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權力
「難道和四大家族聯盟的意志相悖,你母親就會被趕下來?」傅余年有些難以置信,到底是什麼樣的意志,能夠讓四大家族幾百年緊緊的集合在一起,而且不會因為成員之間的利益而奔潰。
蔡錦鯉望了他一眼,「那是當然的。」
傅余年覺得嘴皮子有點發乾,「那你們四大家族聯盟的最大意志是什麼?」
「權力之巔!」
蔡錦鯉神情傲然,「四大家族布局全國,在官場、軍中、產業、新聞業、娛樂業甚至地下產業都有布局,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登上華夏帝國權力之巔。」
傅余年心神一顫。
四大家族,所圖不小啊。
「我來到江南市,本來是要爭取房雄關的支持,可惜這個人油鹽不進,軟硬不吃。這半年我潛伏在江南市就是為了征服他,可惜用了種種辦法都失敗了。所以最後,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蔡錦鯉對眼前人絕對信任,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傅余年也點了點頭,怪不得房雄關親自發話,叫底下人不要追查這件事情了。
當時他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現在看來,房雄關這是忌憚四大家族的實力,不得已而退一步,明哲保身啊。
傅余年聽到蔡錦鯉口中的這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繼續道:「四大家族中,和你一樣的子弟有多少?」
蔡錦鯉和盤托出,知無不言,「四大家族子弟很多,但大多數子弟不是吃喝玩樂就是紙醉金迷,這些人的才能就算當個鍋爐房的保安恐怕都不能勝任。這些年陸續選出九人,被稱為保皇九臣,算得上是翹楚。我和姐姐都在這九人之內。」
「余年,我理想中的男人鬍子要乾淨,穿衣有風度,鞋子很鋥亮,皮膚還要好,會燒菜會調酒還有點小幽默,懂得浪漫,最好還有一點好色,這樣生活起來才有情調。被罵會生氣,被打會喊疼,被看會臉紅,健壯小肌霸,戰鬥的時候一步不退。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男人,我以後怕是要賴上你了。」蔡錦鯉嬌羞無限的說道。
蔡錦鯉的話,簡直就是一顆顆的蜜糖,傅余年心裡一陣甜蜜,輕輕撫摸著錦鯉的嬌顏,道:「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打·炮;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歇一會,再打一炮。錦鯉,你願意陪著我從十八歲到八十歲,干他娘的一個炮火連天嗎?」
蔡錦鯉臉色羞紅,在他臉頰上掐了一下,輕聲道:「干他娘的一個······」
洗完澡之後的蔡錦鯉坐在床頭,長發披肩,濕漉漉的搭在肩上,發香入鼻,蔡錦鯉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拘束了。
傅余年見了她可愛嬌媚的模樣,忍不住邪火上升,他喜孜孜地喝了口紅酒,摟過蔡錦鯉的肩頭,在她香肩上「啵」了一口。蔡錦鯉嬌羞地掙開肩膀,嘟起粉嘟嘟的嘴唇:「余年洗澡,有汗味呢。」
?「好哇,嫌我有汗味,我要執行陳氏家法。」傅余年接著剛才的開心勁,一雙手在蔡錦鯉嬌軀遊走,不知是不是被蔡錦鯉逗引的,只覺慾火中燒,一時忍不住在蔡錦鯉的玲瓏翹·臀上遊走不息。
蔡錦鯉羞得身子都軟了,扭著身子躲避著他的襲擊,嬌喘細細地道:「余年,你壞。」
她窘的輕輕捶打著傅余年的前胸,忽爾眸光一閃,羞得把頭埋在傅余年懷裡。
那種女兒家羞態看得傅余年只覺得身子一輕,骨頭一酥,精神一盪,真恨不得立刻把蔡錦鯉就地正法。
他吸了口氣,抱起蔡錦鯉輕盈的身子放在自已膝上,在她頰上輕輕吻,蔡錦鯉輕慢慢仰起頭,「余年,你喜歡廬硯秋嗎?」
傅余年感覺一陣頭大,好不容易轉移話題,這丫頭又扯到這個了。
?「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我也不會怪你,畢竟你還年輕嘛。」蔡錦鯉被他逗得咯咯笑,羞笑著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不過我會殺了她哦。」
傅余年見她笑得紅潮暈頰,動人至極,那撒嬌的神情頗為嫵媚,剛剛趴伏的身下巨龍又開始仰頭挺胸,已經要飛龍在天了,一時間渾身燥熱。
蔡錦鯉格格笑著逗著余年,嬌翹玲瓏的圓臀微一挪動,忽然觸到一個硬如鋼鐵的東西,她先是怔了怔,接著便雙手捂住臉龐。
她常年在全國各地遊走,又是夜店常客,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傅余年苦笑一聲,他覺得鼻子悶,好象鼻血都要留下來了,趕忙把放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清咳了兩聲,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道:「我和她,只不過是兩年之約,不像我和你,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蔡錦鯉張開指縫,偷偷瞄了傅余年一眼,這才慢慢放下手來,含羞帶怯地道:「我們是隔著衣服的,你不要胡說。」
