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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0章 你的傷呢?(2更1 求打賞,求鮮花。)

  殺了眼前這個全身濕淋淋的男子,自己失身這件事情就沒人知道,卡丹現在開始怨恨自己從泳池出來之時仍然暈頭轉向,否則當時就該了結了對方,模糊的記憶中,那事還不止一次,現在走路都覺得雙腿乏力。


  在一次次的浪濤擊打中,藥性慢慢退去,想到這些,看著眼前的少年,她握緊拳頭,沖了上去。


  貝特朗厲聲阻止,「住手!你想幹什麼?」


  卡丹囁嚅道:「他是醫生么?他憑什麼對我奶奶動手動腳?爸爸,你看奶奶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說明他不知道怎麼解毒,他在胡說八道的,所以他就該死。」


  從泳池出來,趙柔翰只看見步履蹣跚的背影跌跌撞撞的離去,至於對方是誰?長什麼模樣全然不知,現在眼見卡丹小姐對自己發火,而且明顯感覺到對方有一股強烈的殺氣,他雙眼立刻變得凌厲起來,許佑城見狀,立即「咳咳」兩聲示意萬萬不可。


  他顧及舅舅的顏面,轉怒為笑,說道:「小姐為何那麼急著殺我?老太太的毒至少要到明日方能解除,等到明日,若是老太太的毒還是未解的話,我的項上人頭任由你來取便是了。」


  卡丹越是看見他笑,心裡越是覺得對方在嘲笑自己,她看著父親嚴厲的眼神,知道今晚是不可能有機會殺死這個在水中與自己風花雪夜的男人,她又一次將事情經過回憶一遍,記憶中是自己墜入水中,然後……


  慢慢理清思路,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沒有強行吃了自己,而是自己著了魔似的啃食對方,自己當時恨不得將對方活活吞進肚子里,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哪裡來的力氣,死死的將人家抱住不放,可奇怪的是,他怎麼能在水裡換氣呢?既然能換氣,就說明他會氣功,他當時為什麼不反抗?


  卡丹腦海里充塞滿了這件事情,剛想結束,馬上就道:「趙柔翰,我問你,你為什麼不反抗?」


  聞言,正將毛巾放下的趙柔翰奇道:「反抗什麼?」


  貝特朗也很奇怪,難道女兒因為母親中毒傷心過度,受了刺激導致語無倫次了么?


  「孩子,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你才來,什麼都不知道,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奶奶的氣色很難看,嘴唇發黑,你看奶奶現在氣色好多了,嘴唇也沒之前那麼黑了,這個是解藥,你快過來餵奶奶,小心別燙著。」


  貝特朗成功的轉移話題,化解了眼前的尷尬局面,許佑城可是自己親自請來的醫生,話說回來,連巴黎名醫奧多都束手無策,他的外甥敢冒險一試,有一線生機總比沒有強吧,在這個關鍵時候把人得罪走了,母親的毒找誰來解?


  望著卡丹轉身去喂葯,貝特朗吐了一口氣,看著許佑城,呵呵笑道:「許老弟見笑了。」


  這是一句謙虛的話,許佑城怎會聽不出來,也笑著說道:「他們都還小,天真可愛,不像我們現在,老咯,像天真還天真不來了,呵呵。」兩人端起茶杯,對視而笑,以水為酒,碰了一下,各自飲水。


  西步斯找來衣服的同時,長發飄逸的月兒也接著進得屋內,因為夜晚較涼的原因,她回去后加了一件黑色皮衣,與她嬌美冷酷的臉頰一襯,整個人就像剛從月宮中走出來的嫦娥,使人忍不住要多看上幾眼。


  西步斯領著趙柔翰到隔壁換了衣服,便依照趙柔翰的囑咐去熬藥去了,穿越游泳池邊,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一滑,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低頭看去,什麼也沒有,正要離去,陡然發現,游泳池的衝浪是開著的,而且自己的腳下怎麼會有殷紅的斑斑血跡?這是誰留下的?


  他理了理頭緒,心想:「這很有可能是姓趙的少年好奇,他來到游泳池邊,摁下開關,陡然見波濤滾滾,他心中慌亂,便掉入泳池,刮傷了自己,只有這種解釋最為合理,算了,不想了,趕緊去熬藥吧。」他關掉開關,徑直熬藥去了。


  兩小時后,綠豆、蜂蜜、炙甘草熬制的中藥已喂結束,卡丹坐在床邊,焦慮的看著奶奶,希望奶奶趕緊睜開眼睛與自己說話,不能站起來就不能站起來吧,活著比什麼都強,現在,她不渴求奶奶能如以前一樣行動自如,只求上帝保佑,奶奶身上的毒可以解除。


  趙柔翰勸說貝特朗,暫且先讓謝欣月起身,若老太太身上的毒不能盡數解除,再懲罰她也不遲,貝特朗也透露了謝欣月的資料,謝欣月留學法國,會r國、m國、法國等國的語言,貝特朗表示,即使真如趙柔翰所言,解除了母親身上的毒,謝欣月擅作主張,給母親服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剁掉她雙手以示懲戒。


  聞言,趙柔翰先是一驚,當著我的面說剁掉我們z國人的雙手,太不給面子了吧,再說了,這樣會多國語言的才女在哪裡去找?你說廢她,我卻要保她。


  「貝特朗先生,你是舅舅的朋友,就是我的長輩,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前輩成全。」


  「呵呵,怎麼突然一下子怎麼客氣,我與你舅舅一樣,都喜歡大大咧咧的,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答應你就是。」


  「倘若我能解除奶奶身上的毒,除此之外,我還能讓奶奶下床行走的話,我想向前輩要一個人。」


  「都說不用說客氣話,你要是真能解毒,又能使我母親行走自如的話,不要說一個,就是十個,我也給你。」


  「那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門突然被推開,吹進來一股涼風,眾人扭頭看去,只見西步斯雙手捧著藥罐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將藥罐慢慢放在茶几之上,又細心的倒進瓷碗之中,正要端起來去喂葯,卡丹走了過來,伸手拿過瓷碗,輕聲道:「我來吧。」


  現在,西步斯沒事可做,雖然很困,但也要咬牙堅持,要知道,中毒的可是自己老闆的母親,旋即,他想到了什麼,徑直走到趙柔翰身邊,繞著趙柔翰轉來轉去,時而拉著他手看,奇怪了,怎麼沒有傷痕呢?

  直看得趙柔翰渾身不爽,說道:「你到底在看什麼?」


  「你身上的傷呢?在哪兒?」


  「奇怪,我身上為什麼會有傷?」


  「泳池邊的血不是你的是誰的?除了你之外,可沒有別人掉進泳池。」


  「哐當」一聲,卡丹手裡的湯勺掉在地上摔碎了。


  「西步斯,葯太燙,沒拿穩勺子,摔碎了,你快去找勺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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