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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白蓮花黑化了!(六)

  第六章又見熟人


  早晨。


  太陽已經升起,柳函被太陽淡黃色的光芒一照,不情願地睜開有些酸澀的眼。


  剛睜開眼腦袋肯定是有些懵的,所以他瞪著天花板緩了一會兒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


  用手輕輕揉了揉眼睛,想要坐起身,卻被身旁人身上異常的溫度給嚇到了。


  這大熱天的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蓋一床被子就算了,問題是還抱在一起,不熱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顯然蕭亓身上的溫度絕不是正常溫度。柳函坐起身坐過去探了探對方額頭的溫度,有點燙。


  柳函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喂,喂?」


  喊了兩聲沒有反應,但是以他的臉色來看顯然不是很舒服。柳函想,大概是異能要覺醒了吧,放著不管可能不大好……


  不過幸好蕭亓覺醒的時機比較好,現在這裡很安全,所以並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麼壞事。(flag高高掛起)


  這不是普通的發燒,所以給他捂熱了出汗和吃藥是沒用的,只有從外界給他稍微降降溫。順便當個「護法」也是不錯的。


  蕭亓一臉很難受的樣子,柳函看著也不能做什麼。他想要把蕭亓的手從身上拿開,然而對方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死死地把他圈在懷裡,不讓他離開。


  柳函有些無奈,不敢使勁掰開他的手,但是不使勁又掙不開,索性就順從地躺下。


  朝著空氣一揮手,手上就多了一瓶水和一張毛巾。在可行動的範圍內用手肘撐起了身體,略艱難地擰開蓋子,將水倒在毛巾上,然後用手肘移動身子,把毛巾蓋在蕭亓的額頭上。


  做完這一切,柳函趴在床上平息著呼吸,臂力不好的人做這些真是要死要死的。


  這下因為蕭亓的異能覺醒,他們前往Z市的時間又要往後延遲。


  在這一天里,柳函時不時要幫蕭亓換濕毛巾,好讓他不那麼難受。不過當時他喝葯覺醒異能的時候,和這個狀態是一樣的么?

  蕭亓全身都是燙的,而且不停地出汗,臉上的表情就一直沒有放鬆過,一整天都是這樣,著實讓柳函為他抓了把汗。


  從早上八點左右,到晚上八點,整整十二個小時,蕭亓一直都處於半昏迷狀態。


  而異能覺醒所需要的時間可以高達24小時,所以還要等到明天早上八點的時候才能下定論。


  中間柳函除了吃飯,就是守著蕭亓給他換毛巾、擦身、喂水,同時還要注意外面的情況。


  今天晚上,似乎不太平靜。


  旅館外突然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柳函警惕地站起來,凝神傾聽。


  隨後似乎是有車子停了下來,而且這車停的地方離他們很近,應該就在外面的停車場里。


  像是有打鬥的聲音,不過只持續了幾分鐘,便安靜了下來。柳函默默把殃魚捏在手上,關掉手電筒靠近了房間房門。


  不過一會兒就有人走進了旅館,聽聲音大概有十多人,男人居多。他們似乎說了些什麼,不過柳函沒有聽得很清楚,只是知道他們大概討論了一下怎麼分房間之類的問題。


  看來是有倖存者和他們一樣找到這間旅館落腳。不過,他怎麼覺得裡面有個男人的聲音聽著那麼耳熟?


  柳函和蕭亓選的房間比較靠後,柳函可以感覺到他們正向這邊過來,他略緊張地握緊了殃魚。


  這時蕭亓突然哼了一聲,似乎是難受了。柳函一驚,外面的人應該也是聽見了,腳步聲加快,朝著他們房間奔過來。


  柳函趕緊後退到床邊,擺出防禦的姿勢。果然,下一刻房門就被一隻腳給猛地踹開。


  黑暗之中並不能看清是誰,不過這輪廓有些熟悉。門外的人打開手電筒掃向房間內,在黑暗中待久了突然被強光照射,眼睛一陣刺痛,忙抬起手擋了一下。


  「誒?是柳函嗎?你沒事?」魯任賈移開手電筒的光。


  柳函放下手,看向來人:「是我,你們怎麼來這兒了?」


  魯任賈撓了撓頭:「啊,我們在去Z市的路上迷路了,繞了幾圈,繞到這裡來,想著晚上比較危險所以就過來休息一晚。」


  柳函哦了一聲,轉過身打開手電筒后給蕭亓換毛巾。


  魯任賈跟在後面,舉著手電筒照了照,看見床上的人問道:「誒?這小兄弟咋了?」


  摸了摸蕭亓身上的溫度,依然沒見降下來,幫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才回答魯任賈的話。


