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楚容珍還債,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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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微微抬頭,一聲輕嘆,顯然,還在介意著剛剛的事情。網
她並不是什麼大度的女人,也不是那種愛吃醋的女人,她只是想把一切的火苗全部扼殺,僅此而已。
前世的感情讓她明白,守住自己夫君的愛才是最重要的,為此,可以不擇手段。
「龍一呢?」
「在門外!」
楚容珍:「讓他進來!」
鳳優:「是!」
鳳優走了出去,代替非墨站在宮門之外的就是一行,一行看到鳳優走出來之時當下也鬆了一口氣,看來夫人不算太過生氣。
跟著鳳優走了進去,一行彎著腰,沖著楚容珍微微行禮,「夫人!」
伸手一口飲盡杯中茶,楚容珍空寂陰詭的目光才投到他的身上,「說吧!」
一行低頭站在楚容珍的面前,他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生怕說錯一句就會讓非墨與她之間的感情從此破裂。
組織了一下語言,迎著楚容珍陰詭難辯情緒的目光,他慢慢的開口。
「她的名字叫月詠,自小就與主子一起長大,是上任龍煞軍首領撿回來的孤兒,大約在六歲的時候與主子一起訓練,與主子一起擊殺敵人,是老首領專門培訓用來成為主子的護衛的……」
楚容珍坐在窗邊靜靜的喝著茶,不語。
「月詠是我們之中唯一的女孩兒,所以當時纏著主子的時候主子也沒有過多的驅趕她,當時主子同樣不過七歲,獨自一人從未有過朋友有過親近之的人主子面對著月詠一次又一次的糾纏時,最終還是默認了她的存在……」
姬落慢慢的說著,回想著以前的一幕時他的臉上露出了複雜。
「老首領一開始沒有把有主子當成少主一樣培訓,而是把他當成一般的殺手,與我們一起沒有任何的區別,當時說過,他的繼承人就我們這些人之中,活到最後的人就是勝者,就可以得到龍煞軍……不過當時當時屬下的能力很弱,在一群的竟爭者之中屬下的武功是墊底的,比月詠還要弱的存在……在那次龍煞軍少主的選拔之中屬下是被主子救了才活到現在,而救了屬下的代價就是主子關了一個月,那一個月只能生活在山谷之中,那是一座牢籠之中,牢籠之中有二十人一起被關在其中……」
說到了最讓他感動的地方,一行的聲音哽咽了,以前的記憶對於他來說是十分的珍貴,這也是他為何會一直跟在非墨身邊的最主要原因。
他的命是非墨給的,是主子給的。
「一個月之中沒有任何的糧食,也沒有任何的生存手段,只要走出那片山谷就會被擊殺……二十人包括主子二十一人,要麼餓死,要麼走出了山谷而被亂箭射死……當時的主子不過十歲,把一個十歲的孩子關到了一堆成年殺手之中,就等於是讓他去送死的……」一行的眼眶微紅,聲音也有些微顫,但是他還是努力的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他不想夫人誤會主子。
明明主子是那麼的可憐,那麼的讓人心疼。
「沒有食物,沒有水源,當時,年僅十歲的主子就成了那群成年殺手們的目標……」一行抬頭,他認真看著楚容珍,就這麼看著她,機械性開口,「知道他們把主子當成了什麼目標嗎?是食物!」
一行自問自答,卻也讓楚容珍遙心一顫。
她握著茶杯的手一僵,同時,她皺起了眉。
「沒有食物的情況下就弱肉強食,主子當時不過是一個孩子,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弱小的生物,一個可以被吞食的存在。沒有食物沒有水源想要活下支的情況下他們綁了主子,一個個喝著主子的肉解渴……你說主子如何能夠反抗?」
一行低下了頭,當時,他也就在現場,老首領把他綁在了遠處強迫他一直看著,一直看著,一直一直的看著……
看著主子為了救他而被罰,看著他被人綁了起來如同家畜一般,看著他嫩白的手腕被人用力的劃過一刀又一刀,那赤紅的鮮血落到了那些人的嘴裡,看到他痛苦皺眉不斷慘叫的模樣之時而自已只能被迫的看著……
如同看戲一般看著……
一個月的時間之中,他不讓得主子被發了多少次的血,也不再記得主子慘叫痛苦哀嚎了多久,當時他只覺得很害怕,恐怕。
