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暗潮湧動

  哥譚的夜風夾帶著海水的腥味在整個城市的上空吹拂著。一個巨大的黑影像是死神的印記一樣將那輛在公路上狂奔的汽車牢牢的鎖定再影子里。


  「艹！甩掉那傢伙了么？！」


  手臂上紋滿了紋身的光頭男人一邊掌控著方向盤一邊沖著一旁半個身子探出窗外的胖子吼叫著。


  胖子半個身子探出窗戶端著機槍向著空中掃了一梭子子彈之後，回頭沖著駕駛車輛的男人吼著：


  「快點開！！」


  光頭男人一腳油門踩到底，有些老舊的汽車像是嗑了興奮劑的公牛在公路上橫衝直闖。


  觀察了一會兒之後，胖子縮回了車內說著：


  「應該甩掉了，快點開老闆還在等著呢」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車頂上傳來重物墜落的聲音。胖子立刻舉起手中的機槍向著車頂一頓掃射。


  「幹掉他了么？」


  光頭吼叫著問道。


  胖子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隻手突然從敞開的窗戶伸進了車內，一把抓住胖子的衣服，巨大的力量將胖子的半個身子一下子拽出了車體。


  「艹！」


  光頭急忙踩下了剎車，盤踞在車頂上的那個黑色的身影一下子就被慣性給甩了出去。慣性的衝擊似乎對那個黑色的男人毫無作用，在空中簡單利落的幾個翻身就卸掉了巨大的慣性落在了汽車的正前方。


  緩過神來的胖子立刻端起機槍向著男人掃了一波，男人像一個黑色的幽靈一樣避開了子彈的範圍，向著汽車沖了過來。


  「開車！」


  胖子變了調的聲音沖著光頭吼叫著。


  光頭反應過來之後立刻一腳油門，讓汽車筆直的沖著那個男人加速行駛過去。汽車沒能撞到那個男人，他像是一個黑色的影子一樣躲開了直衝而來的汽車。順手用一枚蝙蝠鏢扎破了一個輪胎，高速行駛的汽車失控的沖向了一旁堆積的障礙物里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停了下來。


  蝙蝠俠走了過去，看了一眼變了形的汽車裡兩個已經昏厥過去的人，在聽到由遠而近的刺耳的鳴笛聲之後就離開了。


  「可恨的蝙蝠俠！」


  豪華的房間里，一隻高檔的紅酒杯連同它裡面的紅酒被甩在了地上，破碎的玻璃渣和酒水濺的到處都是。


  「冷靜點」


  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不是很在意的說著。


  「你要我怎麼冷靜，那批貨可是價值500萬美元！！」


  企鵝人憤怒的咆哮著，500萬美元的走私貨就在今晚落在了哥譚警局的手裡，拜那個可惡的蝙蝠俠所賜，如果不是他，那批貨現在已經安穩的躺在他的倉庫里，等待過兩天的拍賣會了。


  謎語人看著已經處在暴走邊緣的企鵝人，不甚在意的繼續思考著自己的疑問。


  「難道你沒什麼想說的么？那裡面可有你最喜歡的梵高的作品」


  看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謎語人，企鵝人的怒火更是躥高了不止一個等。


  「沒，我只是在想最近的行動，似乎都是蝙蝠俠一個人……」


  「有神好奇怪的，那個孤僻的蝙蝠精」


  「羅賓呢？」


  「誰知道，也許這個也獨立了吧」


  雖然蝙蝠俠身邊依然跟著一個羅賓，但是他們這些總是和那個男人打交道的人都知道，羅賓的稱號沒有變，但是人已經變了。那個從一開始穿著個綠鱗小短褲話賊多的羅賓現在已經單飛成了夜翼，值得慶幸的是他離開了哥譚去了布魯德海文。


  謎語人無語的看著那個被氣得只能在地上繞圈圈的矮胖子，一股鄙視的心情不自覺地就從心底升了起來。


  企鵝人已經是謎語人難得肯認可智商的傢伙之一了，但就算如此，謎語人依然會時不時的從智商的碾壓上獲得一些小小的滿足。


  「你就不覺得太巧合了么？」


  「什麼？」


  「布魯斯韋恩的第一個養子去了布魯德海文開始了他的警官夢，夜翼也同時去了布魯德海文。布魯斯韋恩的第二個養子死於小丑的陰謀，而現在蝙蝠俠獨自一人了」


  聽到謎語人這麼說，企鵝人也冷靜了下來思考著：


  「你是說？這不可能，我認識布魯斯韋恩，那傢伙不可能是蝙蝠俠，更何況他還被蝙蝠俠救過好幾次」


  「嗯……你說的也沒錯，但我覺得布魯斯.韋恩肯定和蝙蝠俠有著某種關係」


  企鵝人說的話，也是謎語人一直疑惑的，蝙蝠俠確實救過好幾次布魯斯，他們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就很小。


  但謎語人始終相信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有著某種關係，更何況他不是蝙蝠俠並不代表他那兩個養子不會是羅賓，如果他的兩個養子真的都是羅賓的話.……

  「.……這不可能，我更傾向於他們一家和蝙蝠家有什麼關係，而且我很懷疑蝙蝠俠是不是真的人類」


  「.……你還不放棄你的蝙蝠俠機器人說啊」


  謎語人有些無語，如果自己被一個機器人耍的團團轉的話那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你是不知道韋恩企業的科技有多可怕，我曾經和韋恩企業合作過一些項目，盧修斯那傢伙我可是一直都想挖過來呢」


  企鵝人走到吧台旁，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紅酒繼續說著：

  「我不但懷疑蝙蝠俠是韋恩企業的產品，連超人也是」


  「哦？這是怎麼說起來的」


  企鵝人的說法勾起了謎語人的好奇。


  「我之前和韋恩企業有過一次航天項目的合作，他們的科技先進的完全不似地球水平」


  「你的意思是？」


  「我懷疑韋恩企業恐怕拿到了氪星技術，然後利用這種技術製造出了超人和蝙蝠俠」


  「這種說法到有一定的可信度，不過如果他們都是被製作出來的，為什麼超人有超能力而蝙蝠俠沒有？」


  謎語人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讓企鵝人閉上了嘴巴。


  「嘛，算了，反正也都是在亂猜，不過有一點似乎是可以肯定的」


  「哪一點？」


  「小丑似乎幹掉了羅賓」


  這個消息從小丑被抓的時候就流傳了起來，源頭來自哪裡沒人知道，很有可能是小丑自己放出來的。


  「.……你是想說現在是幹掉那傢伙的好機會？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是個機器人，這種事怎麼可能會對他產生影響」


  企鵝人不屑的揮了揮手。


  「不管他是不是真人，但我不覺得那件事真的對他毫無影響。」


  謎語人翻開報紙，近期的報紙頭條幾乎都是被蝙蝠俠痛毆的罪犯，那傢伙從來都更喜歡心理恐嚇，如此直白的暴戾手段可有點不太像他。


  「.……事情似乎變得開始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