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攝政王絕寵之惑國煞妃> 105姬落,你是我的誰?(七更)

105姬落,你是我的誰?(七更)

  「我派人去雪族證實過,三十三年前雪族出生了一個女嬰,後來那個女嬰下落不明。五年前,雪族昏迷十年的少女突然醒來,性格大變,所以才被認為是炎帝轉世。樂氏袓先預言,十世輪迴,所以……」


  楚容珍伸手,制止他再說下去。


  一手捂著額頭,神情無語又頭痛。


  要真是那個女人,她……


  哎……


  「算了,我明白了。你的交易我接受,附加一個條件,你要死了就通知我,我要拿你的骨灰送給老族長,這是我跟他的交易!」


  樂滿臉僵了僵,「暫時死不了,我不會死在你的手裡,事情落幕之後我會親自去父親面前謝罪!」


  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神情不自覺的緊張,激動。


  原來父親,還允許他回族么?


  死後的骨灰,還可以送回樂氏一族么?明明他違背了天意,違背了先袓的鐵則,違背……


  楚容珍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淡淡道:「華國我會去一趟,如果赤堂是害顏氏一門的兇手,那麼沒有這個交易我也會殺了他。還有,你的這條命暫時我不會拿走,一個鬼谷族的高手,一個茶尼族的強者,我想要拿下你的人頭也不是易事。」


  「多謝!」


  楚容珍站了起來,正打算要離開之時,突然,感覺到一抹危險的氣息,下意識回頭,一把扯著樂滿,一根銀針橫在他的頸間。


  「誰?」


  有人,有什麼在那裡。


  林容珍盯著某個方向,明明那裡空無一物,可是她,鳳優等人,楚容琴與樂滿的人,都在一瞬間看著某個方向……


  暗處,兩道身影走了出來。


  一襲銀面白袍的寧國皇帝,一襲黑衣蒙面的無。


  兩個都冷著臉走了出來,冰寒的目光幽幽的盯著楚容珍,特別是寧國皇帝,看著楚容珍的目光帶著幽深寒意。


  看著兩人出來的一瞬間,烏跟彩從遠處沖了出來,攔在樂滿的面前,警惕的瞪著楚容珍與寧國皇帝。


  「你挾持他也沒用!」寧國皇帝淡淡開口,聲音熟悉到讓楚容珍覺得她似乎認識這個男人,明明不該認識,也不曾見過才對。


  毒針橫在樂滿的頸間,楚容珍冷冷一笑,「祭師大人,你騙我過來還設陷阱,是不是太不仁義了?」


  一瞬間,樂滿就知道她想做什麼,僵硬的笑了笑:「你逃不了的,陛下說得不錯,你挾持了老夫也沒有用。」


  「是嗎?寧國陛下,您真的不想要祭師大人?」楚容珍微微一笑,毫不畏懼的盯著寧國皇帝,眼底深處是懷疑與不解。


  寧國皇帝清冷冰寒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視線,卻看到了樂滿的身上,「祭師,可否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她就是楚容珍,可是你卻說她不是?那麼,這個假的『楚容珍』就是你的徒弟,安寧?」


  樂滿張口,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之時,楚容珍一根銀針刺入祭師的頸間,瞬間,就能看到祭師臉色大變,唇角青紫,一大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大人……」


  烏與彩看著楚容珍的動作,看著樂滿那中毒傷重的模樣,兩人看著楚容珍眼神一陣殺意。


  楚容琴也一驚,張口,一聲師父就要叫出聲的時候,楚容珍戾氣眯起了雙眼,「你們殺了我主子,拿你們最重要的祭師一命抵一抵,值!」


  一瞬間,楚容珍的身上浮現出了怒意,滔天的殺意狂亂的縈繞著全身,彷彿是從地獄走出了亡靈般。


  她那美麗的小臉扭曲著,憎恨著……


  「主子?」寧國皇帝不解,雙眼微沉的打量著楚容珍的表情,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楚容珍扯著樂滿的身體不斷後退,狠唳毒辣的目光死死的瞪著幾人,沖著寧國皇帝身後的無狠笑,「無大人,陛下似乎不知道我是誰呢,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寧國皇帝回頭,盯著蒙面的無,表情露出一抹嚴肅。


  無深深的看了楚容珍一眼,上前一步,「零,隱風只是下落不明,並不是……」


  「放屁,在山中,我親眼看到你們殺了大人,殺死了我的主子,就在我的眼前把他殺死,你們所有人都要為他陪葬!」楚容珍直接打斷了無的話,把一個如孤狼的屬下表現的十分鮮明。


  愛上了自已的主子的女人,瘋狂,不惜一切。


  所以,她現在的動作是報復!

