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傀儡毒氣

  希姆萊獨自坐在黑暗房間里，電腦銀幕青色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反射出詭異的表情。


  「請不用擔心，這次事情之後，我相信布魯斯韋恩會成為我們很好的合作夥伴」


  輕鬆的語調和詭異表情結合起來令人感到莫名的冷意。


  電腦里傳來了電子合成的聲音，用著毫無起伏冰冷的語調說著：

  「你最好確保你的計劃可以成功，讓我確實可以得到你承諾的利益」


  「這一點完全不用擔心，控制了布魯斯韋恩，就等於控制了整個韋恩企業，控制了整個韋恩企業的話，哥譚的經濟命脈就等於控制在我們的手裡了」


  「我不擔心那個白痴，我只希望別招來那個黑蝙蝠」


  「目前為止一切進展順利，相信不會引起那隻吸血蝙蝠的注意」


  「有六個孩子的屍體被發現了，不是么？」


  「.……這一點是個小失誤，我沒想到居然會引起那邊的注意，不過警方那邊還沒動靜，應該是將其視作六個相似的案例或者連環殺人案了」


  電腦合成的聲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輕微的電流聲從音響中傳來，在安靜的空間里格外的刺耳：

  「.……你對那隻蝙蝠一無所知，等你發現他開始行動的時候，就是他已經開始收網了」


  「.……我會多加註意的」


  聽出對面的人話語里的不快，希姆萊急忙表示自己會更加謹慎。對於希姆萊的保證，對面的人給他的回復是直接單方面掛斷了視頻電話。


  希姆萊看著白茫茫一片的電腦銀幕，開始思考著確保這次行動的成功率。


  對於布魯斯.韋恩到底是不是和留言中說的一樣，那對他而言都無所謂，人總是會有一些連自己也都不知道一面的存在。


  他的那些客戶中，又有多少一開始就有著這種無法啟齒的特殊嗜好呢？


  就算布魯斯.韋恩並沒有那些嗜好，但是作為哥譚首富和名人的他，為了掩蓋一些事情也不得不和他們有合作。


  所以，這些都無所謂，只要布魯斯一隻腳踏進他的陷阱，那麼就不是他自己可以隨時選擇脫身離開的了。


  「.……粒子切割技術，有多白痴的人才會拒絕把這項技術賣給軍方？」


  對於布魯斯.韋恩，希姆萊的看法就是個天真的花花公子而已。或許泡妞水平不錯，不過商業上純粹就是坑爹，聽說以前被認為是個天才，不過現在么，這個天才的天賦估計都用來玩極限運動了吧。


  粒子切割技術不過是通俗的叫法而已，的確，如果運用得當可以再民用尤其是醫療領域裡獲得非常大的運用，但是軍方可以運用的範圍領域更加寬廣。


  想想，一個可以直接對物體的粒子構成進行破壞的炮彈是多麼的誘人，希姆萊相信軍方一定會開出大價碼來購買這項技術的。而那個布魯斯.韋恩居然想將這項技術用於治療癌症和腫瘤方面……

  先不說這個技術在醫療領域裡多久才能回收開發的成本，就是醫療領域的審核時限都是令人難以忍受的.……

  希姆萊甚至有預感，布魯斯韋恩恐怕會將這項價值數千億美元的技術直接公之於眾。


  「真是愚蠢！」


  這一次必須成功，沒有任何失敗的理由。


  「需要對『餌兒』進行深加工么？」


  黑暗的角落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不了，並不是所有魚都喜歡吃別人吃過的『餌兒』，而且新鮮而『餌兒』還可以增加這種人的罪惡感.……」


  「找個有經驗的幾率不會更高？」


  「當然，放餌又不是只放一種而已，誰能知道他的口味兒呢？」


  「.……那麼這次拍賣會打算是集中一起拍賣的形勢放出來么？這會不會太莽撞了點，畢竟這些傢伙都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


  「.……你為什麼那麼急躁？這真不像你」


  希姆萊斜著眼看了黑暗的角落一眼。


  「.……不，只是有點不好的預感」


  「你什麼時候開始相信直覺了」


  「你又為什麼那麼有自信會成功」


  「我有秘密武器」


  「.……我不信任稻草人，你知道的他的目的是.……」


  「征服世界？哦，多麼愚蠢而又複雜的目標，我的目的就簡單多了，只要能賺錢就ok。為什麼要和錢過不去呢？」


  「.……你對哥譚的罪犯們一無所知，我當初真的瘋了才會和你合作」


  聽到來人這麼說，希姆萊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緩慢的站起來走向聲音的來源，哥倆好的摟住了那個站在黑暗中的人說道：


  「克里斯先生，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只為賺錢，而你則為了滿足你的特殊嗜好而已，我們合作的相當愉快不是么？」


  「.……至少我還沒有完全徹底的丟失做人的底線，還不至於濫殺無辜」


  希姆萊當初找上克里斯的時候，克里斯的確是為有這麼一個途徑來滿足自己特殊的嗜好而感到高興兩人一拍即合的搞了這麼一件事，但是希姆萊比克里斯想像的要野心大的多，等克里斯發現事情的苗頭開始不對的時候，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他是戀童，但絕對不是一個喜歡虐殺兒童的人。


  「對你說的沒錯，只要可以用作商品賺錢，我不介意任何手段，不過呢您似乎忘了，克里斯先生，世人對戀童癖的譴責可遠遠的大於一個殺人狂……」


  人性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人們可以寬恕一個連環殺人案的罪犯，但卻很難寬恕一個強**童的戀童癖。


  「所以呢……就讓我們愉快的合作下去吧」


  希姆萊拍拍克里斯的肩膀，他絲毫不擔心克里斯會做出點什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除了那隻討厭的吸血蝙蝠。


  希姆萊想不明白，為什麼無論是克里斯還是那個從沒出過面只在暗地裡與他合作的人都對那個哥譚傳說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


  「不過是一個傳說的人物而已，到底存不存在都還是個未知數，就能把這些人給嚇成這樣」


  布魯斯穿著蝙蝠俠的制服安靜的坐在椅子里，像一尊模擬雕塑一樣的聽著從通訊器里傳來的消息。


  這是他在希姆萊所有場合里安裝竊聽器的之後最大的收貨了。


  「.……稻草人為什麼會牽扯進來？他應該對錢不感興趣吧」


  芭芭拉怎麼都沒想到稻草人居然也會插進來一腳。


  「.……不感興趣不代表他不需要錢，而且可以多出來那麼多實驗體恐怕才是他的目的」


  布魯斯非常了解稻草人，他對錢不感興趣，但是對實驗體可是感興趣的狠。


  不過這通對話到是給了布魯斯一點啟發，稻草人恐怕正在研究什麼很糟糕的神經毒氣。


  稻草人在化學領域的研究再加上生物神經學領域的艾斯瑪教授.……用希姆萊手裡的孩子們做實驗體，那些希姆萊的客戶也可能是實驗體之一……

  「.……稻草人這傢伙是打算打算搞一個可以操縱人的傀儡毒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