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舒兒,我看上你了
對於馬盈雙有任何要求都會一一去實現,哪怕再無理的要求也會想辦法完成……
十分的溺愛。
這不,淮陰候一看她哭得這麼的撕心裂肺,立馬心疼的摟著她的肩,輕哄:「我的好女兒,是誰欺負你了?說出來,為父替你教訓他們……」
馬盈雙從淮陰候的懷裡起身,疑惑又不相信的抬頭,「真的?」
「當然是真的!」淮陰候拍拍胸口保證。
「是那個什麼楚國女將,你又不是知道,她故意毀了我的容……爹,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她,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氣!」
淮陰候一聽,立馬臉色一僵,這楚國女將可不好對付呀。
馬盈雙含淚的雙眼看著淮陰候的臉色,立馬明白他不願意,不發下哭得更加的大聲了,「娘,女兒這就去陪你,爹爹不愛我,別人欺負我,我不要活了……」
淮陰候原本猶豫的表情立馬消失,大力拉著馬盈又尋死覓活的模樣皺眉,咬牙,「行,等著,為父一定替你教訓楚國女將,你可千萬不能尋找,你的臉一定會沒事的,正好府里來了一位高手,到時讓她看看你的臉……」
看到馬盈又臉上的傷痕,淮陰候的眼中是說不出的心疼。
因為這個女兒跟亡妻長得一模一樣,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寵溺。
有時他也明白這下寵著她不是好事,可是偏偏忍不住,因為這是他唯一的牽挂,唯一的柔軟。
最柔軟的地方就是致命性的弱點,淮陰候心中明白,可是他卻無法理智對待。
馬盈雙一聽明白她的計劃是成功了,當下也不哭不鬧,甜甜一笑,「謝謝爹爹,還是爹最好了,一定要弄花那個賤人的臉,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著掛著自己脖子上的女兒,淮陰候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伸手摟著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寵溺點頭:「好,一定讓你解氣!」
馬盈雙抬頭在淮陰候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笑得更歡了,「太好了,我等著爹爹的好消息!」
說著,她從淮陰候的身上滑了下去,一蹦一跳極為開心的離開了……
淮陰候伸手摸著被馬盈雙親過的地方,無奈之中又隱隱帶著複雜,還有一抹懷念,好像透馬盈雙看到了他亡故的夫人……
愣愣的從怔神中回過神來,淮陰候才大步的離開了馬盈雙的院子,同時,得到消息,說是赤王醒了。
快步的走到了赤王的房間,赤王靠坐在床邊接近著公儀宴的治療,隨後才淡淡抬眸,看向了走進來的淮陰候,「情況怎麼樣了?」
赤王此時的臉色蒼白到嚇人,好像真的走到盡頭的般模樣,才昏迷三天的時候卻瘦了大圈,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如同一尊骨架般……
格外的恐怖,滲人,再加上赤王臉上那被火焚燒過的痕迹……
彷彿不是活人,而一尊恐怖的屍體般。
淮陰候的腳步下意識一頓,走到赤王的面前,彎腰,「一切安好,王爺,您感覺怎麼樣?」
赤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腦子裡還停留在赤王府被大火吞噬化為灰燼的一幕,那一幕在他昏迷的時候都不在停的回放著,回放著,回放著……
催毀著他的信心與斗意,那一幕對他的衝擊太大了……
似乎,是他這一生都不曾如此的失敗過……
赤王沒有回過淮陰候的問好,而是命令道:「說說現在的情況!」
「是!」淮陰候彎腰,如實回答:「王爺昏迷了三日,三日之間太子重傷昏迷不醒,太后回宮,還有靈王戰死,靈王旗下軍隊領軍先耀將軍戰死,四萬士兵投降,一萬士兵等候處置……」
赤王:「……」
