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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好吧,是本王在亂想

  若非安然代替長樂要來大梁和親,華嬪想著母女兩個恐怕這一世也不會有機會見面了。為了將那天大的秘密說與了安然聽,才走出了她那幽居不出多年的寢宮。


  安然一直覺得,華嬪會在她的寢宮裡寂寂無聲的老去死去,彷彿她這一生,就是在等死的那一刻的到來一般。


  可是現在,皇甫琛跟她說,華嬪跑了!


  一個幽居不出的深宮婦人。怎麼會突然跑掉了?


  「不是被人擄走了,真的是她自己跑掉了?」安然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的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幹得出逃跑這種事的人居然是華嬪!


  明明一直計劃逃跑的是她啊!


  華嬪居然不聲不響的搶在了她前頭!

  安然真沒辦法接受這個消息啊:「是不是你弄錯了,跑的人根本不是華嬪…她怎麼會跑呢?她跑去哪裡了?」


  皇甫琛看她獃獃愣愣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原還有些沉凝的神色鬆緩了些:「你母妃的本事只怕更甚於你,她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行蹤,便沒人能找得到她。


  你父皇十分震怒,但宮裡跑了宮妃這樣的事,他也沒臉大肆宣揚,只讓蕭皇後派了人暗中尋找。


  本王的人都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若你母妃真的被他們找到。本王這邊也會得到消息。」


  這已經算是他在安慰安然了。


  安然猶自回不過神來:「她為什麼要跑?」


  這問題真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個連女兒跟她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的女人,有什麼重要的人和事,能讓她干出這樣不管不顧的事情來?


  皇甫琛這才從安然的神色語氣中覺察出來,她並不擔心華嬪的安危,想必也是對華嬪的本事很有信心的緣故,她在意與好奇的,是她母妃的突然出走。


  「本王會讓人仔細留意,若有什麼消息,定會立刻知會你。」皇甫琛神色愈發溫柔起來,他猶豫了一下,方才伸手摸了摸安然的頭頂心,聲音低低的問:「你母妃,她對你不好?」


  明明他撫摸的姿勢那麼僵硬不自然,安然卻還是忍不住像貓咪一樣情不自禁的往他手心蹭了蹭,輕嘆一口氣:「她只是不管我而已。」


  豈止是不管安然,她連她自己都不管的。


  她到底是安然這一世的母親,安然對她再是不滿,也不會在皇甫琛跟前說起,她笑了一笑。


  故作輕鬆的抬眼看向皇甫琛:「大概是有比她性命還要重要的事情……她跑了也好,挺好的。」


  與其像她原來那樣活著就是為了等死,安然還是希望華嬪有理想有追求的去過她自己喜歡的人生。


  想來此時此刻,華嬪正為了她的新理想新追求而努力著吧。


  真的挺好的。


  只是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到底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重要得過她這個女兒以及華嬪的生命呢?

  皇甫琛看不得她強顏歡笑的模樣,原還撫著她頭頂心的手指勾了起來,一個爆栗就敲到了她頭上,皺眉呵斥道:「笑不出來就別笑,笑的難看死了。」


  他知道安然的母妃對安然一直很冷淡,卻也只是知道而已。他的母妃雖然性子軟弱無能了一些,卻視他為命,她能想到的。


  能給他的,毫不藏私全給了他,只是她最後也保不住他。可到底,他也算是享受過母親的疼愛的。


  這些原本覺得尋常以及理所當然的關心愛護,她怕是從未享受過的吧。


  安然竟難得的沒有嗆聲回去,她摸了摸並不十分疼的腦袋瓜子,皺眉想了想:「你是不是疑心,將我的秘密說出去的人,是我母妃?」


  可是沒道理啊,華嬪她自己就是隱族遺孤,如今又逃出了夏國皇宮,若是將安然的秘密說了出去,她自己也很難脫得了身。她有什麼道理把自己也陷進去?


