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野生的貞德與家養的尼祿(1/2)
79、野生的貞德與家養的尼祿
先不提一般系,英雄系的契約靈,之前就提到過,通過契約靈系統召喚出來的英雄系契約靈,雖然有著相關的記憶、類似的品格、有聯繫的能力——
但!是!
英雄系的契約靈,並不是將歷史上存在者的,那些歷史人物召喚而來。
以尼祿這個契約靈為例。
被召喚出來的英雄契約靈『尼祿』,實際上,並非是真正的那個歷史上的尼祿,而是『大眾所熟知的名為尼祿的暴君形象』。
正因如此,契約靈系統的召喚才會存在『地域』限制——比如華夏歷史的英雄韓信,是不可能被在歐巴羅大陸召喚的。
而被召喚的契約靈,其形象與能力,會受到『大眾所熟知的形象』影響,因此就算歷史上的那個尼祿其實不是暴君,而是個老好人,但作為被召喚的契約靈·尼祿,他的性格絕對是符合大眾所熟知的『暴君』這一形象的。
不過,雖然原理不明,但通過總結經驗,契約靈系統的研究者們,發現兩個奇妙的規律。
第一,若契約靈是英雄系,那契約者絕對認識
換句話說,契約者是不可能召喚出,自己完全沒聽說過的英雄的,沒聽說過哪吒的人,就絕對無法召喚出哪吒。
第二,雖然大致的性格傾向無法改變,但契約靈是英雄的話,契約者對其的印象會影響其外表長相。
歷史上的尼祿長啥樣夏宇是不知道,但至少他眼前的,這個被維內托呼喚出來的,讓人聯想到燃燒的烈焰般的深紅契約靈——
用網路上調侃的話來形容的話,就是長著一張傻巴臉。
導致這點的原因,無疑是都是他那是個御宅族的召喚者的錯。
「尼祿·克勞狄烏斯·德魯蘇斯·日耳曼尼庫斯。」
美少年臉上露出了輕浮的笑容,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是理所當然的,但這確實是余值得自傲的名字,想必你聽說過才是,若是不知,那可真是讓人失望。」
輕浮、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的美少年。
他的名字實在太過著名,甚至在某種意義,成了『暴君』的代名詞。
除凱撒外,古羅馬帝國最出名的皇帝之一——
暴君·尼祿!
第一眼看到這個極度驕傲的契約靈時,夏宇是很震撼的,雖然衣服的細節完全不同,髮型也不一樣——燦金色的長發雖然盤了起來,但不知為什麼,居然戴著根深紅色的中式發簪——可這張臉夏宇實在是太熟悉了。
看著就想吐槽。
雖然性別肯定是男性,但這張臉真是槽點滿滿
然而下一刻,反應過來的夏宇.……再度震驚了。
「你、今年多少歲?」
「年齡?當然是十五,我跟廢柴兄長是雙胞胎,當然是同歲,不過兩個月後就滿十六了。」
聞言,夏宇總算明白,維內托為什麼會稱呼自己『兄長』——維克托這個東京靈術學院的明日之星,擁有凱撒這一英雄系契約靈的天才靈術師為『廢柴』了。
一年級!才得到契約靈,成為契約者的第一年,並且還是英雄系契約靈尼祿的情況下,僅僅一年就抵達了,能將契約靈實體化的第三階段——
『精靈』階的契約者!
被譽為天才的維克托,現在也不過是第二階段罷了!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夏宇滿臉震撼,在心中驚呼,此子未來不可限量!
夏宇這邊跟維內托震驚著呢,另一邊,驕傲的暴君契約靈——頂著張saber臉的美少年尼祿,居然跟珍姐聊了起來。
尼祿在看清珍的模樣后,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彷彿見到了什麼不應該存在——彷彿本來死掉的熟人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時的表情。
「你居然還活著?」
尼祿的話讓本來情緒出於平緩,雖然自己醫護室中冒出來了位羅馬皇帝,但依然淡定的用『王妃』檢查夏宇體內『聖劍』的珍,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十年前的梵蒂岡,你不是被處死了嗎?你.……也成為『野生的契約靈』了?」
尼祿聞言,只是聳了聳肩膀。
「不,當時的我的確死了,『靈核』也回歸了『靈子海』深處,不過再度被召喚了而已。」
「再度被召喚?!」
珍聽到尼祿的話后瞪大了雙眼,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連聲音也拔高了不少,吸引另一邊,正在夏宇的指引下,也在自己手機上註冊了b站賬號,開始玩《碧藍航線》的夏宇跟維內托兩人的目光。
但是珍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而是緊盯著尼祿,停下了檢查夏宇『聖劍』的工作。
「確實.……你的『靈體』已經發生了變化,上次見到的時候還是個中年男性,現在變得年輕了這麼多,的確是再度被召喚了,但你居然保存了上次被召喚的記憶,也就是說……你得到『聖杯』了?」
「怎麼可能,『聖杯』那種東西.……被霍恩海姆家以『聖杯』為代號稱呼的東西,我打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它的存在,之所以能保留記憶,不過是結合我的能力,在當初被處刑過後,留下了些後手罷了。」
說著,尼祿看了維內托一眼,伸出手,在她的頭上親昵的摸了摸。
「.……提前鎖定了,這孩子必然會將我召喚出來的結果,同時在被召喚過後,繼承了『上一次』的記憶,就結果而言,十年前在羅馬呼風喚雨的暴君已經死在了梵蒂岡,現在的我作為『尼祿』,只不過是有著類似性格,相同的能力,並看了場關於那位『失敗的暴君』的人生的電影罷了。」
尼祿抿了口手中的,不知為何在她登場時一同出現的高腳杯里的紅酒,然後輕飄飄的說道:
「我沒有那個『中年尼祿』那麼狡猾,與之相對的,作為『少年尼祿』,我有著他所沒有的衝進與自信,比起我,你這身體又是怎麼回事?」
尼祿上上下下,像是想要看透什麼似的,自信打量著珍。
「那個什麼『聖杯』真的完成了?我明明記得,你當時被教廷召喚出來的魔物『加百列』重創,然後被帶走了吧?」
珍.……只是默默搖了搖頭。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什麼法蘭西的聖女了,我是『珍·達爾克』,這所學院的醫師。」
「我的眼力可沒問題,不論你自稱是什麼,但真正的身份依然不會改變……既然沒得到『聖杯』的話,那你又成了『野生的契約靈』嘍?算算時間,距離上次的離別也有十年了,你又換了多少任契約者?現在的契約者是誰?」
尼祿一邊說著,視線轉移到了,只穿著條褲衩,趴在病床上的夏宇身上。
夏宇突然覺得脊背發涼。
雖然兩人的雙眼沒直接對上,但不知為什麼,夏宇就是有種感覺,自己在尼祿眼中,彷彿不是人類,而是某種珍惜的藝術品……
「是他么?梅琳大師的作品……一如既往的驚艷,可惜當初送我的那個被『烏列』燒掉了」
尼祿一邊說著,伸手摸了摸夏宇的屁股。
摸了摸夏宇的屁股。
摸了夏宇的屁股
夏宇的屁股
屁股
夏宇打了個寒顫。
艾瑪卧槽!維克托那個傢伙和他的凱撒也是,這個瘋丫頭維內托跟她的尼祿也是,一個兩個的都什麼鬼啊!?
gay馬系的傢伙難不cd是雙向抽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