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賺錢門路
站在落地窗看著樓下面的車水馬龍，這在往日向來是劉晴最大的愛好，但是今日她卻沒有這個想法。
晃動著手中的咖啡湯匙，她的目光一直在盯著手中的資料，其實上面關於林凡的資料寥寥可數，除了林凡的學籍信息之外並無其他交代。
可是這個少年怎麼會那麼老成，那日劉晴已經將金額提到兩百萬美元，可是林凡依舊沒有鬆口。她甚至從林凡的表情上看到了不在乎，她真不知道林凡的自信來源於哪裡。
其實她發現凡人安全也是一個很偶然的原因，打死林凡都沒有想到，劉晴也是在論壇上看見一男戰三女的視頻才注意到凡人安全，這倒算是意外收穫，不然一家小公司還沒有做出業界認可的成績，怎麼會有投行主動上門？
當劉晴看完視頻，全球首款免費殺毒軟體的概念讓她深深著迷，於是才有了昨天凡人安全那一行。可是她不知道林凡究竟有什麼底氣拒絕自己，現在凡人安全正是缺資金的時候啊？不過她可不會輕易放棄.……
北大，林凡依舊沒心沒肺的晃悠著，拒絕高盛，純粹就是不想讓自己的成果白白被人拿走，只要給自己一百萬，半年之後的凡人安全絕對會讓人刮目相看。他現在已經不打算走投行這條路了，現在投行就是狼，自己就是一小白羊，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本。
凡人安全的下載量已經在逐漸下降，現在每天只有一兩萬，在信息時代，每天出現的新玩意新信息不計其數，要想被人關注，必須要有廣告，沒有曝光度就等於完蛋。
可上哪裡去找錢呢？林凡有些鬱悶，不過他還是朝操場方向走去，這幾天不管怎樣他都會抽空去偶遇楚楚一面，然後兩人說會話，用林凡的話說是兩個熟悉人的要在陌生的環境下相互取暖，然而實際上大部分時間都是林凡在說楚楚在聽。
林凡一向是很懶的，程序員的屬性也決定他不太愛運動，其實不愛運動是假的，關鍵是身邊沒有一個陪你運動的人。
聞著楚楚身上散發的清香，往常在林凡眼裡是浪費生命的散步也變的有意思，夏天軍訓真的很痛苦，又累還會出很多汗。
所以楚楚每天下午都會去洗個澡，林凡會陪著楚楚吃個晚飯然後一起走走。楚楚看看身邊玩世不恭的林凡，皺了皺眉頭，實際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林凡一起散步，習慣？不是說二十一天的慣性行為才會養成習慣嗎？這好像才兩天啊。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林凡一驚，他心裡確實在為凡人安全資金的事情發愁，「你怎麼看出來了？」
楚楚咬了咬嘴角，「你的話沒有前兩天多。」
林凡啞然失笑，楚楚竟然觀察的這麼仔細？「找個躺椅坐坐吧？」
北大通常在風景優美的地方都設立座椅，每逢傍晚，便成了情侶們談情說愛的好地方。兩人一連四五個才找到了一個空座。
「你知道七宗罪嗎？」林凡的眼神有些飄渺。
楚楚眼神恰到好處的閃過一絲迷惑，「七宗罪是暴食、貪婪、懶惰、**、傲慢、嫉妒和暴怒。這是被天主教認為遭永劫的七種大罪。」
「我想我是犯了貪婪，才會有煩惱和不快。」這卻是林凡的小心思，他不想讓楚楚因為他的煩悶而煩悶，而故意引出七宗罪，實際意思是自己遇到的問題根本不算問題，只要擺正心態就能解決。
楚楚迅速瞟了林凡一眼，她卻是突然想起了高三結束那一晚林凡抱她的情景，莫非林凡的貪念是自己，他喜歡自己，想要得到自己，一直不得而有所煩悶？
「貪婪有時候也並不是壞事，貪婪也是人類進步的動力，覬覦財富才會有美洲新大陸的發現，覬覦美女才會有愛德王八世放棄皇位。」
雖然驚訝於楚楚的反應，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一件事有這麼明確的表示並說這麼多話，但林凡還是忍不住一笑，「人家那是愛情，怎麼能用覬覦這個詞呢？」
楚楚語氣斐然，「哦？原來是愛情啊？」
林凡沒有注意楚楚的語氣，但經過楚楚的歪理邪說心情甚好，昏黃的燈光，兩人的影子在後面的道路上映的好長。
放眼周圍，一對對小情侶在竊竊私語，周圍似乎散發著一種浪漫的酸臭氣。好吧，林凡的心有點痒痒了。
「楚楚，我跟你唱一首歌好不好？」林凡眼裡寫滿了期待，楚楚攥了攥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頭。
前世林凡最愛聽民謠，他喜歡看寫的有哲理的歌詞。初聽歌時只講究旋律優美，隨後講品味喜好，最後聽的是故事，是人生。
林凡故意朝著楚楚那邊坐了坐，「我是怕別人聽見。」這理由實在是太蹩腳，連楚楚臉上都閃過一抹紅暈，林凡只作不見，看著楚楚的側臉緩緩開唱：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
如你默認，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盤踞著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
楚楚的耳垂肉眼可見的紅起來，雖然她竭力保持著鎮定，但紅暈還是打香頸直爬上腮邊，林凡越看越覺得楚楚可愛，卻又美艷不可方物。他好想吻上去，看看楚楚的反應，要是把那耳垂含在嘴裡，肆意輕薄.……
「你離我太近了。」
這天籟之聲讓林凡從心猿意馬中瞬間驚醒，林凡尷尬的笑了笑，「我唱的還行嗎？」
「你寫的歌？」
「嗯。」對不起方文山和周杰倫，林凡在心中默默地向這兩位道歉。
楚楚忽地笑了笑，「要是你去音樂界，肯定成為大歌星。」楚楚的誇獎來的措不及防，林凡只能傻笑，「真的嗎？」
「我感覺你唱的很有味道，寫的歌詞也很好，比現在那首老鼠愛大米好聽的多了。」
林凡眼睛驀然一亮，他好像找到了賺錢的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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