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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沾光

  「哎呦,魏少,能讓我們沾沾你的光嘛?我們也想嘗一口。」胖子的表情像個小迷妹,憨憨的,有呆萌。


  ????其他女生也跟著起鬨,嘰嘰喳喳地說:「這些東西對於魏少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我們經常見他喝這個呢。」?

  魏南壽被吹上了天,有點下不來了,臉上尷尬,但故作慷慨,招了招手,「服務生,一瓶皇家禮炮。」


  傅餘生繼續神助攻,「一瓶不夠吧?我的酒量,就能喝半瓶,再說了,全班三十多人,一人舔一口,都沒了。」


  幾個女孩子繼續起鬨,「是啊是啊,難得來一趟,魏少大方一點嘛。」


  「錢嘛,紙嘛,花嘛。」


  「酒嘛,水嘛,喝嘛。」


  這些女孩子都是推銷和恭維的老手,幾句話就把魏南壽吹上了天,有些飄飄然的,「服務生,再來一瓶皇家禮炮,一瓶百齡壇。」


  「魏少闊氣。」


  這些女孩子今晚從魏南壽身上,至少能夠掙到三千塊錢的提成。


  王胖子一點都不客氣,大果盤吃著,酒水喝著,還和邊上的妹子聊得火熱,葷素段子一起飛。


  魏南壽想藉機和白落梅聊上幾句,可沒想人家幾乎不搭理他。


  幾個女神站起來,在魏南壽麵前走馬觀花一樣的奉承她,然後給她倒酒,尤其那俯身下來的時候,頭上的兔頭毛茸茸的正好蹭到魏南壽的臉上,真叫一個刺激。


  魏南壽眼睛睜的大大的,腦袋隨著兔女郎身體的起伏一高一低的,假裝正經,其實猥瑣的樣子很搞笑。


  魏南壽終於逮著機會,「小白,來,我敬你一杯。」


  白落梅不冷不熱,只好端起酒杯。


  「魏少,有了新歡就忘了我們了啊。」


  「魏少,來嘛,玩遊戲嘛。」


  就在這時候,傅餘生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一看,給胖子使了個眼色,說了一聲,「我去趟洗手間啊,你么喝。」


  魏南壽巴不得他趕緊滾蛋呢。


  王胖子也跟著起身。


  傅餘生和王胖子一前一後跟著到了二樓的包廂。


  謝八斗一臉著急,「生哥,那個分堂主出事了。」


  「怎麼回事?」傅餘生道。


  謝八鬥打開了貴賓包廂的門。


  包廂中蹲著一個女人,身體顫抖,見到他們三人,她顯得更加的驚慌失措,原本雪白姣好的面容一瞬間蒼白,渾身顫抖。


  ?因為她整個身軀下蹲的緣故,她穿著的護士裝可以說是整個的緊繃了起來,撅起的臀部輪廓十分明顯,那包裹著的圓潤的是完全的顯現了出來。


  剛才透過白圓圓身上那件被撐得緊緊的白襯衫鈕扣之間的縫隙,王胖子可以清楚的看到,成熟少·婦的白襯衣里,迷人的風景一片。


  王胖子獃獃一笑,乾咽口水。


  謝八斗卻皺了皺眉,「女士,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這間酒吧的老闆,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臉上恢復了一點血色,手指顫巍巍指向沙發上的男人,但依舊顫抖著聲音道:「中風了,有醫生嗎,快······快救命啊。」


  三人這才注意到,包廂內充滿著一股淫·靡的膩味。


  傅餘生手指一點卧蠶眉青年額頭,立刻便知道,此人不是什麼中風,而是因為辦事的時候血氣上涌,再加上原本體內小周天的氣機不穩,所以才導致驟然昏迷。


  傅餘生氣機貫注於掌心,猛然拍擊在男子的頭頂,一股陽剛之氣透入體內。


  卧蠶眉身軀隨之一震,如夢初醒般睜開了雙眼,當他看清眼前竟然是一個年輕人,眼神一凜,道:「你是誰?」


  忽然之間,傅餘生體內那一條天龍,遊走全身,極為焦躁。


  傅餘生暗暗皺眉,一向溫順的天龍為何會突然暴躁起來,難道是感受到什麼危險,與此同時,一道寒光,刺向傅餘生的脖頸。


  呼!

