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慕擎天的委屈
「這也許就是命運開的玩笑吧,我現在不也挺好的么。」安然不好意思地說道。
「是么。」任俏不再說這個話題,只是換了一個方向,「三天後你去么?」
「當然去了,我想藥劑學院那些女孩子的臉上肯定是很精彩的。」安然笑著說道。竟然也有一些像任俏那樣的期待。
三天後,比試台下全是人頭,就是顧子遇發表講話也會有人來遲到或者是直接逃了,現在倒好滿滿當當,高壯轉動了一下眼睛,人頭數一目了然了,好傢夥全來了,一個都不落。
看樣子,這八卦的魅力比顧子遇院長的魅力要大多了。
「任城主,請。」高壯對任遠施禮說道。
這一次為了公平,高壯和楊寧特意請了三位藥劑師,一個做藥材的整理,一個檢查丹爐,一個則是負責煉製藥劑,為的就是不讓一些傢伙真的有機可乘,放一些古怪的東西來干擾。
「嗯,這一次我負責檢查丹爐,其他兩位則是負責藥材整理和煉製,這是柳大師,這是寧大師,你放心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問題。」任遠說道。
「那不知道任城主煉製的是哪一種藥劑?」高壯問道。
「天陽丹。」任遠說道,選擇了難度最大,對藥劑也是最為苛刻的藥劑。
天陽丹是白色藥劑,級別接近特級的藥劑,這類藥劑可以鞏固修為,擴寬筋脈,聽起來和一些洗髓藥劑沒有什麼分別,但是其中的區別很大,洗髓液在達到武顛之後就沒有絲毫的用途,而天陽丹卻可以用在武顛身上甚至可以作用於初期武靈,算是難得的藥劑。最主要的藥引是成年男子的童子血。這一類藥材真的很難得。
「如果真的煉成了,這藥劑得效果肯定是不錯的,畢竟我還沒有使用過這個年齡的童子血,根本就沒有。」煉製藥劑的寧大師笑眯眯地說道,聲音根本就沒有絲毫地掩飾。
安然直接就噴了,太搞笑了,她雖然沒看到慕擎天的表情,但是一定很有趣,那肯定是很豐富。
「哈哈哈哈哈哈.」任俏已經趴在安然的肩膀上已經笑抽過去了。
「這太扎心了。」不知道誰咕噥一句,下面傳來一陣快活的笑聲。
慕擎天漲紅著臉,當著眾人的面,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擱在了胳膊上,將血液流進了玉碗之中,大概半碗左右就收了血。
所有藥劑師都有好鼻子,任遠端起玉碗一聞,誇獎說道:「喲,這血成色真是不錯。」
「呵呵。」慕擎天的表情一臉漠然,覺得這任遠說話怎麼就像是有人吃豬血說這豬血的顏色不錯一個意思。
安然忍著笑容,這時候任遠出手了,直接吸引了安然全部的注意力,這藥劑大師出手就是不一樣,安然不得不佩服這手法,只見那任遠直接用玄力浮起了所有藥材,一條火龍在藥材之間穿過,等到紅龍熄滅后,藥材精華落進了丹爐之中。tqr1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記得藥方上介紹過那需要一個時辰。」安然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實在是太逆天了吧,沒有超過一刻鐘。
「如果不是為了讓你們看清楚沒有搞鬼,速度比現在還快,藥劑大師煉製藥劑的速度只會越來越快,而丹方上記載的時間不過是新手練手的時間。」任俏不以為然地說道。
「真厲害,那麼是不是有一個藥劑大師就相當於一個藥劑移動庫了?」安然驚嘆地說道。
「你認為誰會使用藥劑大師煉製普通藥劑,只會讓他們在藥劑煉製,改良,發現新藥劑上走得更遠。」任俏無奈地說道,「如果普通藥劑也要藥劑大師煉製那麼普通藥劑師還有活路么?」
「可是藥劑大師的藥劑效果不是更好么?」安然十分的不解問道。
「說是這樣說,但是藥劑需求量十分的大,如果讓藥劑大師費盡心力區煉製那些普通藥劑,那麼特殊藥劑怎麼辦,要知道不是所有人的傷病都是普通藥劑能夠治好的。」任俏說道。
「也是,只不過就是覺得如果對抗玄族的那些戰士能夠用到藥效好的藥劑說不定能減少傷亡。」安然不好意思地說道。
「一看就知道你沒有上過玄族戰場,他們使用的都是特殊藥劑,要知道玄族法術造成的傷口使用普通藥劑只會傷害越來越重。」任俏看著安然說道。
「這」安然不好意思,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時候眾人傳來了驚呼聲。
只見那丹爐冒出了一陣紅光,這天陽丹成丹的景象很是明顯,越是赤紅就說明成色越好。
隨著一陣嗡鳴聲,丹爐開蓋了,一枚顏色極為純正的赤色藥丸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成了,怎麼可能?」明欣樂看到后立馬失態了,怎麼會有男人在這個年齡還是童子身。
「喲,二十五歲的童子身,小夥子繼續保持,說不定天陽丹就是要血液提供者越老越好。」寧大師拍著已經將傷口癒合的慕擎天的肩膀說道。
「噗。」安然真的噴了,這是詛咒她守活寡么,還童子身保持的越久越好。
這時候趴在安然肩膀上的任俏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跟得了癲癇一樣,但是安然很清楚這傢伙就是笑得起不來了。
不過繼續保持這個東西有什麼值得笑得,怎麼周圍人都是一陣哈哈哈,這個笑話很好笑么?
