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愛她,就要不擇手段得到她
當天晚上,楚容珍緩緩醒來,神情氣色也好了很多。
在她醒來的時候,非墨端了碗粥準時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喂著她喝完粥之後,在她不情不願之下皺著眉喝下了黑漆漆的葯汁。
看著楚容珍苦著臉時,非墨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伸手拿著蜜餞塞到她的嘴裡。
醒來的她再次發現,非墨對她的態度更加的親昵起來,對她的觸碰也越來越多,不自在,也不知如何應對他。
感情這東西對於她來說就是憎恨又畏懼的存在。
「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出來的時候太長不好!」坐在床上的楚容珍靜靜看著背對著她的非墨,看著他拿起餐具,就著她剛剛吃過的飯菜,淡淡吃了起來。
就好像是普通老百姓的夫妻,一切那般的隨意。
楚容珍眼神微閃,最終什麼話也沒說。
背對著她的非墨一邊吃著,淡淡著:「明天就送你回去,先好好休息。」
聽到明天可以回去,楚容珍鬆了一口氣,擔心她離開太久會讓別人懷疑。
空氣微冷,氣氛有些僵硬,楚容珍張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上午的時候對她表白,晚上卻這般自在的與她相處,這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對於上午的話,你有沒有什麼想法?」非墨快速吃了一點東西,端著茶杯漱了口,轉過身來靜靜看著她。
楚容珍垂眸,抓著被子的手緊了緊,心裡有些緊張。
非墨也不急,緩緩起身走到帳篷外接過龍九遞過來的水盆,放到桌邊,沾濕了毛巾,慢慢動作著。
楚容珍沒有發現他的動作,低頭看著身上的被子,小手不自覺緊了緊,小聲道:「從你的能力來說你一定身份尊貴,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不過是一個在生活中掙扎的無權庶女而己,擔不起你的厚愛……」
非墨拿著濕熱的毛巾走到她的面前,拿起她的手細細擦了起來,頭也不抬,淡淡道:「看來你是不願意?」
聽不出他話中情緒,楚容珍咬唇,神情掙扎,最終點頭:「對於我來說,這不過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夢,只能謝謝你的厚愛。」
側坐在床邊,伸手摟著她,大手輕輕撫著她的頭頂,神色幽暗:「嗯,你的想法我聽到了,我允許你有種想法,畢竟身份轉變會接受不了。丫頭,不管你願不願意,我不會放手。」
永遠不會放手,我會給你自由,只要不逃離我的身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還有,等我一段時間,到時我會光明正大讓你待在我身邊!」
「我沒得選擇,為何還要問我的意見?」楚容珍沉默了,咬著唇,出聲。
只是寵物關係的時候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利用,可是牽扯上了感情,她覺得十分麻煩。
低下頭在她頭頂輕吻,非墨嘆一口氣:「傻丫頭,世上男子都是極具掠奪性,沒有哪個男子不想把喜歡的女人摟在懷裡,除非那個男人無能到只能看著心愛女人投入別人懷抱,要麼就是那個男人並不怎麼喜歡那個女人。問你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不代表我就會因此妥協……」
在楚容珍看不到的地方,非墨露出一個陰唳的笑容。
對,絕不會妥協,哪怕將來她會哭著求自己放她離開,他也絕不分妥協。
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世上人千千萬萬,卻好死不死的入了他的眼。
非墨說話算話,第二天一早就親自將她送下了山,山下舒兒站在馬車邊,看著精神還算不錯的楚容珍立馬開心的笑了。
跳起來大力揮著手,生怕她看不到似的。
老遠就看到舒兒,一抹複雜的心情升起,就好像山中一天,世上一年那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一路上,非墨都抱著她下山,沒有讓她下地行走半步。
看到舒兒身邊的馬車,將她放進了馬車,低頭在她唇色輕點,溫柔道:「回去后好好照顧自己,身體才是一切的資本,不管是復仇還是想要做什麼,有個好身體一切才能實現,不然一切是空談!」
難得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自從對楚容珍表明心跡之後,非墨對她也越發親昵起來。
