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帽切開是黑的(七)
第七章被發現了
想要衝進屋的柳函就這麼愣在了門口,因為現在呈現在他面前的畫面著實讓人不忍直視,太限制級了,未成年請勿觀看!
柳函看到的景象是這樣的:德維特一臉憤怒的躺在床上,手腳被布條綁住,衣服被解開,露出一大片精壯白皙的胸膛,柏伊斯騎在他身上,披著一床被單,下身幾乎什麼都沒穿,哦,圍了一條布巾,只不過已經垮了一半堪堪可以遮住重點部位,而柏伊斯的手正摸著德維特的下面,而且貌似還想彎下腰幹什麼……
結果被闖進來的柳函打斷了,柏伊斯不悅地看著柳函,然後不悅的表情漸漸變的奇怪起來,然後睜大眼,最後變成了曖昧的笑容。(京劇變臉么?)
柳函看到這幅景象時,突然覺得身體好像變得有些奇怪,感覺頭很熱,身體也漸漸有燒起來的趨勢,這是怎麼了?
柏伊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就這樣衣衫不整的下了床,就這樣遠遠地對著柳函說:「同類么?你可知道你現在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雖然是笑著的,但柳函可以感覺到柏伊斯隱隱地有些生氣,被打擾了好事的不快,就這樣散發了出來。然後不可思議的是,柏伊斯將自己灰色的狼耳朵以及尾巴給露了出來,就這樣當著德維特這個人類的面。
柳函皺眉,忍住身體的不適:「就算是同類又怎麼樣?我已經不是你們族裡的了,你現在馬上放了德維特。」
柏伊斯挑挑眉:「憑什麼?他現在可是我的東西,」頓了頓,貌似愉悅的笑了起來,「啊……原來還沒成年么?看你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是到發育期了吧?很難受吧?」
柳函看了眼緊盯著他的德維特,有些煩躁地對柏伊斯吼道:「閉嘴!這不關你的事!現在馬上放了他!」
柏伊斯哈哈地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不坦率呢,我的弟弟,多年沒見,還真是把哥哥我忘了嗎?明明小時候還是我一直照顧你的呢?」
柳函更加煩躁了。總覺得身體像是要被燒熟了一般,不想再廢話下去,直接拔出匕首向柏伊斯沖了過去。
柏伊斯一臉輕鬆地躲了過去順手拉好衣服,也向柳函沖了過去。沒成年的狼與成年的狼的搏鬥顯然並沒有太大勝算,但柳函依舊沒放棄,整個屋子都因為他們的搏鬥而變得凌亂不堪。
柏伊斯:「喲。這麼多年了,原來我的弟弟那麼厲害了呢。」
柳函一匕首刺了過去。
柏伊斯嘖了一聲:「真是不可愛。」
系統提示時間還剩下一個小時,時間緊迫,柳函邊對付柏伊斯便想著如何帶著德維特逃出去,但是眼下不容他想那麼多,因為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來看,可能堅持不過半個小時。
柳函正對付著柏伊斯,突然發現了柏伊斯的一個弱點,那就是他身後的尾巴,他記得好像尾巴和耳朵是動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於是他現在發起狠對準了柏伊斯的耳朵和尾巴,終於,他用匕首划傷了柏伊斯的尾巴,幾乎將他的尾巴划斷。
柏伊斯痛叫一聲:「啊!該死的!」然後腿一軟倒了下去。
【ps:動物的尾巴可以保持身體平衡。】
柳函趕緊往屋子裡跑,德維特一看柳函身上的傷口,皺著眉頭,但柳函已經顧不得這些了,搏鬥里消耗了太多體力,而且就像柏伊斯所說的那樣,他覺得他現在大概是到發育期了,整個身體都像是被火燒一樣,德維特顯然也感覺到了。
德維特用獲得自由的手拉住柳函,問:「你怎麼了?發燒了嗎?」
柳函邊用匕首割斷布條邊回答:「沒有,你現在不要說話,先逃出去再說。」
德維特其實還想問很多問題,但奈與現在形勢危急,只有忍住不開口說話,手腳都自由后,德維特穿好衣服跟著柳函從房子的後門逃了出去。
快到森林出口的時候,已經筋疲力盡的柳函絆倒在地上,系統已經提示現在任務完成,柳函鬆了口氣,於是對德維特說:「你先走吧,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不要問靜靜是誰)。」
柳函認為他現在不適合和德維特呆在一起,之前他看過一部關於狼人的小說,裡面寫到狼人到發育期時,也會發情,而且身體會變得很弱,極其容易被殺害,所以他現在如果真的呆在被加成了奇怪屬性的德維特身邊的話,一定會發生很嚴重的事情。
德維特看著喘粗氣的柳函,沒有動。
柳函煩躁地粗聲說:「算了,你不走我走!」
於是撐著癱軟的身體,向旁邊的小路走了進去,身後的德維特只是用深沉的目光看著柳函消失在小路轉角,然後提腳跟了上去。