淮陰候看了赤王的臉色一眼,隨後又道:「楚容珍出現在皇宮,可以確定是站在太子那邊,更確徹的來說是站在太后那邊,她的行動與太后回宮的時候太過巧合……」
赤王皺眉:「……」
淮陰候再接著道:「今日陛下下令科考,想要先下手為強,不過該安插的棋子都安插了進去……赤世子事發的時候在皇宮也出了事,與皇宮之中親熱時被賜婚,陛下封巫族的聖女池詩彩為赤王世子妃,而且炎帝轉世軒轅珊入宮為妃,現是四妃之首的珊妃……」
淮陰候將所有事情一一的全說了出來,赤王一直沉默,一直沉默,最後,他用力握拳,公儀宴一針刺彎,最後才淡淡抬頭,「不要用內力,小心死得更快!」
赤王這才慢慢的掩下怒火,滿臉憤怒的同時又低低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同一時間發生了不同的事情……有趣,看來棋手不止一個,而是好幾個……去查!」
「王爺放心,微臣己經去查了!」淮陰候立馬點頭。
赤日鴻看了四周之後沒有發現赤日鴻的身影,皺眉的同時淮陰候立馬回答:「赤世子出去查看赤王府的狀況,正打算重修赤王府……」
赤王的身體很弱很弱,交談了一會才十分虛弱的看向了一邊的公儀宴,問道:「公儀,本王身體怎麼樣了?」
「中風了,這次運氣好能救回來,但是下次不一定,你自己注意一點,說不定生氣的時候再中風,到時動彈不得的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話,那模樣就搞笑了!」而對赤王,公儀宴的態度依舊十分的隨意,說話用詞銳利,沒有半分的畏懼。
赤王微微挑眉,「中風?」
「別不信,你都快要入黃土的人,中個風癱瘓什麼的很常見,要是再一直氣血翻湧,到時藥石無醫也不是稀罕事!」公儀宴從赤王的身上收回了銀針拿回了蠱蟲,最後收拾著自己的動作補了一句,「今後別再生氣,你會死!」
赤王不在意的笑了笑,閉上雙眼,好像睡著般。
公儀宴扶著赤王睡下之後就走出了房間,原本那冰寒的臉稍稍的降溫,淮陰候則是站在門外看著她的身影,微微皺眉,「本候給你安排了廂房,這就讓人帶你過去……」
「好,多謝!」公儀宴提著自己的東西就直接離開。
而淮陰候看著她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忌憚,隨後才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在公儀宴離開之後,赤王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給雲兒發道命令,小心太后!」
淮陰候一愣,有些不解。
因為對於這個太后,當年的清后,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好像當年他還未入朝為官,所以不是很清楚,不是倒是聽過這清后十分的不好惹,能讓陛下為她廢棄六宮,獨寵一生就足夠可以看出她的能力,但是她現在獨自一人回來又能做什麼?
不過一個婦人……
淮陰候不解,但還是不甘不願的去發命令,然而此時的他不知道,一切已經遲了。
同時,皇宮之中,納蘭清穩坐於鳳位,而她的下方赤雲與一群宮妃跪在原地,沒有她的命令一個個完全不敢起身。
納蘭清精緻的妝容之中透露著霸氣與尊貴,明黃色的龍紋太后服為她增了幾分王者的威嚴,鳳眸淡淡的看著下方所有人,一字一句道:「皇后無能,身為一國之母卻無法調理陛下的身下,讓陛下重病如此多年都沒有任何的好轉,從今天開始禁足一月,六宮之權暫交於饒貴妃,還有珊妃等四妃一起協助處理,你就閉門思過……」
「母后,陛下病重自有太醫診治,臣妾……」
「皇后是想說一切與你無關么?」納蘭清直接打斷了赤雲的話,雙眼微寒的看著她,聲音冷銳:「身為皇后不僅要統治六宮,陛下的龍嗣與身體也是皇后需要操心的,看看陛下登基多少年可有一絲的龍嗣?病重之後不勸陛下休息而是任由陛下不愛惜身體,這就是你身為皇后的失責……後宮嬪妃總共才多少人?皇后應當為了陛下的龍嗣而主動納妃,勸陛下雨露均沾,而皇后卻沒有處理導致陛下到現在無任何子嗣,這是皇后失責之二……」
一條一條,納蘭清列出了赤雲大量的罪句,聽得饒貴妃等人都差點樂出來。
受夠了欺壓,終於要鬆一口氣了。