  無的承認,楚容珍的演戲,寧國皇帝一瞬間就明白,雙眼微眯著,「原來你是隱風的人?背叛的下場只有死!」


  楚容珍扯著樂滿後退,紅著雙眼怒瞪著寧國皇帝,冷笑:「殺了我主子的人,下場同樣只有死!祭師對你們很重要吧?不知道他死了你們會不會心痛?哈哈哈哈……」


  原本擔憂的楚容琴聽清楚了楚容珍的話,雖不明白零是誰,但她卻明白了珍兒想要做什麼。


  揮了揮手,一隊龍煞軍直接出現,而她沖著楚容琴微微一笑:「本以為是個人偶,沒想到倒是有血有肉,正巧,本將對這祭師有些帳未算,讓我摻和一下如何?」


  楚容珍痛苦悲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楚容琴,彷彿是在思考,隨後,才認真點頭。


  楚容琴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抬頭,對著寧國皇帝輕輕一笑:「寧國陛下是不是太過輕率了?您的這顆人頭本將可是惦記了很久了,來人,殺!」楚容琴臉一沉,一聲暴喝,龍煞軍直接行動。


  楚容珍帶著樂滿一起逃離,烏與彩被鳳優鳳華攔下……


  帶著樂滿離開之後,楚容珍微微喘了一口氣,從懷裡拿出一顆解藥替他喂下,不出一會,樂滿的臉色好了一點,但是毒卻沒有給他解。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樂滿微微喘了喘氣,好像毒發讓他有些痛苦。


  「我打算不久之後去華國,反正這裡的事情最後會不了了之。」楚容珍雙手背後,靜靜靠在護城河的欄杆上,神情淡漠。


  「炎帝墓的地圖是一個引,估計有人故意針對欣民城的城主齊韋,所以才會設計這一切把所有人都弄了進來,我想不到是誰,只知道設計這一切的人絕對是瘋了!」


  楚容珍:「……」


  她從未想過……


  「什麼意思?」楚容珍眯起了雙眼。


  「炎帝的地圖在手,誰會大聲的宣傳出來?齊韋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人,不能親手殺了他,所以才會用這種流言引來四方的狼群,最後殺死他之後隱藏了身份,讓所有人互相猜疑……」