「沒事,我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吃·奶還要解開懷呢,今晚時間還長,咱們可以慢慢交流。」傅余年呵呵一笑。
「廬硯秋是北方扶龍會的成員,她的具體身份是第九賢堂堂主。」蔡錦鯉嘴角浮起冷笑,「這個女人很強勢,城府很深,我怕你在她身邊會吃虧。」
傅余年心中一暖,這丫頭什麼時候都首先惦記的是他,「沒事,對付女人,我有七十種辦法。」
「為什麼是七十種?」純潔的蔡錦鯉有些不明白。
傅余年笑呵呵的,反正老子臉皮厚,「六九式,剩下一種當然是購物啦。」
傅余年被這小妮子挑逗的慾火中燒,被子不知不覺悄悄拱起來一塊。
他貪婪地摸了一下蔡錦鯉光滑的臉蛋兒,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剛洗過澡,快蓋上被子睡吧,別著了涼。」
?「不的,現在太熱了。」傅余年的寵溺讓蔡錦鯉的天性都揮了出來,嬌媚又可愛的蔡錦鯉,簡直萌他一臉血。
她象個撒嬌的孩子,趴在那兒,兩隻小腳丫豎在空中搖晃了幾下:「北方扶龍會有接近二十個賢堂主,這些人都分佈在帝國各地。其中有些人善於交際,便活動在官場中樞,有些人擅長戰鬥,則在民風彪悍的地區,而有些人則善於經商,像廬硯秋這樣的,自然就成了大財神。」
蔡錦鯉撅了撅嘴兒,說道:「好熱的呀,余年還不換呢。」
她梳好了頭,麻利地挽了起來,露出優美的頸項,傅余年順著她斜開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膚,那紅豆般鮮艷的蓓蕾瞬間閃過,已經初具優美的弧形了。
「余年,你看一看看,江南省處在西北幾個省份的中心,只要第九賢堂的出事,其他四個賢堂的人員可以在三個小時之內趕到。」
傅余年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
「這也就是為什麼廬硯秋身邊沒有那些五大三粗的社團成員,只有張至誠等十多人的原因,可見她在扶龍會的重要作用。」
傅余年眼一直,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順著她的脊背望下去,一雙潔白乾凈的小腳丫嬌俏地在空中擺動著,帶動她的褻褲,不時顯現出結實渾圓的臀部曲線。
傅余年常常不懷好意的瞅著,瞄著,他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常常不懷好意了,而是一直不懷好意的想了。
蔡錦鯉腰身細膩,身材十分勻稱,按照傅余年的觀察,蔡錦鯉就是御姐妹子,按他的了解,下身已經先育成熟,而且體型還會更加的高挑。
蔡錦鯉看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放下了小腳丫,小臉蛋兒更紅了。
「老陳醋省有一個賢堂主,是個特別彪悍的人,最喜歡的就是打架,結婚的那一天還出去打架,他回來的時候,媳婦都快睡著了。這人提著刀就進了房間,媳婦一看刀尖上還在滴血,以為要殺她,直接嚇的尿失禁了,第二天兩人就離婚了。」
他一雙大手便又輕輕撫上錦鯉身體,直往那小睡衣里鑽。
聽著蔡錦鯉這麼說,他心裡才逐漸清晰起來,難道老焉頭口中所說廬家的機遇,就是能與扶龍會勾搭上嗎?
錦鯉與他說了這些心事,卻是漸漸的敞開了心扉,見他如此作惡,心裡卻是一嘆,罷了,罷了,我既是終身許了他,與他不離不棄,那便是現在都給了他,卻也沒什麼分別了。
「今天的事情,我只是碰巧遇上了而已,其實我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三天之後的武鬥,有一個人是沖著你來的。」蔡錦鯉不禁有些擔憂。
傅余年饒有興趣,「哦?」
「還記得那個小鬍子嗎?他們也是跟隨我來到江南市的,只不過他們只是協助我,卻不歸我統轄。這些人偶爾也接一些殺手生意,賺點外快。上一次你殺了那個小鬍子,他的一個兄弟會來尋仇。不過我看你今日的的戰鬥力,簡直爆表,你應該能應付得了,我就放心了。」
有了這一想法,她便不再阻攔他,隨著他輕輕的撫慰,渾身如同火燒般滾燙酥軟,小口微張,吐氣如蘭,輕輕道:「余年,憐惜錦鯉。
聽著這一聲輕囈,傅余年卻是心中大喜,這麼說,錦鯉這丫頭是默許了。我曰,婚前啪啪啪行為是一項多麼偉大而光榮的事業,一定要堅持到底。
他心裡做此想法,手上卻是未停,輕輕撫摸上她細膩光滑的肌膚,慢慢的摩擦起來,心裡的高興,自是不用說了。
蔡錦鯉對他敞開了心扉,更加熱情如火,緊緊摟著他腰肢,臉上掛滿艷麗的彩霞,蓮口傾吐,芳香四溢,低頭羞澀道:「余年,閉上眼睛。」
錦鯉心臟噗通噗通亂跳,雙眼緊閉,不敢看他。
傅余年發揮他善解人衣的特點,輕輕撥拉幾下,睡衣便滑落下來,只這一眼,便已讓他鼻血狂噴。
錦鯉烏麗的秀髮散落在床上,眉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卻是不敢睜眼,瓊鼻櫻唇,鼻息咻咻,嬌喘不止,誘人之極。
她的頸項潔白而修長,肌膚如雪般晶瑩透明,兩條裸露在外的手臂欺霜賽雪,光潔如藕合。
這是怎樣一種美麗?