  「他的異能要覺醒了,現在在發高燒。」


  魯任賈點頭哦了一聲,然後好奇地走到柳函身邊看著他說:「你被喪屍咬了居然沒被感染真是幸運。」


  柳函抬起頭對著他笑了笑:「那是,我從來都很幸運。」


  就在他們正愉快地聊天的時候,發現領頭不見了的其他人終於反應過來要找人。


  不過意外就出現在他們找人的時候,不速之客來勢洶洶地衝進了旅館。


  十幾隻普通喪屍們簇擁著一隻力量變異的喪屍,它們被一大批人類的味道吸引了過來。


  本來這間旅館是獨立修建的,周圍人煙稀少,所以幾乎沒有喪屍聚集。而今天突然出現十幾個人類,濃烈的人味吸引了這隻變異喪屍,拖家帶口地帶著其他幾隻喪屍準備搞突襲。


  而這次突襲搞得挺成功,把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魯任賈聽見外面突然吵起來,知道出事了,柳函也警惕地站起來聽著動靜。


  魯任賈看了一眼柳函和床上正與痛苦抵抗的蕭亓,低聲說道:「你守在這裡。」


  柳函沒說話,魯任賈卻已經沖了出去。他轉過身把放在一邊的手電筒關掉,再將門堵住,不去聽外面斷斷續續傳來的慘叫。


  然而就在外面還在吵鬧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不斷大力敲擊著。柳函瞪著房門,心裡不斷地罵著。


  瑪德早不來遲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還要不要男主活了!

  不過就算他再怎麼埋怨也於事無補,房門堅持不過五秒的時間,就被外面那隻喪屍給抓得稀巴爛。


  喪屍站在房間門口,吼叫著把堆在門口堵門的東西給掃開,碎片四處飛散,柳函用異能在身後撐起一道空氣牆。


  為了避免喪屍和他打鬥的時候誤傷到蕭亓,柳函盡量把它往外面推。


  然而這喪屍就像是認定了要吃到空氣牆另一邊的蕭亓一般,在攻擊柳函的同時想要靠近蕭亓。


  力量變異的喪屍,本來就比較大的力氣現在更是讓柳函感到吃力,比起速度變異,力量變異更難對付。


  特別是他現在還要進攻,然而異能都拿去保護蕭亓了。


  被喪屍一步步逼近那道空氣牆,已經快要沒了退路。柳函用殃魚抵擋著喪屍的攻擊,想要反擊卻找不到機會。


  喪屍沒有體力和痛感可言,所以它可以無限出招,讓柳函措手不及。


  似乎是感覺到了柳函的吃力,喪屍有些興奮地嗷嗷叫著,攻勢越加迅猛。


  柳函暗罵,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全力對抗著喪屍。中間好不容易得手兩次砍掉了喪屍一隻胳膊,脖子也被他砍了一半,腦袋有些危險地掛在脖子上。


  然而喪屍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柳函已經有些無力了,他現在好想蕭亓可以突破這該死的異能覺醒時間,至少有他在就不會這麼吃力了。


  虎口已經被震裂了,手臂也已經酸軟。在抵擋喪屍的一擊時,手掌終於沒了力氣,殃魚從手中滑落。


  柳函一驚,然而他來不及躲開,被喪屍尖銳的爪子穿透了左邊整個肩膀。


  瞳孔緊縮,喉頭一甜,溫熱的血液沿著嘴角滴下。他用另一一隻手猛地抓住喪屍插進肩膀的爪子,想要把它扯出來。


  不過緊隨著爪子而來的,便是喪屍那張充滿腐臭味的血盆大口。它狠狠地朝著柳函的右肩咬去。


  而就在這時,躺在他們身後的蕭亓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的同時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白光。


  喪屍的大嘴咬住柳函的肩膀就沒有機會能再將牙齒插進肉里。它猛地抬起頭,然後將停留在柳函肩膀里的爪子抽了出來。


  柳函咳了兩聲,血沫濺入空中,倒地后,在意識沉入黑暗之前,他只模糊地看見蕭亓的那雙大長腿擋在他的前面,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這次又是昏迷了多久,再次醒來就已經不在原來那個房間里了。


  眨了兩下視線略微模糊的眼睛,兩邊肩膀隱隱還有些痛特別是左肩,不過大概已經被處理過了,因為他感覺到有繃帶纏著。


  他愣愣地看著正上方的天花板,他記得最後那一刻蕭亓醒過來了。難道他當時的想法被老天爺聽見了,就真的讓蕭亓醒過來把喪屍給整死了?