  卧蠶眉男子這一擊安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傅餘生瞬時臉色蒼白,汗毛倒豎,背後發冷,本能的腦袋一偏,同時拳罡凝聚,一拳砸在那一柄細長的寒光刀鋒之上。


  王胖子手握匕首,眼中充斥著憤怒,尤其是他額頭前側的頭髮豎起,像極了一頭暴怒的獅子。


  噹啷!


  傅餘生出於本能的一拳,將那一道刀鋒擊碎。


  這一瞬間,傅餘生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卧蠶眉男子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嚇得面色如土,舌頭打住了,聲音也窒息,他沒想到傅餘生的反應會這麼快,而且從剛才那一拳之力來看,實力超群。


  卧蠶眉男子猛地反應過來,身體如崩弓,滑出包廂大門,像一隻餓虎一樣飆射出去,竄進了酒吧的人群中。


  所有這一切,都在一瞬間瞬間。


  謝八斗虎目大睜,剛才那驚魂一瞬間,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嘶吼道:「媽的,恩將仇報,要是被我抓住他,一定要弄死他。」


  這個時候,那豐滿護士裝女人停止了抽泣,站了起來,防賊似的距離三人站遠了一些,斜著媚眼,試探性的問道:「你們知道四合堂嗎?認識鰲子銘嗎?」


  三個人早就清楚這兩人的底細,只不過缺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王胖子一臉的憨實,搖了搖頭,

  「記住了,千萬不要多嘴,否則你們會很危險。」護士裝豐滿女子表情高傲,輕聲拍了拍胸口,恢復了高冷的姿勢,轉過身快步離開包廂。


  謝八斗緩過神來,「生哥,我怎麼覺得這事兒處處透露著詭異。」


  不過傅餘生卻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


  從剛開始的手足無措到剛才的盛氣凌人,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這樣的女人的心機,才最可怕。


  不過她做的很愚蠢的一點,就是出言警告三人。


  雖然抬出了四合堂的名聲壓人,但也同時把自己的來路爆料了一個乾乾淨淨,現代版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活生生在三人面前上演。


  傅餘生倒是笑了,渾身輕鬆了下來,剛才的變故讓他意識到,自己體內的天龍,對於潛在危險的氣息又有了一個強大的感應。


  他伸了伸懶腰,臉上的神情有些玩味,「這是一座很有意思的城市呢。」


  謝八斗嘆了一口氣,「看來抓把柄的事情,是做不了了。」


  「條條大路通羅馬,不過是換一條路走而已。四合堂,我是吃定了。」傅餘生眼神堅毅,握緊了拳頭。


  臨下樓的時候,傅餘生隨口問道:「那個魏南壽是什麼來歷?」


  「四合堂有三個分堂主,剛才的阮大將、狂三拳還有魏大洲,你說的那個胃難受就是魏大洲的兒子。」謝八斗對大學城周圍的人事,都門兒清。


  傅餘生點點頭,做到心中有數。??

  ????傅餘生下樓的時候,發現白落梅就在樓梯口張望,眉眼之間,有些焦慮,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咳!

