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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夜闖軍營

  一切來得突然又不真實,他俯首下去,輕輕地銜住了楚寧的唇瓣,將上面的血跡一一舔~舐乾淨,抵上其額頭,深深地望進那雙清晰倒映著自己面龐的眸子里,「不後悔?」


  楚寧雙腿纏上其勁瘦的腰身,用行動告訴他她此生不悔。


  承訣一瞬間彷彿胸腔炸裂,再顧不得別的,徹底地癲狂起來,他將她抱起放到一旁的床上。兩人身上最後的衣布在其手下化作碎片,他細密的吻重新碎落在她身上各處,在其身上吮起一個又一個紅痕,一雙玉手無處不在地膜拜著這副嬌軀。


  即便是被撩撥得動情不已,氣喘不定,但當對方真正進入的那一刻,楚寧還是疼得皺眉,痛呼聲被承訣用唇堵了回去。她未及修剪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了他的胳膊上的肉里,「怎麼會……那麼疼,我……你……你出去。」她不要了,早知道會這麼疼打死她也不會那麼主動。


  承訣埋在她體內沒有動,額角的汗像斷了線的珠子成串滾落,他在給她適應的時間。伸手拂開她汗濕的鬢髮,在其額上吻了吻,「寧兒現在讓我撤回是要廢了我嗎?」


  隨著他說話,汗液順著性感的喉結一路滑下,流入勁實的白玉胸膛,再往下,她突然不敢看了,將頭偏向一邊。


  難得地看到楚寧這副嬌羞的小女兒情態,承訣心情大好,執起楚寧的手腕按在頭頂兩側,便不容分說地動了起來。他忍地很辛苦,那便不忍了吧。


  楚寧貝齒死死地咬住下唇,她怕她一張口便是羞人的呻吟聲。於是那倍受摧殘的花瓣般的緋唇再度艷澤起來。


  都說事情做之前都是一股腦熱的衝動,真正做了才知后怕,她如今便是這樣,決定把自己交給他時彷彿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什麼都不怕,待到二人真正地結合了她又顧慮著糾結著船上的他人。


  可她壓抑自己,承訣卻是不許。身下的動作加快力道加大,似是非要她叫出來才罷休。她在怕什麼?她有什麼可怕的?讓別人知道她成了他的人不好嗎?

  帷曼搖曳,如秋水輕漾,深深幾許。仔細辨別還可聽到細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


  船艙內房間眾多,即便是一人一間也綽綽有餘,可站在甲板上的人卻沒有一個再度進入。從午後到日落月升,船艙內的二人也未有一次出來。明眼人不用猜就知道那二人現在在做什麼。


  許千尋與許蘭馨站在一處,他們是親兄妹,想必有很多話說,又或者想說很多話來分散自己的思緒。


  夜風與夜痕在甲板上坐到一處,夜痕一張臉笑得跟花一樣,他在想他家主子終於得到真經了,他急於將這份喜悅找個人分享,可他說了一大串未得夜風一個回應。


  他又去騷擾獨自站在一旁的赫連子陌,才一張口就被一掌拍下了船,害的他在河裡喝了幾口水才爬上來,並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修鍊武功再找這個傢伙大戰三百回合。


  終於,船順利到岸,但依舊沒有人來打擾這兩人。楚寧看著伏在自己身上彷彿不知疲憊的人,一巴掌呼上去,「你到底夠了沒有?!」她竟不知平日里看起來溫潤嫻雅的人精力這麼旺盛,她都被他折騰得快去了半條命,他還不知饜足,在她身上賣力地動作著。


  「沒有,還不夠。」承訣一張口便是氣死人的話。


  「你沒夠我夠了,快給我滾下去!」船行駛的時候她可以和他在裡面顛鸞倒鳳,如今到岸了,她還要急著趕路。


  「再來一次。」承訣不知她去做什麼,初嘗情事,她的滋味又是如此美好,讓他欲罷不能,就這麼放了她,他不願。


  楚寧怒,「你再不停下以後就不要再碰我!」


  不得不說楚寧發起火來還是有一定威懾力的。承訣當即不動了,眸色飽含委屈地看著她,似是在控訴。


  楚寧扶額,她一定是養了個祖宗!起身推開承訣,她剛一下床便腳一軟,雙腿間撕裂般的疼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暗罵了聲禽獸便想去清理身上歡愛的痕迹。


  下一刻卻被承訣打橫抱起,眉眼間儘是笑意,「這等小事,還是由為夫代勞的好。」


  二人收拾妥當差不多用了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里,楚寧將此番南下的目的告知承訣,免不了讓某人吃了一陣酸醋,但某人便說自己已經是她的人了,她去哪他自是跟著去哪,讓楚寧成功地一個踉蹌險些滑倒。