蔡錦鯉啊的一聲驚叫,臉頰滾燙無比,心跳越發激烈,雙手不由自主的環在胸前,修長雙腿緊緊閉合,但卻依舊擋不住無盡春光。
傅余年渾身火熱,娘的,錦鯉竟然生的這麼美,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余年······」
錦鯉秀目緊閉,耳根紅透,臉上鮮艷如彩霞,映襯著她的雪膚櫻唇,美艷不可方物。
感覺他那火熱的目光在自己全身上下巡視,蔡錦鯉羞澀無比,急忙雙腿緊閉,纖纖玉手下意識的把胸前環的更緊,欲拒還羞,愈發的魅力無比。
傅余年三兩下扯開自己衣裳,緊緊樓主錦鯉嬌軀,一陣火熱的氣息傳來,蔡錦鯉身體便急劇的顫抖起來。
傅余年雙手輕輕一撫,順著她腰肢下滑,曲線玲瓏,光滑凸起,剛一觸摸,蔡錦鯉便發出一聲低呼道:「余年,你能不能只守我一個人?」
他停下了手中輕揉慢捻的動作,細細的想了想,一臉嚴肅的說道:「錦鯉,如果有一個男孩子對你說我愛你,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我們永遠不吵架這樣的話,你應該甩他一個大耳瓜子然後轉身離開,因為這樣的男孩子都是無恥的騙子,說話不過腦子的傻·逼。我要給你說的就是,此時此刻,我真心愛你,願意為你掏心窩子,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或許我就喝水噎死了,或許被屁憋死也說不定。」??
蔡錦鯉情火如熾,不過眼中的淚水卻滴在了傅余年的手心,以最後的清明守住心神,道:「余年,我剛才不是故意勾引你,我也想把自己現在就給你,可是我答應過母親······」
傅余年現在對蔡錦鯉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個女子愛的潑辣,恨得徹底,愛了就願意為他去死,一旦不愛了,不會介意轉身給剛才的愛人捅一刀,太有個性了。
我喜歡。
他嘆了口氣,見蔡錦鯉忐忑不安的望著自己,便訕訕笑道:「錦鯉,我覺得我們就是天生的兩個半圓,為彼此而生。」
蔡錦鯉低下頭輕道:「余年,你不怪我嗎?」
「怪,當然怪你了。」
蔡錦鯉的臉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淚珠兒連成串,「果然,你還是會責怪我的。」
「我怪你,也怪你母親,她把你生的太美了,簡直勾走了我的魂魄,讓我欲·罷不能。不過我尊重錦鯉的意見,謝謝你,剛才是我太毛手毛腳了,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蔡錦鯉一怔,以為他有些生氣了,淚滴又出來,「余年,我不委屈,就是怕你難受!」?
傅余年伸手在她潔白的鼻頭颳了一下,哈哈一笑,說道:「沒事,那我們就把炮火連天的時間從十八歲推遲到二十多歲,沒問題的。」
????「余年!」錦鯉欣喜的躍進他懷裡,哭泣個不停。
傅余年懷摟著蔡錦鯉,暗暗道二弟啊,大哥對不住你了。?????
天微微亮。
傅余年翻身,忽然覺得身邊少了些什麼,急忙睜開眼睛,只見東方露出一抹魚肚白,映在床上,哪還有錦鯉的影子。
白色的床單枕巾上還殘留余香,有幾縷青絲落在床上,證明蔡錦鯉昨晚確實與他相擁而眠。
床頭柜上一張紙條,落入他眼中。
余年,糖炒栗子我帶走了,真的很喜歡吃。
這棟別墅是我這半年修養的地方,鑰匙我給你留了一把,有時間過來住一下。
在龍門鎮的時候,我曾看見一對情侶吵架,女孩發脾氣甩包走了,衝出去不遠腳步慢下來走幾步就回頭看。
那男的也不著急,撿起包在後面慢慢走。路過一個煎餅攤,男的停了下來,對著女孩大聲喊:傻·逼,你要加幾個雞蛋?