納蘭清將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到眼裡,冷笑:「說到底這也是哀家的錯,這樣吧,從今天開始皇后就到哀家的宮裡伺候,哀家會教你如些做為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后!」
赤雲咬了咬唇,她還不想去,這個太后根本就不喜歡她,因為她是赤王府的人,所以借里著這種名義把她弄去太後宮里絕對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母后剛剛回宮,想必一路勞累,臣妾就不打擾母后,還是煩請嬤嬤教導一下母儀天下的禮儀就好……」赤雲不想去,十分的不想去,然而納蘭清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道:「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哀家會跟陛下說這件事情……一國之母可是國家的門面,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缺點……」
赤雲被硬生生的截斷了話,臉憋得十分的紅,想生氣卻又發泄不出來。
一個太后可是硬生生的壓在她的頭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納蘭清不再看赤雲一眼,而是看向了一邊的饒貴妃,淡淡笑道:「饒貴妃,你上前來!」
「遵命!」饒貴妃上前一步走到納蘭清的面前跪下。
納蘭清像是十分滿意她的乖巧般,點了點頭,「不錯,本來聽說是你是庶女出身有些擔心禮儀不全,沒想是個懂禮知禮的人兒,不錯!」
饒貴妃的表情原本有些尷尬的僵硬,但是聽到了納蘭清的話立馬揚起甜甜的笑容,「不敢當,多謝太後娘娘的誇獎,是宮中嬤嬤教得好!」
「嗯,是個不錯的人兒,在皇后重學禮儀的期間就由你與四妃一起處理皇宮的事情,有不懂的可以問問皇后與哀家,以後也要從旁協助皇后一些管理後宮,後宮平和才不會讓陛下分心,你們這些后妃和睦就能讓陛下安心,否則現在他寧願一心躲在書房也不來後宮是怎麼回事?」
納蘭清的話說出,一個個開始低頭……
「你們要讓陛下來後宮的時候是放鬆心情的,一個個有事沒事都去煩他,陛下怎麼還會想來後宮?你們如何為陛下懷上嗣?」
「是,太后教訓得是……」所有人都齊聲跪拜。
納蘭清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跪地的赤雲一眼,「來人啊,幫皇后收拾一下行禮,今日就搬到哀家的宮裡去!」
「是,太後娘娘!」
赤雲千萬個不甘不願的情況下還是被帶去了納蘭清的宮中,可是極近的距離控制她的同時又能把她帶離龍墨淵的身邊,龍墨淵的身邊探子是不少,可是這個赤雲卻是最麻煩的一樣。
要先下手為強,否則,到時赤王醒過來一弄,說不定她又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去……
饒貴妃的雙眸中浮現一抹淡淡的琉光,看向了一邊沉默不語的軒轅珊面前,道:「珊妃妹妹,太後娘娘好嚇人,你以前有沒有聽過太後娘娘的傳言?」
軒轅珊只是微微一笑,回頭:「貴妃姐姐有所不知,妹妹是第一次從雪族下山,對於大陸上有很多事情都不了解,當然也沒有聽過太後娘娘的傳言。」
饒貴妃這下瞭然的點了點頭,十分親密的走到了軒轅珊的面前,笑眯眯的摟著她的手臂,「好吧,第一次下山想必有很多都不清楚的地方,本妃正好有空,走,帶你去皇宮走走……」
說著,也不等軒轅珊拒絕,饒貴妃就拉著軒轅珊直接離開了。
赤王的命令沒有傳到了赤雲的手時,哪怕傳到了也依舊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一切已經遲了。
納蘭清先下手強,將人直接控制了起來,而且名正言順。
另一邊,楚容珍與樂夙還人舒兒三人去了南門廣場之上的科考會場,那裡有一場開放的科考,裡面聚齊了大量的才子文人,因為這次的消息太過突然,很多學子雖然覺得奇怪,但更多的是開心。
為什麼?
