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反應
傅余年反應極快,及時躲開軍刺,這麼隱蔽的一擊居然沒能命中目標,竟被對方閃躲開了,那名豹正義似乎也有些意外。
他隨即反手握住軍刺,再來一擊,這時候,蹲在地上的傅余年突然掃出一腿。
當!
軍刺插進地面,立刻被捅出一個圓窟窿,並且發出清脆的『當』的一聲,豹正義的身子也失去平衡,側翻倒地。
他手中的軍刺,就釘在距離傅余年腳尖不足半寸的地上,直直的插入地面。
豹正義身板雄壯,戰鬥力強悍,倒地后,立刻又翻身站起。
他快,可是傅余年的速度更快,他在舉手要抽出軍刺的時候,傅余年已一躍而起,腳尖不偏不倚,正踢在他的手腕上。
啪!
豹正義手中的軍刺脫手而飛,摔出好遠。
他倒退兩步,低頭看看被踢青好大一塊的手腕,然後又迅速地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的傅余年。
現在他二人才是第一次近距離正眼打量對方,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后,兩人同是一愣。
豹正義之所以感覺意外,是因為傅余年看起來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年紀,但卻有著堪比大師境界的武道修為,尤其是出手狠辣老練,完全不輸給那些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拼殺的老手。
傅余年的意外是因為豹正義的手段,完全不留後手,心狠手辣,出手就要人命。
他一雙狹長的眸子亮晶晶的,今天這一戰,恐怕必須有人倒下去,另外一方才能或者退出去。
傅余年握緊拳頭,身子微微向前傾斜,雙腿一前一後的分開,做出準備進攻的架勢。
豹正義突然開口,用地地道道的龍門本地話說道:「你是江南市本地人,應該知道我們老大李海潮的手腕,我勸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停手!」
「你說得沒錯,可是你忘了,是你先得罪我的。」
「你找死?!」
「誰死還不一定呢!」傅余年話音剛落,人也隨之沖了出去,借著前沖的慣性,一拳直擊豹正義的面門。
豹正義顯然常年在道上拼殺,臨場經驗豐富,他向旁側身,讓過傅余年的拳頭,回手就是一記掌刀,劈砍他的脖頸。
傅余年向下低身,泥鰍一般從豹正義的腋下鑽過,與此同時,傅余年猛攻他的肋骨,連續的兩拳讓豹正義有些承受不住,就在他回身反擊的時候,傅余年猛力一扯。
豹正義受到傅余年大力的衝擊,豹正義不由自主地後退,可他一退,剛好被傅余年跨到他背後的腿絆了個正著,人也隨之仰面摔倒。
不給他再次爬起的機會,傅余年縱身飛撲過去,人在下落的過程中,使出全力,以肘部猛撞豹正義的胸口。
這一擊打得結實,同時還伴隨著骨頭破碎的脆響聲。豹正義忍不住悶哼一聲,他能感覺得到,恐怕自己至少有一條肋骨已被對方打折了。
豹正義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來頭,年紀輕輕身手怎麼會這麼厲害。
他強忍著劇痛,知道今天是陰溝裡翻船了,在這樣打下去,他也絲毫占不到便宜,一旦傳出去,反而自己丟了面,在道上也就沒法混了。
豹正義把傅余年狠狠退開,然後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一手捂胸口,快步向前跑去。
他身後的七八個小弟也手忙腳亂的跟上去,一伙人倉皇如無頭蒼蠅一般,沒想到一向強悍的豹正義,就這樣失敗了。
如果沒受傷,他或許還能趁亂甩開傅余年,但現在肋骨已斷,他根本跑不快,又哪裡還能甩掉傅余年?