「十天,主子這被放血十天,那些人沒有一下子就殺了他,而把他養了起來,想要靠他的血而撐過這一個月的時間……然而主子的血最多只能供應一個人活下去,所以那些成年殺手們內鬥了,主子笑著激怒著他們,看著他們自殺殘殺只為了得到他的血而活下去的時候而大笑……同時,我也看著主子從一個稚嫩的少年硬生生的蛻變……我眼睜睜的看著主子變成了一個瘋子,他不停的,不停的吞咽著那些死去之人的血肉拚命的想要活下去……明明只要殺了我他就能活下去,可是他卻硬生生把自己逼瘋了……」
一行眼中的淚水忍不住的掉了下來,都說男人的有淚不動彈,那只是沒有悲傷痛苦到極致。
每每想到這一幕幕,他的心就忍不住的疼痛,疼到彷彿會窒息一般。
「主子靠著那些血肉活了下來,也同樣的因為那一個月而性情大變,之後,他不再有任何時情緒,也不再也有多餘的憐憫之心……就好像一尊人偶一般十分聽話的遵從著老首領的命令……那一段時間,是月詠陪在他的身邊,一日又一日的拚命相護之後才打開了他的心結,慢慢的,主子接受了月詠的存在,也把她歸為主子唯一的朋友之中……」
聽到了月詠的事情,楚容珍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她的臉上,也露出一抹心疼。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會有著疼痛與傷害,特別是位於高位之人,他們不可能從生下來就處於高位受萬人敬畏,都是一步步的打拚之後,用血與淚換取而來。
她從未問過非墨的事情,因為這是每個人心內深處的傷。
「月詠是拿自己的命喚起了主子僅有的一點點的情緒,宛如人偶一般的他最終與月詠的相處之中而產生了反抗的情緒,不再聽令於老首領,也不再聽令於任何人,想要親手奪下龍煞軍下午為已用……這都是月詠教他的,讓他有了爭奪之心……」
「就在主子與月詠努力的想要活下去之時,老首領卻把他們兩人扔到了懸崖之下,只有一個人可以走出來,否則永永遠遠的就待在山谷不要出來,出來也只有路死一條……老首領有一天逼著兩人自相殘殺,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下去……」
楚容珍輕抿著唇,「所以墨殺了月詠!」
「是的,具體的情況屬下不清楚,只知道兩人被扔下了懸崖三日之後,主子一身是血的走了出來,而月詠的屍體永遠的留在了那裡,老首領派人親自確認她已經死亡,所以這事情就這麼落下了……」
「那她為什麼沒有死?」楚容珍再問。
「屬下不清楚,她本該死了,主子親手殺了她……」一行搖頭,他也不明白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如果月詠沒死,為何十幾年來都不出現?
為何到現在才出現?
為何又成了正的殺手?
他不明白,相信主子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一行深深的彎腰,「屬下知道夫人很生氣主子跟別的女人有來往,但是這件事情請夫人不要誤會主子,主子對於月詠沒有半點的情愛,有的最多只是愧疚或朋友之間的事情誼,僅此而已!」
楚容珍拿起了酒杯慢慢的把玩著,眼中閃著深深的墨焰,此時,她十分的生氣。
「一行,你喜歡過女人么?」
一行一愣,不明白為何事情跳到了這裡,剛剛還在談論主子舊事……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搖頭,「沒有!」
「那難怪你不會明白,看看姬落吧,他對軒轅珊先扔開利用這一層關係,就表面的看,他對軒轅珊沒有男女之情,有的只有愧疚與妹妹的感情,可是你看到了嗎?舒兒最終變成了如何?」
一行緊緊抿唇,「主子不是姬落,他不可能會……」
「對於感情的事情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人,只要給了他們一點點的空間,我與非墨之中就會夾了別的東西!墨不愛月詠,或許對於月詠只有一點點的愧疚,連男女之情都算不上……但是一行啊,月詠愛非墨,你也說過月詠的能力比你還高,在那麼的山谷之中僅僅三日她就會非墨殺死?」
楚容珍眼底的墨焰一閃一閃,她的臉上全是不悅的情緒,也僅僅是不悅。
「按照你的說法,當年月詠與墨的武功相差應該不算太大,再加上山谷那麼大,僅僅三日的時間被殺的話說什麼我都不相信,是月詠自己主動求死,想讓墨活下去!」
楚容珍說得極為的認真,也極為的肯定,從她聽到聲音之後起床,再聽到月詠一聲又一聲的質問之時她就明白了。
月詠愛著墨!