因為事發突然,所以賄考的事件就會大幅的降低,而且在這種公開場合的選舉是極為的公開透明,想要作弊都不可能,因為四周的觀望的百姓就是最好的考官,閑得無事的他們會死死的盯著場中的學子們,只有有一點的動作都會被人發現。
有人戲稱,這是史上最公平公正的一場科考。
雖說是戲言,但也是事實。
因為百姓們都被要求,想要進去觀看可以,但是不準發出任何的聲音,也不準妨礙學子們的回答,有任何異狀都將被會列入一張紙,做為以後的一次案底,以後些人家中有人蔘軍,參加科考,或者行商等於朝庭有關的事務時,這案底就會成為他們的累贅。
無人敢害自己的兒孫,所以其中大部他都是學子的父母,少部分是看熱鬧的權貴……
若大個考場之中格外的安靜,一個個都是靜靜的等待著。
二樓,楚容珍坐在一個極好的位置上觀看廣場中答題的學子們,微微眯了眯雙眼,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確實是一個好辦法,這樣,就能杜絕一切走後鬧的存在,那些有真才實學的學子可以步入朝中,到時能不能生活下去就看各自的本事。
這個辦法不錯,可以讓燁兒也試一下,公開透明的科考可以大幅的收買學子的心,也能杜絕作弊的可能。
楚容珍摸著下巴,輕喚,「舒兒……」
久久的,無人回答,楚容珍回頭,四周一片無聲,哪裡還有舒兒的身影?
估計愛動的她根本坐不住,所以早在她不知不覺間離開了……
上哪找吃的去了?
就在科考廣場的外面不遠的地方,那裡,有著一條十分熱鬧的街,舒兒一邊吃一邊逛,好不開心。
隨後,目光看到一間店家門前擠滿了人,舒兒抽抽鼻子,大步走了過去,口水直流……
臭豆腐?
嘶,好香~
舒兒擠在人群最終輪到她的時候,看著眼前的一塊臭豆腐,立馬閉上眼睛輕聞。
「老闆,來塊臭豆腐!」
「老闆,來塊臭豆腐!」
兩道身影響了起來,舒兒立馬抬頭,對上的,就是樂夙那雙漫不經心挑眉的俊臉。
舒兒微愣。
老闆為難的看著兩人,「只有最後一塊了,兩位,你們誰要買?」
「我!」
「我!」
兩人又同時回答,舒兒立馬怒了。
丫的,搶她食物的人最不能忍,立馬揚頭沖著樂夙一聲吼,「你幹嘛要跟我搶臭豆腐?大爺的,你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樂夙手中的扇子直接砸到舒兒的頭上,「女兒家的說什麼髒話?」
舒兒猛得抱頭,「滾,要你管?」
樂夙手中的扇子合起來又是一下,直直的敲到了舒兒的頭上,十分認真的提醒著她:「不準說髒話!」
「滾滾滾……滾蛋。」
樂夙:「這塊臭豆腐讓你,不準說髒話!」
「放……」暴怒的舒兒猛得回過頭來,咦,她聽到了什麼?
