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警告
第二天起來,魏南壽說話難聽,再次出言警告。
王胖子一點都不在乎,當成了耳旁風。
軍訓完畢的當天晚上,整個班級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商議來一個男女生宿舍聯誼,相互熟識一下。
魏南壽在班級中人氣很高,振臂一呼,「今晚來自五湖四海,聚在一起就是緣分,我提議大家先吃飯,然後去酒吧喝一杯。」
「哈哈,魏少,又讓你破費了,多不好意思啊······」王胖子有點猥瑣,站在人群中,大聲喊道。
魏南壽站在檯面上,心裡恨得一陣牙痒痒,這個死胖子,沒事起什麼哄啊,三十多人吃頓飯,隨隨便便兩三千了。
這尼瑪是想坑老子啊。
胖子一喊,班上其他人也都熱鬧了起來,「魏少牛·逼······」
魏南壽只好爽朗的拍著胸脯,「不差錢,我請客。」
????班上眾人「轟」的一下炸開了鍋,有人驚愕,有人驚喜,有人歡呼,有人不屑。
「好啊,魏少請客吃飯!」
「魏少,你家是做什麼的,好有錢啊!」
「魏少在大學城這一塊兒,那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白落梅帶著宿舍的幾個妹子,熱熱鬧鬧的,她撇著嘴巴,「我知道有一家飯店,環境好,服務號,菜也很好吃。」
旁邊一個女生趕緊接嘴,自告奮勇的道:「我也去過那兒,真的挺不錯的,咱們就去哪兒吧,我帶路」
「魏少,可以嗎?」白落梅表現出一幅十分期待,又可愛兮兮的表情,實在很難讓人拒絕。
魏南壽很紳士的伸出手,「我聽幾位漂亮女士的。」
?「哇哦,魏少不但大方,而且還這麼有風度,不知道誰有幸能做你女朋友呢。」那個女生笑嘻嘻的。
半個小時后,眾人到了大學城旁邊明德大飯店。
白落梅有意無意的帶著眾人,和傅餘生幾個人走在一起,她說道:「這兒菜品不錯,就是賊貴。」
「有人請客,好好吃就對了。」
「對啊對啊。」
「魏少那麼大方,大概不差這點錢吧。」
??「你們說什麼呢?」魏南壽在問道。
「我們幾個姐妹在討論,你是哪個大家族出身的少爺,還是跟著一個慷慨的社團大哥,不但紳士,而且優雅。」
「哪裡哪裡。」魏南壽謙虛道。
三十多人,坐了三桌,魏南壽的目標是白落梅,自然要趁機親近一些,順勢坐在了傅餘生這一桌上。
?「各位需要點什麼呢?」一個服務員站在一旁問道。
「把你們的菜單拿來。」雖然此時魏南壽的心在滴血,但既然已經來了,就得把面子給足了。
魏南壽表情一片淡然,像個富家公子哥一樣,拿起菜單開始點菜,時不時評頭論足,徵求一下白落梅的意見。
菜單交到幾個女生手上。
長發女生笑嘻嘻的,「我喜歡婚宴菜品,那就點一個養身蟲草燉老鴨,芝士焗波龍意麵,蔥姜蟹塊粉絲煲。」
「太子皇炒飯,綠咖喱明蝦,謝謝。」
「我喜歡名字比較有情趣的菜品,那我就點一個芝士肉碎焗大連鮑。」
菜單交到白落梅手上,知道眾人不約而同的宰這個冤大頭,心底還是有些不忍,「這個,夠了吧,點太多了也吃不了。」
魏南壽心疼得厲害,伸手摸了摸錢包裡面的銀行卡,反正已經這樣了,總不能中途掉鏈子吧。
而且女神就在身邊,要保持紳士風度,儘管笑容有點牽強,帶著些許肉疼,「沒事的,點你喜歡吃的吧。」
「三文魚拼北極貝,希寧魚籽拼金槍魚,冰鎮基圍蝦。」白落梅點完餐,有些可愛的把菜單遞給了傅餘生。
魏南壽臉上一陣冷。
王胖子大大咧咧的,接過來菜單,「哎呀,沒有酒水,那就什麼干紅、白酒、白酒、各式飲料的都來點。」
點單完畢,魏南壽粗略估計了一下,這一頓下來,不下五萬塊。
其他兩桌上加起來,都沒有他們這一桌子貴。
他心裡滴滴答答的流血,十分氣憤,隱隱感覺有點被坑了,好像大家商量好了一樣,難道這個時候掀桌子走人?