「月詠主動求死?那……」一行瞪大了雙眼,他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因為主子完全沒有詳細的說過這件事情的經過。
「如果月詠想要活下去而對墨動手的話,那麼墨不會有任何的愧疚,唯一愧疚的原因就在這裡,月詠不想殺墨,而墨卻殺了她想要活下去,這才是他愧疚的原因!」
一行沒有想到事實會是這般,他瞪大了雙眼,最終,想到了什麼,他試探性道:「那這件事情,主子他……」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絕對不可能,我楚容珍的男人不會讓給任何人,墨愧疚是他的事情,而我放過月詠替墨還她一命,這事情就這裡了結!」
「那夫人又為何還要生主子的氣?」一行不明白,原來她放過月詠的用意在這裡。
原來,僅僅一面,夫人就猜到了事情所有的真相。
「我生氣是向他表示我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一步也不會退,一步也不會讓,你回去之後大可以把我的意思帶給他,把你留下來不就是墨給我的解釋?」楚容珍揮了揮手,示意一行出去。
一行最終也不再多說什麼,彎腰,慢慢的退了出去。
就在楚容珍所在的窗邊遠處,那裡,非墨靜靜的看著她的側臉,看著她與一行交談時那冷冽又陰寒的表情,他眯了眯雙眼。
果然,很生氣了……
明明面對任何事情他都無所畏懼,第一次如此害怕一個人。
害怕她的怒火。
「主子!」一行走到了非墨的面前。
「如何?」非墨的目光沒有從楚容珍的側臉之上移開,目光之中是深深的愛戀。
「回主子,夫人很生氣,而說讓屬下帶話,唯獨這件事情她不會妥協,您欠下的債她替您還了……」接下來的話一行沒有說完,可是非墨卻明白了。
這次他放過了月詠一事就不計較了,要是還有下次的話,她絕不會原諒。
非墨聽著一行的話,直接眯起了雙眼,隨後,直接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楚容珍一夜無眠,因為月詠這根刺刺在了她的心口,一個獨佔了過去非墨的女人,相信任何女人都無法大度到可以輕鬆的一笑而過。
或許別人可以,但是她不行。
她內心的獨佔欲直接刺激著她的心,對於別的事情她很溫和隨意,唯獨感情這一塊她比任何人都要強勢,因為前世被背叛過,疼痛過,所以她不會再奢求感情,而是主動的去奪取。
坐在窗前一夜無眠,她沒有思考,只是靜靜的坐著,久久的坐著。
直到清晨時分,偏殿之中傳來了舒兒生龍活虎的聲音之時她才能慢慢的回過神來,伸手撐著自己的頭,一臉的疲憊。
「優,小雪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千九族長傳來了消息,屬下正在派人證實這件事情,如有消息一定會向主子稟報!」鳳優的臉上有些擔憂,他就這麼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整夜都沒有動彈過,心中,對於非墨的印象瞬間差了很多。
不管是誰是對,惹他主子不悅的存在都格外的刺眼。
鳳優一身黑衣在清晨的低溫之中散發著更加陰寒的氣息……
「嗯,去證實一下,同時,寧意天不是給了寧國舊臣的信物嗎?你也去接觸一下,同時查查看有沒有暗中對正不滿的人,不管是龍真人還是舊臣,都列出一份仔細的名單出來!」
「這些事情本是沉王那邊處理,主子……」
「你去辦,他那邊有些問題出現,我不希望因為一些私事而亂了全局的計劃!」
鳳優這才點頭,「是,屬下明白了!主子一夜沒有休息,用一些早膳之後就請休息吧!」
「嗯!」
鳳優走了出雲,外面,太監宮女把她的膳食端了進來,楚容珍坐在桌前拿起了筷子,隨後夾了一些菜吃了起來……
隨後,她吐了出來。
「鳳優,殺了!」
楚容珍放下了筷子,這些菜又有毒,這都是第幾次了?
還是的說那個女人不長記性,明知道她毒蠱之術在身都還是一個勁的下毒?