  樂滿沒有隱瞞,一直以來就覺得疑惑。


  或許,他好像猜到了什麼。


  楚容珍雙眼中劃過震驚,最後,緊緊抿唇。


  「我先走了,以後,會讓楚容琴跟你聯繫!」說完,楚容珍揮了揮手,直接離開。


  樂滿靠著護欄坐在地上,微微笑了笑,神情愉悅。


  呵……


  楚容珍離開之後,沒有走多遠,一道紅色身影就站在她的眼前。


  納蘭清一襲女裝,赤紅金紋的長裙繁麗又華貴,好像一朵盛開的紅蓮,一頭長發未束,雪白散發著銀光,如同流動的太陽光般耀眼。


  傾國傾城,美絕人寰。


  明明人生已經過半,可是歲月卻像是停在了她身上一樣,又或許歲月的詛咒。


  不知道她年少之時是何等的絕美,可是現在的她同樣風華萬千。


  靜靜看著納蘭清提在手上的屍體,嫩白的手還掐在對方的脖子上,楚容珍見狀,挑眉。


  「笨蛋,城中四處都是探子,你與那祭師相處還是不要被人知道比較好!」納蘭清的聲音很美,因為歲月的氣息,相比少女的輕靈多了幾分如煙的空靈,抓不住,也看不透。


  楚容珍停下腳步,就這麼近近的看著她。


  清姐姐很美,哪怕年老,依舊美得那麼驚人,一頭白髮襯得她過份的妖嬈。


  似乎,她從未認真研究過清姐姐。


  「齊韋,是清姐姐你殺的?」


  納蘭清鬆開手中的屍體,漫不經心從懷裡拿出一小壺酒清洗著雙手,隨後豪邁的大喝了一口,隨後,擦了擦唇,神情微暗,「什麼時候知道的?」


  「現在!」楚容珍微微一笑。


  納蘭清一愣,隨即笑了。


  拿著酒壺沖著楚容珍晃了晃,「我那裡有不錯的好酒,要不要喝一杯?」


  楚容珍微笑眯成月牙,點頭,「好!」


  兩個女人,都是一襲紅衣,納蘭清紅衣金紋,給人尊貴霸氣。


  楚容珍紅衣白紋,給人魔魅入骨。


  兩個性格不同的女人,氣息不同的女人,走在一起,風華各異,毫不遜氣對方。


  納蘭清住的地方是一座湖小島,花草樹木異常的茂盛,湖水圍繞,最美的是小島中心地段有一顆巨大的榕樹。


  榕樹下,早就備好了酒菜。


  楚容珍與納蘭清兩人走了過去,面對面而坐,納蘭清先給她倒了一杯酒,「嘗嘗,我自已釀的桃花釀,正好四個月,不醉人。」


  伸手,微笑的接了過去,輕輕嘗了一口,滿意的眯眼。


  酒香微熏,花香清冽,對於不好酒的她來說,這個味道她完全能接受。


  納蘭清拿起另一壺,一看就是烈酒,給自已滿滿倒了一杯,一口飲下,最後才問道:「什麼讓你猜到這一切是我設計的?」


  楚容珍喝酒的動作一頓,挑眉,「有人跟我說,如果真有炎帝的地圖,那麼那個人一定會藏得死死的,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知道?清姐姐,你知道齊韋有上有炎帝地圖,還是說齊韋手上的地圖是你曾經奪來的?」


  楚容珍問得很直白,也很傷人。


  納蘭清笑眯眯的趴在桌子上,高舉著酒杯,笑道:「你認為我趁著天波族滅族之時派齊韋拿走了地圖,在你的心裡,我是這樣的人?」


  這是一種指責的話,納蘭清的話中有些不悅,也有些生氣。


  楚容珍聽明白了,沒有解釋,反而直接笑問,「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納蘭清翻了一個白眼,「人話!」


  楚容珍好笑的搖搖頭,「理性來說,我跟你的相處時間加起來不到半年,對於你的性情手段完全不了解。不理性來說,我喜歡跟你相處的感覺,覺得你是不喜骯髒手段的人,有仇有怨直接決鬥,這才是真的你!」


  楚容珍的評價讓納蘭清溫暖的伸手,重重的在她頭揉了幾把,「啊啊啊……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認真的整理了一下被揉亂的頭髮,楚容珍從容的坐直身體,無視納蘭清那神經病的樣子。


  納蘭清一屁股坐回了椅子,感嘆道:「時間過去太久,都差點忘了。我啊,曾經在臨死前差點毀了一個世界……」


  看著納蘭清身上那說不清複雜的表情,楚容珍不語,反而拿著酒杯輕輕碰了碰,靜靜聽著。


  「我的世界與這個大陸完全不一樣,如果你有機會去的話,一定會非常非常喜歡那個世界,因為那個世界極端到讓人可笑。珍兒,你能想象么?陽光下的百姓表面和平無爭的生活著,面對傷害也有人保護,然而,在陽光的背後,那是錢與權的世界,真正的強者世界,偏偏百姓卻一無所知。」