細細的看了樂夙兩眼,最後舒兒突然揚起了小臉,賊兮兮笑道:「真的?」
「真的!」
舒兒這才立馬笑開了,拉著樂夙的手直接跳了起來,帶十分哥倆好的勾肩搭背,「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好人,肆月酒樓的烤豬蹄很好吃,下次分一個給你,而且楚國的肆月酒樓烤豬蹄更好吃……」
舒兒沒有發現,樂夙默默的看著她的動作,無奈之中又透著淡淡的深幽,特別是舒兒身上傳來的體香時,樂夙的雙眼眸色越來越深,唇角的弧度也越來越深……
或許,就這麼下去也不錯……
舒兒沒有感受到他異樣的氣息,開心的回頭正要接過老闆遞過來的臭豆腐的時候,一隻手從中直接奪了過去……
一位蒙著面的高大的『女子』,手中,正拿著舒兒想吃的臭豆腐,那人看都沒有看舒兒一眼,目光,則是看向了老闆,十分大方的扔下一碇銀子就準備離開的時候舒兒怒了,「混蛋,給我站住!」
大爺的,簡直不能忍。
那人停下了腳步,目光看了舒兒一眼,雙眼閃過一抹閃茫,隨後道:「有事?」
聲音微粗,明明穿著裙子卻有一種大老爺們的體形,而且聲音也不太像女人……
舒兒覺得面前這人老熟悉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明明現在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
搖了搖頭,現在不是理這個的時候。
舒兒一手指著那人手中的臭豆腐,高吼:「這是我的東西,你怎麼隨隨便便就拿?」
「人家給了錢,什麼時候變成拿了你的東西?」那人玩味的反駁著,聊聊的,有些一抹不悅,不,不對,是十分的不悅。
「你懂不懂先來後到,明明我排了這麼久的隊你去插隊,真沒素質!」
「不懂,買東西付錢,而人家付了,東西自然就是我的……你這個女人還真奇怪,真是無理取鬧!」那人十分不滿的抱怨了一句,卻不想這一句卻讓舒兒瞬間暴怒,下意識的就要上去搶奪。
然而那人則是淡淡的輕身閃開,一個輕身翻轉就離開舒兒好幾步,舒兒的拳擦過他的臉將面紗而弄了下來,果然一張大老爺們的臉就直接露了出來,舒兒這才想明白這人是誰,立馬怒聲道:「原來是你,把臭豆腐還我,死太監!」
「嘖嘖嘖……真不可愛的女人。」彩也不在意舒兒的謾罵,反正死太監,不男不女等等的辭彙他聽得太多了,也不差她這麼一個。
說著,打開油紙包,當著舒兒的面竟直接吃了起來,舒兒那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一是食物,二是挑釁。
三是那張不男不女又極為欠扁的臉……
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朝著彩沖了過去,舒兒雙眼刺紅,下手毫不留情,用力的一拳又一拳砸到彩所落的地方,木頭所制的柱子瞬間斷裂……
彩翻身輕跳,身形從容不迫,咯咯咯的笑看舒兒那失去理制而發狂的模樣,突然,迎面一道厲風襲來,彩下意識後退,看著對面的樂夙又眼猛得看直了……
好美的男人。
一瞬間,荏花痴病犯了。
彩就這麼愣愣的看著樂夙輕身飛向他的面前的模樣,一時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摔落在地……
「美男,你是誰?」
樂夙目光冰冷的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了彩,「把解藥交出來!」
彩一愣,隨即淡淡笑道:「人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美男,你長了這麼美的臉,可千萬別生氣毀了呀~」
樂夙的表情不悅,目光瞬間變得格外的冰寒起來,「再說一次,把解藥交出來!」
舒兒的模樣不對勁,她的本性被楚容珍訓練過,也壓抑過,所以不可能會如此經不過挑釁,這個不男不女的人……一個用毒高手,絕對是他動了什麼手腳。
彩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摸了摸下巴的鬍子,「怎麼辦呢?人家可不會如此簡單的交出解藥,要不是美男,你陪人家一夜如何?」