或許是以她的男人自居,反正對她越來體貼。
淡淡點頭,非墨這才放心的放下車簾,扭頭沖著暗處的蓮淡淡吩咐:「蓮,好好照顧夫人!」
一聲夫人,讓暗處的蓮,非墨身邊的龍九,龍二,還有稍遠的銳影都為之一驚,臉上完全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前幾天還在猜測,沒想到主子卻親口承認了。
夫人……
這是向他們宣告,楚容珍將會是他們未來的女主人,是他們要保護效忠的存在。
原本漫不經心的他們全部全數神情一震,站直身體沖著楚容珍方向微微彎腰。
非墨靜靜看著楚容珍離去,雙手背後,神情幽暗:「龍九,讓你做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剛剛派人去焰國打探,暫時沒有任何消息。」
「儘快!」
非墨一直看著,看到楚容珍的馬車離開他的視線后才輕身一閃,快速消失在原地。
身後幾人看著他的身影,想也不想的跟著消失在了原地……
馬車中,舒兒不停問東問西,雙眼中滿滿全是八卦的好奇,楚容珍無奈,伸手撐著頭:「停停停!舒兒,說說重要的,我不會在的這十多天府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
舒兒偏頭想了一下,慢慢道:「楚王妃對外宣布你犯了錯,禁足半月,不準任何人探視。郡主鬧了好幾次,不過被楚老王爺楚王妃怒斥,同樣也被關了禁閉,現在還沒放出來……」
「禁足名義是什麼?」
「為了給羅家一個交代,你的手帕握在果兒的手裡,果兒醒來之後指證你與賊子勾結,但是沒有任何證據,所以為了給羅家一個交代而對你下了禁足令。」
楚容珍點頭,這個理由還算充份。
「羅家的兩個兒子死了,羅家人什麼樣的反應?」
馬車中,楚容珍捧著暖爐靠坐在榻上淡淡輕問。離開了十多天,有些事情要仔仔詢問,撐握現在局勢。
「羅家人沒有什麼反應,看到兩個兒子死了也只是草草收屍,還大度的說不關楚王府的事情,一切是非墨那個賊子所為……」
楚容珍淺淺一笑,伸手攏著身上的外衣,「這羅家人倒是奇怪,雖說是一個極為看重女兒的家族,死的好歹也是他們的兒子,就沒有吵吵鬧鬧誓要找出兇手?」
「沒有!」
一瞬間,楚容珍對於這個羅家起了一絲警惕。
可以毫不留情的捨棄血脈,看來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家族,成夫人,宛側妃這兩人就是羅家人,從此也能看出羅家人的稟性。
「還有別的嗎?」
舒兒坐在楚容珍的面前,伸手拿著她面前的點心,一個人吃得正歡,聽到楚容珍的問話才抬頭,含糊不清回答:「言伯候的兒子言書來找過你,沒有進入王府而是在府外轉悠正好被我遇上,不過他聽說你被禁足之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楚容珍無奈的看著舒兒,她不主動問這丫頭就不會主動回答,還要她一一引導。
在兩人交談的時候馬車到了王府的牆外停了下來。
「到了!」
舒兒先下去,替楚容珍挑起車簾,給馬夫扔了一大碇銀子之後就扶著楚容珍下了馬車。
楚容珍四處掃了一眼,看著此時巡邏的侍兵並未來到這裡時,飛身一縱,直接跌上牆頭,身法利落,看得舒兒驚奇不己。
才十多天不見而己,小姐的輕功變得這麼好了?
抬頭看著楚容珍的背影,舒兒一手撐著牆壁翻了上去,大步跟在楚容珍的身後。
楚容珍跳下牆頭,一道黑影閃過,是熟悉的黑影。
有意在引導著她,沒有快速離去,在她的眼前輕閃之後就停在不遠處。
想也不想的跟著了過去,黑影引著楚容珍到了她平時練功的樹林,停下腳步,反身就朝楚容珍攻擊了過來……
楚容珍不慌不忙,雙手做出防備的架勢,借力打力,側手一掌拍在來人的手臂上。
不費力的輕輕推開,左腿后蹬,身體後仰,進入對方的視線死角,朝著腋下一掌……
雙方你來我往,對方有意入水,與楚容珍鬥了十來招才後退幾步,滿臉讚賞的看著她,摸著鬍子笑道:「不錯,幾天不見,武功精進不少!」
楚容珍停下動作,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裙,微微福身:「爺爺!」
楚老王爺摸著鬍子細細打量著她,發現她的臉色虛弱,身上氣息凌厲,隱隱露出煞氣,還有一絲不容察覺的血腥……
這丫頭這麼多天該不會是去殺人了吧?
「遲了五六天,發生了意外?」楚老王爺看著她細細問道。
楚容珍也不隱瞞,點頭:「嗯,發生了點事情,昏迷了幾天,養了兩天!」
「原來如此,難怪你看起來有些虛弱,休息十天之後就接著學習,平時不要忘了自主訓練!」
楚老王爺揮揮手,明明擔心她的狀況,卻什麼也沒有說。
楚容珍聽出他話中意思,勾唇,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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