  白落梅反應過來,微微有些驚慌,「你······沒事吧?」


  「沒事啊。」傅餘生洒然一笑,隨即問道:「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白落梅眉頭舒展,避開了傅餘生的眼光,「你猜。」


  「哈哈,我有個朋友情況跟他一樣段子老是讓人猜,去年走的,走之前她老婆跟人跑了,並且帶走了他的全部資產,沒幾天他人就瘋了吃了半個月垃圾食物中毒而死的。」


  「死的時候並不安祥,屍體在太平間里抽搐了三天,火化的時候燒得滋滋響,燒的時候他還嚎叫,燒了幾分鐘頭都被炸飛了,煙可濃了,臭味充滿了整個火化場,燒完出來靈車就翻了,骨灰撒了一地,還被風吹走不少。剛下葬沒幾天墳就被盜了,連骨灰盒都打爛了。裡面還有一灘翔。」


  白落梅吐了吐舌頭,在他胸前輕錘了一拳,「討厭,你罵我。」


  「段子而已啦。」傅餘生哈哈一笑。


  魏南壽雖然玩的開心,但還是注意著白落梅的一舉一動,忽然瞥見兩人曖昧的舉動,頓時火冒三丈。


  「媽的,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臉,是你不要臉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追,今天不打你揍成豬頭,我就不姓魏。」魏南壽砸了一下桌子。


  鞠花藤陰了陰臉,「魏少,叫人吧。」


  魏南壽灌了一口酒,一臉的兇相,點了點頭。


  這一幕自然被傅餘生注意到了,只不過他沒怎麼在意,這是在自家地盤上,用不著擔心什麼。


  何況,他已經清楚了魏南壽的底細,不過是個分堂主的兒子,就算認識幾個社會朋友,又能是什麼大魚大蝦呢?


  再說鞠花藤。


  這個狗腿子也真夠敬業的,他走進了洗手間,給人打電話:「哎呦,四哥,是我啊,鞠花藤,不是,我菊花不疼,我是鞠花藤。是這樣的,帶你們的人過來,收拾一個人,就一個狗學生,打一頓就得了。」


  「什麼?一萬?開玩笑呢吧,四哥!叫幾個小弟過來就能擺平了,直接要一萬,有點黑了吧?」


  啪!

  鞠花藤正專心致志的打電話,卻沒注意身後站著五六個大漢,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第二個電話還沒撥出去,他就被人一腳踹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剛剛拖過,滑溜溜的,鞠花藤整個人飛了出去。


  他被撞的腦袋暈乎乎的,站起身瞧一瞧衣服上的水漬,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道:「兄弟,你們是誰?」


  「打你的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鞠花藤厲聲道。


  幾個大漢猛衝過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然後抓著他到了洗漱台,灌了好幾口冷水,軟踏踏的趴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傅餘生這邊已經收到了消息。


  王胖子故意問道:「魏少,菊花疼呢?會不會是買痔瘡葯去了。」


  「他菊花不疼。」魏南壽提高了語調。


  王胖子笑哈哈的,他一個人就把一瓶皇家禮炮給喝完了,也不知道他今晚的酒量怎麼這麼好。


  胖子嘿嘿笑著,「我知道,他菊花不疼,他是胃難受。」


  「我不難受。」魏南壽氣得發抖。


  傅餘生故意刺激他,「魏少,是不是再來點酒,這都不夠喝了。」


  魏南壽點上一支煙,吞雲吐霧的,臉色黑了下來,「喝,還喝個屁啊,閃開,我要去尿尿。」


  他生了氣,連這種話都飈出來了。


  班上那些男生還以為魏南壽有點喝醉了,哈哈大笑。


  魏南壽到了廁所,見鞠花藤趴在地上萎靡不振,叫了兩聲,「菊花,菊花,你起來啊,給老子起來。」


  鞠花藤被人揍的不輕,酒精麻醉加上被人暴打,渾身難受,哪還有站起來的力氣?

  啪!

