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計劃

  傑森坐在房間里思考著下一步計劃，在整合了哥譚最大的八個毒販之後學校附近賣毒品的壓力少了很多。目前他的權力已經穩定了很多這些貪婪的傢伙也開始越來越信任他，也是時候差不多該下一步計劃了。


  整合哥譚的毒販勢力把他們驅離校園不過是順便的行為。布魯斯對哥譚罪犯的做法令傑森大為不滿，不光是現在，在他還是羅賓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和布魯斯因為這種事開始有了矛盾。那個天真的老傢伙根本無法讓哥譚的罪犯遠離普通人，他永遠都只能像個滅火隊員一樣，跟在這些犯罪的屁股後面收拾那攤子爛事，而哥譚的普通民眾也永遠都無法擺脫這些「垃圾」的陰影。


  在回到哥譚的時候，他就有過用另外一種方式去控制罪惡的想法。既然罪惡是無法消滅的那就控制它，讓它遠離普通人就好。傑森做了很多設想，哥譚的地下勢力雜亂而多，所有傢伙都有想過要統一它們的想法，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做到。


  他也做不到把這些傢伙全都集合起來，整合一部分然後利用它們去控制其他勢力是他一開始就有的想法。


  但在整合哪部分的勢力的選擇中，他卻一直在猶豫。


  哥譚的地下勢力範圍中，像黑面具這種涉及「工作」範圍幾乎囊括了所有罪惡交易的傢伙並不多。大部分的傢伙也都只是掌控著一兩項。


  比如人口販賣的基本和皮肉生意一起做；在比如走私毒品的和開賭場的一起做。而開著好幾家酒店、賭場、夜總會的傢伙們，基本上不會去碰觸這些東西，但是在他們的地盤做生意卻是要交保護費的。很聰明的做法，既能拿到錢也可以避免麻煩找上門來。


  按照傑森最開始的設想是去控制這些經營場所的傢伙們，畢竟毒品也好，槍械也好，無論交易什麼他們都需要一個獨立的第三空間用於談判，而這些獨立經營的場所就是最好的選擇。控制了這些地方，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獲得第一手線索。


  但是校園附近出現的毒品交易令他改變了注意轉而選擇控制了毒品商。


  控制了毒品商雖然不能像經營場所那樣給他帶來大量的信息，但卻給他帶來了另外一個好處——這些傢伙可是很具有攻擊性的。


  對地盤的渴望就足以成為他們去攻擊其他人的行動力，這讓傑森在利用他們去控制整個哥譚的犯罪方便了不少。


  又尤其是最近，這幾個哥譚最大的毒販商在見識過他的手段之後，原本被黑面具壓制的憋屈已經開始逐漸顯露出來。


  上次萊特在給他交錢的時候，就已經在話語中試探了一下他對黑面具的態度。看樣子自己已經不用太費力氣的想辦法去煽動這些傢伙對黑面具開戰，他們自己已經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想到這裡傑森不自覺的笑了一下，計劃按照自己的意思一步一步的往下走還真是令人感到心情愉快。


  開心歸開心，想要對付黑面具可不是說說就Ok了的事情。老蝙蝠幾次把那傢伙丟進阿卡姆，但每次出來他總能東山再起，整個黑面具團伙似乎已經變成了即使離開黑面具本人也依然可以正常運作的程度了。


  在哥譚地下勢力範圍里泡了這麼久，都依然沒有摸到那傢伙的根基，也著實令他對黑面具另眼相看。


  哥譚的這些傢伙們基本都是黑白兩道通走的，企鵝人是一個表面白道的傢伙，而黑面具則是一個表面黑道的傢伙。但是毫無例外他們所有人都在哥譚的政治界中有著自己的勢力，企鵝人和黑面具每次被抓都很快被放出來不是沒有理由的。


  想要將這些傢伙們連根拔掉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整個哥譚徹底完蛋。


  「真是爛到骨子裡的城市，哼！」


  罵歸罵，該做的還要做，要對黑面具產生重創，除了利用黑道上去火拚消耗他的人數之外，還有就是需要對他那些賬戶做點手腳了。


  傑森盯著電腦上的監控畫面仔細的思索著下一步的方向。


  煽動黑面具和企鵝人的矛盾是毫無意義的，這兩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在長期的爭鬥中逐漸達成了自己的默契。黑面具涉足的範圍企鵝人基本不碰，同樣企鵝人的目標，黑面具也沒啥興趣。


  黑面具的目標都是來錢又快又暴利的軍火和白粉，企鵝人的目標從來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古董和一些來歷不明的藝術品。這兩個傢伙唯一會同時涉足的行業恐怕只有.……人口販賣。而所有矛盾突發中，人口販賣是最不可能產生什麼不可調和矛盾的地方，因為不存在不可替代的必須性。


  傑森思考了半天最終放棄了挑起黑面具和企鵝人這兩個哥譚大佬之間鬥爭的想法。感覺那將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而且還隨時可能會黃掉。


  黑面具和企鵝人不行，那換雙面人呢？好像也很困難的樣子，更何況他現在需要的是可以消耗黑面具在白道方面勢力的傢伙。雙面人的行為模式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他在白道上更多的是政治勢力，和黑面具這種純粹經濟勢力基本不搭邊，而在黑道上兩個人卻又有點合作關係，不行！

  毒藤？不可能，能讓那個女人願意正面杠的傢伙恐怕只有稻草人那個化學藥劑師了。而且那個女人在白道上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她的環保科研資金最大的來源還是韋恩企業名下的環保基金呢。


  「能對付錢的傢伙也只有錢了，整個哥譚最有錢的是……」


  傑森揉了揉額頭決定換個思路：


  「或許可以再黑道上面多施加一點壓力，迫使那傢伙把資金從正規渠道轉移到地下錢莊里來……」


  這倒是一個好方法，問題是要和黑面具打消耗著可需要不少的資金還有人。之前從黑面具那裡搶來的貨賣了不少錢，從企鵝人那裡搶來的錢雖然聽起來也不算少，但是這些數額如果想和黑面具來一場曠日持久的消耗戰，並且同時令他沒有精力去顧及其他的話，恐怕就是個腳毛的程度，根本打不了多久。


  傑森盯著地圖上一個普通的民宅看著，他知道那個民宅地下室里可藏雙面人不少的錢——邪惡那面的錢。


  雙面人那傢伙從瘋掉開始就瘋狂的搶銀行，別人搶銀行是為了拿錢去做其他事情，感覺那傢伙的終極目標就是為了搶銀行。這麼些年了應該有不少的存貨吧……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