「是!」鳳優的表情一瞬間就冷凝了下來,這幾天一日在三餐,完全就是在挑釁一般不停的下毒,一次不行就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就三次……
鳳優走了出去,伸手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不管那些太監宮女是不是無辜的,一切,都成了他的劍下亡魂。
最後,鳳華外出親自找了一些吃的回來,楚容珍吃過之後才慢慢的走到一邊,想要休息一會。
頭,早就疼能發脹,雙眼對上外面的霞光之時,她的雙眼生疼。
原來,霞光的破壞力也如此這大,還真是漲見識了。
伸手捂著發疼的眼睛,乾澀又刺痛,彷彿隨時都要哭出來一樣……
另一邊,月詠被楚容珍放過之後就回到了她所在的地方,那裡,正正坐在房間靜等著看,看著她身上淡淡的傷口與一臉陰沉的表情之時,正皺眉,「失敗了?」
「嗯!」月詠走了出來,就這麼站在了正的面前。
「如果老夫沒有記錯的話,贏舒的身邊沒有任何的護衛存在,如何會失敗?」
月詠淡淡的抬眸,靜靜的看著他,「夙出現了,他的武功太高!」
「夙兒的武功老夫心裡有數,你們四對一不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正一臉的煩躁,白天為了動贏舒損失了十個精銳,這次又損失了三人。
這些屬下是不是太沒用了?
「夙的武功之高想必主子也清楚,三對一也只有牽制住他,屬下一人對付贏舒是可以,但是那裡是楚容珍的宮殿,所以失敗了!」
「她身虛體弱能做什麼?」正冷笑,想來,是極為的不屑楚容珍的。
在他的眼中,楚容珍就是他的人偶,一個用來謀奪天下的人偶。
「她確實不能做什麼,可是她身邊的暗衛武功很高!」
「她的身邊何來的暗衛?老夫為了拔掉她所有的勢力才會把她弄出皇宮中人,她的身邊要是有暗衛老夫的人會不知道?」正完全不相信這種說法,在他的眼中,他的暗衛能力很高,不可能有人可以悄悄的潛伏在楚容珍的身邊而不被發現,那對方的武功要高到多離譜的存在?
月詠也不再多說什麼,她抿緊了唇。
沒有把非墨的事情說出來,這是她的私心。
她不會原諒他,因為他愛上了別的女人。
愛上了這個楚容珍。
她一定要把楚容珍綁起來,在他的面前一刀又一刀的凌虐至死,讓他明白,他不可能愛上任何人。
任何人都不可以!
「正因為無法察覺,所以屬下才會失敗,這也代表著對方確實有武功高強之人守在她的身邊!」月詠的語氣也認真了幾分,雖然自稱屬下,可是她的語氣並沒有多少的乖順。
「罷了!」正站了起來,他眯起了雙眼慢慢的走了出去,在臨走之時又補了一句,「不管是贏舒還是楚容珍,都處理掉,反正棋子要多少有多少,再不濟,她的女兒還在老夫的手裡,把她弄成炎帝的後人也沒有什麼不行!」
說完之後正離開了,月詠則坐在了一邊的桌子上,目光,是兇狠又毒辣。
「來人!」
「屬下在!」一個殺手從暗中走了出來,他走到月詠的面前下跪,神情恭敬。
「查清那個小賤種的下落,除掉!」月詠眯起了雙眼,眼中兇殘之光大起。
「屬下不知大人說的是誰!」
「楚容珍的女兒!」月詠一字一句咬牙說了出來,楚容珍就是她心中的刺,那麼楚容珍與非墨的孩子就是她全身的刺。
每每想到這些,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疼痛。
不除,她無法安生。
面前的兇手看著她的表情,雙唇輕輕挪動,最終慢慢道:「大人,傳來消息,楚容珍之女的刺殺失敗了,他們保護的很嚴。」
腦子之中,想起了楚容珍的話,想起了她嘲笑的笑容,明知道這是一個事實,可是月詠還是忍不住的生氣。
用力一把拂掉了桌子所有的東西,她的情緒一瞬間失控,「不管你們有什麼辦法,給我死死的折磨她,否則你們本座取你們狗命!」
那殺手的臉上劃過畏懼,只能點頭稱是:「是!」
遠在幾百里之外的某個戰場那裡,被派出去抵抗的是四十萬的炎月軍,與一百多萬的寧國舊軍,正把重心放到了焰國的龍煞軍的身上,對於烈焰軍與龍煞軍能拖就拖。
只要等到登基大典那日,他們的舉動就會變成蒼白無力。
而且,只需要要讓楚空珍活到登基大典那日就可以了,這也是正縱容楚容珍的原因。
皇城之中借著清除龍真人之名而清除了不少的他國勢力,其中,也包括了楚容珍的勢力。
放縱她在皇宮走動也認定她什麼也做不到,這就是正的自信。
戰場之中,龍墨寒與納蘭清兩軍匯合,兩人於千軍萬馬之前靜立,冷眼看著四周不斷蔓延的戰火,納蘭清雙手背後,「烈焰軍很多年都沒有主動發動戰爭,一時半會很難控制啊!」
「哼,連自己的人馬都不能控制的話,你活著有什麼用?」身後,納蘭凌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雖冷,可是並不代表此時他真的在生氣。
倒不如說他欣賞烈焰軍的戰鬥方式,與納蘭清一樣自在隨意。
曾經,他也不敗在了這支軍隊之下……
想想,還真是懷念,這都多少年了?