  下了船二人皆是一身白衣,彼時楚寧已換作女兒裝。她眉眼間的綻放怎麼也遮掩不住,赫連子陌幾人見了將眼別開去,袖口下的手攥得死緊。而承訣則是滿面春風,唇齒含笑,好不得意。


  三日後,夜。


  一道身披銀色鎧甲帶有白色披風的將士以破竹之勢騎馬直入南疆軍營,她握著韁繩的手已現斑斑血跡,「南卿,但願來得及,但願我不會後悔一輩子。」


  巡邏侍衛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抹白色則如離弦之箭般掠過,快得讓人辨不清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也有反應迅疾的守衛雙戟交錯,方欲攔下這不速之客,待看清來人面貌后忙將手中長戟撤回,恭敬垂首兩旁。


  楚寧騎馬至一處燈火通明的巨大營房前,聽著裡面的轟鬧和淫邪的笑聲,一顆心忽地提起,可她不給自己猶豫的時間,提著手中的麻袋翻身下馬一腳踹開了營房門,「住手!」


  眾人回頭一看來人不由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其中一統領上前一步恭敬道,「程副將有何指示?」


  楚寧將手中的麻袋往地上一摜,眾人只聽到一聲沙啞的悶哼,不自覺地面面相覷,不知副將此舉何意。就在眾士兵納悶的時候聽得楚寧經變聲處理后略顯低沉的腔調嚴聲厲色道,「將軍下令提見五皇子耶律南卿,本副將要即刻將他帶走。」說著手中長劍一舉挑開麻布袋子,從中滾落一個人,「此人賞給你們,玩死了不負責!」


  眾人前一刻聽楚寧要帶走耶律南卿還有點不情願,心想著剛剛不是你將五皇子帶來供我們玩樂的嗎?如今看到失了一個又送來一個,雖身材高大魁梧了點,但看那張臉蛋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的,竟是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登時心花怒放。


  要知道當朝皇帝雖然不得勢,但五皇子畢竟是千金之軀,他們即便得了將軍口諭也不敢下手太重,皇帝雖被架空勢力,但若因五皇子被他們玩死了下令處死他們個把人的權利還是有的。


  如今有個姿色不輸於他的,還沒有丟命的風險,自是歡喜之至。忙上前拱手樂呵呵道,「程副將辛苦了,替兄弟們謝謝將軍。」


  楚寧漠然嗯了一聲,一步步走向角落裡衣不蔽體的穆南卿,強迫自己面無表情以免露出馬腳,走到近前,發現穆南卿身子抖了一下,似是受傷的小白兔見到獅子時的害怕和僵硬。


  她瞳孔一縮,突然間毫不溫柔地拽起穆南卿胳膊大踏步地走了出去,任由穆南卿在他手裡掙扎喊叫。


  眾人直到目送「程副將」離開后一窩瘋朝著那個被送來的人圍了過去。


  南疆將軍吳江看著圍上自己的眾人一瞬間面如死灰,張口卻只能發出吚吚啞啞的聲音,他突然想起他的嗓子已被突然闖進府中的白衣俊美男子毒啞,想伸手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卻想起自己已被點住穴道。


  還不待他想出其他自救的法子,身子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床上,緊接著便被那些眼睛泛紅的士兵擺成跪趴的姿勢,承受著後面人的粗暴的進出――他這一輩子都沒想到過的事!

  混亂中不知是誰唾了口,粗魯地罵道,「看著臉長得跟個娘們兒似的,怎麼身上比漢子還糙?腿毛長得比老子的還長!」


  另有人接道,「得了,有的玩就不錯了,身子粗壯結實點兒的才好,要不我們弟兄們幾千人他能撐得住幾個?」


  還有人似糾結似疑惑地提出,「唉,你們有沒有發現程副將今晚有點奇怪啊?」


  具體哪裡奇怪他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和平時不大一樣。不過他這句話無人理會,大家都猴急地看著被按在床上施暴的男子摩拳擦掌,生怕這人在自己還沒疏解慾望的時候就被前面的人給玩死了。


  就在今日白天,脾氣暴躁的吳江強迫穆南卿時被咬傷,他一怒之下命程成將其丟到軍營供眾將士玩樂,卻不料他才是最後被千人騎萬人壓的那個!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又想起自己在準備就寢的時候突然從窗戶跳進來一人,那人一襲白衣,瞳若琉璃,面冠如玉,俊美得不似真人。


  他素來好男風,耶律南卿已經是他見過的最美的男子了,和眼前出現的那人相比卻是平平無奇。他一時失了神魂,美色在前,他又怎會按耐住心中癢意?卻不想,世間最是美的東西帶有劇毒,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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