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琴入陷阱(二更
黛玉緩緩搖頭:「真沒有什麼葬花詞,你若不信只問我這身邊的丫頭好了,我何時就有什麼葬花詞出現了。再說什麼葬花詞,只聽這名兒也是悲傷之作,我素來萬事如意的很,有什麼悲傷的。」
綠鳶雪雁都搖頭:「沒聽過我們主子有什麼葬花詞,不過曾經做過一首菊花詩倒是真的。」
「還有一首海棠詩。」一旁紅鶴再度提醒。
寶琴皺起了眉頭:「怎麼可能沒有葬花詞,明明《紅樓夢》中說的很詳細了。」
黛玉心中一種,這下心中可就明白,看來這寶琴必然已經不是原本的寶琴,靈魂可能也是未來人,所以她知道紅樓夢中的一切,但是忘記了,如今不是在紅樓夢中。
嘴角泛起了冷笑,黛玉倒是想看看這個寶琴想做什麼,難道她以為自己是未來人穿越,就要她來決定這裡的一切嗎,若是這樣的話,黛玉決定要她明白,很多時候穿越之人強盛的道理是不存在的。當然自己例外。
心中有底了,只對其他人道:「好了,大家一起就來展示一下各自的特長好了,今兒原本是輕鬆的,哪裡還有什麼正式的了。」
聽了黛玉的話,自然大家都笑了起來,然後也不多話,只點頭,當然有的寫詩,有的彈琴,倒也是熱鬧的很,而黛玉一直就是含笑看著眾人。
梅少玲彈了一首好琵琶,黛玉點了點頭,其實梅少玲各方面還是不錯的,這個姑娘倒也算是個實在的,論起來梅少玲可以算是個合適的人員,只是,黛玉還是要搞清楚寶琴的想法,因為寶琴若是太自以為是,只怕這梅少玲也不見得是好人。
這樣一直鬧到了差不多快酉時的時候,黛玉以累了需要休息為理由,散了宴會,自然眾人見狀也就告辭離開。
待眾人都走了后,黛玉才對綠鳶道:「吩咐素女營的人,暗中監視薛寶琴。」
「是。」綠鳶忙去傳達命令去了。
胤禛回來的時候,黛玉正在寫字,胤禛笑道:「今兒聞聽你累了一天了,怎麼還有閑情寫字。」
黛玉笑了笑:「哪裡是累了,四哥別擔心了,我是不想多應付那些人,所以才找了這麼個借口,早知道四哥你會如此說,我自然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還多留她們一會呢。」
胤禛微微一笑,然後過來:「如何,今天可找到合適的人選了。」
黛玉嘆了口氣:「這些千金小姐,個個都是嬌弱的,若真去了那些地方,只怕起不到聯姻的作用,反而有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戰爭,倒是梅翰林的千金梅少玲是不錯,不過如今我不敢隨便下決定,因為那個薛寶琴。」
「薛寶琴?」胤禛微微皺眉:「跟薛家有什麼瓜葛?」
黛玉點了點頭:「薛家有兩房,長房就是薛蟠薛寶釵那一房,二房就是薛蝌薛寶琴,薛寶琴自小跟梅翰林的公子訂了婚約,這是好事情,只是我如今覺得奇怪,那薛寶琴可能有什麼秘密在,而且我懷疑這薛寶琴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
胤禛聽了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要當心,實在不成就將薛家連根挖起好了。」
黛玉微微搖頭:「若真如我揣測的那般,那麼就不是將薛家連根挖起這麼簡單了,這薛家必然有別的產業在。」
胤禛聽了一愣,不過他知道,黛玉說這話定然有黛玉的道理,因此微微皺眉:「那薛家會如何做。」
黛玉笑了笑道:「他們可能會將自己的產業由明轉暗。」
胤禛聽了看著黛玉:「你這麼確定。」
黛玉笑道:「你若不信我們就打賭如何。」
胤禛見黛玉有興緻道:「你說說,賭什麼?」
黛玉歪頭想了想:「我若贏了,四哥帶我去看弘暉他們,我真有點想念他們了,皇阿瑪帶了他們去暢春園也不知道回來。」說完嘟嘴起來。
胤禛聽了笑了起來:「好,若黛兒贏了,我就帶黛兒去暢春園看孩子們。」
黛玉聽了嫣然一笑,然後點了點頭:「那我贏定了。」仿似在印證黛玉的話,至今綠鳶進來了:「太子,姑娘。」
黛玉道:「如何,這事情查的如何?」
綠鳶道:「素女營中來了消息,這薛寶琴似乎很有經商頭腦,如今在京城竟然開了一個酒樓,一家當鋪,兩家米行,還有一個玉器店,而且收入都不少,只是這些店在表面上似乎是獨立的,若不是素女營的人出馬,還不定能查出來,因為這薛寶琴竟然會易容術,每次去的一個地方都會換一種身份,而且似乎只有那店中的掌柜才知道這薛寶琴的身份,另外薛蟠那邊似乎也有心將生意給了薛寶琴做,據查是薛王氏的主意,薛蟠不是經商的材料,因此要薛寶琴管,而薛寶琴似乎也有點能力,說是用什麼入骨的方式,每年薛蟠只那分紅,只是我納悶,這個骨頭怎麼入?」