  楚容珍偏了偏頭,想了一下,「那與這個世界有何不同?這個世界不也是強者為尊?」


  納蘭清一愣,隨即哈哈一笑,拍了拍桌子,「對對對……無論到哪裡,強者為尊這個真理永遠不會變。」


  笑過之後,納蘭清卻停止了笑意,「我曾經是一位軍火商人,知道什麼是軍火商嗎?」


  楚容珍搖了搖頭,清姐姐現在也是商人,可是她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我肆月商會賣的火藥就是我曾經玩剩下的,我曾經販賣的武器爆炸之後殺傷是方圓一公里,射程是百里以上……」看著楚容珍似乎不怎麼懂的樣子,納蘭清在桌子上比劃,「打個比方,我坐在欣民城,可以讓樓宇樓一瞬間化為灰滅,無一活口!」


  這個比方楚容珍聽明白了,瞪大了雙眼,「有這種武器?那清姐姐的世界……」伸手捂住唇,楚容珍十分震驚。


  哪怕是天方夜談,可是她不會懷疑,因為清姐姐的個性直率,對親近之人從不說謊。


  看著楚容珍那驚訝的表情,納蘭清得意的挑挑眉,看到你這死丫頭變臉,也不枉老娘把家底都掏出來。


  從懷裡,摸了一摸她製做成功卻從未投入販賣的武器,小巧,精緻,長相奇怪。


  楚容珍好奇的看著這武器,「這是什麼?」


  納蘭清上好膛,直接對準了楚容珍,眯起雙眼,「我那個世界最常見的武器,就相當於這個世界的刀劍!」


  楚容珍靜靜看了兩眼,並沒有看出哪裡特別,不過,倒是很好攜帶的。


  納蘭清雙眼一眯,直接扣動扳機,在楚容珍反應不急的情況下,子彈射出,直接陷入她背後的樹桿……


  看著納蘭清手中槍口冒著煙,楚容珍才下意識的身體僵硬……


  僵硬的回頭,因為她完全沒有反應,大腦來不及思考的時候,有什麼東西沿著她的側臉滑過,髮絲那淡淡的焦味清楚的飄進她的鼻子之中。


  拿出一顆子彈,納蘭清放在楚容珍的面前,「這個小東西,一眨間眼就可以射到兩百米開外的地方,我們那裡的條件比較好,做出的射程大約有三百米左右,這個,算是劣質品!」


  這個時代的條件不行,很多精密性製造做不好,所製造出來的槍遠遠不及那個世界。


  楚容珍拿起子彈,放在掌心細細把玩,好奇。


  納蘭清起身,把小巧精緻的槍放在她的手裡,握住她的手,「對,子彈不會轉彎,跟射箭一樣,你想象一下你是怎麼射箭的……」


  楚容珍點頭,依靠著感覺,還有納蘭清伸手握著她的手一一教導。


  「對準之後,輕輕扣著這裡……」壓著楚容珍的食指直接按下,砰的一聲,楚容珍感受到手中的衝擊力,微微驚訝。


  好像炮竹的聲音。


  「你自已試一下!」納蘭清回到了自已的住置,一手撐著下巴靜靜的看著楚容珍,鼓勵性的目光輕輕淺笑。


  楚容珍喜愛的點頭,她,好像很喜歡這個小玩意。


  雙手瞄準了樹桿,楚容珍微微眯眼,再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正中目標。


  砰砰砰……


  楚容珍接連的再開了三槍,次次命中目標。


  「珍兒!」


  聽到納蘭清的聲音,楚容珍回頭。


  納蘭清手中拋著一個水果,猛得扔了出去,楚容珍見狀,伸手,瞄準!


  砰~!


  水果立馬炸開了花。


  「不錯不錯,很快就上手了。」納蘭清看著楚容珍那有些意猶未盡的模樣,好笑的笑了一聲,「沒子彈了。」


  「子彈?」


  納蘭清點頭,示意她坐下,「對,就好像弓需要箭一樣,這東西也是,只有六顆子彈,打完之後就要重要上膛!」


  楚容珍好奇的看著這一幕,感覺,她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強大到讓人神魂顛倒的未知世界。