傅余年三步並成兩步,追到他的背後,一記猛虎掏心打去,直擊他的后心。
豹正義勉強避讓,可是他只避開了傅余年的前招,沒有躲開他的後手。
傅余年一擊不中,另只手的掌刀順勢劈出,正中豹正義的喉嚨。
豹正義吭哧一聲,向後連退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臉色瞬間就被憋得通通紅。
他還沒緩過這口氣,傅余年的重拳又來了,身子在前急竄的同時,一拳惡狠狠擊向他的腦門。
砰!
這一拳下去,豹正義差點暈厥,雙腿一蹬,趴在了地上,一個勁的抽搐。
傅余年與豹正義這一戰,可以說是壓垮李蛤蟆的最後一根稻草,
張至誠大叫一聲,手中大刀揮如閃電,盪開兩人兵器,大刀掄圓了一閃,那兩個大漢手腕直接被斬斷。
他大吼道:「你們的老大都死了,誰還敢上,老子就劈了誰。」
見了這駭人的氣勢,那些大漢一個個提著刀瑟瑟發抖,張至誠獰笑一聲,「你們再不逃命,老子就大開殺戒了。」
那些大漢見到豹正義的慘狀,再看看躺在地上的人,一個個嚇得雙股戰戰,忽然有人道:「兄弟們,出來混為了錢,不要把命搭進去了,扯呼!」
李蛤蟆氣的渾身發抖,「都他·媽的回來,給老子回來。」
「李蛤蟆,去你·媽的。」
「平日里你是少爺,現在你就是傻·逼。」
「傻·逼才回來呢。」
「兄弟們,逃吧。」
只要有人敢站出來吼一嗓子,眾人自然跟著附和,那些大漢紛紛丟掉手中的大刀,一股腦的四散跑了。
沒受傷的四十多個大漢牛哄哄鳥獸散,戰場一下子冷清下來。
這一次李海潮正面派出一百六十七人,再加上後來李蛤蟆帶來的十七人,總人數超過一百八十人,光是現在躺在地上受傷不起的,就超過一百四十個。
剩下四十人左右,見大勢已去,乾脆風緊扯呼了。
李蛤蟆孤立無援,整個人早就瑟瑟發抖了。
傅余年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李蛤蟆瞧見傅余年滿身的鮮血,甚至連頭髮上都凝結的血塊,最驚爆眼球的人,在傅余年肩膀上,還黏著不知道是誰的一根手指頭,看樣子還是大拇指。
只不過李蛤蟆此時此刻根本沒有心思看這個,他見傅余年走近,臉色蒼白,嘴皮子鐵青打顫,舉起大刀,刀尖朝外,「你別過來。」
他話還沒說完呢,傅余年突然一個箭步,後者連怎麼回事都沒看清楚,臉上被人一巴掌扇中,感覺整個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嘭!
李蛤蟆倒退三步,踉踉蹌蹌,好不容易才站穩。
他疼得暗暗咧嘴,感覺胸腔像大火燃燒一樣,整個人的力氣就這樣泄掉了,疼得他胃裡一陣痙攣,差點吐血。
李蛤蟆吐出一口葯湯,雙眼瞪圓,怒斥道:「傅余年,我是城南大少,我老子會弄死你,你再扇我一下試試。」
傅余年納悶道,「扇耳光還要湊雙對的,我活這麼大,頭一次聽人提出這麼合理的要求。」於是甩手又來了一巴掌。
李蛤蟆臉頰上頓時紅腫起來,怒道說,「你再扇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傅余年繼續上前,「又扇了幾個耳光,三陽開泰、四季發財、五福同享、六六大順、七上八下、八面玲瓏、九淺·一深、十分痛快!」
李蛤蟆臉頰腫漲成了豬頭,眼淚簌簌的留下來,「別打了。」
傅余年撇了撇嘴,箭步上前,當頭一腳,橫掃而去,後者下意識的舉起雙手格擋,擋在自己的頭側。
啪!