樂夙臉上的氣息瞬間變重,目光,淡淡看著彩,隨即想也不想的點頭,露出一抹連舒兒都沒有見過的笑容:「好啊~你想怎麼玩?包你今晚一夜無比*……」
這一笑,不止彩驚呆了。
就連暴怒之中的舒兒也愣了,從未見過他如此絕美的笑容,那種笑容就好像是黑夜裡的一輪明月,冰冷徹骨卻又舉世無雙。
舒兒愣愣的呆在原地,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雙眼迷茫的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裡,那異樣跳動的感覺讓她本能的感受到了一抹威脅。
本能的認為這個男人很恐怖……
就在彩愣神的瞬間點了她穴道,樂夙伸手從他的懷裡拿出了大量的瓶子,看了下之後挑出一瓶,趁彩不注意的時候讓他吃了一顆,確認無事之後才一把甩開了彩,朝舒兒走了過去……
此時的舒兒心中狂跳,本能的將眼前的樂夙當成了敵人,當樂夙走近的時候她一掌就拍了過去……
樂夙側身,從容的閃避……
一拳,兩拳,三拳……
拳影之中,樂夙從容不迫的接近了她,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裡,低聲笑道:「笨蛋,怎麼這容易中招?下次一定要讓楚容珍配一碗這種藥粉讓你吃,直到你吃出抗體為止!」
語氣無奈之中帶著寵溺,深深的寵溺……
咸受到懷裡舒兒那溫軟的身體時,樂夙的雙眼微眯,愉悅的氣息更加的重了起來。
哪怕舒兒現在正不斷的試圖攻擊著他,他依舊沒有半分的驚慌,反而樂在其中。
果然,這就是命吧!
大手扣住舒兒亂動的手,咬開瓶蓋之後含了兩顆藥丸,一手吻著她亂動的頭,以唇封嘴……舌強勢的將藥丸渡到了舒兒的口中……
舒兒這下真的愣了,眼中的血色被這一驚嚇瞬間退卻,獃獃的看著樂夙這張放大的俊臉,一時之間完全回不過神來。
樂夙慢慢的放開了她,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下巴,「怎麼了?呆了?」
舒兒猛得回過神來,小臉,瞬間爆紅。
這下她是真的清理了,大手掙扎之間一掌將樂夙拍飛,羞怒道:「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樂夙雙眼一眯,硬生生的受了舒兒這一掌,微微後退半步,勾唇,「當然能幹什麼?當然是替你解毒,難不成你以為我情不自在禁對你這個小丫頭動了情?」
「你……」舒兒那爆紅的臉瞬間的陰沉了下來,臉上像是刷了一層漆似的,黑得十分的徹底。
原本,心中那絲絲漣漪瞬間破滅,目光不慎的盯著樂夙那張無辜的臉。
啊啊啊啊……氣死她了。
明明長得這麼美,是她見過少有的美男,但是這性格真的無法真視。
簡直就是在揮霍上蒼的寵愛,明明看起來清冷似神子,可是偏偏越來越無賴……
不對,是妖精,對,就是妖精。
時時的撩撥她之後又漫不經心的毒舌,說出來的話要是沒有一點功力絕對會被氣死。
樂夙看著舒兒那愣愣的表情,無奈的聳聳間,「不過你要讓我負責的話我倒是可免為其難的娶你,畢竟長得也不算是太傷眼睛……」
「滾!」舒兒憋了很久,終於憋出了一句。
「呵呵……」樂夙也不在意,回頭,彩剛剛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的同時目光不悅的盯著舒兒與樂夙。
隨後,正要離開的時候,一道健壯的身影出在彩的面前,對著他的頭就是一拳,「死太監,你死哪裡去了?竟敢讓陛下親自出來尋找,你想找死?」
彩立馬抬頭,遠處,寧國皇帝雙手背後,臉上帶著一張面具漫步走了過來,目光,靜靜的看著樂夙與舒兒一眼,眼中劃過微不可察的光茫,淡淡道:「走了!」
彩看到寧國皇帝的一瞬間,像個女人一個大哭了起來,「陛下,人家被欺負了……他們欺負人……」
指著舒兒與樂夙,彩鬼哭狼嚎了起來,這一嗓子嚇了周圍的人,一個個看著他這個大男人穿著女人的衣服還化著濃妝的模樣,一個個嚇得雞皮疙瘩掉滿地,雙手抱臂打了一個冷顫……
寧國皇帝倒是十分冷靜的白了他一眼,隨後,目光看向了樂夙與舒兒的方向,點了點頭,「原來是贏帝,朕的屬下是否鬧了不少笑話,還請多多擔待。」