「應該是入股。一股兩股的股。」黛玉笑了起來,入骨?虧得綠鳶說的出來。
「姑娘知道?」綠鳶好奇的看著黛玉。
黛玉點了點頭偶:「這個知道一點,西洋人做生意就是如此,本人沒多少錢,就讓親戚朋友一起投錢,然後將所投的錢總數分成幾份,按照每個人投入的錢財多少得到幾份的權利,這樣等年底了,大家一起算利潤,這個利潤也分成相應幾份分給大家,這就是分紅。而投入的錢財就是入股。」
「原來是如此。」綠鳶明白的點了點頭,胤禛一旁則詫異道:「這個方法倒也是好,大清也是能試試的。」
黛玉笑道:「每一種方式的變換和適應都有一定過程和時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大清做生意一般都喜歡獨裁,不喜歡跟人一起合作,所以這種入股的方式也就不一定適合。那薛蟠若不是是個草包,我想那薛王氏也不會同意以入股的方式讓薛寶琴掌管。」
胤禛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現在打算如何做?」
黛玉笑了笑:「薛寶琴這種人我自是有幾分了解,想來是自以為什麼都知道,所以想讓所有人注意她,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她,綠鳶,最近京城林彪和林遵誰在京城?」
「是青龍使。」綠鳶回答道。
「是林彪啊。」黛玉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去通知林彪一聲,讓他全面開始壟斷京城的商業,我要薛寶琴自己主動來出來聯繫。」
「你就不怕她狗急跳牆。」胤禛笑問。
黛玉微微搖頭:「不會,越是那樣心理的人越不會狗急跳牆,因為她的到來,讓她有了一種自以為是,看來我倒是可以下一個圈套給她鑽了。」
黛玉笑了起來,被怪她動心思,只怪那薛寶琴不該來自己這裡鬧騰,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卻清楚的自己,《葬花詞》?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自己不會葬花詞,但是會唱未來的《葬花吟》,當然這個是她內心的想法,才不會告訴人。
薛寶琴只怕不會料到,她知道的一切,其實自己也知道了八九分,不過自己就是自己,自己成為了黛玉,那麼黛玉的一生就應該由自己來操控,她不認為有什麼錯。
心中有主意,接下來幾日黛玉就開始布局,一切似乎都很順利,那薛寶琴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反而是作繭自縛。
聽說有人壟斷了整個經濟市場,就連皇商九貝勒似乎也沒打算爭,這讓薛寶琴心急如風,薛姨媽和薛蟠聞訊匆匆來見寶琴,薛蟠見面就是一句:「你不是說你保證能讓我們薛家起死回生嗎?」
寶琴看了一眼薛蟠然後道:「你放心,我既然這樣說了,自然會做到,你不用擔心。」
「但是如今聽說有人在壟斷這整個京城的市場,連九貝子都不敢隨便接,你如何能動。」薛姨媽點出了要點。
寶琴淡淡看了一眼薛姨媽道:「你放心,這只是一個小挫折,我既然說能讓薛家發展起來就絕對可以。」
薛姨媽哼了一聲:「希望你說到做到。」然後甩了袖子就跟薛蟠回去了。
寶琴心中很是迷惑,自己是未來人,沒道理還會輸給那些古代商人,沒錯,薛寶琴的的靈魂是未來人,也是一個掉牙的穿越,薛寶琴在一次跟隨其父出海遊玩的時候,不慎掉入了海中,真正的薛寶琴就沒了,而活下來的是一縷未來的靈魂。
也許正是如此,寶琴心中總有一個想法,自己看過很多穿越的書籍,知道那些人都應該圍繞著穿越的女主來生活,想來自己也不能例外,所以她認為,這裡的人,這裡的一切都應該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所以當她發現這裡有賈寶玉等人的時候,就決定為他們改命。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但是為何如今卻出現了變化,似乎一切跟自己預料的不一樣了,首先是林黛玉的不同,照自己的理解,這林黛玉應該是嬌柔軟弱,而且跟寶玉是情意綿綿的,但是為何如今那個林黛玉卻截然不同,雖然還是一樣的花容月貌,卻有著不一般的性格,那一份淡然,果斷,高貴,自己都不覺嫉妒她。
