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尾聲

  沈諾吃了幾口飯菜就放下筷子，微笑地看著傑西卡·瓊斯。傑西卡·瓊斯起先不以為意，自顧自地繼續消滅桌上的飯菜，好一會兒才發現沈諾的笑容別有意味，問道：「笑什麼？」


  沈諾道：「警局上午來了電話，下午我們可以去接霍普了。」


  傑西卡·瓊斯聽了沈諾的話，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還伸手去夾菜，但很快反應過來，抬起頭看著沈諾，臉上帶著一絲驚喜和一絲忐忑，想相信又不敢相信她聽到的話。


  直到沈諾對傑西卡·瓊斯點點頭，示意她沒有聽錯，傑西卡·瓊斯才敢放開心，感受無盡的喜悅，對著沈諾展顏歡笑，用力地抱住了沈諾。


  沈諾也抱住傑西卡·瓊斯，感受著她的喜悅。


  過了一會兒，傑西卡·瓊斯的情緒穩定下來，放開沈諾並認真地看著他道：「謝謝你。」


  沈諾回道：「樂意為您效勞，瓊斯女士。」


  傑西卡·瓊斯問道：「你是怎麼辦到的？」


  沈諾道：「這個嘛，屬於商業機密。」


  琴·格蕾的能力和x教授相同，可以使用精神力控制他人，雖然不如澤維爾教授強大，但是讓法官相信霍普無罪還是很容易的。不過因為涉及到精神控制，沈諾怕刺激到傑西卡·瓊斯，所以決定暫時不告訴她。


  傑西卡·瓊斯心中好奇但是沒有繼續追問。知道了霍普的消息后，傑西卡·瓊斯再沒有心思吃飯，又匆匆地扒拉了兩口飯，就要拉著沈諾去接霍普，沈諾笑笑沒有勸阻傑西卡，開車載著傑西卡去了警局。


  霍普抱著一個小小的包袱，忐忑地跟在一個獄警身後。離監獄的門越來越近，她的心臟也跳動地越來越激烈。


  剛才獄警讓她收拾行李時，霍普一下子懵了，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是不敢相信。霍普讓自己不去思考，機械地收拾起衣物，跟著獄警走出牢房。


  終於來到大門前，帶路的獄警推開門，回頭看著霍普，示意她可以出去了，霍普深吸一口氣，感覺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動作也慢下來，所有的聲音也消失，整個世界只剩下她的呼吸和心跳聲。


  等霍普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走出一段距離，陽光照在霍普的臉上，刺激得她眯起了眼。霍普適應陽光后睜開眼時，發現面前站著兩個人，含笑看著自己，正是沈諾和傑西卡·瓊斯，霍普不禁喜極而泣，激動地抱住了傑西卡·瓊斯。


  ……


  廣播中傳來列車即將到站的信息，車站上的人們開始依依不捨地告別。


  霍普站起身，不舍地看著傑西卡·瓊斯，傑西卡·瓊斯微笑道：「去吧，開始全新的生活。」聽到傑西卡的話，霍普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


  她曾有一個平凡但快樂的人生，卻被一個不期而至的惡魔摧毀殆盡，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是傑西卡·瓊斯陪伴著自己、鼓勵自己、為自己奔波，如果沒有她，自己已經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不會迎來新生。


  霍普心裡有千言萬語，但一句也說不出，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背起包走向火車。霍普剛走出幾步，又很快跑回來緊緊地擁抱一下傑西卡·瓊斯，這才轉過身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沈諾和傑西卡·瓊斯目送載著霍普的列車慢慢駛遠，直到消失不見，兩人默默地送上自己的祝福，希望這個可憐的女孩兒以後的人生能夠順利。


  傑西卡·瓊斯扭頭對沈諾微微一笑，她嘴角上揚，眼睛微微眯起眉毛下彎，像一陣春風拂過臉面。


  沈諾看著言笑晏晏的傑西卡·瓊斯一時入了神，傑西卡·瓊斯在沈諾眼前打個響指：「嘿。」沈諾回過神來，笑道：「你剛才笑起來很漂亮。」即使傑西卡·瓊斯性格彪悍，被沈諾這麼直白地誇讚也有些不好意思。


  沈諾問傑西卡·瓊斯道：「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傑西卡·瓊斯回道：「繼續老本行。」沈諾聞言對傑西卡·瓊斯道：「不要浪費你的天賦，傑西卡，你可以做得更多。」


  傑西卡·瓊斯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也做一個x戰警嗎？」


  沈諾道：「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不要壓抑自己。」隨後他遞給傑西卡·瓊斯一張名片，對她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去見一見他吧，我想你們會有不少共同話題。」


  傑西卡·瓊斯好奇地接過名片，看到名片上面的名字，輕輕地念了出來：「馬修·邁克爾（夜魔俠）。」


  沈諾道：「你可以叫他馬克。」


  傑西卡·瓊斯相信沈諾不會無故向自己推薦馬克，問道：「一個律師對我有什麼幫助呢？」沈諾回道：「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律師，他是一個盲人，而且他可是在地獄廚房。」傑西卡·瓊斯聽到沈諾的話，心裡有了底，將名片收了起來。


  「去做一個超級英雄吧，傑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