  魏南壽踹了鞠花藤一腳,「媽的,這點事都辦不好,真是個廢物。」


  他拿出電話,「三拳哥,幫我揍一個人。」


  「你小子啊,社團現在烏煙瘴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心情叫我擺平那些小魚小蝦的,真的是······」電話裡面的聲音傳出來。


  魏南壽嘿嘿一笑,「三拳哥,你一出馬,一句話的事情。」


  「好吧。」


  魏南壽掛了電話,走出洗手間,臉上有點嘚瑟,瞧著傅餘生的樣子,更加的開心了,「大家喝的怎麼樣了,撤了吧,時間不早了。」


  他說完話,故意落在後頭,拉住了傅餘生,「小子,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李白落梅遠一點。」


  「是她黏著我的。」傅餘生嘟了嘟嘴。


  魏南壽抖了抖腿,「小子,要不是你勾引他,他會黏著你?你也不看看自個兒的樣子,村炮鄉巴佬。看你穿的那衣服,還是上世紀的垃圾貨吧。」


  自從他上次參加了廬家的家宴之後,就定做了好幾十套這種亞麻立領的灰色黑色唐裝,他喜歡這種穩重簡潔的服飾。


  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天天見老焉頭穿,剛開始覺得單調,後來潛移默化的影響中,他也喜歡上了這種穿衣風格。


  「老古董也是好東西。」傅餘生對他的怒火和警告不以為然,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從容有禮。


  魏南壽在它面前,就像一隻發情期的猴子,上躥下跳的,卻找不到發泄的對象。


  他豎起了大拇指,「傅餘生,你牛,待會兒我看你還怎麼裝·逼。」說完,率先走出U貴妃酒吧。


  一起吃飯的班上學生,也發覺了不對勁,只不過魏南壽一向強勢,喜歡以勢壓人,也沒有人上前勸架,為傅餘生出一口氣。


  白落梅看出來情況不對勁,「涼生,他們是不是找你的?」


  ?????傅餘生點點頭:「管他呢。」


  ????這些人滿滿當當,堵在了酒吧門口,來往的人他們都要瞧一眼,黑壓壓的站著二十多個人,一個個瞅著來往的漂亮姑娘,有些起鬨吹口哨,蹲著抽煙的,說話聊天的,密密麻麻一片。


  班上其他男生看到這陣勢,都有些懵了。


  那些女生也是一臉的驚訝,不斷撥打著手機,似乎想急於脫身。


  這時候,魏南壽重新點上一支煙,和那些人站在一起,笑嘻嘻的盯著傅餘生,然後大聲道:「傅餘生,放開白落梅,你過來,我不打死你。」


  白落梅吐了吐舌頭,「你有麻煩了。」


  ????傅餘生很奇怪,白落梅見到這樣的陣勢也不害怕,他露出兩排白牙笑了起來:「小魚小蝦而已,一口口水就能沖走。」


  傅餘生鬆開手。


  白落梅傲然挺胸,一步沒動。


  傅餘生笑了笑,「你不怕啊?」


  「怕什麼,這不有你呢嘛。」白落梅人如其名,淡香不顯,落落大方。


  這時候,一個小光頭瞪著眼睛,伸出拳頭指著傅餘生,「姓陳的小子,說你呢,你倆說夠了沒有?」


  傅餘生虎目一抬。


  那一種虎嘯山林的氣勢,頓時讓人心頭一顫,小光頭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也被這一種王者睥睨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他咽了口唾沫。


  魏南壽見他少些畏畏縮縮,「你怎麼了?」


  小光頭回身一瞧,身後站著二十多個兄弟,怕個毛線啊。


  傅餘生不顧別人驚詫的眼光,大步向前,指著小光頭和魏南壽說道:「你們是排好隊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啊?」


  他主動挑釁,這股囂張的勁,還真是沒誰了。


  傅餘生就一個人,憑藉一股居高臨下的霸道氣勢,卻把小光頭魏南壽這邊給生生壓下來了。


  魏南壽一腳踩滅煙頭,「媽的,揍他。」


  「兄弟們,上啊,打完收工,魏少請客。」小光頭豎起了棒球棍。


  就在此時,嘈雜的街上傳來了一聲大喝,「住手!」


  那些小混子有些不爽,一眼看過去,忽然個個都停下了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此前與傅餘生兩天遇兩次的狂三拳。