納蘭凌走到了納蘭清的面前,目光,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烈焰軍與龍煞軍的戰鬥方式,不得不說,還真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把兩軍作為比較所有不太清楚兩軍的戰力,現在看來,烈焰軍與龍煞軍還真是不相上下。
龍煞軍一個個是內力高手,在戰場上的配合也十分不錯,再加上那個軍師……嗯,那個叫顏如珏的小娃娃,手段嫩了一些,一旦成長起來之後相信也是極為對付的存在。
畢竟,他可是在顏恆子的面前成長,完全接受了顏恆子陰暗一面而活到現在的存在,怎麼可能如表面一般無害又無能?
一把沒有開光的劍,是個好苗子。
納蘭凌感興趣的眯了眯雙眼,隨後,他輕輕一笑。
不小心掃到了納蘭凌的笑容,納蘭清楚心中一緊,「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看到納蘭凌這種表情之時她就全身不對勁,想當年她看了太多太多,每次都被掉到坑裡差點爬不起來,不就是拜她的老父親所賜?
「都玩了這麼久了,是時間前進了!」納蘭凌雙手背後淡淡的說著,語氣從容又淡定,彷彿一下子就看出了納蘭清的打算。
納蘭清點頭:「登基大典快到,確實是時候前進了!」
「嗯!一次不要前進太多,讓對方發現之後很有可能會拿珍兒與小丫頭為人質,到時你們比較麻煩,分配好時間,確保在他們無法察覺的情況之下在又能確保登基大典之日能兵臨城下,這就足夠了!」
納蘭凌難得一次的性說了這麼多的話,他一句一句之中滿是教導與建議,納蘭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今天怎麼捨得幫我?難不成快死,正在交待後事?」
納蘭凌狠瞪著她,「哼,贏了老夫的烈焰軍要是這種德行,本候的臉放哪?」
惡狠狠的甩下一句之後,納蘭凌直接離開了。
納蘭清摸了摸鼻尖,不自在的偏過頭:死老頭子,關心就關心嘛,偏偏要傲嬌!