「安然,我現在佩服慕擎天了,真的是守身如玉,哈哈哈哈哈.」任俏的嘴巴都開始有點歪了。
「你繼續笑,笑歪了嘴我看你以後怎麼辦。」安然惡狠狠地說道,果然看笑話別人都會覺得很好笑,可是事情發生在當事人身上還真是笑不出來了。
「兩位分院長,我想知道污衊老師是什麼處罰。」慕擎天看著任遠和楊寧說道。
「輕則留守查看,重則開除學籍,我想明欣樂同學需要解釋一下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了。」楊寧嚴厲地看著那個已經面色慘白的明欣樂說道。
「我,我聽別人的話才這樣的,我實在是太喜歡蘇北老師了。」說著說著,明欣樂就哭起來了,「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蘇北老師實在是太難接近了,所以我就聽別人的想到了這一招.」
明欣樂將自己的責任撇到了別人的身上,開始裝作一個知錯就改,悔恨不已的女子模樣,看著這場景很多人都開始有一些同情了,雖然人家確實是這樣做了,但是出發點也不過是因為喜歡老師而已,喜歡一個人沒有錯。
「哇塞,不愧是藥劑學院的,當真全身都是戲啊。」任俏趴在安然的肩膀這樣說道,「這樣也可以。」
「這樣怎麼不可以,直接喚起別人的同情心,把自己弱化了,如果她再厲害一點說不定就會通過訴苦博同情后,將學生作為矛直接對學院方開火了。」安然皺著眉頭說道,那些娛樂報上這戲碼真是太多了,那些污點明星不就是這樣洗白的么。
現在的學生眼中的同情絕對會成為了以後明欣樂的武器,甚至有可能會指責慕擎天為什麼不接受一個女孩的愛意,對慕擎天施壓,真的是好手段,自己只不過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現在還能見到升級版。
「現在怎麼辦,雖然慕擎天的罪名澄清了,可是也太便宜那個明欣樂了吧。」任俏皺著眉頭說道。
「你的帖子刪了沒有?」安然想到任俏那一個推波助瀾的帖子問道。
「刪了,沒過半天就刪了,現在玉牌上飄著的小黃貼是明欣樂保存后變成她自己的那一份。」任俏說道。
「是啊,那這樣最好。」安然嘴角一勾,「接下來配合我的話。」
任俏點點頭,安然在一片議論聲中直接用玄力釋放了威壓,讓原本喧鬧的環境一下子安靜下來。
「不好意思我有話說。」安然看著楊寧,但是聲音卻清晰地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安然你有什麼話說。」楊寧看著安然,眼神之中露出了滿意,最喜歡這種眼睛正的孩子。
「我只想問學院準備如何處罰明欣樂。」安然說道。
「看在初犯的份上,留守查看,記大過。」楊寧說道。
「那麼安然覺得楊寧院長的做法有欠妥當。」安然說道。
「哦,你說。」楊寧看著安然說道。
安然掃視了大多數人的眼睛然後輕輕一笑說道:「我只想問楊寧院長,這件事是第一次發生么?」
「是。」楊寧想了想院史點點頭說道。
「那既然是第一次發生,楊寧院長有沒有想過原因是為了什麼。」安然繼續說道。
「不過是一個女孩子喜歡一個人而已,只不過是手段過激了一些。」一個不知名的路人甲開腔了。
「哦,那我喜歡一個人,但是那男人永遠不喜歡我,我殺了他,這樣他就不會愛上其他人了,是不是就說我只不過是愛上一個人,手段過激了一些。」安然開口說道。
「你這是謬論。」另外一個聲音有些激憤地說道。
「謬論與否隨你們怎麼判斷,只不過第一次發生,影響卻是很壞的,沒有做到殺雞儆猴,以後這樣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說到底還是學校交流區言論無所顧忌導致的。」安然說道。
「就是就是,都是匿名的,誰知道那傢伙說的是真是假,我說我爹是顧子遇你能說我吹牛么,只會傳顧子遇院長有私生女而已。」任俏連忙幫腔說。
「任俏,我想你需要記住,你爹是任遠。」任遠開口看著任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