傅余年這一腳勢大力沉,後者胳膊受其橫掃之力,拳頭打在自己下顎上,力道之大,崩掉了三顆門牙。
李蛤蟆身體擦著地面劃出去兩米多遠,他身體失去平衡,踉踉蹌蹌的試圖站起身。
他身形還未站穩,傅余年跨步向前,朝著肚子一腳,他根本無從躲閃,被他踹來的一腳狠狠蹬在肚子上。
一剎那,他整個人弓著身子都向後飛了出去。
砰!
李蛤蟆身體砸在地上,仰面栽倒,躺在地上一聲不吭,口鼻冒血。
傅余年瞧了一眼廬硯秋,再看那邊齊思明也帶著一幫人風風火火的沖了過來,終於安心了。
他瞧了一眼杜子騰,「趕緊搶救一下吧。」
廬硯秋獃獃的點了點頭。
傅余年走向蔡錦鯉,雙手將她抱起,看著懷中的美女,溫柔一笑。
廬硯秋眼含淚花,望著兩人的背影,哭的像個失去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蔡錦鯉臉色沒有血色,香肩劇烈的疼痛,讓她不斷的冒冷汗,渾身濕透,伸手在傅余年鼻子上勾了一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愛過!先救我媽!我保大的!約!八號上課!作業沒寫!藍翔!吃酸奶舔蓋!吃薯片不舔手指!心裡陰影部分的面積約九平方厘米!」傅余年笑中帶淚,一口氣說了一連串。
蔡錦鯉櫻唇蒼白,微微一笑,「調皮。」
傅余年抱著蔡錦鯉,直接來到了一處小別墅。
這兒環境清幽,空氣清新,也是她平時修養的一處宅子。
傅余年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慢慢剝開上衣,在她的香肩上揉了兩下,拿出酒精棉將傷口周圍的血污清洗乾淨。
他的手指軟硬剛好,還帶著點點的清涼,讓蔡錦鯉渾身舒坦,腦袋埋在白色床單里,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傅余年飽餐佳人秀色,雙手在蔡錦鯉這個絕色尤物那如絲綢般光滑細膩的雪肌玉膚上輕輕撫摸,當看到那一道深刻刺目的傷口之時,心中的燥熱頓時減去大半。
正是這丫頭為他擋了一刀,不然這一道傷口就會留在自己身上了。
蔡錦鯉臉色發紅,心臟狂跳,心思有些旖旎,這個壞蛋的動作輕柔的像清風拂過,如此親密的肌膚接觸,讓她心跳加速臉色緋紅。
傅余年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輕輕的愛撫著傷口。
蔡錦鯉嬌軀輕顫,銀牙暗咬,苦苦壓制住內心翻騰的旖旎心思,羞怯的咬了咬牙,「王八蛋,還沒看夠嗎?」
傅余年伸出手指,在香肩傷口處畫圈圈。
蔡錦鯉玉面霞燒,牙痒痒,心慌慌,喉中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哼,嗔道:「你不會趁著我身上有傷欺負我吧?」
傅余年抓起魚龍刀,在自己的手心劃開一道小口子,頓時一陣殷紅的鮮血流出來,滴撒在傷口處。
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自她身上傳來,蔡錦鯉心如小鹿般亂跳,想要掙扎著起來,身上卻沒有一絲力氣。
一雙有力的手腕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細腰,她動彈不得,只得軟軟的癱倒在大床上,滾燙的臉龐埋在床單里。
呼!