  「是不是她,尚未查證清楚。」皇甫琛淡淡道:「只是一旦隱族人還有遺孤存活於世這樣的消息得到證實,你知道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嗎?」


  安然心頭突突亂跳,額角也一抽一抽的疼痛了起來,她仰起頭可憐兮兮的問皇甫琛:「你不會將我的秘密說出去的吧?」


  =皇甫琛就瞪了她一眼:「本王憑什麼要說?」


  頓一頓又道:「只是如今,大概世人已經有了猜測。不然小皇帝跟太長公主也不會施計將你關起來,就為了知道你是不是有大能耐的人。


  他們已經懷疑你,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查證的機會,你如今可是小皇帝翻身的唯一資本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皇甫琛語氣中就帶了明顯的嘲弄與不屑。


  安然就嘆氣:「其實我對隱族知之甚少,大概還沒你知道的多。我母妃並沒有告訴我多少關於隱族的事。你知道多少?


  隱族的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樣,還是各人有各人的神通本事?他們為什麼會被滅族?又為什麼史書或者野記對他們的記載都幾乎沒有?」


  這就不得不讓她佩服皇甫琛的厲害跟敏銳了,她自打知道自己是隱族後人后,就明裡暗裡看了不少史書野記,就是想從中對隱族多一些的了解。


  可是翻遍了書本,也找不到關於隱族的一點半點記載。


  但就是這樣。皇甫琛竟然能連查帶猜的知道她的秘密,如何能不叫她驚訝?


  她也知道,定然是之前在攝政王府時,她畫出來的饅頭跟雞蛋,讓他對她起了疑心。就憑著這份疑心,他就敢往隱族上頭去猜,還被他一猜一個準兒,這膽大心細的,如何能不讓人佩服?

  難得皇甫琛肯跟安然說起這些來,安然自然不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拉著皇甫琛非要他給她科普關於隱族的事情。


  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皇甫琛卻閉口不提了:「先吃飯,用過晚膳本王再跟你說。」


  安然這時候哪裡還想吃飯,但皇甫琛微微沉了臉,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她也只得悻悻的收回了拉著皇甫琛衣袖的手,原還想撒個嬌來著,看這男人的樣子,就知道撒嬌沒用。


  皇甫琛便吩咐人擺飯來。


  綠瀾與如容的到來,一下子就佔據了兩個大丫鬟的名額,大丫鬟自是要貼身服侍的,此時負責擺飯以及在屋裡服侍的,就是她們二人。


  紫菀知道這兩人是皇甫琛給安然挑的,她們一來便奪了她的差事,她也沒有半點怨言。


  倒是安然見紫菀進來了,忙朝她招手,示意她近前說話:「你受了傷,該好好養著才是。」


  紫菀就笑道:「奴婢傷的不重,不過磕碰了一下,太夫人也讓奴婢歇著,只是奴婢想著歡顏也傷著了,您身邊使喚的人不夠。這才…若奴婢知道王爺給您挑了兩個好姐姐來服侍,奴婢也就不過來了。」


  她知道安然是個爽利的人,因此對她說話便有一是一,並不遮遮掩掩彎彎繞繞的。


  安然聽了她的話,果然就笑著誇她道:「知道你是個好丫頭,我這邊有人了,你趕緊回去歇著,沒養好了不許出門來。


  還有王媽媽那裡,她也是因為我才傷著的。得送些東西過去看看她才行。」


  紫菀就抿嘴一笑:「這卻不必了,公主儘管放心就是,太夫人都想著呢。不獨王媽媽那裡,便是奴婢那裡也沒少了,公主安心養傷,奴婢先告退了。」


  紫菀倒是想留下來跟安然多說說話,但一眼瞥見一旁不耐煩的皇甫琛,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這兒討人嫌了。很識趣的告退離開了。


  綠瀾與如容擺好了飯菜,皇甫琛走到床邊,彎腰要抱安然去吃飯。


  安然臉上一紅,也不知是害羞還是當著綠瀾等人的面不好意思,就扭捏著不要他抱:「叫綠瀾或如容來扶一扶我也就是了。」


  這兩人既然都是練家子,想必要抱她或扶她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就不勞煩皇甫琛親自動手了。


