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笑
第二十三章：笑
葉嫣然一笑：「我哪算什麼頂尖，使用長鞭正真厲害的人，你可能不知道。」
「請姑娘賜教。」桑無痕一臉正經。
「我的幾個師姐，那才叫頂尖。都超越了師傅。」
水笙一聽，隱約有一絲預感。心道：無痕大哥心細的很，從不放過一絲疑問。
「你那師姐叫什麼名字？」
「怎麼？想拜師學藝么？」葉嫣然口吐玉珠。
「是啊，是啊，我和大哥就是想多學一些東西。」水笙連忙介面。
「這位女俠的劍術，放眼天下，無人能及，如小女子猜測不錯，剛才使出的應該是悲情公子，名揚天下劍法「相思淚」，只是真沒想到他還收了一個徒弟。」她稍一停頓：」你還瞧的起這小小的長鞭么？」
「當然瞧的起。」水笙一時期期艾艾，臉一紅，感覺自己和無痕大哥問話用意，像被別人看透了似的。
「唉，不管你們是不是存心想學，也無妨告訴你們，我有三個師姐：風月，風音，風語。」
三人名字一說出來。
桑無痕和水笙一對視，感受到了對方激動的心跳。
此次來青岩山本是查找「鐵血」教主的下落，沒想到竟然首先知道大劫案殺人兇手的線索。
這絕對是大出意外的收穫，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你知道她們住在什麼地方么？」
「當然知道，只不過，最近沒聯繫。」
「說說她們的住址。」
「二位是真的想拜她們為師？還是，另有企圖？」葉嫣然有了一絲警覺。
也是，如此緊緊追問，別人不起疑心才怪。
桑無痕臉色一正：「葉姑娘，你知不知道，衡州大劫案？」
「聽說過，不知具體。」
「實不相瞞，你口中所說的師姐，就是劫案兇手。」
「啊。」葉嫣然聽聞一驚，隨即臉色一暗，順手往椅子一坐。幽幽地說道：「早猜到她們會犯大案的。」
「為什麼？」水笙有點不解，是啊，她憑什麼可以猜的到呢？
「因為，她們都加入了「鐵血」教。當年，大師姐也想拉我入教，還好，沒答應。」
「葉姑娘真是坦率，沒有一點隱瞞，你說得的情況我們都掌握。」桑無痕雙眼看著她，真誠地說。
「看來二位是捕快了。」
「不錯。」
「是衡州的么？」
水笙搖了搖頭：「京城的。」
「京城？」葉嫣然睜著一雙麗眼。
「對，小女子水笙，這位是無痕大哥。」
「桑無痕？」她這時眼睛睜的更大，嘆了一口氣：「難怪，身旁有如此劍術高手。你們此次前來，目的是抓捕我師姐的么？」
「可說是，也可說不是。」
「什麼意思，能否告之。」
「我們到青岩山是查找「鐵血」教教主的，意外從姑娘口中得知風月，風音，風語的線索，心裡感激的很。」桑無痕實話實說。
「是這樣子的啊，不過，青岩山絕對沒有你們所說的「鐵血」教教主。」
「你怎麼如此肯定？」水笙連忙問道。
「我就是青岩山的人，再加上，師姐全是「鐵血」教中人，心裡當然清楚。」
不可否認，憑這二點，葉嫣然說得應該可信。桑無痕心道，就算沒有，此行也不虛，可以從她的師姐們入手，順藤摸瓜，還怕把他揪不出來？
想畢。
「葉姑娘說得有道理，我絕對相信。那你能否告之你師姐們的下落么？」
「既然桑大哥坦率，我豈有隱瞞之禮。」葉嫣然如此稱呼，自然很是親切。
「請說。」
「自從，她們一年前加入「鐵血」教，就一直在秋水鎮「花木」屋。」
秋水鎮？莫非，她們和「曉風」山莊李秋雨爹的職位一樣，是堂主身份。
「無痕大哥，發什麼呆呢？」
「沒有。」桑無痕定了定神，「請問，離這裡多遠？」
「往西方向，大概二百多公里。」
「謝謝葉姑娘。」桑無痕一臉感激。
「無痕大哥，現在去么？」
「我們答應了葉姑娘什麼事？」
「吃飯。」
「對，不可食言。」他一笑。
「桑大哥，水笙妹，飯菜已經上好了。」葉嫣然這時看著忙碌端盤的掌柜和夥計，說道。
「你比我大么？」水笙睜著一雙眼，懷疑她剛才的稱呼。
「當然，你不過十七八歲。」
「要我把你喊姐姐，除非，你摘下輕紗看看。」
「這就不可以了。」
「為什麼？」
葉嫣然眼露柔光，不言語。
「除非，除非，桑大人可做我家姑爺。」菊葉插話。
「什麼姑爺？」桑無痕感到莫名奇妙。
水笙也是一頭霧水。
「如果小姐揭開面紗，桑大人看不看的見？」
「我是瞎子還差不多。」
「就是啊。」
「說了半天，到底什麼意思？」水笙問道。
「是這樣的。」葉嫣然緩緩說：「我爹從小就立下一個規矩，凡是第一個看見我面孔的男人，我就一定要嫁給他。」
「呵呵，好奇怪的規矩。世間只怕少見。」桑無痕笑了笑。
「那豈不是直到現在沒有人見過你的真面目，包括你師傅和師姐們？因為，你給她們看的時候，恐怕無意之間被男人偷窺到。」
「是啊。」
「姐姐，你美么？」水笙打趣道。
「沒有你美，妹妹。」葉嫣然坦然回答。
「可惜我們又看不到，隨便姐姐怎麼說都行啦。」聽見一個女子如此讚美自己，她面如桃花。
「好了，好了。大家吃飯吧。」桑無痕坐在椅上，催促道。
「是，大人。」水笙故意大叫。
葉嫣然和兩位丫環心裡一樂。
隨著時間推移。
很快，他們就餐完畢。
桑無痕看了看天色，差不多才下午二點。
「桑大哥，你們這就動身？」葉嫣然有點不舍。
「當然，案子破得越快越好。」
「我能隨你們去看看么？」她柔聲。
「姐姐，難道不怕你師姐恨你？」
「不怕，既然犯了重罪，就一定要承擔後果，我就是不告訴你們，你們遲早也會把她們抓住。」
這是實話，水笙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