蔡錦鯉臉色一驚,紅暈褪去了一小半,腰身一扭坐了起來,一雙玉手有些心疼的將他的手捂住,關切的的道:「余年,我讓你給我抹消炎藥,你滴血液幹什麼?」
傅余年順手將她摟在懷裡,柔若無骨的女子,聞著她身上的淡淡清香,鼻息漸漸的粗重起來,將她摟得越發的緊了,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蔡錦鯉柔唇輕啟,情難自禁的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吟,雙眼浮起一層水霧,有些無意識的呼喚著傅余年的名字。
傅余年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的血液可以癒合傷口,明天早上傷口就痊癒了,而且沒有任何傷疤。」
他的血液融合了龍血,對於一般體質的人,都有癒合沉痾,調養身體,補足氣機,延年益壽的大作用。
這一點在廬夫人以及廬大觀身上,都得到了驗證。
蔡錦鯉沒有說話,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也很清楚,傅余年武道境界不高,但表現出來的實力卻要超出他金剛境界的修為,這樣的實力,要是沒有一點奇遇,換誰都不信的。
蔡錦鯉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她高高挺立的一對雪白豐聳的大白兔,巍巍顫顫的,顯示出她特有的魅力和韻味,兩粒淡粉色的相思紅豆,宛如熟透了的緋紅櫻桃,惹人垂涎。
「余年。」蔡錦鯉輕吟一聲,臉上嫣紅一片。
被傅余年雙臂摟在懷中的她,只覺得渾身燥熱,臉上無比的嬌羞,渾身有如抽筋剝骨般乏力,癱倒在他懷裡。
傅余年看的面紅耳赤,心神皆醉,在蔡錦鯉嬌軀不斷的輕輕顫抖中,他能感覺到房間中的空氣也在漸漸的升溫,變得燥熱起來。
傅余年心神一盪,俯下頭在她潔白的鼻翼上啄了一下。
?「啊!」
傅余年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蔡錦鯉細微出聲,有些慌羞的伸手掩口,圓潤玉體不禁跟著輕微扭動起來。
「余年······」
蔡錦鯉囈語一般的嚶嚀一聲。
傅余年手指劃過蔡錦鯉白皙柔嫩,光潤凝滑的俏臉,溫順如綿羊的蔡錦鯉仰起臻首,檀口微分,呵氣如蘭。
「錦鯉。」
蔡錦鯉調皮的鼓起身子,在他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緊接著伸手緊緊的按住了他的嘴唇:「余年,就這樣陪著我坐坐。」
傅余年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不知何時,蔡錦鯉淚流滿面,卻不允許他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的夕陽落下,夜幕降臨,已經是三個小時過去,蔡錦鯉香肩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只是稍稍還有點疼痛,有點痒痒的感覺。
到了最後,蔡錦鯉忽然綻放出一絲笑容,輕輕道:「去浴室放熱水,我想洗個澡,今天流了一身汗,臟死了。」
她直到此時方才放開壓在傅余年唇上的手指,睫毛上還粘著點點的淚珠,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兮,美艷無方。
傅余年嘿嘿一笑,露出一個我懂得的笑容,道:「你這兒有沒有適合我穿的衣服啊?」
「果斷沒有。」蔡錦鯉知道這個壞蛋又想歪了。
傅余年似笑非笑的道:「那更好,我直接奔放了。」
?「瞧你猥瑣的那樣。」蔡錦鯉嬌羞的道。
傅余年抱起蔡錦鯉,「我的搓澡工夫很好,會把你洗白白的。」
蔡錦鯉俏臉緋紅,羞怯不已,臻首低垂,不敢應聲,還沒說三句話,這個大壞蛋又扯到那方面上去了。
在浴室柔和的燈光下,蔡錦鯉那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頓止的美艷絕倫,冰雕玉琢般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毫無一點微瑕,線條流暢優美至極。
此刻亭亭玉立在浴室中,室內頓時春光無限,那一片晶瑩雪白中,嬌柔無骨的纖腰,豐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一雙雪白小腿,令人怦然心動。
傅余年一邊欣賞著蔡錦鯉那含羞帶怯,柔情嫵媚的迷人美態,一邊伸手打開蓮蓬頭閥門,溫熱的水流衝到她長發上,水氣瀰漫,水珠飛濺,蔡錦鯉那成熟的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散發著一股難以抗拒的魅力。
她任由滾落的水珠放肆的在自己身體表面滾落,身上一層睡衣也濕透,肌膚顯得更加嬌嫩和鮮艷。
蔡錦鯉的長發柔順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時,不管舉手投足,嬌吟淺笑,實在有著說不出的慵懶,道不盡的風情。
蔡錦鯉調皮的笑了笑,「幫我洗完頭髮就出去吧。」
「遵命,我的女王年哥!」
傅余年徑自取過沐浴露,倒在手掌中,替懷中羞怯嬌媚的絕色美人仔細擦抹起來。
蔡錦鯉被他的舉動羞得面紅耳赤,芳心不爭氣的怦怦直跳,螓首低垂,春意蕩漾的秀眸盯著傅余年的胸膛。
她擁有一雙秀美精緻的玉足,潔白的腳踝,纖柔嬌嫩,如一塊質地優良的脂玉,散發著一層溫潤、柔和的光澤。
足掌的上端整齊並列著五個細長的腳趾,如同雪捏一般,白裡透紅,晶瑩剔透,微微向下蜷縮著,似五片淡紅色的花瓣。
蔡錦鯉渾身一顫,身上愈發的燥熱起來,她轉過身雙手將傅余年推出浴室,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她沖著鏡子里的自己嫵媚一笑,看來老娘的魅力還是挺大的嘛。????