算了吧,太沒有風度了。
最關鍵的是,白落梅就在身邊,肉疼一次也沒關係,吃完飯去酒吧喝酒的時候,大家AA就可以了。
不過他越看傅餘生和胖子越不順眼,就越想把這兩人拉出去吊打一頓。
一見白落梅和傅餘生談笑風生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
王胖子故意噁心魏南壽,什麼魏少好有錢啊,一定是大戶人家出身,揮金如土啊,出身不凡,必定是地主家的孩子之類的話。
在外人聽起來是誇讚,落在魏南壽耳朵里,那就是赤·裸裸的諷刺。
轉眼間菜就已經上來了。
這些菜貴是貴了點,但味道還真是不錯,至少傅餘生王胖子吃的又爽又快,白落梅吃的矜持一點兒,其他人都是大快朵頤。
「鄉巴佬。」鞠花藤一邊夾菜,一邊有些鄙視的道。
魏南壽心裡真難受,想著怎麼能讓傅餘生出醜,見酒水上來,陰陰的冷笑起來,有些不懷好意的笑著,拿著酒瓶子幫傅餘生倒酒:「小生,你成績那麼好,卻跑到這座小廟來了,一定是追女生來的,對不對?真漢子也!」
魏南壽也想趁著喝酒,從傅餘生嘴巴里套出點話來。
白落梅也放下了筷子,側顏聽著。
因為軍訓那天,白落梅親自給傅餘生送茶水,他就看出來這兩人關係不一般,難道是舊相識?
他一邊說著客氣話,就把傅餘生的酒杯倒滿了,然後端了起來客客氣氣送到他跟前,酒杯滿滿當當的白酒,都快要溢出來了。
傅餘生自然也看出來,魏南壽想讓他酒後失態的險惡用心。
魏南壽假惺惺的笑著,有點小得意。
傅餘生豪爽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聽說稷下多美女,我和胖子都是慕名而來啊。」
「是嗎?你可真有意思。」魏南壽繼續倒酒。
傅餘生心裡冷笑,既然你要作死,那就別怪我補上一刀,隨即他翻開六個酒杯,拿起酒瓶子「咣咣咣」倒滿了六杯,每一杯差不多一兩白酒。
?傅餘生舉起酒杯,喝白開水一般將烈酒倒進了喉嚨,沖著魏南壽一亮杯底,「咱哥倆先走三個,我先干為敬。」
什麼意思,反客為主了?