  「清姐姐的世界里,人人都用這種強大的武器,那麼那個世界里的人輕功都很高吧?不然,怎麼可能躲得地如些快速的子彈?」


  面對楚容珍的好奇,納蘭清反而搖頭:「很遺憾,那個世界里的人無一人會內力,也無一人會輕功!」


  「那……」楚容珍又震驚了。


  納蘭清伸手直接敲了她的頭一下,「跑題了,這些事情以後說給你聽!」


  楚容珍抱著頭,撇撇嘴:「切,不知道是誰帶跑題的。」


  納蘭清瞪了她一眼,隨即喝了一杯酒,嘆道:「我給你說這些並不是炫耀,也不是顯示我的世界是多麼的強大,只是把我走過的路告訴你,希望不要走上我的老路。我是一個軍火商,所以我的顧客全是戰亂勢力,只要有錢,我就把東西賣給那個勢力,完全不會在意因為我賣出的武器會有多少人受傷……一年又一年,不斷經歷著國家的追殺,勢力的追殺,國家的交易,勢力的交易……反反覆復,一直沒有盡頭……」


  楚容珍安靜了下來,從這些話中,她能感受到寂寞與無奈。


  「權,財,人……我納蘭清要什麼有什麼,在那個強大的世界里,各國都必須禮讓我的三分,惹怒我的人會讓他瞬間灰飛煙滅……直到有一天,一位追殺我很久的敵人突然問我:『納蘭清,你有權,有勢,有美男在懷,你還想要什麼?」


  納蘭清抬頭,靜靜的看著楚容珍,「當時我就在想,對啊,我還想要什麼?」


  楚容珍對上納蘭清那空洞的表情時,微微皺眉。


  「想要的東西我都有了,不想要的東西一樣都無法強塞給我,這個無聊透頂的世界,真的很無聊。所以,我把那個世界毀了……」


  納蘭清輕輕偏著頭,漆黑的瞳孔無限放大,詭異扭曲彷彿能讓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對上她的目光,楚容珍身上瞬間逼出一一身的冷汗,那種眼神,彷彿像是沒有生命的蛇類在她全身遊走一樣,名為恐懼的東西化為了無所不在的鬼手,正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讓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只能無助的顫抖著。


  「經濟動蕩,那個世界重新陷入了戰爭,我肆月公司退出了戰場之後,數不清的小軍火商們一個個如同禿鷹一樣出現,利益的爭鬥,恐怖勢力武裝配置,讓整個世界變得混亂……臨死前,看著那樣的世界,我自已走向了毀滅……」納蘭清伸手撐著頭,幽幽道:「本以為死了,沒想到上天讓我又活了,活到了這個世界里。」


  看著納蘭清的氣息恢復平常,楚容珍那狂跳的心才平復下來,「或許,上天的……」


  「上天的寵愛么?要是真的神的存在,那麼神看到我一定會頭痛!」納蘭清看了一個玩笑,原本壓抑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看著楚容珍那忌憚的目光,伸手揉了揉她的臉,笑道:「跟你說這些就是告訴你,別再看著前面了。」


  楚容珍微眯著雙眼,「痛痛痛痛……」


  扯著楚容珍的臉,納蘭清肆意蹂躪,「這個世界很小,你現在已經快要站在最高處了,最高的地方就是孤獨的,不管哪一方面都是一樣。帝王是孤獨的,你爺爺顏恆子也是孤獨的,被稱為戰神的楚逸天同樣也是孤獨的,相信當年的炎帝也一樣……因為他們爬到了最高的位置,已經無法向上爬了,所以註定他們的人生就停在那裡……」


  鬆開楚容珍的手,納蘭清正色道:「前世,我也是什麼都有,所以我厭世自殺。我不希望看到你會變成我一樣,親身征戰確實是好事,偶爾停下來從旁觀角度看事情,這樣更加的有趣。」


