位姐姐,有人讓我給你信。」
寶琴接過信,打開,不覺大喜,是林彪的書信,要她去珠香樓,雖然那裡是青樓,不過為了能見林彪,她自然開心,因此賞錢給了那小乞丐,然後也就離開了。
她直奔珠香樓,林鳳似乎早料到她回來,因此笑了笑,只道:「這林爺才來呢,姑娘就來了,如今還在原本你們見面的房間。」
寶琴道謝一聲就去了,而林鳳則去安排下面的事情去了。
寶琴走進那房間,只見屋內漆黑一片,原來屋內的窗帘什麼都下來了,連燈都還沒點,寶琴還沒鬧明白什麼,只見後面有人攬住了自己的腰,然後對自己一陣深吻。
寶琴那禁得起這般的挑逗,不覺就陷入情迷中,迷迷糊糊就和人先好了,她緩緩醒來,發現屋內已經點了燈火,而林彪敞開了外衣,裡面只躺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
寶琴一陣羞澀:「林大哥。」心中滿是甜蜜的感覺。
林彪微微一笑,還沒說什麼,只見房門就被撞開了,然後進來三五人,直接道:「這不是梅少奶奶嗎,想不到在這裡偷人。」
寶琴一愣,只看來人,帶頭的竟然是榮國府的那個周瑞,而林彪臉色一變,只看著寶琴:「你如何可以陷害我,我來這裡原本就不該讓人知道,若是這事情傳出去,這京城生意我如何做,你。」說完起身,只見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寶琴看林彪這般大怒,不覺心頭焦急:「不是,這不是我安排的,林大哥,你聽我說。」顧不得自己身無寸縷,只想去拉林彪,林彪一甩袖,就離開了。
周瑞看著寶琴不覺嘖嘖道:「梅少奶奶,你還真大膽了,竟然來這青樓偷人,看你以後怎麼跟我們老太太說。」
「你。」寶琴此刻根本就不想管,而這時候只聽見外面有人道:「人呢,在哪裡。」然後進來,竟然是梅家人。
寶琴這下臉色變了,梅家人看見自己一向端莊有禮的少奶奶竟然渾身上下不著寸縷躺在床上,屋內也就周瑞數人,林彪早已經離開,但不管如何就認為寶琴是不守婦道,因此梅翰林得知后,氣得只讓兒子休了寶琴。
寶琴並不看重這一點,如今她要做的是找到林彪,跟他解釋,周瑞不是自己找來的。
但是林彪好似人間蒸發了,怎麼也找不到,如此沒幾日,這寶琴竟然意外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她更急了,因此到處找林彪,這日,遠遠看見林彪上了馬車,因此忙過去:「林大哥。」
林彪以陌生人的眼神看了一眼寶琴:「你是什麼人?」
寶琴看林彪不認識自己的樣子,愣住了,只道:「林大哥,我是寶琴啊。」
林彪冷然道:「這世間女子這麼多,我如何個個認識,再說你也不是我的什麼人。」
「不是。」寶琴激動道:「林大哥,你不能不認我啊,我知道你氣我,但是如今我,我懷孕了。」
林彪止住腳步,看著寶琴,然後點了點頭:「上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寶琴大喜,以為林彪認下自己了,因此就跟了上車,林彪帶了寶琴到的還是珠香樓,林鳳似乎知道寶琴回來,微微一笑,然後看著林彪道:「你啊,真正作孽。」然後食指點了點林彪的頭。
林彪對林鳳一笑:「我讓人找的人呢。」
林鳳笑了笑:「在裡面呢,好好一個姑娘,都被你害了。」
寶琴看林彪和林鳳這樣,心頭一沉:「你們是什麼關係?」
林鳳不語,林彪卻笑了笑道:「她才是我要娶的女人。」
「不可能,她不過是個青樓老鴇,配不上你。」寶琴忙道。
林彪微微搖頭:「薛寶琴,你也算是個聰明人,你不是天天喊人跟人之間是平等的嗎,怎麼,現在我就不能去老鴇了,告訴你,我不但要娶她,而且到時候我會讓天下人都知道,我要娶她。」
「那我呢,我算什麼?」寶琴忙問道。
林彪微微搖頭:「你什麼都不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我們在這裡,你兩次跟我有了那一層關係,如今我府中都有孩子,你如何就能抵賴。」寶琴不覺哀怨起來:「林大哥,你要娶這個老鴇為妾,我是不會反對的,但是你不能不管我。」
「妾?」林彪冷笑:「你幾時看我是娶妾之人,告訴你,我林彪一生一世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林鳳,至於你。」林彪搖頭笑了起來:「兩次的人我可給你找來了,出來吧。」
只見出來兩個陌生人,林彪笑道:「這兩個就是跟你兩度纏綿的人,我也不知道你肚子中的孩子是誰的,你自己找吧。」
「不。」寶琴整個人的臉都變白了:「你不能這樣對我。」然後看著林鳳:「一定是你這個狐狸精迷了林大哥,我要殺了你。」說完就朝林鳳撲過去,林鳳一閃就躲過她的進攻:「我說,梅少夫人,你還是省省吧,就你的這番身手如何是我的對手。」
「你是個狐狸精。」寶琴大喊,似乎有點潑婦的潛質。
林彪上去一個巴掌:「下次你要是再這樣罵我的妻子,我讓你血濺當場。」
「林彪,下手太重了。」輕輕的聲音,在雪雁攙扶下,黛玉走了出來,雖然林彪的作為似乎超過了自己設定的陷阱,不過結局都是一樣,而且黛玉本身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因此倒也沒說什麼。
寶琴不敢置信的看著黛玉:「怎麼是你?」
黛玉微微一笑:「林鳳,這裡的安全可都做好了,我可不想隔牆有耳。」
林鳳笑道:「主子放心,白日,這八大胡同都是休息的,就算裡面發生了殺人案子也無人理會,晚上這裡才是天堂,何況這裡的姑娘都是屬下精心培育的,因此不會有什麼瓜葛。」
黛玉點了點頭:「如此我就放心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寶琴再度問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