不過,也蠻可愛就是了。
納蘭清揮了揮手,對著身邊的人快速下達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同時,與身邊的龍墨寒交談道:「是時候行動了,不知道非墨那邊如何了?」
「應該沒事的,如果有問題的話早就有消息傳來了!」龍墨寒淡淡的搖了搖頭,目光,也遠處戰火紛氣的戰場,他勾唇揶揄,「對於千年前的太古生物,火藥的威力還是很不錯的!」
「哪怕是遠古巨獸,他們也是人,也是血與肉組合而成!」納蘭清冷眼掃了一眼,隨後,沒有過多的在意。
她的火藥或許不是世界最終之物,但是她有自信,能剋制她火藥的存在也只有火藥了。
她前世身體為軍火商,所以完全明白這個道理。
哪怕是再惡劣的火藥也不是凡身**可以抵擋的。
戰場之中火藥聲響起,蒼山各族的撕殺……他們一開始或是因為任務,而現在,是因為興奮。
大陸頂尖的軍隊烈焰騎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對於好戰的他們來說,這不就是天賜的好機會。
不為任何人,只為自己而戰。
為了戰鬥的本能而戰。
楚容珍通過涼陌帶來的消息而知道了外面的事情,也明白了戰場地的情況,同時,也從涼陌的口中得知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因為現在鳳優與鳳華不能隨便的動彈了。
外面,眼線變多了,鳳優與鳳華的存在看來是被發現了。
只能通過涼陌那裡得到她想要的消息,同時,也一步步計算著正的行事。
滿完全沒有醒來的痕迹,到於涼雄那般依涼陌的話來說,不用教唆就自己的與正為敵了。
接連幾天,涼陌都來她這裡報告消息,同時,也替舒兒診治著身體,涼雄那邊的命令是一定與舒兒這這交好,想要對付正舒兒的存在必不可少,同時,現在楚容珍不能死,必須保護。
等正一死之後,楚容珍同樣沒有任何的用處,那時,才是處理她的時機。
現在,必須要讓她活著,至少活到登基大典之後。
楚容珍勾了勾唇,她完全明白自己的處境,對於涼雄的冷靜也多了幾分讚賞,看來又是不一個不怎麼好相處的存在。
利用的同時必須要除掉。
天氣慢慢變得有些微涼了,涼陌從房間找出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走在花園某處的楚容珍回頭,她微微一笑,「謝謝!」
涼陌一愣。
「不用!」
雖不知道在謝哪樣,是因為外衣還是因為涼雄的事情?
雖不知道,可是這聲謝謝卻是格外的舒適……
楚容珍伸手拉緊了身上的衣服,抬眸,與對面夙的目光交接,她挑眉,「所以說你,你願意站在我這邊,可是正要交由你處理?」
夙微掩著雙眸,輕輕的點頭,「對,畢竟是我的家人,我可以保證他這輩子不會再下山一步!」
「幾十年前,他沒有下山一步是能讓我爺爺與納蘭凌兩人同時被玩弄,對於他的能力來說,我還真有些不放心!」在她的心中把人比做一個怪物,可是面對正的事情,想到正曾經做過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想起兩個字。
怪物!
能把她爺爺與納蘭凌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存在,不是怪物是什麼?
「……」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的母親悅也是被他派人所殺,說什麼我母親有預言能力,不過又是一個天大的謊言罷了,如此心狠手辣沒有任何感情的冷血生物,你讓我如何放過他?」楚容珍的語氣不算太好,別人的事情她能不管,可想到她顏家滿門最終變成了什麼模樣?
母親入世本就是正所派,一直以來沒有預言能力,可是最後的最後弄出一個自己性命為代命而強行輪加的騙局,騙的就是爺爺與顏家人,還有夙。
她被鳳隱打下懸崖也是因為正的計謀,因為她就是正所挑選出來的最好的炎帝轉世人選,這個謊言是為了騙蒼山各族之人。
懸崖這下救了她之後發現了她的身份,世上,攝魂術不就是真實存在?
比如靈族人?比如江湖異士?
她在昏迷之間記憶被套走,從而知道她就是真的顏如玉的時候對於他們來說就天大的好事,這下他們的謊言可以完美的圓起來,不用弄出什麼輪迴出錯而失去記憶的橋斷。
從而也讓她認定了自己真的就是母親用生命為代價而活下來的,從而也十分的堅信氏一族的預言之術。
想想,還真是諷刺,被當成白痴一樣的玩弄。
楚容珍冷冷一笑,臉上嘲諷怎麼也無法消散,「先不說他欠別人的債,就說說他欠我顏家的,我爺爺的妻兒子女,我的母親,我的哥哥……不是被他親手所殺,可是哪樣與他無關的?龍真的事情是他挑起的,三百年前開始的痛苦輪迴不就是你們氏一族造成的?現在,讓如何答應你的請求?」
夙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的請求很無理,可是想到那是他的爺爺之時,他也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他不管。
他,也能很選擇。
楚容珍伸手敲著桌面,眼底的不喜也越來越盛,「我不求你主動配合替我殺了正,但是夙,有一件事情別忘記了,你的爺爺一心要舒兒死!」
這句話就是戳到了夙的死穴,他的身體一顫,不想面對的事情被無情的放在了他的面前。
不得不面對。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妻子,他要怎麼選?