舒兒目光在這個寧國皇帝出現的時候就靜靜的看著他,因為小姐說過他目前是敵非友。
隨後舒兒挺了挺胸,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本王不怎麼在意,不過還請寧帝好好的教導一下什麼叫做先來後到,什麼叫人的最基本道德,要是一不小心戳了別人的軟脅,到時惹出了麻煩相信寧帝也不想看到!」
說來說去,她還是記恨對方搶了她臭豆腐的仇。
寧國皇帝深深的看了舒兒一眼,隨即冰寒點頭,「贏帝教訓得是,朕今後必會好好教導,雖不知道彩哪裡惹了你不悅,朕替他向你道歉,正好朕在酒樓訂了位置,贏帝可否賞臉?」
舒兒的心立馬的動搖了起來,好吧,有吃的她比較把持不住,比美男更難讓人難以把持……
眼尖的發現了舒兒的動搖,樂夙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攔在了舒兒的面前,笑道:「寧國陛下還是真是抱歉,我們還有事,所以不便久留!」
「你是?」寧國皇帝輕問。
樂夙微微一笑,走到了舒兒的面前,沖著寧國皇帝露出一抹笑容,那抹笑容差點亮花了舒兒的眼。
樂夙張唇,一字一句笑道:「在下出身平民不足為道,有幸跟在陛下的身邊伺候已是福份,寧帝陛下,告辭!」
說完,就將還在迷糊中的舒兒接走,乾淨利落的轉身只留給寧國皇帝等人兩道背影。
那彩摸著下巴幽幽道:「是贏族女王的男寵?看起來不太像呀!」
彩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後頸被一隻冰寒的手掐住,頭皮一陣發麻之間他回過頭,對上了寧國皇帝那與平常沒有兩樣的雙眼,寧國皇帝淡淡道:「彩,你去處理焰國的事情!」
「啊?」彩誇張的反應就能看出他的不甘願,焰國現在內亂有什麼好處理的,反正都能勝利嘛!
「朕的話不說第二次!」寧國皇帝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後,才轉身離開。
彩伸手戳了戳烏的腰,「喂,你們來的時候陛下去哪裡了?好像火氣不小?」
「你問老子,老子問誰?」烏凶神惡煞的回頭就是一了低吼,隨後,跟著寧國皇帝的腳步而去……
舒兒被樂夙拉著離開之後立馬掙扎了起來,「放開,快點放開!」
可是樂夙卻沒有反應。
舒兒握住他的手腕強行掙扎了出來,樂夙這才停下了腳步,回頭,目光清冷看著她。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可是現在卻看起來格外的生氣,好像,肯定,是十分的生氣。
為什麼?
舒兒一手揉著手腕靜靜的看著樂夙,隨後淡淡道:「幹嘛走這麼急?還有,剛剛乾嘛說這種曖昧的話?」
樂夙:「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跟他說我就是樂氏一族的人?」
舒兒立馬反駁:「我又不是這意思。」
樂夙微微揉了揉眉,「抱歉,我心情有點不好!」
舒兒這才瞭然的點頭。
原來如此,難怪舉動變得這麼奇怪。
雙眼微微一轉之後留下一句『等我,不準離開』之後立馬沖入了人群消失了身影……
樂夙就愣愣的在原地,臉上雖然不悅,可是依舊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
過了不久,舒兒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把手裡的東西塞到了樂夙的手裡,「快,吃了心情就好了!」
樂夙低頭看著手中的一串糖葫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對於吃的東西他向來不怎麼熱情,又不是每個人心情不好的東西就吃東西可緩解,畢竟每個人的發泄辦法不一樣,這惷女人……
「快吃呀!很好吃的,快點……」舒兒才不管這些,雙眼期待的看著樂夙。
對於甜的他不喜歡,歡的也不喜歡,更別說這傳說中表面甜死,裡面酸死人的糖葫蘆,他更是沾都不想沾。
把手中的糖葫蘆放回了舒兒的手裡,「不用了!」
舒兒這下急了,這可是她特地去買的,心情不好的時候萬一老是欺負她怎麼辦?
