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愛上我了
聽到白小雁發出愉快的笑聲，平瑤摸了摸被扭痛的胳膊，逮住白小雁，在她的臉上又親了一下。
白小雁覺得平瑤現在親她好像親上癮了。有事，沒事，就在她臉上搞著，也不講衛生。
“你親上癮了？”
“沒有。我想你想了一天了。我在想你這一天在幹什麽？回家了，還是在宿舍等我。有沒有像我想你一樣想我？你知道，當我在車子裏看到你站在路邊時，那比吃了什麽蜜都甜。那一刻，我認定了，你一定也是想我想了一天了。不然，你怎麽會走到去廠部的路上呢！”
“我跟顧二子在散步呀！”
平瑤在白小雁的臉上又親了一下，喃喃地說。
“小雁，這一生，我一定要娶到你。不管用什麽方法，你一定要耐心一點等我一下。我要風風光光地將你娶進平家的門。”
白小雁在平瑤的頭上摸了摸：“你今天是真的喝高了，還是真的有心事？”
“沒有喝高。”平瑤逮住白小雁的手，在自己的嘴上親了一下。他拉著白小雁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裏。
白小雁想到張春九講的話，心裏又隱隱難過起來。
“平瑤，我知道我幫不了你。可是，我又不想被動地跟在你後麵。我希望我能盡我一點力氣，跟你分享一下你的酸甜苦辣。可是，你總是將我保護得好好的，好像我是個花瓶一樣。這樣越發地讓我感覺自己配不上你。我心裏很難過。哪怕你跟我訴訴苦也好呀！”白小雁真誠地說。
平瑤兩手環在白小雁的胸前，輕輕地揉了一下，壞壞地說：“別的什麽都不苦，就是想你想得苦。”說完，將白小雁又往懷裏挪了一下，將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
白小雁雞同鴨講一番，被平遙這一打叉，又氣得不行：“嚴肅點。跟你講正經的呢！”
“我沒有不正經呀！就是想你是最苦的，其他沒有苦的。男人幹事業，怎麽都會有一番艱難的過程，那是男人的事情。”
“你看電視上，〈動物世界〉裏放的：兩隻公獅子爭地盤，拚命地格鬥。哪怕它們打得要死要活，有母獅子半毛錢的事沒有？沒有！如果公獅子在格鬥的時候，母獅子上去幫架，你知道會出現什麽後果嗎？受傷的一定是這隻母獅子。”
白小雁不想同這個酒鬼討論這件事了。就是討論，也不可能討論出什麽名堂出來的。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不同我講，那真的沒辦法。有一天，我也什麽也不同你講，你不要怪我了！”
“小心眼的東西！”平瑤在白小雁的胳肢窩裏哈了一下。癢得她往後一倒，倒在了平瑤的身上，平瑤就勢抱住了她，倆個人一下全倒在了草地上。
怪事，白小雁怎麽哈平瑤的癢，平瑤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而平瑤一哈她，她卻癢得不行。白小雁不服氣，騎在平瑤的身上，四處哈著。她不相信，平瑤全身沒有一處癢癢肉。
平瑤看著在自己身上四處忙碌的白小雁，心情大好。他一把抓住她四處亂動的小手，往自己的小腹處一放：“這個地方，你沒有試過。”
白小雁的臉立即滾燙起來：“流氓！臭流氓！”
“我隻對你流氓！”
平瑤兩手按住白小雁的屁股，將她的身子向下挪了一下，一下子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白小雁隻感覺那個硬硬的東西又出現了，硬得她屁股好難受。她想往上移動，被平瑤的大手緊緊地按著，不讓她動。
白小雁臊得臉都能滴出水來了，她拚命地動著，想下來，弄得那個硬東西更硬了。一會兒功夫，平瑤的氣就喘得粗起來。
“妖精！你怎麽知道這樣動最害人的。”平瑤被白小雁動得沒有辦法，突然一翻身，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下。他用力地摩擦了幾下，伏在白小雁的身上，動也不敢動。
白小雁不知道平瑤發生了什麽事，突然沒有氣息的平瑤，嚇得白小雁夠嗆。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他：“怎麽啦！”
“不要動！”平瑤微微地喘了一口氣，一下子從白小雁的身上滾落了下來，倒在一邊，半天沒有吱聲。
白小雁爬了起來，來到了他的身邊，摸著他滾燙的身子，似乎明白了什麽：“是不是很難受？”
“你說呢！”過了好一會兒，平瑤才坐了起來。他一把將白小雁壓倒，在她的身上猛地哈了向下，癢得白小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小氣鬼！”白小雁不滿地叫起來。
哄了一會兒，平瑤又重新將白小雁擁在了懷裏。
“不回家了嗎？這麽晚了！”白小雁驚奇地仰頭看著平瑤。
“我舍不得你！”平瑤輕輕地說：“再陪我坐一會兒。”
四處的寂靜很快將這對人兒淹沒在夜色中。
白小雁靠在平瑤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裏說不出的甜蜜。平瑤靜靜地擁著她，在她身上輕輕地拍著。倆人就這樣不講話，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溫暖，祈禱著時間就此停住。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白小雁渾渾欲睡的時候，平瑤突然說：“月黑風高夜，”
