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投行上門
圓月彎彎，看一眼都會讓人覺得心情特別好。
428宿舍四個人晃晃悠悠，風那麼柔，吹在臉上痒痒的。吳潔歪著頭看看一旁的楚楚，心裡滿是好奇，428宿舍四個女生各具特色，蘇清就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溫婉知性。李影是一個北方妞，活脫脫一女漢子。而楚楚就是冷，好在相處幾日大家都知道了楚楚的性子，不然還會以為這是一高傲的主。
可是她卻發現不苟言笑的楚楚這幾日明顯開心很多，嘴角總是不自覺的帶上笑意，她第一反應就是和這幾日不時來找楚楚的那個男生有關。
「楚楚，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
楚楚攏了攏髮絲，僅僅是這個動作就讓吳潔冒起了小星星，簡直是不帶一絲煙火氣，若自己是一個男生，肯定也喜歡楚楚這樣的女孩子。
「什麼？」
「我發現你這幾日似乎開心了很多，你不會是動了春心吧？」
「胡說什麼，咱們楚楚可是一大美女，怎麼會輕易動凡心？」李影到吳潔小腦袋瓜上輕輕敲了一下，順便又看了一下楚楚的反應，她雖然大大咧咧，但心卻極細，楚楚的冷艷她已經領教過，生怕古靈精怪的吳潔開玩笑惹楚楚生氣，到時候宿捨出問題。
楚楚自然知道吳潔說的是誰，不過也沒有解釋，只是自顧自地說道，「他是我高中同學，沒想到竟然考上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專業。」
「哇，你們真是有緣啊，這就是緣分吧？莫非上天也要你們在一起？」
李影見楚楚神色不對，立刻轉移話題道，「唉，你們想過大學談戀愛的事情嗎？」
「我還小呢。」吳潔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
楚楚卻在嘴邊不停咀嚼著緣分兩個字，她對這兩個字有種莫名的喜歡.……
在徐盛的眼裡，林凡這幾天顯然心情甚好，嘴角常常帶著笑意，不知道他要是曉得林凡這樣僅僅是因為每天都能碰見楚楚一面，和她說上幾句話，林凡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還會和往日一樣成熟穩重嗎？
「林總，有好消息。」
隔著幾米，林凡都能聽到徐盛語氣中的喜意，不由抬起頭詢問道，「什麼事情能讓老徐你這麼開心？」
「有投行上門難道不值得開心？」徐盛沒有賣關子，投行上門是對一家公司最大的肯定，只有你有價值，這些風險投資才會上門，可是凡人安全不過是一家創建不足三個月的公司。這絕對是對凡人安全莫大的肯定。
徐盛臉上的驕傲林凡看的分明，不過這也有些出乎林凡的預料，他當然想過融資的事情，不過卻不是現在，畢竟凡人安全的前景他很了解，可是這也是解決如今凡人安全資金不足的重要途徑。
林凡也有想過賣百度股份，按照百度如今大約四億的市值，他百分之一的股份價值四百萬。但是林凡知道百度只要一上市，絕對是風雨化龍，前世百度一上市便一躍成為市值39億美元的公司，造就了8位億萬富翁，50位千萬富翁，還有240位百萬富翁。
自己手中百分之一的股份摺合成人民幣，馬上就能成為一名億萬富翁。不過這些錢沒那麼好拿了，前世百度就有規定，在公司呆夠一年才可以兌換期權的四分之一，林凡要想拿到全部財富也要等幾年，可是林凡卻知道將來百度會膨脹到什麼地步，所以這股份他絕對不能動。
「是哪家投行？」
「高盛。」
林凡點點頭，高盛是資本領域的老牌投行了，曾幫助華夏發行國債，幫助華夏石化等公司上市，更是幾大國有銀行的股東，語氣中也不由帶上一點鄭重，「約好什麼時候見面了嗎？」
「就在今天下午，會有人親自上公司來談。」
「好，我同意。」
……
會議室，林凡打量著對方，其實對方也在打量著林凡。這是一個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女性，職業裝，笑起來很爽朗，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她的名字，劉晴。
如果說她的名字還不夠知名，那麼提起她父親劉傳志一定無人不知了，劉傳志一生致力於開拓聯想集團，兩次登上董事長之位。但林凡卻知道這個女孩子也不簡單，之後會做到高盛亞洲投資地區的執行董事，之後會跳槽到滴滴打車，擔任ceo。
「高盛直線投資部經理劉晴，很高興見到林總。」
「見到我們這個小公司，劉總不失望？」
劉晴掩飾住對於林凡年紀的驚訝，「這是每一家互聯網創業公司的通病，但是高盛卻擅長於微小中發現價值。」
「劉總如此說倒是讓我有些惶恐。」林凡揮揮手，「其實凡人安全還只是一個嬰兒，還沒有成人。」
「難道林總不知道投行的處事觀，向來就是花費最小的代價拿到最大的利益，考驗我們的就是我們的眼光。」
這個女人很自信，這是林凡現在的看法。「不知道劉總怎麼看待凡人安全？」
劉晴神色一動，她知道這是要步入正題了，客套是華夏人不能擺脫的一個問題，買方不願顯示自己的急切，賣方不想展示自己的渴望，只能打打太極。
「按照高盛的預測，凡人安全很可能成為華夏殺毒軟體的巨頭之一，目前發展優勢良好，但欠缺資金髮展，一旦其他殺毒公司反應過來便有可能夭折。」
林凡卻是對這句話不置可否，他自然知道劉晴話中的意思是什麼，但實際上只要其他軟體不宣布免費，那麼國內根本沒有可以和凡人安全競爭的軟體，林凡這麼有把握，自然是因為瑞星金山等公司一直到2010年才會宣布殺毒軟體免費。
不過他倒也不說破，一年之後自然可以看到凡人安全的威力。林凡笑了笑，「高盛準備控股多少？」
劉晴沒有從林凡神色上發現任何變化，只能繼續說道，「一百萬美元，百分之四十股份。」
林凡立刻搖頭，這簡直是在開玩笑，「如果高盛就是這麼一個誠意的話，我想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林總你冷靜一點，你要明白凡人安全不過是一家創建不到三個月的公司，但被我們估值千萬，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誠意？」
林凡盯著劉晴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我更知道我公司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