  楚容珍微微垂眸,「清姐姐是在擔心我?」


  「五年不見,你的氣息發生了改變,我很開心,說明你放下了心結。」沒有正面回答,納蘭清傲嬌的收回狼爪。


  「所以這次的事情你就旁觀吧,齊韋是我殺的,身為烈焰騎的首領卻私自投靠赤王,我不適合直接出面收拾,一是不想讓赤王發現我的存在,二是這樣比較好玩!」


  楚容珍直接白了她一眼,「說了大半天的故事,說白了就是讓我不要插手嘛!」


  「對!」納蘭清打一個響指,「怎麼樣,成不成交?」


  楚容珍晃了晃槍,「子彈,給我來個一百發,這事就成交!」


  「你搶劫啊,這玩意要是那麼容易製造出來,老娘早就滿大陸到處賣了。」納蘭清提高了聲音,瞪大雙眼。


  「切,五十發,不準再少!」楚容珍輕輕嘖了一口,隨後一臉絕不講價的表情瞪著納蘭清。


  磨牙,納蘭清肉痛的看著她,「成交!」


  黑著臉看著楚容珍那得意的笑容,納蘭清給自已灌了一大酒來冷卻自已的心情。


  「赤王,是什麼樣的人?」


  楚容珍突然沉下了臉,輕問。


  納蘭清一下子就沉下了臉色,有些複雜,有些看不透的表情看了楚容珍一眼,隨即道:「你自已去查,唯獨這件事情我無法回答!」


  想問為什麼,可是看到納蘭清那糾結的臉時,所有的問話咽回了肚子里。


  清姐姐不想說。


  那麼,她也不會逼,反正遲早會查出來。


  從納蘭清那裡出來,站在大門口,楚容珍猛得臉色一沉。


  丫的,被忽悠了。


  繞了半天,齊韋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容珍皺了皺眉,嘛,算了,反正跟她猜得估計也差不多。


  納蘭清無意間發現了齊韋與赤王有聯繫,或者是背叛了他,所以全心全力對付齊韋的時候收集了不少關於齊韋的事情,自然也能查到齊韋當年帶著烈焰騎偷偷去了天波族,得到了什麼東西。


  再依靠現在大陸的形勢隨隨便便掐出一個炎帝墓的謊言。


  歪打正著引來了鳳隱,引來了不少想要炎帝墓地圖的,擔心吸來的擋箭牌不夠,又利用烈焰騎易主的消息把赤王的目光又吸引了過來……


  利用混亂的局面殺了叛徒齊韋,而且是兩年前開始計劃一切。


  歪打正著?


  楚容珍微愣,站在門口細細思索。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不是歪打正著,清姐姐的性格雖火爆,可是她並不是隨意行動的人。


  那麼……


  回頭,看了看納蘭清所在的院子,楚容珍輕輕笑了。


  還好,清姐姐不喜爭鬥,不喜權謀。


  還好,她們不是敵人!

  楚容珍離開了納蘭清的院子之後,看了一眼城主府的方向……


  算了,反正跟她沒什麼關係,她都答應了清姐姐做一個旁觀者。


  扭頭,回了她所住的院落。


  接連幾天,齊易信一直要處理著關於焰國丞相的事情,派出大量的士兵去尋找著鳳隱的屍體,還有焰國的將軍也加入了尋找的行列,一場搜索鳳隱下落的行動用了差不多五天。


  楚容珍自從樂滿,納蘭清都交談過一次之後,對於現在的局勢越來越清楚。


  半倚在樹間,楚容珍像暗衛一樣潛伏了起來,心血來潮想體驗一下暗衛生活的她靠在樹枝之間無聊的晃著腿。


  「不準動,哪來的女刺客?」低沉嘶啞的聲音誘人性感,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引得她身體一陣輕顫,全身瞬間酥麻感襲來。


  楚容珍一驚,端點從樹枝上摔下去,非墨伸手,將她攔腰抱住。


  「小心!」


  摟著楚容珍的腰,非墨將她扣在懷裡,這才避免了她掉下去的尷尬處境。


  楚容珍輕輕抽動著鼻子,「你大白天的幹嘛沐浴?」


  「剛剛運動了一下,有些血腥味!像暗衛一樣潛伏著,是打算襲擊我?」非墨伸手,將她放在樹桿間,大手撐在她的頸間,雙目對視。


  兩人隔得很近,男人那火熱的氣息就噴到她的臉上,讓她有一種被放在火上烤的灼熱感。


  小臉開始通紅,開始口乾舌燥。


  「那個……太擠了,你站開一下!」


  「不讓,要是站開了你這個刺客就跑了。」看著楚容珍那通紅的小臉,非墨喉間漫不經心的上下挪動。


  誘人水嫩的色澤讓他食指大開,想要狠狠的啃上一口,嘗嘗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麼甜美。