  「三拳哥!」


  那些混子見狂三拳過來,一個個恭恭敬敬的,身體站得筆直,看得出來,狂三拳年紀不大,但在這小混子的眼中,威望還是挺高的。


  只是讓傅餘生納悶的是,這樣一個分堂堂主,怎麼會幹碰瓷搶劫這樣下三濫的事情呢,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啊。


  狂三拳點上一支煙,穿過小混子的陣營,走了過來,抬頭一瞧傅餘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還真是緣分啊,又是你。」


  「是啊。」傅餘生笑了笑。


  狂三拳轉過身,「沒事吧?」


  小光頭摸了摸腦袋,有些懵逼,沒反應過來,「三拳哥,我們能有啥事啊?」


  「南壽,你呢?」


  「我沒事啊,三拳哥。」魏南壽也有沒轉不過彎來。


  「辛虧我過來了,不然你們都得躺在這兒。」狂三拳對傅餘生的影響太深刻了,經過前面兩次接觸,他知道後者不是普通的人物。


  要麼出身豪門財閥,要麼就是有某些大佬做背景的,這樣一個年輕人,想要動他,就得有崩了門牙的準備。


  而且傅餘生的武道實力,周身三丈之內取人頭,不過是出口氣的事情。


  狂三拳對傅餘生沒什麼敵意,走上前來,遞過去一支煙,「我看你也出身不凡,怎麼跟他們一般見識?」


  ?「鬧著玩的。」傅餘生點上煙,笑了笑。


  魏南壽徹底懵了,自己叫過來坐鎮主場的大佬,怎麼和傅餘生還聊上了,「三······三拳哥,怎麼回事啊?」


  「嗨!認識唄。」


  狂三拳吐了一個煙圈,「還記不記得,前幾天跟你說起的那個猛人,一巴掌能把人拍飛,三米之外一道罡氣,能把碗口大的風景樹擊斷的那個,就是傅餘生啊。」


  尼瑪!


  魏南壽口型,像是說出了這兩字,但卻沒有出聲,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尼瑪的,太玄幻了吧。」


  狂三拳笑了笑,「這叫做不打不相識。」


  小光頭手裡還提著棒球棍,「老大,那怎麼辦?」


  「怎麼辦?你想找死啊?我可以告訴你小子,你在他面前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下來。帶上你的人,回家摳腳去。」狂三拳甩了甩手。


  小光頭雖然不是狂三拳的直屬小弟,但人家是分堂主的,自己只是一個打雜的爛仔,比不上人家的。


  小光頭氣鼓鼓的,雖然有些不服氣,但還是收起了棒球棍。


  狂三拳拍了拍魏南壽的肩膀,「既然大家都認識,今晚的事就當是個玩笑,大家笑一笑,都忘了。」


  魏南壽撇了撇嘴,「不,我一定要教訓這小子。」說完,自個兒走了。


  「咱們也算是認識了吧?」狂三拳一拍傅餘生的肩膀,大氣的道:「正好,我們老大想見你,跟我去一趟吧。」


  「見我做什麼?」傅餘生有些奇怪。


  狂三拳哈哈一笑,「我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之後,我們老大覺得你是個人才,想招攬你為四合堂做事。」


  「就這樣?」


  狂三拳咬了咬牙,「你還想怎麼樣?」


  傅餘生忽然覺得,這或許是個打入四合堂的好機會。


  本來謝八斗計劃的是拍攝阮大將的錄像,然後讓他做內應,只可惜今晚發生的事情,打斷了這個計劃。


  本來他們還為如何混進四合堂絞盡腦汁,但在倒好,狂三拳主動提出要招攬他,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傅餘生點頭答應,「好吧。」


  「兄弟們,開車去。」狂三拳前面帶路。


  王胖子躥了過來,「生哥,我陪你一起去?」


  傅餘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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