這尼瑪。
魏南壽心裡強忍著,誰和你是哥倆啊,不過他已經是騎虎難下,這個時候不喝酒,那就真是把臉面丟到姥姥家的廁所了。
他也端起酒杯乾了,一口一杯,三杯三兩,那感覺真叫一個刺激,魏南壽只覺得胃裡一陣熱辣滾燙,像火山噴發之後的熔岩一樣,很不舒服,三杯酒下去,他就劇烈咳嗽起來。
傅餘生再倒滿六杯,「魏少,我再干三個,你隨意哈,不行了讓別人帶你喝一個,我們不會笑話你的。」
魏南壽心裡那個氣啊,真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王八犢子酒量這麼好,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不過都是要臉的人,這種場合哪能甘居人後,況且還有心儀的女神看著呢,他咬著牙又灌下三杯,腹中暖流滾燙。
魏南壽以為自己是個酒漏子,卻沒想到遇到了一尊酒中仙。
兩人連走了三輪,九杯下肚,將近一斤烈度白酒,而且是這麼猛的喝法,魏南壽腦袋暈乎乎的,站起來腳步打晃,說話舌頭都大了:「你們吃著喝著,我去廁所舔一口先······」
他本來是要說『我去廁所緩一口』,卻說誠了舔一口,周圍眾人哄然大笑。
過了好一會兒,魏南壽儘管走路還是有點順拐,但大體緩了過來,眾人又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賬出門。
魏南壽死死盯著五萬六的賬單呆了十多秒,忍痛付賬。
他已經緩過了酒勁兒,心中是越想越氣憤,兩三次想要找傅餘生的麻煩,都被他反擊了回來。
自己是賠了錢財,還沒有白落梅說上幾句話,越想越恨,暗暗下了決定,不管怎麼樣,今晚一定要收拾一下這小子,讓他以後不敢靠近白落梅,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尥蹶子。
說了算,定了干!
魏南壽招呼眾人,突然說:「時間還早,回去了也是休息,不如咱們去酒吧玩會兒吧?」那些女生巴不得立刻就走、現在就走。?
魏南壽又看向白落梅:「怎麼樣?」?
白落梅說:「我隨意啊。」
魏南壽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出了餐廳,各自打車,魏南壽便說:「咱們在貴妃酒吧見。」?
傅餘生和王胖子一聽這名字,會心的笑了一下,
魏南壽瞧見了,說:「你笑什麼,你去過貴妃酒吧?」?
「聽說過,沒見過。」傅餘生笑著道。
王胖子順嘴道,「大象草駱駝。」
魏南壽說:「就知道你也沒去過,今天晚上就帶你見見世面。」說完,他先上了車,一騎絕塵而去。
車子一路疾馳。
傅餘生一想到魏南壽要去貴妃酒吧,就覺得莫名的好笑,這小子為了找回場子,還不知道要使出什麼手段呢。
在場的眾人,除了王胖子之外,沒有人只當貴妃酒吧屬於天啟社,變相來說也是屬於傅餘生的。
白落梅見她興緻很高,「你笑什麼?」
「我們都是鄉下人,沒去過酒吧,正激動呢。」傅餘生今天心情不錯。
白落梅哼了一聲:「酒吧迪吧搖吧,能是什麼好地方?烏煙瘴氣,除了炫富就是亂糟糟的事情。」?
到了貴妃酒吧,魏南壽身邊簇擁著班上二十多人,都在等他們。
魏南壽過來,笑臉春風,伸手拉住了白落梅的胳膊,「小白,走,我帶你進去,哈哈,喝一杯。」
「好啊。」白落梅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不經意的移開了胳膊,魏南壽抓了一個空。
他的胳膊垂在半空,特別的尷尬,那一瞬間怒火大盛,露出殺人的眼神,只不過卻轉瞬即逝,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魏南壽笑呵呵的收回手,拍了拍掌,「走吧。」
幾個人並排進去,跨入門口之後,音樂就嘈雜了,魏南壽故意擠到傅餘生這邊,對著他冷笑,「小子,別不知好歹,我已經讓鞠花藤叫人了,打手一會兒就到,你要試識趣,以後在我面前恭恭敬敬的,別和我搶白落梅,我就不收拾你,怎麼樣?」
魏南壽終於露出獠牙了。
「那······那你別打我了,我進去喝一杯就走,你看怎麼樣?」傅餘生故意調戲他,露出膽怯的神色。
魏南壽咬了咬牙,舉起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好,喝一杯,立馬滾蛋。還有,帶上那個死胖子。」
「好。」傅餘生點頭。
魏南壽走了兩步,回過頭來,惡狠狠的道:「自己結賬。」
撲哧!
