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就磨人
糟了,她忘記問李林這個公寓樓是誰的了。她以為李林來接她,肯定是平瑤派他來的,不然,他怎麽會知道她什麽時候到N市的?所以,所以,她以為這個公寓樓理所當然是平瑤的。
要是不是呢?
她試探地喊了一聲:“平瑤!”
“嗯!你醒啦!”
平瑤放開她的手,起身將客廳的燈打開。
“現在幾點了?”白小雁起身,茫然地坐在沙發上,將頭靠在漆蓋上,輕聲問。
“七點多了。”平瑤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了她。
“我睡了這麽長的時間?”白小雁揉了揉鼻子,感覺渾身軟綿綿地:“好像感冒了!”
平瑤看著搭在她身上的薄被。那是他特意買的一條,怕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冷,搭腿上的小薄毯。白小雁居然用來當被子了。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額頭隻是有點熱,沒有發燒。
“怎麽會睡著了?”他去冰霜找了一包板藍根出來,將水溫調好,倒了進去。用勺子攪拌了幾下,遞給了她。
“昨晚興奮,沒有睡好。”白小雁老實地回答道。
“是想我以嗎?”平瑤看著白小雁慢慢地喝著板藍根,戲謔道。
“哪裏!鄉下妹子嘛!沒有見過世麵!”白小雁的心情忽然差了起來。她將杯子放在一邊,將頭磕在膝蓋上,悶悶地說。
“你看你 ,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想我就想了,關鄉下妹子什麽事?”
平瑤的語氣輕鬆愉快,他以為白小雁能聽出自己玩笑的口吻。沒有想到,白小雁聽了她的話,竟然“叭噠”“叭噠”地掉起眼淚來。他一時,有點慌了神,伸手去抹她臉上的淚。他不抹還好,越抹她的淚出來的越凶。
“跟你開玩笑的!怎麽當真了?”
“就當真了”白小雁哽咽著說。
“我一再跟你說了,我是鄉下妹子,沒見過世麵,配不上你。你非要我來!嗚嗚……”
平瑤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這都哪跟哪呀!剛剛還好好地,一轉眼功夫,竟然上綱上線了。他看著白小雁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便站在一邊,笑樂嗬嗬地欣賞起來。
白小雁覺得委屈極了,剛到N市,見到平瑤的喜悅還沒有散去,就被當頭棒喝!她知道平瑤不在乎她是鄉裏姑娘還是城裏姑娘。可是,他不在乎,不代表她也不在乎啊!她一直怕自己配不上他,尤其是在去了平瑤家裏一趟之後,與自己家那個老宅相比,倆個人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物質在很多時候,是能左右人的感情的。
白小雁看著這個三十幾平米的小公寓,想像著跟平瑤在這裏過日子的光景,心裏充滿了期待。她在這裏打掃衛生的時候,就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她幾乎是唱著歌將這裏的衛生打掃幹淨的。
現在,她覺得這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原來,她漸漸淡忘的事情,並沒有真正地忘記。隻是一直藏在心裏。
“我不想住這了。”白小雁輕聲說。
“那你想住哪兒。要不,你跟我一起住我家去?”平瑤看白小雁還在耍性子,便不再開玩笑了。
下午的會開得很冗長。
平開源對提撥平瑤當總公司的副總裁,一直持保守意見。他不明白弟弟為什麽會這麽固執。不就是平瑤一個孩子嘛!先是扔到軍營裏,然後,又讓他進公司。他以為,這次平瑤回來,弟弟會讓他進政府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提議提撥他當公司的副老總!這麽折騰他,想幹什麽?
總公司雖然是平開源在當家,但是,平節流是持有暗股的。這是當初協議好的事情。
平瑤也不知道父親平節流究竟想幹什麽。他回來前,他已經調到廳裏了。這都已經官至廳級了,還有什麽不滿足?又隻有他一個孩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可是,這個老頭子不知道葫蘆裏埋著什麽藥,好像不折騰他,心裏就不痛快一樣。
好吧!你想折騰,你就折騰吧!
平超看著走進來的平瑤,眼睛一沉。
他同樣也不明白父親平開源與叔叔為什麽要讓平瑤進董事會。以前,叔叔說平瑤進廠是為了日後進官場作準備。那好吧!既然,你是來作準備的,那隨便你怎麽折騰好了。沒有想到,這下變本加厲了。不僅不準備走了,還進了董事會。
他跟隨父親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一轉眼,他就進來坐享其成了。不僅如此,父親好像一直非常寵著他,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而自己,無論幹什麽,卻總要請示,再請示。
他碰了碰坐在自已身邊的平靜:“你覺得老頭子會讓瑤哥做什麽工作?”
