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鮮花滿庭芳
「我憑什麼相信你?」陸靈兒冷靜一下說道。
「那我問你我為什麼在大好形勢下逃婚了,畢竟那時候慕擎天確實是表面落敗了,但是他還是有著太皇太后撐腰的,只要有點眼光的人都明白,那慕雨澤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巴。」安然懶懶地說道。
「我,我不相信。」陸靈兒想到自己多年經營很可能就會毀於一旦,有一些驚慌失措了。
「你不相信,我勸你還是相信得比較好,或者你如果不相信最好仔細查一下,我想陸尚書還是有能力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的。」安然說道。
「你們滾,你們滾」安然的話就像是給陸靈兒緊繃的心落下了最後一根稻草,讓陸靈兒歇斯底里指著門對他們大吼大叫起來。
「如你所願。」安然笑著拉著任俏走了,而慕擎天緊隨其後。
到了安然和任俏的公寓,慕擎天才開口聲音極為幽怨:「安然,我被你說的快要死了。」
「我說的話有錯么,你可不是快死了么,準確的說你在太皇太后那一雙眼睛之中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安然想到如今慕擎天的現狀就皺了眉頭。
「安然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揭人傷疤的比較好,畢竟慕擎天對付的老妖婆那是三國聯合起來都沒有傷根本的存在,我記得聽我爹說過,那時候針對那老妖婆還專門出了一個獵狐計劃,結果無功而返。」任俏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慕擎天聽任俏這樣說,有一些驚訝。
「那是因為她大大小小的刺殺都可以用百來計數了吧。」任俏擺了擺手說道,「要說我最佩服誰,我也就佩服那個老妖婆了。」
「咳咳,有什麼好佩服。」慕擎天想到自己被灌藥,被軟禁的凄慘日子就有一點不舒服,這樣惡毒的女人有什麼好佩服的。
「佩服一個女人能走到這樣一個地位罷了,要知道原來秋瓷還不是繼后的時候是有戀人的。」任俏說道,拋出了一個重點炸彈。
「你說什麼,還會有男人看上她那種老妖婆。」慕擎天有一些驚訝了,這是誰這麼沒眼光,竟然會喜歡一個又狠又毒的女人。
「慕擎天,所有女人在沒有經歷悲痛的時候,都是心底柔軟的,你別以為人一開始就是這樣。」安然有一些不滿的皺緊了眉頭。
如果不是陷入絕境,誰會選擇用狠毒作為武器,保護自身,甚至將情感都拋去了,慕擎天的遭遇確實是讓安然十分的憤怒,可是秋瓷少年時候原本是怎樣的人還輪不到他們這些沒見證過的人評價。
「我說了是有人喜歡她么,我說的是秋瓷的單相思。」任俏撇嘴說。
「聽起來似乎很有趣,不知道有沒有切入口,說不定從中找線索能夠讓太皇太后吃癟。」安然想到了宮斗劇之中常用的技巧說道。
「安然,你怎麼想到這麼損的招?」任俏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安然,這傢伙平時傻乎乎的怎麼一上來就是殺招?
「損招,我可不認為,每一個人都會有珍惜的東西,那東西便是那個人全部的破綻,我總不能真的讓慕擎天從此隱形改名,不報仇了。」安然淡淡地開口說道,語氣之中有一些無奈。
其實她也不願意用這種損招,要知道能讓女子真的傷心欲絕的東西,就只有一個情字,好像世間女人都是為情而生一樣,動一下,疼得撕心裂肺。
「我不覺得這損,而且肯定不能湊效,威脅太皇太后不是應該用武力么,她只相信這個,再說了你說他喜歡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她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下得去手,這真的要是喜歡一個男人,那男人得是有多倒霉。」慕擎天說道,對安然他們這種小打小鬧錶示鄙視。
「所以慕擎天不懂女人。」任俏看著慕擎天那樣子,眼神之中全是鄙視。
慕擎天被任俏這樣看著,心中有點火大站起來想要理論一下卻被安然看了一眼說道:「慕擎天,你乖乖坐好,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擎天想到自己瀕死的時候立下的誓言,心中雖然對於自己已經不是主導者感到不爽快,但是想到那句誓言還是乖乖坐下了。
「那個男人是誰,說不定能用來威脅太皇太后,我不想要慕擎天委屈。」安然看著任俏說道。