想到這裡寶琴微微一窒,難道上天要她來這裡不是為了糾正這一切錯誤嗎,林黛玉應該是死的,不,她來一定有上天的用意,這紅樓夢中說的很清楚,黛玉要死的,寶釵要嫁寶玉的,可是為什麼,如今寶釵失蹤不見了,而黛玉卻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而且還是胤禛的妻子,這跟自己知道的歷史完全不同,所以才有她出現要她來糾正,她是這樣想的,既然如此,她就不擔心了,老天既然有任務給她,那麼自然不會見死不救,想來另外會有什麼意外也說不定,只要她能找出這個契機就好。
無意中聽說那個壟斷京城所有生意的老闆要在絳珠酒樓設宴招待所有商會中人,她決定喬裝去看看。
絳珠酒樓中的一切果然是清淡脫俗,而且生意真的很好,雖然自己的酒樓生意也不錯,但是那些是因為自己知道未來的餐飲布局,不過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一切才是讓她驚訝的。
參加宴會的人很多,很快那個神秘人出來了,只見他不過是個三十齣頭男子,臉上含著淡淡笑笑容:「在下林彪,見過各位了。」
「林老闆好說好說。」其他人都對林彪施禮。
薛寶琴看著這個林彪,只見林彪對大家笑道:「林某知道各位是為了前幾日的作為,實在抱歉了,在下因為無意中發現了仇人,所以才那般打壓,好在九貝子也同意,所以現在很順利,知道各位大小都造成了損失,這樣來年的一年的供貨,林某都會以成本價供給大家。」
好一個男人,這樣的魄力,讓薛寶琴迷惑,自己的夫婿不是不好,不過到底是官家公子,因此總有一點太過多禮,但是,眼前的男子,那份豪氣,讓人不自覺心迷。
林彪似乎看見了抱琴,然後對眾人道:「今兒林某在絳珠酒樓設宴,大家只管吃喝,今兒一切,都有林某承擔。」然後拱手,又和眾人打了招呼也就離開了。
這林彪前腳才走,薛寶琴後腳忙跟了出去,只跟了他,林彪回頭,看見薛寶琴,只道:「這位小兄弟有什麼事情嗎?」薛寶琴此刻一身男裝,因此林彪稱呼她為小兄弟。
薛寶琴竟然有一絲的羞澀,然後道:「是這樣的,能見到林爺這樣的人,讓薛青三生有幸。」
林彪點了點頭,然後豪爽一笑:「小兄弟過獎了,我不過是個粗人而已,若是小兄弟不介意,我們去各處走走,湊巧我也想放鬆放鬆。」
薛寶琴忙點頭,只答應道:「如此請林爺做主就好。」
林彪擺手:「什麼林爺,小兄弟叫我一聲大哥吧。」然後拉了薛寶琴的手就走。去的地方竟然是八大胡同的珠香樓,林彪只進去跟喬裝的林鳳打個眼色,然後對薛寶琴道:「小兄弟,這珠香樓可是一等一的輕鬆之地,來,今兒我們兄弟兩好好樂樂,封媽媽,還不快叫姑娘們過來。」
封媽媽是林鳳在這裡的稱呼,喬裝過的林鳳含笑道:「林爺來了,馬上就讓人過來。」然後喊道:「姑娘們過來接客了。」
薛寶琴可沒見過青樓,因此竟然也大方打量了起來,林彪和林鳳都一笑,然後自由一些女子過來,又有人送了酒菜上來,那些女子在林鳳的示意下,自然是頻頻給薛寶琴敬酒,這薛寶琴哪裡知道面前又一個陷阱等了自己去挑,因此雖然想拒絕,但是看林彪看著自己,又不好回絕,只好喝了起來,只是一杯兩杯還可以,這一多,她再也忍受不了,很快就醉了過去。
看她醉了,林彪微微一笑,對林鳳道:「主子果然料事如神。」
林鳳點了點頭:「接下來可看你了,可讓你好好銷魂了。」說完就抿嘴嫵媚一笑。
林彪瞪了一眼林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素來不喜歡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你找個人來就是了,只是別讓她看出痕迹來。」
林鳳笑道:「你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狠了,主子可沒讓我們這樣做。」
林彪道:「這樣的女人敢算計主子,我們如何能放過。」
林鳳一想也有道理:「好吧,那你喝酒,我讓人準備。」然後叫人扶了薛寶琴到了一個房中,接著林鳳讓人將薛寶琴的衣衫都脫掉,才放床上,又找來了一個人,只跟薛寶琴好上了一回,然後才離開,凌亂的一切也沒收拾,林彪走了進來,然後脫去衣服躺在薛寶琴的身邊,造成了,和薛寶琴燕好的場面。」
一切似乎差不多了,林彪才輕輕撒了一些醒酒藥,然後自己故意裝睡。
