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先禮后詐
這一聲音當真是熟悉,清脆的少女音,就像是活波的泉水發出叮咚的聲音,不過這不是安然的聲音,而是任俏的聲音。
慕擎天看到任俏的時候有一些失望怎麼不是安然,他還以為安然會過來呢。
安然為什麼沒來,實際上安然是來了,不過是在門外等著,當安然衝出去的時候就被任俏拉住了。
「我說你以什麼立場去幫忙,又不是老師和蘇北又沒有關係。」任俏問道。
「我就是想要幫忙,怎麼了?」安然不服氣地說道,就是去吵而已,吵不過就打,欺負自己男人算是怎麼回事。
氣勢帖子上內容是為陸靈兒訴委屈地,可是安然多了解慕擎天,那傢伙對女性一向是疏離但絕對不會無禮,真的罵了,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就是陸靈兒太過分了。
「你去吵架,我沒聽錯吧?」任俏看著安然笑了,「就你那一急就開始結巴的口,笑話。」
「那怎麼辦,衝上去打么?」安然無奈地說道,自己的嘴炮功力確實是不夠,真的衝上去打估計會有一波人不贊成自己的做法說自己那是以大欺小,欺凌弱者。
「我幫你罵人,你說你怎麼報答我?」任俏笑眯眯地說道。
「兩百積分?」安然試探著說道,她現在想到任俏是一個周扒皮故意將價錢壓低一下畢竟
「就兩百積分,不符合我的身份。」任俏冷哼一聲說道。
「你怎麼不說你一百積分換了一朵極品崑山王蓮呢?」安然忍不住說道,「你用那朵花換了一萬積分,就是利滾利都沒有賺的多。」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任俏說道。tqr1
「什麼問題?」安然哼了一聲。
「那就是你傻啊。」任俏嘆息一聲說,「又傻嘴又笨,還真的不知道跑去了以後會怎麼樣呢?」
「好,你說多少積分?」安然咬著牙說道。
「不多,這個數字。」任俏豎起了三根指頭。
安然疑惑地看著任俏:「三百?」
「是三千,記得準備好。」任俏說道,就趁機跑到了安然的前頭直接就朝著陸靈兒的住所去了。
安然心道這強買強賣也是沒誰了,到底是誰教的?
慕擎天見任俏過來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道任俏少城主有什麼事情?」這個人名義上是他的徒弟,但是自己一直都是放養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他有怨氣了,總是對他冷眼以對的,也不知道這一次來是做什麼。
「自然和一個人告別的,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任俏看著陸靈兒說道。
看著陸靈兒那樣子,任俏就知道這傢伙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來找她的,不過任俏真的很是奇怪,這女人一直口口聲聲說自己對慕擎天愛的那是一個死去活來的,怎麼這真人在眼前卻是一副絲毫不認識的樣子?
雖然慕擎天整體氣質已經換了一個個兒,可是五官還是那樣的五官,只不過比原來更加精緻了而已,為什麼這陸靈兒認不出來?
如果陸靈兒知道任俏的想法那真的會大呼冤枉。這個還真不能隨意冤枉他人了,慕擎天常年是在邊疆,帝都之中的勢力常年都是由貴妃打理,只有在重要節日才會回來一趟,就是陸靈兒真的見過也只不過是遠遠往上一眼。
遠遠往上一眼的人能夠記住長相還能認出本尊那還真是愛的深沉了,再者陸靈兒雖說是口口聲聲說愛著慕擎天實際上倒不如說是愛著那皇后鳳座上象徵著的權勢,那種魅力沒有人能夠抵擋。
「本宮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少城主有什麼交集了。」陸靈兒說道,心中有一些不安了。如果說整個藥劑學院最害怕的是誰那就只能是任俏了。
任俏不僅僅是一個背景深厚的人,而且最是看不透,有的背景深厚的人雖然表現得心機很深但是就是半吊子水,但是任俏這樣的沒人敢招惹,總是一張娃娃臉帶著笑容,但是沒有人知道那裡面到底是有多少算計。
在從另外一個角度,任俏是神農城少城主,如果論身份地位看著晝日國的皇后是尊貴的,但是跟這位少城主比起來還是遜色不少,畢竟皇后可以有很多,稍微不滿意廢后都是容易的事情,可是神農城城主就只有一個。
陸靈兒想到自己的手下被任俏悄無聲息地處理掉了一波就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要鎮定說道
「少城主有什麼事情么?」