不行,這心情必須好起來。
手裡拔下一顆糖葫蘆,趁著樂夙不注意的時候塞到了她的嘴裡,手指死死的抵著糖葫蘆不准他吐出來,「怎麼樣?」
口中甜膩的感覺讓他下意識不喜,可是唇上軟軟的食指就仰在他的舌尖,下意識輕舔,甜甜的滋味瞬間就襲上了他的心頭。
或許,滋味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舒兒突然身體一顫,手指上那溫熱的觸感讓她的心間好像有什麼瞬間劃過,抓不住的同時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細細的品嘗著嘴裡的美味,樂夙雙眼含笑看著舒兒那紅臉的模樣,狹長的鳳眸里滿滿全是笑意,淡淡道:「還要!」
舒兒立馬收回手,另一隻手拿著整串糖葫蘆遞了過去,樂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的舔著糖葫蘆,慢慢的向下,一點一點接近她的手指……
舒兒下意識要退,可是他又怎麼會允許口中的美食就這麼逃掉,步步緊逼,一步一步將舒兒逼到了牆邊,樂夙一手撐著牆,將她禁錮在懷裡的同時另一隻手將她的手扣到了牆上,高舉在頭頂,順著手腕一路向下,滑過舒兒的耳際……
火熱的氣息讓舒兒不停的喘著氣,好像不止臉上火辣辣的,連身上都一片火熱。
「樂夙,你幹嘛,快點滾開!」舒兒惡狠狠的瞪著他,可是那模樣倒沒有半分的威懾力。
樂夙的臉埋在她的頸間,幽幽開口,「舒兒,我看上你了!」
輕輕的幾個字,舒兒卻全身一顫。
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尷尬的笑了笑,張口,什麼也說不出來。
樂夙慢慢抬頭,與她的目光對視著,舒兒只覺得自己的理智都不在了,好像,都被焚燒殆盡了……
樂夙伸手抬著她的下巴,幽幽道:「表個態,虧我都說出來了,你可不能這麼狡猾。」
舒兒咽了咽口水,她真的太驚訝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呀!
難道說,又在玩她?
舒兒這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模樣滑稽又好笑,偏偏又讓人無法真正的生氣。
「你……你當初都說了要殺我……騙騙鬼呢?」第一次,舒兒說話結結巴巴的,臉上的火辣感更重的,恨不得有個洞就鑽進去了。
真的太丟人了。
雖說對方國色無雙死妖精一個,可是也不用這麼緊張吧?
似乎是舒兒的慌亂與緊張取悅的樂夙,樂夙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下巴,「沒騙你,想知道當初我會為何想殺你么?」
舒兒直白的搖頭。
樂夙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一字一句,極為清楚的說道:「因為我最終會為你而死!」
幾個字卻像一道驚雷劈在了舒兒的心間,久久的,她都不明白這話中意思。
「為……」干著嗓子費力的想要說著什麼,可是她完全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不明白,完全的不明白……
樂夙低頭,冰涼的唇在她的唇角輕勸一吻,美麗的雙眼中浮現著笑著,那笑容雖美也冰寒滲人。
「不明白?那我說簡單一點,我命中注定有一劫,是命劫。代表我命中注定會為一個人而死,如果那人死亡的話我的命劫就可以解,明白?」
舒兒的腦子有些亂,想到樂夙會死的那一幕,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微微的抽痛,小心的抬了抬眸,「那……」
「我的命劫就是你,哪怕我躲在樂氏一族不出山也最終會與你相遇,因為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