不遠處回答:倆。
余年,我希望我們以後也是這樣的。
勿念,走了!
傅余年手裡抓著紙條,不由的一陣失落,想起昨日兩人面對百人的酣戰,昨晚更是曖昧貼心,只可惜韶光易逝啊。
他將落在床被上的幾縷青絲收了起來,然後在書房找個了小盒子,仔仔細細的盤好,收藏了起來。
不過她肩上的傷口應該痊癒了吧。
傅余年收拾好卧室,洗漱之後準備去看看廬硯秋,卻接到了廬大觀的電話。
「余年,你快來看啊,出事了。」廬大觀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說的楚楚可憐,嚶嚶的抽泣起來。
傅余年心裡咯噔一下。
很快,他走出別墅,直接坐車回城南,下車之後徑直走向貴妃酒吧,見門前有十多人情緒低落,哭喪著臉,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
傅余年暗感不妙,大聲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眾人一見傅余年,像是見到了救世主,一個個馬上圍了上來,一人急聲說:「年哥,出大事兒了!」
傅余年走進酒吧,見裡面的人烏泱泱的,「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人群亂糟糟的,傅余年聽了半天都沒聽出來是個什麼事兒,他敲了敲桌子,大聲道:「都閉嘴!你來說!」
傅余年一指剛才說話的人,那人帶著哭腔說:「年哥,胖子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搶救!還有我們的連個酒吧,網吧全都做不成生意了。」
他只覺得腦袋嗡了一下,好像被人敲了一悶棍一樣,這人說的後半句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血灌瞳仁,大喊道:「馬前卒在哪兒?」
那小弟見傅余年這個霸道的樣子,嚇得有點腿顫,「在糖果甜心酒吧,那兒不但說要整改,還被人砸了。」
傅余年指了指這些人,喊道:「你們都好好待著,不要動也不要慌,不出兩天,這件事情我就能解決好。」
眾人一聽傅余年這麼說,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也不那麼垂頭喪氣了。
馬前卒趕到糖果甜心,見大門口玻璃被砸碎,裡面更是一臉狼藉,桌子沙發音響之類的,都被砸了一個稀巴爛。
眾人見傅余年,紛紛涌了上來,如見救星一樣。
傅余年見這些人不成器的樣子,著急見撼山,喊道:「馬前卒呢?」
一人大聲說:「年哥在二樓辦公室!」
傅余年上樓,那些大漢也跟著上樓,一百多人擁堵在一塊兒,鬧哄哄的像一群無頭蒼蠅,嘈雜的他有點頭大。
傅余年大喊道:「都閉嘴!」
此時,樓上的馬前卒等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也都走了出來,一見傅余年,眼圈微紅,快步跑過來。
撲通!
馬前卒三兩步到了傅余年面前,雙膝跪地,抓起一個酒瓶子砸碎在自己腦門上,「年哥,是我魯莽了,害的胖子受傷,你懲罰我吧,打死我都行。」
傅余年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現在就是這些人的頂樑柱,要是自己亂了陣腳,那就完了。
他伸手扶起馬前卒,道:「起來,先去辦公室。」同時給高八斗使眼色。
高八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站在樓梯上,大聲道:「各位兄弟們,不要慌,不要亂,年哥來了,一切都會解決好的。」
安撫住了眾人的情緒,幾人一同來到辦公室。
傅余年道:「先把整件事情說一遍我聽聽。」
馬前卒擦了擦腦門上的葯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昨晚他們聽說了傅余年在龍門鎮的戰績,一人擊敗一百多人,還讓李蛤蟆住了院,認為李海潮這邊現在是元氣大傷了。
於是哥們幾個想著去盯一盯李海潮的行蹤,萬一能把李海潮逮住了,那整個城南就落入他們手中了。
說了算,定了干。
馬前卒和王胖子兩人開始盯梢,前半夜兩人只是在夜不歸酒吧外面盯著,見沒什麼收穫,兩人干吹進了夜不歸酒吧。
王胖子喝酒有點高了,結果和夜不歸的酒保發生了衝突,不巧的是那個酒保認出了他們兩人。
這一喊不要緊,頓時引來了十多個酒吧保安。
這些保安有的參加過昨天的大戰,被傅余年揍了個狗吃·屎,正是有氣沒地方撒的時候,偏偏他們兩人撞到了槍口上。
一來二去,雙方爆發大戰。
馬前卒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悶棍,但就是沒把王胖子帶出來,送到醫院的時候胖子都有點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