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1章 化驗數據(2更2求花求打賞)
真是奇怪,卡丹到底是怎麼回事?貝特朗總覺得不對勁,他走過去摸了摸卡丹的額頭,心裡一驚,發燒了。
「孩子,你發燒了,我想一想家裡還有沒有發燒葯,沒有的話就要打電話請奧多再跑一趟了。」
治療發燒,犀牛角熬水喝首屈一指,趙柔翰隨口就說出。
此時,卡丹的一對藍藍的眼睛顯得有些疲憊,不光是雙腿乏力,全身也有酸痛之感,聽聞趙柔翰說用犀牛角為其降燒,覺得太過荒唐。
「我說姓趙的,你真把自己當作神醫了么?我奶奶到現在仍然昏迷不醒,你又想給我用藥,用你們z國人的話叫做好大喜功。」
「小姐,你錯了,我們z國人有句話叫做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我們z國還有一句話叫做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相信像小姐這樣學富五車之人定是研究過我國古代經典。」
「你臉皮真是厚到了家,你能與你們z國的聖賢同一而論么?笑話奇譚。」
卡丹不但知道z國經典,而且還頗有研究,尤其對z國的易經更是喜愛,聽聞她妙語如珠,猜想到他對z國文化有著較深的了解,沒必要用自己國家的經典去推翻本國的另一個經典,這會讓他國之人笑話了去,想到這些,趙柔翰也就不再與她爭論。
此時已是凌晨五點,月兒再度返回去取犀牛角,而貝特朗家中找不到降壓藥,他給熬多打去電話,叫他務必馬上帶葯過來。
要知道,奧多所在的醫院,最大的股東便是貝特朗,要是他敢怠慢,估計第二天就會被炒掉,奧多接到電話,立即翻身下床,也顧不上洗漱,徑直去醫院取葯。
凌晨六點,貝特朗母親的房間里,用紫花地丁熬制的解藥已飲用完畢,奧多也正在為卡丹測量體溫,三十九度五,證實高燒無疑,卡丹放心的服用奧多帶來的降燒葯。
趙柔翰靜靜的看著,難道一粒葯就可以治療所有的高燒么?也不仔細查查高燒因何而起?這西醫治療手段雖說快捷,但卻有馬虎之嫌,治標不治本實屬下策。
正當大家將焦點轉移在卡丹身上之時,忽聽「咳咳」之聲響起,眾人驚奇的循聲望去,這聲音是從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處傳來。
貝特朗立即跨步上前,雙手緊緊握住母親,嘴裡不住的叫喚,其他人也圍攏了過去。
只見老太太滿是皺紋的額角布滿小小的汗珠,嘴唇黑色之氣盡數退去,不光如此,嘴唇看似用豬油抹過一般,潤滑而細膩。
這氣色可是與常人無異,「奧多醫生,你快采血去化驗,看看母親身上的毒是否已經解去?」
這怎麼可能,巴黎的醫療設備不說排在全球首位,世界前三也是榜上有名的,在這樣先進的儀器設備下都未能查明毒源,這小子僅憑一隻手把把脈就能知道毒源?這可能么?
奧多懷著諸多疑問及驚奇,採集了血本,又匆匆趕回醫院,回到醫院,自己親自操刀,他要看看究竟這小子玩的是什麼名堂,怎麼可能查得出毒源?況且,眾所周知,治療效果最快的便是西醫,他開的可是中藥,怎麼能在一夜之間就將這不知名的蛇毒解去了呢?
半小時后,結果出來,血液里沒有任何毒素,一組數據更引得他瞠目結舌,這真的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之前的三高數據變為正常,這樣說來,貝特朗先生母親體內的毒不但解去了,而且一直令醫界煩惱的降三高問題有人能做到?
看著數據,奧多興奮得流下眼淚,他自我感嘆,這少年是何出身?竟然能徒手解毒?z國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神醫?他國既然有這樣的神醫,怎麼世界醫學排名前十都排不上呢?這真的太讓人匪夷所思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少年留在法國。
一定要將他留在自己的醫院,一定要組織法國醫學院學生來學習其醫道之術,假以時日,法國醫學界就會成為全球的泰斗,這可是法國人民最大的幸福了,這帶來不光是法國人民的健康,這背後隱藏著巨大的商機也是不可估量的,而治療成本也會大大降低,無論到哪個國家去投資,這種競爭優勢,哪個國家能比?就算當今排名第一的m國,估計也得俯首稱臣了。
此時貼心護士送來早點,他哪裡顧得上充饑的問題,飛一般朝樓下跑去,一定要從這少年口中得知他是如何解決三高問題的,他一定要將法國的醫學推向另一個新高。
剛下車,奧多三步並作兩步,他忍不住心中的激動,保衛對他行禮打招呼,他已經顧不得回禮,一路小跑奔進屋內。
看著氣喘吁吁的奧多,不知情的貝特朗眉頭一皺,急呼:「怎麼了奧多醫生?是不是有什麼大麻煩?」
卡丹的高燒仍然未退,她有些乾燥的小嘴一撇,說道:「我就說他不是醫生,不懂解毒,你們偏要信一個江湖術士的,這下好了。」她喉頭一疼,哽咽了起來。
切,我懂不懂解毒是要用事實來說話的,現在真的困了,沒精神與你瞎鬧,他眯著眼睛調息休息。
稍微緩了一下的奧多大步走到貝特朗面前,雙手將化驗數據遞了過去,接過數據,貝特朗一看一個驚訝,心中一甜,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心想:「正是頤養天年的母親若是因為一粒藥丸與世長辭的話,自己要抱終天之恨了,上帝派這神奇少年來到這裡,讓母親活了下來,這真是上帝的眷顧啊。」
「卡丹,休要胡言,奶奶的毒已解,這位趙醫生醫技通天,你快服下這犀牛角熬制的葯,快喝下去,聽話。」
奧多伸手附在貝特朗耳邊竊竊私語,貝特朗眼睛放出金色的光芒。
一切靜了下來,大家都在靜等貝特朗的母親醒來。
時值上午十點三十分,忽聽「哐當」一聲,眾人循聲望去,床邊的葯碗掉在地上打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