傅余年洗刷完畢,從衛生間里出來,客廳和廚房都看了看,沒有蔡錦鯉,於是傅余年就推開了這丫頭的卧室。
進了卧室,左右看了一眼,傅余年首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天啊,這裡就是蔡錦鯉最私人的空間了,連空氣中都若有若無的瀰漫著她身上的清香。
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被褥,一塵不染的傢具和別具一格的布置,都說明蔡錦鯉是個多麼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
梳妝台上四季常新的鮮花,更體現了蔡錦鯉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這樣的女人長相廝守,肯定永遠也不會令人覺得膩味的
床頭的右側,有一個立櫃,柜子的抽屜門用鑰匙鎖著,傅余年心下有些好奇,於是拿起身上的那串鑰匙,選出一個小鑰匙來,試開起了這抽屜。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傅余年拉開了抽屜,他心裡狂跳,這樣子要是被蔡錦鯉瞧見了,一定會誤以為他是內衣大盜呢。
上面掛的都是外衣套裙,平常見慣了的,沒怎麼留意,吸引他眼光的是底層的小抽屜。拉開一看,哈哈,果然不出所料,裡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貼身衣物。
乍一瞥,傅余年咽了口唾沫,像發現了一座金山,饒有趣味的一件件審視著。
呵呵!
蔡錦鯉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狐媚,反而還是個保守的女性呢,都是中規中矩的后開式,沒有半透明鏤空的流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絲面料。
傅余年老臉一紅。
脫去了狐媚外表下的蔡錦鯉,氣質依高貴典雅,一顰一笑依然令人動心,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令人心顫的風情。
忽然傅余年眼前一亮,發現抽屜最底端竟然有個小暗格,原來蔡錦鯉的寶貝都收在這裡呀。
傅余年雙眼放光,為這意外的收穫欣喜不已,暗格里收藏的,居然是一件性感之極的內衣,黑色花邊,幾乎是透明,可以說是相當的挑逗傅余年閉起眼睛,想象這條穿在蔡錦鯉身上的情形。
傅余年調整了一下呼吸,暗道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這麼猥瑣呢。
他悻悻的退出了房間。
傅余年又到另外房間里看了看,依然沒有人,他心中不由得感覺到好奇,然後就去了陽台。
果然,蔡錦鯉站在陽台上,默默的註釋著窗外的夜景,臉上也洋溢著柔和的微笑,笑的甜甜的,帶著一絲幸福的味。
傅余年默默的來到了蔡錦鯉的身邊,她都沒有感覺似的看她那恍惚的神情,很明顯,她心裡想的正是別的事情
就這樣,傅余年和蔡錦鯉默默的注視著外面的世界,微涼的夜風吹在臉上,讓傅余年躁動的心一下子又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