「你不是見過了么?」任俏奇怪的說道,「難道他沒有和你說過?」
「誰啊?」安然奇怪的問,如果是秋瓷那年齡段喜歡的男人,而且還是秋瓷最愛的人,那麼想必就是一個十分厲害的男人,而且她還見過?聽起來有一些雲里霧裡。
「秋瓷已經六十多歲了,跟她同一年齡段的,我還見過,不會是楊寧院長吧?」安然嘴角抽搐地說道,雖然說楊寧院長長得不算差,但是那一把山羊鬍子,安然實在是接受不能。
「不,我必須得說慕擎天你的祖母比安然想的口味還重,那時候秋瓷十六歲卻愛上的是一個年近六十的男人。」任俏笑眯眯地說道。
「咳咳,別嚇我,秋瓷十六歲,喜歡上的是當時年近六十的男人,那就是這個男人如果還活著怎麼也有一百多歲了。」安然差點沒被嗆死。安然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應該不會是他。
「這有什麼,一百多歲的武聖可是很年輕的存在。」任俏說道,「我想現在安然你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花盈庭,不可能,那傢伙的眼中只有王蓮和豹子。」安然可不相信花盈庭會與秋瓷有一段,畢竟太驚悚了。
一個是逍遙隱士,一個是惡毒太后,這之間的差距也相差太大了,安然可不能接受。
「秋瓷最愛的一個男人,也是秋瓷最忘不掉的男人,我想就是那男人直接給秋瓷一刀,秋瓷都不會動怒,只會任由刀子插進心臟乖乖去死。」任俏嘆息一聲說道。
「有這麼嚴重,不至於吧?」安然聽到有一些驚呼,「任俏現在不是瞎編故事的時候。」
「我可沒有瞎編,花前輩與神農城接連三代城主交好,這件事情,門清。」任俏說道,臉上還有一些自得。
「等等,你說花前輩與你家世代交好?」安然的眼神開始危險起來了。
「是啊,有問題么?」任俏笑嘻嘻地看著安然變臉說道。
「當然有問題,既然你家與花前輩世代交好,那麼一朵王蓮根本不成問題,為什麼還要讓我上去再拿一隻。」安然問道,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
「那是因為他只給我爹,我也想要,可是他不給,你去拿正好。」任俏沒有任何把安然賣了的愧疚感。
安然看著任俏理直氣壯的樣子只覺得自己有了這樣一個損友,真的上輩子做好事太少了,才導致了這麼一個災禍的存在。
「這件事情就先別說啦,我們接著聊那花前輩與老妖婆之間的故事。」任俏說道。
「我不想聽,天知道你會講出怎樣的故事,我到現在還記得你的小黃貼。」安然的臉色有一些古怪地說道。她現在對那小黃貼還是記憶猶新。
「等等,你們都說些什麼,我怎麼沒聽懂?」慕擎天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為什麼她們說話繞來繞去,還竟然都聽懂了彼此的意思,而自己卻一個字都聽不懂。tqr1
「你不懂女人。」任俏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慕擎天想要反駁看到安然戲謔的目光只好乖乖的閉嘴。
「你那些周扒皮的事情我也不抓著你了,既然你與花前輩是世代交好,那麼你們認為花前輩會不會收徒弟。」安然開口問道。
「你想拜師?」任俏看著安然疑惑地說道,「花前輩是冰系武者,怎麼教你?」
「不是我想拜師,而是我想讓慕擎天拜師,慕擎天有冰系力量了。」安然說道。
「安然.」任俏看著安然,眼神極其古怪,不知道這傢伙腦子又在想著什麼,似乎隱隱約約凸顯了一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怎麼了?」安然有些無語,這是什麼眼神。
「你還沒嫁,就這麼賢妻良母,當著賢內助,你太讓我失望了。」任俏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道。
「少瞎扯些其他東西,我就問你,有沒有辦法讓慕擎天拜師,冰系武者少之又少,這樣一個良師擺在面前,除非是傻子,不然都會爭取機會。」安然說道,想到自己與花盈庭不過相識幾日,就得到了不錯的提升,心中有一些激動。
「有啊,就看你們願不願意做咯。」任俏咯咯直笑說道。
「什麼事情?」安然有一些急切,而慕擎天眼中就只有感動。
「息壤,九幽下的息壤,可以極大地提高植物的效用和繁殖率,這是花前輩最關注的事情。」任俏說道。
「為什麼是息壤,他就這麼愛王蓮?」安然有一些不解,真沒見過那麼愛花的人,直接讓他和花在一起得了。
「那是自然,他最喜歡的就是王蓮,亭亭凈植,清高無瑕,要不然怎麼會把一句詩化用為自己的名字。」任俏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