薛寶琴醒轉,只覺得渾身無盡,四肢似乎還曾被碾過一般,尤其下身感覺有點異樣,她一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未著寸縷,而一旁竟然躺了林彪,又見林彪也是什麼都沒穿,她嚇了一條,雖然她並不是古代人,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被嚇倒了。
林彪似乎醒轉了,然後看了一眼薛寶琴道:「你醒了。」
薛寶琴紅著臉:「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語中應該是怪罪的,但是寶琴的話語中卻無一絲怪罪,倒有些許羞澀。
林彪似乎很憐惜的將薛寶琴抱入懷中:「我不知道你是女子,看你醉了,所以就帶你來,然後給你脫衣服,卻不想你是女子,你只拉了我的手又不放,你也知道我是個男人,這樣我如何把持得住,又借了酒勁,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若要恨我我也無話可說,今生能得你這樣女子一次,我也足矣。」
薛寶琴原本對林彪就有好感,這會聽他這樣一說,不覺心下得意起來,只認為看來老天對她不錯,發生商業上的事情就是為讓自己認識林彪,因此只羞澀道:「我是有夫之婦。」
林彪聽了探了口氣:「我已經知道,在我和你有關係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會只屬於我,但是我是情不由己。」
一個女人再如何也是聽不得甜言蜜語,何況這說甜言蜜語的還是自己欣賞的人,寶琴再也不管只撲進林彪懷中,然後道:「我不怪你,其實我對你也是有感情的。」
林彪一臉驚喜,然後對寶琴道:「真好,青兒。」
「我叫薛寶琴。」寶琴忙糾正他的叫喊。
林彪輕笑一聲:「琴兒,等我報仇后你願意隨我遠走高飛嗎?」
薛寶琴此刻早已經情迷心竅,因此點頭:「自然願意,只是你的仇人是誰?」
林彪嘆了口氣:「沒什麼,仇人的事情我會處理。」
「不行,既然你要和我再一起,你就要告訴我,你的仇人是誰?」薛寶琴固執問道。
林彪嘆了口氣:「是榮國府的賈老太君。」
「是她?」薛寶琴想不到林彪的仇人是賈母,心想這倒好了,她可以幫助林彪了,因此忙道:「你放心,我幫你。」
林彪微微搖頭:「你別管了,你只等我報仇后再跟我走就好了。」然後又親自給寶琴穿上了衣服,寶琴竟然也不害羞,只認為自己已經是林彪的人了,因此竟然也不遮遮掩掩的。
一切收拾好了,林彪才讓人送了寶琴回去,待寶琴離開后,林彪才回來,不過不是到雅間,而是倒了另一個獨立的房間,才進門就聽見林鳳取笑道:「好了,那梅少奶奶可被你迷住了。」
林彪看了林鳳一眼,一把將林鳳拉入懷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這麼多年了,你要我等你到什麼時候。」
林鳳微微掙扎:「我要為主子做事。」
「我沒不讓你做。」林彪直接道:「我只想跟你永遠在一起。鳳兒,別再讓我等了。」
林鳳看著林彪:「再給我一年,等主人的事情穩定了,我就提出要嫁你。」
林彪大喜,只將林鳳攬入懷中:「這是你說的,可不能後悔。」
「我如今都在這裡,你會讓我後悔嗎?」這似乎是邀請,又似乎是保證。林彪不是笨人,輕笑一聲,抱起林鳳走進一旁帷帳中,一對有情人在這裡結下了同心。
薛寶琴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掉入陷阱中,她此刻想的就是林彪的豪爽,她自來就有夢想想做一個俠女,如今自然不會放棄,榮國府算什麼,既然如此,她就幫他忙毀掉榮國府,要毀掉榮國府就必須先毀掉賈母,而要毀掉賈母就要毀掉賈母心中最摯愛的賈寶玉。
薛寶琴心中有了主意,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因此過去一日後,就去榮國府,只說是去看望賈母,見了賈母嬌笑道:「長久沒見老祖宗,倒是想念的緊。」
賈母笑了起來:「可是個巧丫頭,我也正想你呢,只你做了梅家少奶奶后就似乎不來了。」
寶琴笑道:「瞧老祖宗說的,如今這會我可不就來了。」
賈母招手,讓寶琴坐到自己身邊,然後才道:「最近過的如何?」
寶琴點了點頭:「自然是好的很。」然後從懷中拿出一疊子銀票給賈母:「老祖宗,這是上次生意的分紅,這份是您的。」
賈母接過,讓鴛鴦鎖起來,然後笑道:「我這府中的那些男孩子若是有你一般能幹,我也放心很多,可惜這府中的男子沒一個有本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