  低頭,輕輕的將眼前的美食含在嘴裡……


  「嗯……」楚容珍伸手,輕輕捶打著他的胸口,示意他不要亂來。


  大手輕握,將她作亂的小手輕輕反轉到背後,火熱的舌攻城掠城,掠奪屬於她的一切美好,強勢霸道,讓她無法反抗。


  楚容珍身體輕顫,身體深處好像有一道小小的苗火被引燃,越燒越旺。


  燃燒著屬於她的理智。


  不舍的放開她的唇,非墨看著那微微紅腫如嬌艷欲滴的薔薇花瓣,小臉微熏醉人,美眸中水波流轉,滿滿的水霧讓人不禁想要更多……


  楚容珍背靠著樹桿,全身無力,感受到雙腿好像有些發軟。


  伸手,想要抗議時,發現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反綁,細細的天蠶絲將她的雙手綁住,不緊,卻也無法掙開。


  「墨?」不解的看著非墨,楚容珍開口,聲音有著誘人的空靈,聽在他的耳里如同一道天籟。


  非墨邪氣萬分的一氣,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禁錮的樹桿,一手輕輕扯著她的腰帶……


  臉,瞬間就通紅如血,楚容珍雙眼含著水霧,求饒的看著他,「不要,回房……好不好……」


  像是不有聽到一樣,非墨低頭,看著赤衣之下嫩白的肌膚,如雪,如琉璃一般晶瑩剔透,那是上等的羊脂石般的色澤,光是看在眼裡就讓人不禁感嘆。


  多麼精緻的肌膚。


  有好幾天沒有碰她,彷彿像中毒了般讓他時不時的走神,想念。


  果然,他的一生算是全被她握在手心了。


  低頭,輕輕吻著她,感受到人兒在微微曲起身體,情不自禁的發出誘人的聲音時,他的眼中布滿了一道又一道滲人的暗欲。


  「墨,不要……」輕輕的求饒,像是小奶貓一樣撩人心間,反而想要得寸進尺。


  無視她的求饒,嘴唇輕輕掃過她的肌膚,勾起她身體里所有的火焰。


  情不自禁的出聲,醉人,又讓人心癢難耐。


  一邊是擔心被鳳優,鳳華他們聽到,二又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這種矛盾的刺激讓她格外的興奮。


  雙手被反綁,外衣滑落在手腕之間,紅色的裙子,雪白的肌膚,在綠葉環繞的樹林中隱隱的晃動,時不時傳來男人的低頭,女人動情的輕泣……


  一陣微風吹過,不知道是帶起樹葉的輕掃,還是……


  新鮮感,刺激,讓楚容珍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激情之後,窩在非墨的懷裡,楚容珍一口死死的咬著他的脖子,含糊不清的低吼,「色狼,禽獸,不要臉!」


  一手摟著楚容珍,簡單替她整理她衣服,抱著她直接閃離樹間,邊走邊笑,「娘子的身體最誠實,剛剛自已扭著腰呢?」


  聽著他這下流的話,楚容珍小臉一紅,「下流!」


  「為夫下流的方式還很多,要不要再試試?」


  楚容珍一頭埋進他的懷裡,估計被鳳優,鳳華他們聽到了,她這個做為主子的臉要往哪放?