柳函現在壓根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能憑著意識支撐著身體,走到了一條河流邊,實在忍不住,頭上白色的耳朵以及身後的尾巴就這樣冒了出來,柳函剝光了自己只穿著一條底褲就跳進了河裡,滾燙的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河水受到刺激,柳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而跟著柳函的德維特看著這幅光景,只能睜大雙眼,就這樣愣愣地躲在樹后看著河裡的人,不,狼人。眼前的人與記憶里模糊的身影重疊起來,德維特幾乎是馬上就肯定了,柳函就是當初救了他的那個奇怪的人。
於是還迷迷糊糊地泡冷水降溫的柳函,並沒有發現有另外一個人也下了河,還貼在他身後,直到這個人從後面摟住了他。
柳函一個激靈,耳朵不安地扇了扇,慢騰騰地轉過頭,在看到是德維特之後,他腦袋裡唯一出現的念頭就是:完了,被發現了。
這時候的柳函正在從幼年期轉換成成年期,所以現在他的身體也漸漸開始有了變化,本來清秀的臉長得越發妖艷,看起來不像是狼人,反而像是狐狸,皮膚也變得白皙起來,最明顯的是他的雙眼,從琥珀色變成了耀眼的金色。
德維特看著明顯變化了的柳函,眼神深沉。
柳函皺眉:「嚇到了?」(作者:→_→你還是太天真了。)
德維特沒有回答,只是縮緊了懷抱。
柳函推了推德維特:「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我現在不想回答你,現在我很難受,放開。而且這水太冷,你會感冒的。」
德維特的目光在柳函白色的耳朵以及耳朵上流連了一會兒,然後才看著柳函的臉,鬆開了手臂,轉而將手移動到了水下,柳函哼了一聲,抓住了那隻手。
「你幹什麼?!」柳函皺著眉頭低吼。
德維特低下頭吻了吻柳函的嘴唇:「上次是你幫我,這回我幫你。」
於是不管愣住的柳函,兀自動起手來,柳函腰一軟,不得不用手扒住德維特,免得掉進水裡,柳函其實還不知道,狼人的身體其實異常敏感。
細碎的呻吟止不住的從柳函的嘴巴里往外冒,柳函都想直接把臉埋到水底下了,這樣簡直太羞恥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釋放了出來,柳函鬆了口氣。但貌似德維特還沒打算放棄,因為他的手依然還放在那裡,柳函有些惱羞成怒:「喂,你夠了吧?放手!」
德維特依舊用行動把柳函的嘴堵住了,柳函無力地捶了捶德維特,在又一次釋放過後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德維特將就著河水把手洗了洗,然後抱著柳函上了岸,幫柳函把衣服穿好,自己濕噠噠的就這樣抱著柳函回了自己家,他的母親早就離開這個家去城市裡找有錢人生活去了,沒辦法,他的母親就是這樣的人。
把柳函輕輕放到自己床上,然後拿來毛巾揉搓著柳函濕漉漉的頭髮、耳朵和尾巴,蓋好被子,去把火爐生好火之後,自己才去洗了個澡。
屋裡漸漸熱和起來,柳函蹭了蹭溫暖的被子,翻個身繼續睡,苦了旁邊一直守著他的德維特,狼人的身體本來就很好,根本不會感冒,但德維特依然很擔心。
突然想到什麼,從被河水打濕的衣服里拿出了一朵有些被壓壞的七色花,到廚房裡拿來一個乾淨的空瓶子,換上乾淨的水,把七色花插在裡面,然後輕輕放到窗台上。
弄好這些后,德維特坐回窗邊的椅子上,默默注視著沉睡中的柳函,想起之前柳函身上所發生的事,心裡漸漸竊喜起來,竊喜他是之前救了他的人?可能有點這種成分在裡面,但更多的卻是另一個原因。
為什麼這麼說?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的內心告訴他,這兩個人本就是同一個,他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哪怕不是人的人,所以他順其本心,遵循這種感覺,放任自己這二十年來第一次泄露出的強烈情感。
德維特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下,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柳函白色的狼耳,被摸到的那隻耳朵快速地抖動了幾下,像是想要甩開那個鬧人的東西似的,德維特輕輕的笑了,真可愛。
傾下身在熟睡的人的臉上落下一吻,然後給他掖了掖被子,搬出新的毛毯,在沙發上躺下,看著床上的柳函,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此時的場景是多麼溫馨,而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因為今天所發生的事漸漸的比以前更加親密起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