白小雁本能地說：“殺人放火時。”
平瑤一下子笑了。
他湊到白小雁的耳邊，輕輕地說：“你知道現在最適合幹什麽嗎？”
“幹什麽？”白小雁不解地問。
“你猜呀！”
“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累了一天了，也要睡覺了！”白小雁心疼地說。
“對！你講對了一半。現在最適合幹……”平瑤在白小雁的臉上親了一下，移到她的耳邊：“野戰！”
“什麽？”白小雁還沒有反應過來。
“好了。不知道就算了。我們回去吧！”平瑤站了起來，將白小雁一把拉了起來，將她的身上拍了拍，拉著她的手，向山下走去。
“野戰！”白小雁又重複了一遍平瑤的話。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麽。手不覺得縮了一下。又被平瑤拉得緊緊的。
“傻丫頭！一男一女，在這樣漆黑的夜晚，能幹什麽！”平瑤捏了一下她的小手。
“你想嗎？”白小雁忽然問。
“想！非常想！就想一口氣將你吃下去。”平瑤壞笑著，又捏了一下她。
白小雁忽然站住了，她一把將平瑤抱住，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平瑤，如果你想，我願意給你。我不想你忍得太難受。”
平瑤被白小雁的話弄楞住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白小雁，你這是愛上我了嗎？”
我也想為我們的愛情做點事啊！可是，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做不了。如果給你，能讓你緩解一下壓力的話，能讓你釋放心情，我願意為你做。我願意。這算不算，我對你愛的反饋？我不知道，隻知道，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這一刻，我想這樣。
白小雁的心裏起伏著，她不講話，忐忑不安地伏在平瑤的胸口，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你個傻丫頭!男人都有劣根性，哪個男人見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會出現這種欲望。你給或不給，說明不了什麽。我知道，在你們農村，對這個看得比命還重要。一般人不都是要等到新婚夜嗎！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忍到那一天，但我會盡量幫你一起期待著。”平瑤深情地說。
白小雁感到眼睛裏有一種酸澀感。她在平瑤的胸前將眼睛擦了擦：“可是，如果這樣能讓你的壓力小一點，我願意。”
平瑤緊緊地擁著白小雁：“男人有自己的減壓方法。工作上這一點壓力都不能解決，將來怎麽養活你和孩子呀！”
白小雁一聽到“孩子”兩個字，羞澀地打了一下平瑤：“誰跟你要孩子！”
“你呀!將來我孩子的媽，不是你，是哪個？”平瑤笑了。
快走到廠門口時，平瑤站住了：“小雁，晚上跟我睡，好不好！廠裏沒有其他人。”
白小雁笑了：“剛剛是誰拒絕我的，現在出爾反爾！”
平瑤也笑了：“小雁，你現在變壞了。我沒想睡你，隻是想跟你呆在一起。每次跟你分開，我都好舍不得。”
白小雁狡黠地一笑：“廠裏是公共場合，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傳出去，成何體統！”
“我們悄悄地，沒有人會發現的。”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說你沒幹壞事，誰能證明呢！總不能自己給自己證明吧！”
平瑤一把抱住白小雁，在院牆的陰影下，將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了。先是淺淺地吻了一下，接著就吻得如火如荼起來。很快，白小雁的身子就軟了。平瑤不舍得她離開，她何嚐不是如此地舍不得平瑤離開。很快，她就開始回吻了。兩個人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最後，暈乎乎的白小雁被平瑤抱著，大搖大擺地回到了他的宿舍。
時候真的不早了，盡管白小雁努力地睜著眼睛，還是倒在床上，一會兒功夫就睡著了。平瑤在外麵洗完澡進來的時候，白小雁已經睡熟了。他笑了笑，將白小雁擁在懷裏，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幸好上午繼續放假。白小雁一覺醒來，已經九點多鍾了。她慌忙穿好衣服，將頭發梳了一下，臉也不洗，準備開溜。她回頭朝床上看了一眼，平瑤已經醒了，正睜大著眼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