「只不過看一下晝日國的皇后長什麼模樣而已,以前沒有仔細端詳過,畢竟我來到的時候你已經閉門不出了,這回要好好看看。」任俏說道,悠悠嘆息一聲似乎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嘆息。
「是么,多謝任少城主探望。」陸靈兒僵著臉說道,這個人她不能得罪,要知道神農城的地位不是能用言語所能表述的。
如果要說這一代未婚少女之中誰的實際地位最高,這任俏說二沒人敢說一,她這個有名無實的皇后還是客氣一點好。
「我見了你,我才知道什麼叫做一代不如一代。」任俏嘴角勾起笑容,讓陸靈兒的笑容徹底是僵在了臉上。
「就拿你往前數兩代,當今的太皇太后,扶持先皇,鎮壓玄族叛亂,後來的皇太后,雖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功績但是口碑無可指摘,後宮也算是井井有條,還是很有人民好感,到你的時候,還沒有接管鳳印,直接被帝都人民靜坐示威了,真的成了現在最大的笑話。」任俏說道。
安然在外面聽著任俏這樣說話,不得不佩服,這叫什麼,罵人不吐髒字,高手,這三千積分有點值。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呢,任少城主,好像晝日國的皇后是誰,發生了什麼,都不關神農城的事情吧。」陸靈兒的臉色蒼白了一下說道。
「確實是不關我的事情,可是神農城雖然是中立不插手四國事,但是到底是處於晝日國中,與晝日國的關係牽扯極深,為了以後神農城的發展,我總要關心一下晝日國的內情吧。」任俏說道。
「就算少城主關心又如何,本宮是皇后,只管理內部事宜,和你們神農城根本就沒有任何牽扯。」陸靈兒說道,口中開始打起了機鋒。
「唉,我是不得不關心,這晝日國的國君慕擎天上任還不到四個月就已經告病不出了,所有大小事務全權交由太皇太后管制,就是不知道這陛下會不會和先皇一樣病入膏肓無葯可醫呢,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皇後娘娘,你肯定是四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皇太后了。」任俏說道。
慕擎天聽到任俏這樣說咳嗽了一聲,他是詐死離開了又不是真的死了,至於這麼咒自己么?
任俏聽到慕擎天的咳嗽,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他,似乎是在說,你是慕擎天么,你現在是蘇北。
慕擎天大聲咳嗽一聲說:「陸姑娘,任少城主也說了一些緊急情況,您作為皇后確實是應該回國了。」
「估計是陸靈兒想要皇后的身份又不想要皇后的擔子吧,畢竟這第一個抱雞拜堂成親的皇后我還真是頭一回見到。」任俏直接解開了陸靈兒的傷疤。
抱雞拜堂絕對是陸靈兒一生的恥辱,說好聽的會說陸靈兒識大體,說難聽的就是陸靈兒想要地位想要瘋了,直接死死地巴住了一個位置。
「任少城主,靈兒不知道和你有什麼恩怨至於這麼揭人傷疤。」陸靈兒忍耐不住地說道。
「你與我沒有什麼私人恩怨,我就是純粹的看你礙眼不行么?」任俏笑嘻嘻地說道,看著真是一派清純可人的小姑娘形象,可是嘴裡吐出來的話有多惡毒,看陸靈兒的臉色就知道了。
「任少城主,靈兒現在立刻走總行了吧,省得礙著你的眼睛,不過少城主也要記住了,人不可能一輩子這麼落魄。」陸靈兒咬著牙說道。
「我記住了,但也我也要告訴你一句,其身自正的人總能得到最好的回報,內心已經腐朽的人,就是在想要鹹魚翻身也沒有任何機會。」任俏說道。
「你,就算是我現在落魄又如何,至少我還是晝日國的皇后,沒有人能夠否認。」陸靈兒企圖挺起腰板說道。
「是么,我可不這樣認為,畢竟慕擎天這傢伙在皇位活不了多久,我或許真的有幸見到一個未滿二十的皇太后。」安然推開門走了進來說道。
「安然?」陸靈兒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想想我為什麼放棄唾手可得的三皇子妃位。」安然笑著說道,為陸靈兒埋下一個坑,「我是大夫,慕擎天的身體狀況我最是了解,他身體一直常年積壓著毒素,看著健康實際上就是幾年之內的事情,而且有一種毒素是秋家獨有的。」
「你是說?」陸靈兒的臉色一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好好想想怎麼領養一個孩子或者是懷上一個孩子吧,不然你的太后位都坐不穩。」安然又添一句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