  皇甫琛自然不肯,只拿眼淡淡掃了綠瀾與如容一眼,兩個丫頭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


  屋子裡又只剩下皇甫琛跟安然了。


  皇甫琛就靜靜地看著安然,那眼神分明在說「現在這屋裡只有他一個了」。


  安然:「……」


  這不但是個老流.氓,還是個老無.賴吧。


  不過皇甫琛擺明非要親自抱她不可,安然深知扭捏也好、拒絕也罷都沒有用,況且此時屋裡也沒有別人了,她也就索性把心一橫,紅著臉卻偏要佯作鎮定的朝著皇甫琛張開了雙臂。


  她這副「求抱抱」的模樣,果然讓皇甫琛十分滿意,他將雙手從她腋下過去,像是抱孩子一樣將她從床榻上抱了起來。


  安然原以為他會來個公主抱,哪想到會是這樣抱小孩的抱法,偏他的手托著她的臀,有意無意的拍了兩下,弄得安然愈發緊張了起來:「喂,你別亂碰!」


  分明是想出言警告他的,奈何說出來的話,軟綿綿的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她想義正言辭啊義正言辭,可不是想跟他撒嬌好不好!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搭錯了,才讓她變得這樣不正常,一點兒也不像她平常的樣子。


  她的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腦袋要點不點的挨著他寬寬的肩頭,鼻間聞到的,全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松柏香氣,從他的皮膚下層散發出來,暖暖的,卻又莫名帶著甜蜜的。


  她微微側頭,就能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與臉上皮膚有些微差別的頸部的晶瑩的麥色肌膚,她不用將手覆蓋上去,也可以感受到他肌膚的細膩與富於生氣。


  安然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對著他的脖子摸了一把,果然跟她想象的一樣好摸。


  她就一副佔了便宜般的眯起了眼睛偷偷的笑。


  皇甫琛的身形卻微微一頓,這並不是她第一次主動碰觸他,可感覺卻跟以前都不一樣。一側頭看到她小狐狸似的偷笑著,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彎了彎。


  眼中亦有細碎晶亮的笑意,低聲斥道:「調皮。」


  話雖這樣說,語氣卻低沉而寵愛,任誰都能聽得出他的好心情來。


  他這樣訓斥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讓安然又忍不住彎起眼睛笑了起來:「王爺不喜歡?」


  ?她一得意,就開始忘形,又言語調.戲起皇甫琛來。


  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皇甫琛就睨了她一眼,也不說喜歡不喜歡,唇角卻揚的更高了些,他大概還是有些不習慣安然這樣直白的問題。輕咳一聲說道:「要矜持。」


  安然就故意曲解他的話:「原來王爺喜歡那種端莊矜持的女子啊,這也好辦——」


  她說著,立時板了臉拍了皇甫琛肩頭一記,嚴肅道:「王爺,快放我下來,這樣成何體統!若讓人瞧見了,我往後還如何見人?」


  就扭著身子要從他身上下來。


  皇甫琛抱著她,這樣柔軟又馨香的身體,本就令他心馳神盪,再教她這樣毫無章法的胡亂扭動,這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是對他意志力的考驗!


  眼見著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那一處涌了去,身上的人還毫不知覺的亂扭亂動,皇甫琛額角青筋亂跳,咬牙拍了她臀尖兒一記,粗聲粗氣的呵斥道:「別亂動。」


  他這語氣又粗嘎又嚴厲,比臀兒上的鈍痛還叫安然吃驚。


  她甚是疑惑的抬眼看他,就見他一雙黑眸晶亮深沉,正凝聚著說不出的痛苦和欲、望。


  安然自然明白了眼下是個什麼情狀,哪裡還敢亂動,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就是不敢看皇甫琛的臉,也不知是心虛還是害怕,口中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我不動了,不動了。你也不許亂動……」


  也不知怎麼想的,又加一句:「也不許亂想!」


  皇甫琛被她氣笑了:「到底是誰在亂想?」


  安然想也不想的回嘴:「反正不是我。」


  皇甫琛就一臉拿她沒辦法的模樣:「好吧,是本王在亂想。」


  安然就倒抽一口冷氣,睜大了眼睛道:「你還真的亂想了?」


  皇甫琛嘴角抽了抽,到底沒忍住又打了安然臀部一記:「見好就收,適可而止。」


  就沒見過比她更會得寸進尺的女人。


  安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滿屋子的旖旎與曖、昧氣氛,就被她清脆的笑聲衝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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