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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這個死變態

  顧二子要暈死了。這個死變態,一天到晚將精力放到她身上,他不累,她卻煩得不行。哪有這樣纏人的男人!一般人家裏麵,不都是女人生怕男人變心了,有事,沒事跟著,翻翻口袋,翻翻錢包嗎?現在搞得好,她這樣一個發福的女人,擺到大街上都沒人要的人,他卻像看著寶貝一樣,亦步亦趨地跟著。


  “常寬,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找個漂亮的女人看著,好歹也叫是個理由。你老是看著我幹什麽?孩子都生了,我總不能不要我的仔吧!”


  “不是你不要你的仔,是你在害你的仔。”常寬毫不退讓地說。


  顧二子這才醒悟過來,常寬為什麽一定要隔開她與白小雁了。


  那天,跟白小雁在外麵吃了一頓辣的後,第二天,孩子就出現了大便秘結,臉上出濕疹。常寬一看小手老是要往臉上撓的孩子,差點將顧二子搬倒打一頓。


  顧二子看著孩子一臉的不適應,掙巴巴屎時,小臉漲得痛紅,她也非常著急。也恨自己嘴巴饞。可是,常寬批評她,她卻不樂意了:“你將孩子帶這麽嬌氣,將來風吹不得,雨淋不得,你就天天撐把傘跟在他後麵。你滿意了吧!”她沒好氣地衝著常寬。


  那天,倆個人為了孩子的大便,差點上醫院買開塞露了。


  常寬當然不願意顧二子和白小雁多接觸了。顧二子鬼主意多,誰知道她又拉著白小雁去哪裏吃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顧二子真是很好奇,她到底哪兒好了,讓這個男人占有欲這麽強?

  她忽然打了一個激靈:莫不是他不是要對她好,而是幫他孩子看著他的“糧袋子”?

  如果是這樣,那麽孩子斷奶之後,他是不是要還她自由了?糧袋子裏的糧食沒有,那這個糧袋子要了也沒有用了。那樣,他們就可以分開了!

  離開常寬,她就可以出去流浪去了。換句話說,就是可以行走江湖了!

  嘿嘿!


  機械廠要改製的風聲一傳出來,廠裏的人心就亂了。


  做事的人,都沒有多少心事了。有的人已經開始尋找出路,打一個招呼就外出了。大部分的人都是聚集在一起談論著自己未來的命運。這時,食堂就成了他們聚會的場所。一張桌子圍著三五個人,還沒有談幾分鍾,就會變成十幾個人。坐的坐,站的站,講的講,聽的聽。


  這場改製不僅牽扯到員工,也事關廠裏領導的命運。所以,領導也沒了心事管理大夥。沒事也往上麵局裏跑跑,看看有什麽位置,有什麽新動向。


  在食堂吃飯的人少了,白小雁的工作也輕閑下來。晚上,她在舞廳上班就不會太累了。


  舞廳真是一個魚目混雜的地方,第一天,白小雁陪一個客人跳舞的時候,跳著跳著,客人就將她抱在了懷裏。被她有技巧地避開了。


  平時,白小雁不打扮,是一份清純的美。現在,白小雁一化妝,五官的美格外脫出,嬌媚而又靈動。一時間找她跳舞的人,格外多。因此,她推銷的酒水也比別人多一些,自然提成也多一些。


  她第二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在一個小帳本上,將昨晚一晚上的收入記下來。


  舞廳的錢來得真快。一杯茶,十元到幾十元不等。一斤茶葉也就幾十元吧!一個西瓜買回來也就幾塊錢吧!切成多少塊,看人的手上功夫。反正一塊西瓜一元錢,厚也是這個價,薄也是這個價。因此,她拿的提成,比起舞廳的收入,真的不算什麽。


  白小雁一下子想到平瑤。他應該也算得上有錢人了。卻從來沒有帶她去這些地方。有時候,是一些企業搞的酒會,他會帶她去見識一下,那些人手裏拿著酒杯,想吃多少東西,就去自助餐地方拿多少。不像舞廳這些人,有時候故意將錢甩得嘩嘩響,買了一堆東西,卻一樣都不拿走。炫富一樣。


  更有一些服務員,看著這些財大氣粗的人,居然眼冒星星。她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看不出這些人,除了有錢,還有哪裏好?!