平靜白了哥哥一眼:“他是來鍛煉的。肯定部門越重要,爸爸就會把他放在哪?”
“那你呢?”
“我?我搞財務啊!”
“你不想升一升嗎?”
“升哪去?我就做我的財務。又自由,又輕鬆。”
平超無語地看著這個妹妹。
平靜看到平瑤,眼睛一亮,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哥,坐這兒。”
平超假笑了一下:“你的瑤哥很快就不用坐下麵了。”
平瑤板著臉,瞟了一眼平超:“再坐哪,也在這個房間裏。總不能坐到門外邊!”
不等服務員將茶水端上來,平靜已經將一杯溫好的水放在了平瑤前麵了。平超搖了搖頭,看著會場的其他人。
果然,如平靜所說的那樣,會議一開始,平開源就宣布平瑤接替平超分管廠裏最重,利潤最好的醫藥一塊。平超任務更重,分管其他的三個分廠。
散會的時候,平超走過了平瑤的身邊時,猛地用身子撞了一下平瑤:“你究竟要在這裏呆多久?”他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憑什麽啥事也沒做,就坐享我的勞動成果?”
“憑什麽?憑你的資金流不正常!”平瑤看了一眼這個堂哥。他比他大二歲,長得墩實。這一撞,將沒有防備的他,差點撞到了平靜身上。
“你查我的帳?”
“沒有。是有人舉報了你。”平瑤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誰?”平超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個你就不必要知道了。”
晚上,平靜喊平瑤聚一下。被他拒絕了。
散會後,他直接回到了小公寓裏。
白小雁看了一眼有點疲憊的平瑤,不知道他讓她住到他家裏是什麽意思?
“跟我一起住家裏不自由,住在這兒,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是更好嗎?”
“我為什麽一定要跟你住一塊?我能自己找地方住。”
“那不是得花錢嗎?免費的不住,你傻呀!那好,你說你現在去哪兒住?”平瑤忽然被白小雁的倔強弄得無所適從起來。怎麽講來講去,就是繞不出這個彎子。
“辦法肯定是有的!”白小雁一把掀開毯子,站了起來,準備去拎行李。還好行李還沒有打開,拎著就能走。
她剛邁開腿,平瑤一把將她抱住。他在她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個小東西,怎麽這麽磨人!”
“我就磨人!我就磨人!”白小雁嘴不饒人,喋喋不休。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平瑤笑了一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便一把將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了。
二十幾天不見,好像過了一個年那麽長了。白小雁的身上越發地香了。
平瑤忘情地吻著。
他吻一下,在她的小嘴上舔一下,舔得白小雁覺得癢癢得不行,隻得笑著張嘴接著他。這一接,平瑤便沒有給她機會逃避,吻了個天昏地暗。很快白小雁便忘記了剛剛的不快了,眼裏心裏,便是眼前這個男人。
“想我了嗎?”平瑤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問。
“想!”白小雁剛一說完,平瑤又吻了上來。他將已經軟得站不起來的白小雁放倒在沙發上,自己跪在沙發前,看著她迷朦的眼神,被她濕潤的小嘴吸引著,情不自禁又將她的嘴包在了自己的嘴裏,歡快地吮吸著。
白小雁的氣息一時不穩,喘了起來。她有點懊惱,趁平瑤換氣地功夫,她一把推開了他:“你屬狗的呀!逮著就咬!”
“嗯!專門咬你的狗!”平瑤麵不改色道。
人不要臉,真是天下無敵!白小雁憤憤地想。她瞪著平瑤,想坐起來。
“還有心思想其他的,看來……”平瑤忽然壞笑了一下,一下子騎在了白小雁的身上,嚇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想幹什麽?”她的聲音有點輕顫,緊張地看著他。
平瑤恢複了平時不苟言笑的模樣,就這樣坐在她的身上,看著身下的人。
白小雁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一時間,身上的激情一下退去,安靜了下來。
平瑤實在是太重了,壓得她的兩條腿一會兒功夫就麻了。她試著動了一下腿,紋絲不動。
“你壓死我了!”平瑤不動,她也隻好這樣忍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極不高興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