  聽見有開門的聲音,柳函動動脖子,眼球往下看過去。


  蕭亓走了進來。看見柳函醒了,走近床邊坐下,摸了摸他的臉,眼中是擔心的情緒。


  柳函眨眨眼,他覺得他可能是出現幻覺了,他居然看見蕭亓一臉擔心他的樣子。


  蕭亓嘆了口氣:「傷口怎麼樣?真是,如果當時我沒有醒過來,你就不會安然躺在這裡了。」


  柳函乾癟癟地笑了笑:「誰知道那喪屍那麼厲害啊……」


  蕭亓皺眉:「你當時異能耗盡就是為了弄一個空氣牆擋在床前,為什麼要這麼做?」


  柳函很不厚道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還能是為什麼,肯定是保護你的啊!」這個都不懂,真是傻。


  蕭亓自然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什麼,但是他要問的不是這個,他想問的是,你為什麼要這樣保護我?就算是拼上你的性命。


  蕭亓沒有說話,他站起身,彎下腰緩緩靠近柳函,直到他的臉離柳函的臉只有幾公分的距離時才停下。


  柳函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唾液,看著蕭亓現在帶著有些認真情緒的眼睛。


  蕭亓緩緩開口,像是要眼前的人永永遠遠記住他說的話一般:「這一次,我救了你,那麼你這條命就是我的了。我想你死,我可以隨時殺了你,但是我要你活,你就算已經殘廢了,我也不會讓你死。」


  柳函愣愣地看著蕭亓,那句他有些耳熟的「你的命是我的了」,內心忽然有些酸澀。


  斂下眼瞼,微微轉過頭避開蕭亓認真的視線,強行忍住鼻尖酸意,以及發熱的眼眶。


  他緩緩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蕭亓卻不想他逃避,伸出雙手將他的頭扳正,迫使他看著他的雙眼:「記住你的承諾。」


  柳函抿抿唇,抬起眼對上蕭亓的,笑了:「好。」


  然而他知道,他永遠也不可能兌現自己的承諾,他終究不屬於這裡。


  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還是欺騙別人感情的那種。


  蕭亓看著柳函的笑容,總感覺那笑很凄涼,像是昭示著它的主人隨時都會離他而去。


  他的心裡突然被慌亂佔領,呼吸有些不平穩,柳函注意到他的變化,想開口問卻被突然堵住了嘴。


  他震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幾乎近到了可以讓他變成鬥雞眼的程度。


  而嘴唇上那略帶涼意的柔軟卻提醒他這不是幻覺,而是原本視他為仇人的蕭亓正在親吻他。


  其實蕭亓不是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但是他覺得這樣做可以讓自己稍微安定下來,所以他遵從了本能。


  嘴上的觸感意外的讓他感到舒適,他便變本加厲,攻略那不知所措的另一方。


  柳函整張臉爆紅,無法移動的雙手沒辦法推開身上的人,只能被迫承受蕭亓強勢的攻勢。


  終於在他要岔氣的時候,雙唇離開時發出「啵」的一聲,蕭亓總算放過了他的嘴。柳函微微喘著氣,忍不住反問蕭亓:「你知道你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么?」


  蕭亓笑了笑,看著柳函羞紅並帶著一些惱羞成怒的臉回答:「我當然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然後他俯下身,溫熱的嘴唇抵在柳函的脖頸間,輕輕吻了吻,熱氣噴洒在那敏感的地方:「我不僅清楚我在做什麼,我還清楚,你,是誰。」


  柳函本來被迫仰起脖子,突然聽到他這麼說,整個人頓時一僵。


  蕭亓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根:「你不用緊張,我不會強迫你什麼。你不想告訴我也沒關係,只要你好好獃在我身邊就行。」


  柳函的身體輕輕顫了顫。


  用牙齒輕柔的地咬住那柔嫩的耳垂:「如果你要想著逃跑,我絕對不會輕饒你的哦?」


  說完有些病態地笑了。


  柳函吞了一口唾液順便調整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他其實有點懵逼,他認為肯定是他睜眼的方式沒對,不然為什麼一覺醒來蕭亓就變了個人?


  蕭亓笑著抬起頭,看著柳函那略帶慌張的雙眼,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眼皮。


  「好好休息。」


  困意突然襲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意識已經拋棄他墜落無底深淵。


  他還沒有問那些喪屍還有魯任賈他們的情況呢!怎麼就突然困了啊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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