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猜測

  「布魯斯，我有.……阿福，布魯斯呢？」


  提姆急匆匆的趕回蝙蝠洞，想和布魯斯好好商討一下自己剛剛的想法，結果蝙蝠洞里只有阿爾弗雷德一個人正在清理洞穴中堆積的蝙蝠糞便。


  「布魯斯少爺今晚有個晚宴，提姆少爺」


  「晚宴？我怎麼不知道？」


  提姆和迪克不同，他成為韋恩企業下任繼承人基本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對於所有需要布魯斯出面的商業場合他都會在場，有時候有些不太重要的場合布魯斯甚至就直接丟給他去，今晚有個晚宴怎麼他不知道？


  「因為是和大都會的那個「妞」約會」


  「.……好吧，這已經是他「第幾個妞」了」


  「我沒數過」


  「.……好吧」


  看樣子盧瑟那邊又不知道出了什麼玄蛾子的事情。可憐的克拉克，堂堂超人在布魯斯官方約會記錄中的代號居然是是「一個妞」「另一個妞」「前天認識的一個妞」「之前沒泡到的那個妞」「之前泡到的那個妞」.……

  如何辨別布魯斯是真的去旅行花花公子的職責泡妞去了還是以泡妞為名義辦案去了的最簡便方法就是看阿爾弗雷德給盧修斯去的請假電話中是否有名字。


  如果是有一個確定的名字哪怕只是個花名那就是真的去約會去了，不過這種幾率實在是.……一般出現也都是和某個案件有牽扯的女性身上。大部分出現「妞」這個稱呼么……基本就是和克拉克兩個人又不知道去幹嘛了……

  提姆有時候有點好奇，布魯斯的手機中.……布魯斯.韋恩的手機中，克拉克在通訊錄裡面的代號是不是也是「妞」。畢竟哥譚首富和大都會的小記者如果太熟被發現了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


  「算了，我自己想點辦法吧」


  盧瑟那邊的事情事關克拉克，布魯斯可不會放任不管，放任不管的結果恐怕會有很大的麻煩。比如克隆點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出來。簡單來說哥譚的罪犯也就霍霍哥譚這片地方了，就算擴大了範圍也還處在地球人認知內，盧瑟那邊要出點什麼動靜，恐怕危及的是整個地球。比如上次那傢伙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株外星植物，結果還是布魯斯和克拉克兩個人帶著毒藤女費了老鼻子勁才把它收拾掉了。


  「找個機會黑了他的基因實驗室吧.……真麻煩」


  除了奇高的天賦值得稱讚之外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麻煩的蒼蠅，這一點和哥譚的那幫傢伙倒有點類似。提姆一邊抱怨著一邊看著電腦反饋回來所有有關紅頭罩還有毒販近期異常行動地點的內容。


  提姆做了個假設，假設哥譚原本零散分佈在各個角落裡的毒販有部分被紅頭罩整合起來，那麼接下來他的目的是什麼？

  提姆看著西街區的一塊地方然後在上面做了個簡單的標記，這裡最近曾發生過一次火拚，火拚雙方都是毒販，一方是東區最大的毒販商另一方則是兩個規模較小的毒販組織聯合起來的人員。這次火拚自然是東區最大的毒販商贏了，但卻是慘贏。雙方人馬都有死傷，死傷還挺嚴重的，那幾個重傷被拉去醫院的傢伙最後還是沒有被搶救過來。這一戰直接消耗掉了十幾個毒販人數，這對這些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就自稱一個幫派的傢伙們不可謂不嚴重的打擊。


  目光又移到了之前發生黑面具和弗萊迪兩方人馬發生地點，如果連通這群被抓進去判個幾年的傢伙們算在內的話，這次黑面具和弗萊迪雙方也都損失慘重，兩個都是大勢力自然人數也會更多，連死帶抓的算起來總共損失了差不多三十個人左右，也不是一個小損失。


  將這兩個地方圈起來之後，提姆又將目光移到上個月發生的一次離奇事件上。一家郊區的危險化學藥品存放倉庫突發大火，消防員趕到的時候火勢以不控。根據倉庫主人的說法，裡面並沒有任何留守人員，而外面的保安也都早早的撤離。


  經過倉庫主人和化學專家的聯合認證，這種危險化學藥品在經過充分燃燒之後的毒性是非常低，但是燃燒不充分就會變成劇毒，經過再三考慮消防員決定了疏散周圍群眾，避免火勢擴大然後等火勢自然滅掉的方案，可等到大火熄滅之後卻在倉庫的殘骸中之發現了數具焦屍，因為被長時間高溫灼燒已經完全看不五官關樣貌。經過倉庫主人的再三確認，這些不是他所雇傭的人。最後這個案子被視為一場意外，倉庫的大火很有可能就是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自己不小心引起的。


  提姆並不這麼認為，其中一具屍體的姿勢是他懷疑的關鍵所在。倉庫中並無狹小的地方，是完全標準的危險物品存放格局，有足夠的通風通道，物品之間的擺放距離也足夠的開闊，根本不存在任何狹小的位置可以供人蜷縮，而那具屍體卻像是在狹小的空間里蜷縮著死亡的。


  提姆將三個地點位置畫好之後，仔細的看著這張地圖。


  「如果這一切真的都是紅頭罩預謀的話……那他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傢伙」


  提姆不確定這三次事是否真的都是那個男人所為。他列出了三種可能性：

  第一種：紅頭罩可能與著三件事都沒關係，如果單純從證據來看，這種可能性最大。


  第二種：紅頭罩可能與兩次毒販火拚有關，但和倉庫事件無關。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倉庫大火硬按在那個男人頭上也有點太過強硬。


  第三種：自然就是紅頭罩策劃了這三次事件，就像他之前搶了黑面具和企鵝人一樣。


  如果是這種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黑吃黑？這不是不可能，削弱競爭對手很符合正常人的思維，但是他自己的人呢？如果他自己毫無人手，去削弱競爭對手也沒任何的意義。


  或者就是單純的喜歡屠殺的瘋子。這種最麻煩，哥譚有一個小丑就夠了完全不需要再多一個出來。就這一個在提姆看來都是多餘的。


  或者.……這傢伙還有其他目的，這一切都只是前期工作？


  這個結論可不是提姆喜歡聽到的，一個有著很深的城府、同時還具有很強的執行能力、而且還有一顆堪比鋼鐵堅硬內心的傢伙可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事情。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