  她反正是要工資,這些人越燒包,她拿得越多,何樂而不為呢!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小市民的風範了。以前跟著平瑤過的是陽春白雪的日子,現在成了下裏巴巴人了。


  她到舞廳上班的事情,沒有告訴錢琳。


  焦良友接走錢琳後,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她想,談了這麽多年的戀愛,磕磕碰碰在所難免。過了好幾天,她覺得焦良友應該去學校了,就跑到錢琳那裏去看她。誰知,那晚正好碰到錢琳送焦良友走。讓她左右不是。最後,沒辦法,隻好一個人無聊地呆在她的宿舍裏,等她送他回來。


  焦良友還是那股淡淡的表情。這次,白小雁仔細地看清了他的全貌。長得還不錯。唯一遺撼的是,他的眼睛在大大的黑邊鏡框下麵,讓人看不到底。仿佛一個深潭,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虛無而縹緲。


  這是一個可怕的人!白小雁在心裏說。


  比起錢琳來,這個人太深沉了。


  感情的事,誰講得清呢!


  她沒敢將自己的心裏話講給錢琳聽。看他們倆難分難舍地出門,又看到錢琳萬分疲憊的樣子回來。她覺得這時候跟她談焦良友,似乎不是件好事情。


  “不是很氣他嗎?幹嘛又是這樣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她打趣著錢琳道。


  “氣歸氣,幾年的感情,哪能說分就分呢!”錢琳一句話,將白小雁嗆在那裏。好像她剛才講了一句多麽不合適宜的話。


  她尷尬地笑笑:“怎麽能說分手的事情呢!我這不是為你討公道嗎?既然氣他,好歹裝 裝 樣子,讓他知道,你也是有脾氣的人,好不好!”


  “我有沒有脾氣,又怎麽樣呢?就算不是戀人,哪怕是朋友,送送他也沒關係吧!”錢琳歎了一口氣道。


  “好吧!我被你打敗了!”白小雁無力地說。


  “我在送他的時候,就在想:下次也許不是我送他,而是別人送他了。想想我這幾年,再想想他的不易,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他不是壞人,是環境。”錢琳的眼睛紅了。


  “你講這話的意思,是你們已經分手了?”白小雁不解地問。


  “沒有。他不可能跟我分手,除非是我提出來。”


  “那有什麽區別?他一再地在你跟前表現他的無奈,訴說他的無能,不就是想擺脫你嗎?‘我不是不愛你,是想愛而不能。錢琳,你適合更好的男人,忘記我吧!’是不是這樣?”白小雁氣憤地說。


  錢琳被白小雁的樣子弄笑了:“好了,好了!沒你形容的這麽誇張。我們也許是處在了戀愛的瓶頸階段呢!”


  錢琳被白小雁的真誠感動著。


  以前在學校上學時,真是無憂無慮啊!怎麽走向社會,煩惱的事情怎麽這麽多。


  聯係到機械廠要改製,白小雁問錢琳,要是廠裏改製了,她準備去哪兒?

  錢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個選擇,要是我跟良友還在談,他畢業了去哪,我就去哪兒!要是分手了,我也不想在縣城呆了,我想去江浙一帶闖闖。”


  白小雁從錢琳的話裏聽出了,她對跟焦良友的關係還抱著一些些希望,便不再多問了。


  “你有學曆,去哪兒都成。我恐怕還得在這兒窩著。”


  顧二子看白小雁的工作暫時有了著落,便開始幫她張羅對象。


  她自己被常寬常年保護得好好的,除了認識他的幾個朋友外,其他人等,隻要是男人,都被他一律屏蔽掉了。


  白小雁上了半個月左右的班後,找她跳舞的人越來越多,舞廳的收入也高了許多。顧二子像個憐惜人才的老板一樣,扳著常寬說:“小雁這麽努力,將來說不定就成為我們這裏的頭牌。”


  常寬看著顧二子,不吱聲。


  這個死變態!顧二子在心裏罵了一聲,隻好繼續說。


  “如果不是她,我們也不會認識。你說她是不是我們的媒人?”


  常寬繼續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這個死變態!她又在心裏罵了一句。


  “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你好像沒有感謝過媒人吧!”顧二子瞪著常寬道。


  “你想我怎麽感謝她?”常寬終於扯了一下嘴角,隨即就不見了。


  “你能不能在你朋友中間,幫她物色一個男朋友?平瑤死了,如果他還活著,肯定不比你差,小雁還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能幫就幫一把吧!反正你認識的人多。”顧二子講到最後,隻好拿出殺手鐧:撒嬌。


  “那好。我幫她,你拿什麽來感謝我?”常寬麵不改色問道。


  這個死變態!顧二子繼續暗罵道。


  “獎勵你一個美女!今晚你可以去你任何一個女朋友那過夜。作為你眾多的女朋友一員。不,作為你孩子的媽,我決定今晚獨自帶孩子。”顧二子調侃地說道。


  “你自己尚且睡沒睡相,你還帶孩子?!晚上把他壓在自己身子低下,都不知道。還是省省吧!這樣,今晚,我就在你這兒過夜。孩子我自己帶。”常寬輕笑了一下。


  “為什麽?”顧二子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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