「正的事情我不會強逼你一起在他的身上捅刀子,但是夙,這件事情你就別再提了,正我不會放過,也不能放過,不然,我如何面對我顏家滿門幾百人?」楚容珍的語氣也有些激動,她重生之後到現在,時時刻刻的都在追查著兇手,現在,把埋在最深最深之處的兇手找了出來,她又如何會放手?
顏家包括旁系滿門,幾百人,不就是死在了正的手下?
正的債無人能還!
「我知道爺爺對你與所有人都造成了傷害,可是我們的身上有著至親的血脈,哪怕知道他是錯的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自己眼前去死,不管你同不同意,身為他的孫子我已經替他向你求情了,答不答應,這也是你的事情……至於舒兒的事情我也明白,我不會動手殺爺爺,但也不會讓爺爺傷害到舒兒,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世間最可悲的事情不就是這樣嗎?
親人與愛人,水火不融到必須選擇一個之時,要如何選擇?
他夙做不到手忍至親,但也不會助紂為虐,他只想保護自己的妻子與孩子,能做的他一樣不少,之後,他就問心無愧了。
「顏家的事情我很抱歉!」夙淡淡的沖著她彎腰,好像在代正道歉之後,他點頭,示意自己要離開。
楚容珍沒有阻止,他夾在中間確實痛苦,所以她也能體諒。
涼陌看了一眼夙離開的腳步,隨後,她慢慢低聲道:「對了,之前答應過讓軒轅珊與姬落骨灰一起送回雪族的事情做到了,雪族的族長雖然不喜姬落的存在,但還是勉強接受了!」
「靈徹說過,雪族是靈族人的替身,靈族人無奈聽令於正之中每百年都會送上一個新生兒為炎帝的替身,由此讓雪族成為靈族人的替身,背上了炎帝血脈之名……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這個恩情算是欠下了……」
先不說這個身份,光是軒轅珊所做的一切,她就有責任替她完成最後的心愿。
如果不是她,姬落很可能不會死,他與非墨的孽緣很有可能不會斷。
「主子有沒有想過,您的親生父母是誰?」涼陌有些好奇的問了起來。
楚容珍一愣。
以前,她聽爺爺說過她是被從族長里抱出來的,可是她又聽靈徹說過,她也是每一百年送到雪族人那裡的靈族人支系一脈,嫡系的血脈少之又少,所以她是從支系抱來的,父母是誰,她沒問,而靈徹也沒有說過。
她也沒有想過她的父母是誰,那是前世的事情,而她早就不再需要這些,所就沒有多想。
前世的一切早就過去,現在能相認的都是至親的血脈……
「我的親生父母親不重要!」她堅定的說著,是的,不重要。
涼陌這才放下了這個話題,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也是,一切都是過去了,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好了,你該回去了,省得到時涼雄會多想些什麼,你現在還需要穩住他,有什麼需要的可以直接跟我說!」
涼陌點了點頭,她什麼也沒有說。
以前與涼雄相處只覺得噁心,可現在,她感覺不太一樣了。
為了達成她的願望,一切都可以忍受。
涼陌揮了揮手,暗中,人影浮動,好像有什麼人鬥了起來。
趁著那些暗衛視線被玄鳥氏的人移開的一瞬間,涼陌拿出了一個箱子放到她的面前,「這是公儀初讓我交給你的,你的蠱毒與銀針都在這裡,同時,他也準備了些蠱毒給你,希望對你能有幫助!」
楚容珍伸手接了過去,身上沒有這些傍身多少沒有安全感,再加上正那邊盯著緊,拖到現在才全部送回她的手中。
伸手,抱著手中的箱子,隨手拔開了一個瓶子,小小與阿大兩蛇瞬間清醒,一人一個瓶子,把頭就直接伸了進去飛快的舔舐著瓶中的藥水。
好像,餓了很久般。
兩蛇小小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只有腦袋分開各自吸取著毒素,好像雙頭蛇般莫名的有些幾分喜感。
楚容珍一手撐著下巴觀察著眼前的小小跟阿大,一邊,涼陌低聲道:「那我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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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女帝在上》作者:君流墨
男女雙強互寵,身心乾淨
解劍山莊人人只道葉央央是個軟弱可欺的廢柴,卻不知昔日懦弱的少女早已被來自異世的靈魂所取代。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天才少女劍客,也是戰場上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殺戮修羅。
他是萬人敬仰,戰功赫赫的鐵血將軍,也是江湖中神秘莫測,翻手為雲的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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