傅餘生差點暈倒,看來這小子口袋裡沒有多少錢了。
鞠花藤露出警告的眼神,故意讓傅餘生聽見,「老大,我已經打電話了,那幾個打手隨時就來,一定把這小子打的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魏南壽扭了扭脖子,「媽的,兩個鄉巴佬,稍微一嚇唬就慫了。」
胖子笑呵呵的給吧台的妹子說段子。
傅餘生轉身望著魏南壽的背影,獵物上鉤,冷笑一聲,「媽的,今天是你先作死,可別怪我宰你了。」
他叫過來一個服務生,「把你們老闆叫來。」
那個服務生面帶警惕,背後握住了拳頭,看了看周圍的狀況,「你是誰?找我們老闆什麼事?」
「你叫他來就是了。」傅餘生春風滿臉,一臉的烏無害。
那服務生吸了一口氣,「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啊?」
「你是白袍?」
服務生退後一步,雙手握拳,「你是誰?」
「傅餘生,不要緊張。」傅餘生隨口一提,果然是白袍的人員。
白袍的小弟們警惕性真不錯,他默默為謝八斗點了八十二個贊,剩下的以六六六的形式送出去。
「天啟社團,老大,傅餘生?」那個服務生面露驚訝,有些不可思議的道。
傅餘生伸手一指,「你看那個猥瑣的胖子,就是地坤堂堂主。」
服務生側過臉一瞧。
傅餘生溫文爾雅,態度一直很好,「現在可以去叫你們老大了吧?」
服務生臉上一喜,「生哥,你稍等。」
貴妃酒吧門口,站這幾個女孩,有些是兼職,有些則是小喵喵手底下的女孩,穿著打扮都很漂亮,負責招攬客人、搞熱氣氛等等。
不一會兒,謝八斗走了出來,看來他在稷下省幹得不錯,尤其是手底下的小弟,精明而又警惕,確實花了不少心思。
?「生哥,你來了,晚飯吃了沒?咱們去辦公室聊。」?謝八斗驚喜的說道。
傅餘生笑呵呵的說吃了,然後誇讚了一聲,「手底下兄弟都很警惕,也很精明,你辛苦了。」
謝八斗臉上一愣,心裡很高興,「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生哥。」
「回去封個大紅包。」他道。
天啟社團的獎勵,都是由高良謀和李三錢特意制定的,這種獎勵可不只是口頭獎勵,而是實打實的大紅包。
謝八斗轉身,踢了那服務生一腳,「媽的,還不快謝謝生哥。」
「謝謝生哥。」
「是不是最近有什麼事情?」傅餘生從剛才到現在,已經察覺到不到四五個雙警惕的眼神。
謝八斗舔了舔嘴唇,「生哥,最近四合堂的一個分堂主經常帶著一個女人來咱們這兒喝酒。」
「你繼續說。」傅餘生道。
「這個女人,就是四合堂堂主的老婆,所以我在想,能有什麼辦法滲透進四合堂內部,為將來生哥在稷下省的擴張打開一個小缺口。」謝八斗說出自己的想法。
王胖子耳朵尖,一聽到這個,兩眼放光,頓時來了興趣,「媽的,小弟勾引嫂子,這是要三刀六洞的啊。」
「出息?!」謝八斗鄙視了這個猥瑣的胖子一眼。
傅餘生也跟著鄙視王胖子,之後才道:「有什麼具體的計劃?」
「拍錄像,威脅他,讓他做內應。」謝八鬥眼前閃過一抹寒光。
傅餘生仔細思慮了一會兒,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於是道:「一步一來,盡量要做的巧妙一些。」
謝八斗點頭,忽然道:「生哥,你今晚過來是?」
傅餘生在謝八斗耳邊吩咐了幾句。
「放心吧,生哥,我們最喜歡這種冤大頭了。」謝八斗會心一笑,讓手底下的小弟去安排。
酒吧播放著有些憂傷的藍調布魯斯,不過氣氛一如往常的熱鬧,尤其是在軍訓結束后,大家都需要喝一杯緩解一下身心。