  大白天的宣淫不說,還是在這種地方……


  被抱進房中的楚容珍板著小臉,一副『我正在生氣不要惹我,再來哄我』的表情。


  非墨沒有替她解開了天蠶絲,直接把她抱到了浴池,一起進入浴池,直接替她洗了起來。


  楚容珍掙扎了兩下,瞪著他,「解開,我自已洗!」


  「你不有力氣自已洗?」非墨淡淡看了她一眼,雙眼含笑,拿著毛巾輕輕替她清洗著身體,時不時的按著摩。


  一開始楚容珍是抗拒的,可是他按摩的手法很好,不一會,她也不再掙扎,安心直接享受著。


  半閉著眼,舒服的哼哼……


  可是慢慢的,身上的大手開始不安份起來,時不時的劃過她的敏感地帶,刻意想要勾起她的*。


  輕輕扭動著身體,楚容珍哼哼:「你要是再來,我會生氣!」


  大手一頓,隨即,背後邪邪的聲音響起,「嗯,我明白了,我不來了。」


  楚容珍挑眉,有些訝異。


  咦,肉食主義者能忍得住?平時哪怕她死活不願意都死皮賴臉的纏人,今天這麼爽快。


  楚容珍想不透,不過一個時辰之後,她全身無力被非墨抱著走進房裡的時候,她才想透。


  他他他他……


  光是用手就讓她……


  楚容珍小睡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外面天色昏暗,是不是傳來蟲鳴聲……


  隨手披起一件外衣,楚容珍慢慢走了出去,剛剛出去,兩道身影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很遠很遠的角落裡,一紅一粉,兩道身影。


  楚容珍不動聲色的輕閃了過去,雙眼頓時一沉,有些好奇,又有些不悅。


  軒轅珊雙手抱胸,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舒兒,高傲的笑道:「我說你怎麼老是跟著我與哥哥?一個卑賤的侍女,該不會是看上了哥哥,想纏著他成為他的女人吧?」


  舒兒瞪大了雙眼,這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女人怎麼這麼刻薄?


  抿了抿唇,「我跟他的事與你無關。」


  舒兒的臉色不好,雖然從那死狐狸的口中得知她是他名義上的妹妹時,她的心沒有輕鬆。


  反而比較沉重。


  這個軒轅珊與狐狸的關係比她要親密一些,這不,有她攔在中間天天找她麻煩,簡直煩不勝煩。


  軒轅珊翻了一個白眼,不屑冷哼,「你能找哥哥有什麼事?一個侍女而已,身份不高口氣倒不小。」


  舒兒轉開了腳步,不想與她過度的牽扯。


  舒兒離開一步,軒轅珊就逼近一步,臉上露出不甘的表情,「怎麼?被我說中了?有膽子當賤人幹嘛還怕別人說?」


  軒轅珊在說話的時候,牙齒明顯有些不正常,雖然經過修補,可是到底不能像以前那麼整齊完整,斷了就是斷了,已經無法復原。


  只要一看到那醜陋的牙齒,而且還是門牙,一看到那歪歪斜斜的模樣,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個賤人,一定要殺了她。


  舒兒不說話,默默的離開,可是手邊,軒轅珊的手直接拉住她,不讓她離開,尖銳的指甲死死的刺入她的肌膚,那一陣陣疼痛讓她下意識的揮手……


  「啊~!」


  軒轅珊身體直接倒了下去,發出一陣慘叫……


  舒兒回頭,看著摔倒的她,下意識想要上前,可是軒轅珊卻看著某個方向痛哭,「哥哥,我說了不想跟她好好相處,明明我都低聲下氣到了這種地步,你還不滿意嗎?你是不是想看著我去死你才甘心?」


  遠處,被軒轅珊稱為哥哥的姬落走了過來,一襲紫衣散發著淡淡的神秘感。


  姬落走了過來,看著現場,微微皺眉。


  走到軒轅珊的身邊,直接一把拉起她,皺眉,「你們兩個又怎麼了?就不能好好相處么?珊兒,這裡不是族裡,行為處事要謙卑,還有舒兒,珊兒的年紀很小,你的脾氣又急,要記得稍微克制一下。」


  聽到說自已,舒兒原本興奮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心,微微的抽痛。


  軒轅珊一把拉住姬落手臂抱在懷裡,沖著舒兒得意挑眉,「哥哥,我知道錯了,剛剛一下子脾氣沒有控制好,下次不會了。」


  姬落看了她一眼,想要拒絕她的親近,可是對上她的雙眼,看著那熟悉相似的雙眼時,最終心軟,輕輕嘆道:「嗯!」


  隨即,又看向舒兒,道:「舒兒,你呢?」


  舒兒的視線一直停在兩人親密相挽的手上,心,陣陣的抽痛讓她差點紅了眼。


  「你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舒兒嘲諷輕笑。


  ------題外話------


  嗯哼,姿勢百百樣~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