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夜探研究所
蝙蝠車一直悄聲無息跟蹤著雷達上的目標來到了郊外的聖勞倫斯研究院。看著緩緩從大門駛入的小箱車布魯斯眯起了眼睛。
找了個地方將蝙蝠車藏好之後，布魯斯悄悄的躲過了研究院的警報系統來到了主體建築中，看了一眼端正的坐在位置上的門衛，布魯斯最終選擇進入了研究院的主通風管道，順著主通風管布魯斯來到了箱車停車的庫房。
透過通風管往下看，兩個身穿白色外套的人正從箱車裡往下搬運著那些來自於韋恩莊園的箱子。
這個景象引起了布魯斯的疑惑。整個研究員都是瘋帽商的同夥？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在知道瘋帽商在這家研究院任職之後，他就立刻對這個研究院里所有人的人都調查的底朝天。他很確信這所研究院是一個正規機構，裡面所有任職的人都沒有任何案底，他甚至旁擊側敲的詢問了幾個人，沒有人知道瘋帽商和傑維斯是同一個人。當然並不能排除掉有人撒謊。
「嘿！你小心點，這裡面都是名貴的古董！」
瘋帽商特有的聲音發出了不滿的尖叫聲，布魯斯通過通風口往下看，看見瘋帽商正在用他的手杖敲打著其中一個搬運箱子的傢伙，而他的面前有一個散落的紙箱，阿爾弗雷德仔細包裝好的書籍和名畫從裡面散落出來。
布魯斯的注意力並不在那些散落的名畫和古書上，而是在那個呆愣的站在原地任憑瘋帽商敲打的傢伙身上。
「對，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瘋帽商催眠了這些人給他做工。看著下面忙碌著搬運貨物的幾個人，布魯斯並沒有立刻下去抓捕他們，反而繼續沿著通風管向著安全監管的總保安室所在的位置移動著，他現在優先需要確認的是這所研究院里究竟有多少人是被催眠了，而又有多少人是瘋帽商的同夥。
他以布魯斯.韋恩的身份參觀過這間研究院的每個角落，對於保安室所在的位置很清楚，很快就來到了一個距離保安室最近的通風口處。悄悄的卸開了的通風口的欄杆可以清楚的看到斜對面那扇本該緊閉的保安室大門，此刻敞著著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
從兜里掏出催眠氣體順著縫隙扔了進去，很快催眠氣體充斥了整個房間。等待了一會兒之後布魯斯帶著防毒面罩進入了保安室。兩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此刻正癱在椅子上完全失去了意識。
布魯斯沒有理會這兩個人，而是將目光放到了監控銀幕上。銀幕上的小方塊里分別顯示著整個研究院所有地方的正在發生的事情，包括剛才的那個車庫。
但此刻車庫已經完全沒有任何人了，只有那輛小箱車還停在那裡。
布魯斯飛快的掃過所有銀幕很快就發現了那兩個可能被催眠控制的研究人員。此刻他們正呆愣的站在瘋帽商研究室的門前，但是研究室內的監控中卻沒有瘋帽商的身影。
又仔細挨個掃過了每個監控畫面，布魯斯確信瘋帽商並沒有在監控畫面中。
他會去哪？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裡瘋帽商沒有道理會離開，而且箱車依然停在車庫裡，東西也都被搬運下來了瘋帽商不可能會離開的。除非這裡面有不在建築圖紙範圍內的空間。
布魯斯立刻從便攜電腦里調出聖勞倫斯研究院的3D建築圖，並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
「你在找我么?」
在布魯斯集中精力觀察地圖的時候，門口傳來的瘋帽商的聲音。
「哦，別那麼看我，我們已經交手很多次了，你了解我們，而同樣的我們也了解你的行為模式」
這並不是瘋帽商危言聳聽，在多次的較量中，布魯斯熟知著哥譚每一個罪犯的行為模式，但同時蝙蝠俠的行為模式也被哥譚的罪犯們所熟知。
「你喜歡掌控全局，因此你總是喜歡攻陷一個可以讓你掌控全局的地方，比如說居高臨下的屋頂……或者這種可以看到全研究院情景的監控室」
「東西在哪？」
蝙蝠俠特有的聲音傳達的卻絕非是瘋帽商喜歡的內容。
「你還真是無趣呢，算了反正你要死在這裡了。抓住他！」
隨著瘋帽商一聲令下，幾個保安從他後面沖了出來，不約而同的撲向了蝙蝠俠。
布魯斯自然不會將幾個安保人員放在眼裡，他們清醒的時候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在**縱的狀態下。
躲開了最前面的兩個保安，順腿絆倒第三個還在他的屁股上補了一腳，因為慣性的緣故，這個可憐的傢伙直接撞上了前面的一個保安，兩個人被巨大的慣性推出了一段距離最終撞翻了銀幕前的椅子，原本睡坐在椅子上的兩個保安摔了下來將兩個人死死的壓住。
布魯斯躲開了第四個保安的攻擊，順手揪著他的領子往後一甩，讓他和那個調轉過來準備從後面襲擊布魯斯的傢伙做了個親密的接觸。
解決掉攻擊他的四個保安之後，布魯斯並沒有立刻上去抓捕瘋帽商，嚴格來說瘋帽商有點太過冷靜了，這讓他感到警覺。
「哦，不錯，那這樣呢？」
瘋帽商打了個響指，原本趴在地上都不能動的六個保安此刻卻全都站了起來。
布魯斯詫異的看著這一幕，最讓他詫異的並不是他們還能站起來，而是他們站了起來卻依然處在催眠狀態中。
疼痛、刺耳不合頻率的尖叫這些都是可以讓人從催眠狀態中脫離出來的條件。
瘋帽商確實擅長催眠，但催眠和洗腦控制根本不是同一個東西，為什麼這六個傢伙卻依然處在被控制狀態中？
現實並沒有給布魯斯更多思考的時間，被六雙呆愣無光的目光盯著這可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六個人這次從懷裡掏出了手槍，布魯斯想都沒想立刻破門而出，而那個一直站著看戲的瘋帽商卻不知跑到那裡去了。
「監控這所研究院的周圍」
布魯斯一邊躲避著後面的槍聲，一邊通過通訊器跟阿爾弗雷德聯絡。
「當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