最近的貴妃酒吧,更是夜夜爆滿。
「你別找了,那個鄉巴佬說自己臨時有事,回去了。」魏南壽一手放在白落梅的肩膀後面,卻沒敢勾搭上去。
白落梅好像有點失落。
陳連勝大大咧咧的和王胖子走了過去,施施然坐在沙發上,「剛才取洗手間迷路了,哈哈,來遲了。
魏南壽瞬間坐起,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可抑制的怒火,嘴巴動了動,好像在說小子你他·媽的竟敢耍我。
「我們就喝一杯,魏少不會介意吧?」王胖子已經灌下去小半瓶黑方了。
魏南壽臉頰上的肌肉不由自治的顫抖了好幾下,只能做出笑呵呵的樣子,放下了翹起的二郎腿,「不介意,都是室友同學嘛。」
這時候,傅餘生才看向桌子,上面擺著一些小果盤和骰子,一些紅茶綠茶,還有幾瓶軒尼詩和芝華士,這些酒就價值上千元了。
唯一的一瓶黑方,已經被王胖子吹了。
不得不說,魏南壽為了泡妞,確實很捨得花錢,看來真是下了血本了。
魏南壽給了鞠花藤一個眼神。
鞠花藤站起身,「哈哈,你們喝,我去一趟洗手間。」
傅餘生門兒清,這小子是打電話叫人了。
魏南壽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在白落梅面前扮紳士,往各個酒杯倒滿了酒水,「來,咱們喝一杯,友誼長久哈。」
幾人舉起酒杯碰了一下,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魏南壽朝著傅餘生投來一絲鄙視的神色。
傅餘生一邊欣賞音樂,一邊思考謝八斗剛才說的話,完全忽視了魏南壽。?
這個時候,走過來好幾個妹子,兔女郎裝扮,嬌滴滴的,「哎呦,這不是魏大少嘛,您來了,好久不見啊。」
「呵呵,最近有點忙。」魏南壽目光掃過班上眾人,在白落梅面前終於有了點炫耀的資本,彷彿是在說,你看哥,在這一片也算是有頭有臉的。
這些女孩子最喜歡串場子,活躍氣氛,陪你聊天玩遊戲,喝酒講段子,要啥啥都有,幹啥啥都會。
不得不佩服,孫喵喵調教這些女孩子,真的是有一套,江南省大大小小的場子,裡面的妹子八分之八十的都是她手底下的姐妹。
貴妃酒吧裡面的暖場音樂換了,想起了勁爆的電音曲子,在酒精燈光美女的刺激下,整座酒吧的客人都跟著嗨了。
魏南壽笑呵呵的,「再來點酒水,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哈。」
「哎呀,這都是什麼酒啊,一瓶多少錢啊?我要街邊擺攤買小褲褲的話,一個月都掙不回來吧。」王胖子特別單純,衣臉上一副三炮進城的樣子。
魏南壽有些不屑。
鞠花藤鄙視了一會兒,鼻孔里哼出一聲,「真是鄉巴佬,這一瓶的酒水,夠你一個月的生活費的。」
彷彿事先演練好的一樣,那群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圍在魏南壽的周圍,「哎呦,這點錢對於我們魏少來說,那是九牛一毛。」
「那當然了,魏少的牛牛,一根毛都比這個厲害多了。」
「魏少年輕有為,是我們就把的大金主。」反正怎麼好聽怎麼說,給足了魏南壽麵子,這些女孩子恭維人那叫一個心裡舒坦。
魏南壽覺得倍兒有面子,「謙虛,謙虛,哈哈!」
傅餘生也覺得有意思,於是很土炮的問道:「那······咱們酒吧還有比這更貴的酒水嗎?」????
一個女孩子心領神會,說:「有啊!百齡壇三十年,皇家禮炮,最適合魏少這種意氣風發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