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想親你
車子在跨過一段山坡上的公路時,平瑤向路邊的一段土路一拐,將車子停在了樹林邊上。
“小雁,我想親你。”說完,不等白小雁反應,他一把將白小雁抱在懷裏,低頭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白小雁想推開他,可是,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感覺嘴唇上似有一團火,幾乎要將她的臉燒著了。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臉貼著臉,她想躲,卻又不由自主地往前湊。
平瑤的眼睛都紅了,他在她的耳邊廝磨著,親吻著。他似親又似舔,從白小雁耳朵一直親到下巴,又從下巴親到另一隻耳朵邊。
白小雁大腦一片空白,組織不出一個句子,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平瑤吮吸到她的嘴唇時,她覺得大腦中緊繃的那根弦,一下子斷裂開來,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輕輕的一聲呻吟聲,人也順勢癱倒在了平瑤的懷裏。
平瑤被這聲呻吟激動到了。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姑娘這樣親近,他不知道要拿懷裏的這個姑娘怎麽辦才好。
他一手拚命地托著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的身體,恨不得將她嵌在自己的身體時才好;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腦袋後麵,用力地在她臉上嘴唇上親著,吮吸著,直到快將白小雁的嘴唇吸腫,兩個人才氣喘籲籲地鬆了開來。
白小雁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從車子上下來的,整個人被平瑤緊緊地摟在懷裏。男人的身體很硬,杠得她骨頭都疼。她一掌將平瑤推開,一跳跳到一邊,低著頭,再不講話了。
“弄痛你了?”平瑤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上還留著白小雁身體的香味。說不清的愉悅和幸福填滿了他的心:“我第一次,下次就有經驗了!”
他走到白小雁的身邊,正要抱她,被她一跳跳開了:“你流氓!”白小雁顫抖著聲音控訴道。
“你的腳受傷了,還跳什麽跳!”平瑤反應過來,瞪著白小雁。
“你還知道我腳受傷了?就知道欺負我。”白小雁不可遏製地哭了,她蹲在地上,兩手抱著頭,壓在腿上。
白小雁不敢哭得大聲,哽咽著,在這個安靜的夜晚,格外地讓人心疼。
平瑤安靜地站了一會兒,等白小雁情緒 稍微平靜了下來,才輕輕地抱起她,放在車子上。
“小雁,我們把關係確定下來吧!”
我想你,想時時刻刻,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白小雁繼續沉默著,任由車子繼續向縣城方向開去。
摩托車前麵沒有抓手,白小雁的兩隻手隻好撐在車子上,兩邊晃。弄得她好不舒服。她想將手挎在平瑤的手臂上,又怕這樣他不好開車,不安全。於是,左右不是,動來動去。她想不起來,之前她是將手放在哪裏的,怎麽一路上也沒有這麽難受。
平瑤漠視著她的不安,一直穩穩地往前開。後來,白小雁實在難受得透不過氣來了,狠狠地掐了一下平瑤的手臂,讓他把車停下來。
“我要坐後麵去。”白小雁說。想想不對,後麵也不能坐。她一時楞在那,不知所措了。
平瑤將她的長發捋到耳後,將她往自己懷裏挪了一截,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你就坐這,往後靠著我。”
“我不!”白小雁抗議道。想了想,還是坐在後麵安全一些。她就要往下跳,平瑤一把扯住了她。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這個句子懂不懂!黑燈瞎火,你是不是想我再親你一下?”
“你!你!”
“我什麽我!”平瑤下了車,讓白小雁向後退,然後,他再坐了上去。
“你就是一個流氓!”
“我隻對我女朋友流氓,我也不對別人流氓!你讓警察來管我呀!他敢!”
“平瑤,我不是你女朋友,好不好!”
“你現在坐在我的車上,你不是我的女朋友,那你是誰的女朋友?我的初吻都獻給你了,你要不要對我負責!你不負責,我就告你流氓!”
白小雁呆住了,這是那個平瑤嗎?整個一花花大少。好吧!講不過你,我不吱聲,總行了吧!
身後半天沒有聲音,平瑤知道白小雁又擰住了。
“還在為剛才的事白耿耿於懷?小雁,如果我不喜歡你,就不會情不自禁。雁兒,你喜歡我嗎?”
白小雁腹誹著:誰喜歡你,臭美!
“沉默就代表默認了!既然你也喜歡我,就要大大方方地跟我在一起,一定要有做我女朋友的自覺性。這句話,我說第二遍了。”
白小雁等了半天,平瑤也沒有發動車子。她奇怪地問:“怎麽不走了?再不走,等會回來就遲了。”
“我剛講的自覺性,你又忘記了。抱緊,我們走了。”
白小雁覺得自己真的被平遙打倒了。原來,他總是有各種理由,讓她覺得自己做的事都是錯的。她原本想抓住後麵貨架的手,不得不鬆開,抱緊了前麵這個大男人。
在縣醫院急診科,醫生將白小雁腳上的傷口用雙氧水洗了一遍後,塗了一點碘伏。囑附她要將傷口敞開著,不能包紮。又給她開了一袋子消炎藥,讓他們去打破傷風針。可能是時間太晚了,隻有一個護士值班,皮試需要兩個人鑒定,故晚上不能做。護士要他們明天早晨過來,24小時內打都有效。
從縣醫院出來,白小雁以為平遙會帶她回去。破傷風打不打真的無所謂,農村孩子潑皮著呢!哪有這樣金貴!
平瑤不同意,這要萬一得了破傷風呢!到時候他找誰去?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他給生產廠長講了這件事,畢竟白小雁是在車間受的傷,廠裏要承擔責任。所以,他決定今晚讓白小雁在醫院住一晚,明天打了針之後,再回去上班。
“啊!還要在醫院住一晚?”白小雁不敢相信,這麽一點點小毛病,弄得這麽複雜,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錢白白地花在這,她真的很心疼。
她望著平瑤,覺得他一點也不靠譜,盡做些小題大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